陆珩之跪在床上,欺身压上,唇还没落到秦蔓嘴上,就被她用手捂住。
然后她反手一推,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压倒陆珩之,跨坐在他腰上,双手撑在他脸侧,眯着眼微醺,心里想着下午尤秋兰说的话:“陆珩之,我要干到你下不了床!”
陆珩之:“??”
这台词是不是反了。
见秦蔓在兴致上,陆珩之也不反抗,双手摊在床上,任人摆布:“行,那你自己动。”
秦蔓对这种事也懵懵懂懂,就只是很喜欢他的腹肌,摸了一会。
陆珩之一下一下滚着喉结,额间冒出薄汗,手紧握,他在隐忍。
秦蔓自然是没注意到陆珩之的变化,晕晕乎乎地正在和皮带做斗争,微凉金属扣摸索了半天,急得皱眉,这东西怎么复杂,男生要是尿急都不会尿裤子上吗。
秦蔓最后没耐心,气得拍了一下那个皮带,然后直接趴在陆珩之腹肌上摸了几下,像树懒一样抱着睡觉:“太累了,不玩了。”
陆珩之感觉脑海里某根神经断裂,拽着秦蔓的手臂从身上扯到床上,欺压而上。
滚烫的手从腰间缓缓向上,细腻的皮肤欲罢不能,用力吻上她的唇,舌头从她的上颚到舌系带勾着她的柔软,甜蜜又诱人。(脖子以上!脖子以上!审核人员求放过!!!)
恨不得拆之入骨,像是惩罚一般,咬着后槽牙说:“谁要跟你玩!秦蔓,我他妈是认真的,想和你结婚,想和你做/爱,想和你生孩子,想护你一辈子。”
一晚上的翻云覆雨,导致秦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
她里面镂空就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躺在陆珩之怀里,缓了好好一会儿,昨晚的事情一丝不落地出现在脑海里,不是说酒后不记得吗,怎么她就记得清清楚楚,每个细节都不落下。
秦蔓看着面前帅气的男人,忍着想揍他的冲动,从被子低下钻出去,滑到床尾,脚刚踩到地板上,“嘶”的一声,撕裂的疼痛让秦蔓,差点站不稳,回头瞪着还在睡觉的始作俑者,小声骂了一句:“这禽/兽不如的家伙。”
她慢吞吞地挪到门口,刚按下门把就听见男人慵懒的声音。
上一秒还在床上的男人,下一秒突然上半身赤/裸的站在在她面前,环着她的腰,下巴还抵在她的肩膀上,轻笑:“怎么,秦博士一大早偷了人就想跑,还骂人?”
秦蔓握着门把一紧,感觉到身后温热的气息,红晕上脸,开始挣扎:“我…我什么时候偷了人,别乱说,放开,我要去上班了。”
陆珩之把秦蔓转过来,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面对热度,秦蔓双手都无从安放,眼睛到处乱瞟。陆珩之肩膀上暧昧的咬痕和地上到处乱扔的衣物在告诉她昨天战场多么激烈。
陆珩之瞥见秦蔓满脸通红,突然回想起昨天晚上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说:“你都这样了还能做实验?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昨天那句狂妄的话?”
秦蔓:“……”
现在恨不得有个地洞给她钻进去,果然喝酒误事,美色误人啊!
陆珩之看出秦蔓一副丢人丢到家的模样,但还是说:“陆珩之,我要把你干…”
秦蔓抬手就捂住他的嘴,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闭嘴。”
秦蔓看陆珩之看她笑话的样子,就不爽,从床头柜翻出几张毛爷爷扔他身上,语气略微轻佻:“喏,赏你的。”
陆珩之笑意僵住,把她推到床上压在身下,被子一掀盖在两人身上,十指相扣:“秦蔓,敢情你在嫖我?”
漆黑的环境下,触觉敏感,渐渐升高的温度,陆珩之鼻尖的汗滑落,滴至秦蔓的脸上,久久挥散不去。
偏偏她还玩火,松开他的手,双臂绕着陆珩之的脖子,往下压,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魅惑地说:“技术有一般,有待提高。”
陆珩之也没生气,而是认真的和她说:“你知道嫖/警察什么罪吗?终身□□,判无期徒刑。”
秦蔓看他严肃的神情,差点信了他的鬼话:“你骗…”
秦蔓还没说完就被陆珩之堵住唇:“在我心里执行。”
*
窗外的鸟叫声吵得秦蔓皱着眉,把人埋进被子里,往床边挪,脚伸出去才稍微感觉到一丝凉意。
陆珩之端来自己炖的银耳红枣汤,看到秦蔓的睡姿,碗放床头边,无奈摇头。
把露出一节光滑白皙的小腿给她放进去,身体从上面捞出来,捏了捏她的脸:“起来吃饭。”
“不要!”秦蔓一听到他声音就气的不行,想拍开他的手却软的不行:“陆珩之,你是不是早就想骗我身子。”
陆珩之丝毫不隐瞒:“不是骗,是一直想要,一直忍着。”
秦蔓白了他一眼,指着垃圾桶里很多用过的透明东西:“那是什么,我家可没这东西。”
陆珩之瞥了一眼,用脚把它踢到边上,挡住她的视线:“昨晚给你买醒酒药店员送的。”
秦蔓:“……”
好家伙,那老板不得气死,一送送两盒?睁眼说瞎话还能这么正义凛然?
陆珩之不想她继续纠结这事,也不怪她生气,谁让他二十八年第一次开荤要太狠了:“行了。你今天估计上不了班,我还买了药,给你涂涂。”
“??”秦蔓眼看着从袋子里拿出粉色药膏和棉签,把被子掀开,打算给她上药。
秦蔓忍不住了猛得抓住他的手:“等会,和着你事前事后都准备得清清楚楚?说实话你上过多少女人。”
陆珩之看着她的眼一字一顿:“一个,很多次,在梦里。”
陆珩之见她不讲话就商量着:“蔓蔓,你看,我要不搬过来住。”
秦蔓冷笑两声:“呵呵,想得倒是挺美,家里还有个未成年人。”
陆珩之倒是忘了这事,还有个正在读高三的小舅子:“行叭。”
陆珩之有个任务,得回一趟警察局。秦蔓就一个人坐在阳台躺椅上晒太阳,正如陆珩之所说她现在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去上班。
脑海里都在回想陆珩之走之前说的话:“蔓蔓,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你未来老公是警察,无所不能。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但你不要一声不响地跑走好吗,我很害怕,也猜不透你。”
秦蔓第一次从陆珩之口中说他害怕,因为害怕她跑了。就是那种很难受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八年前的事一遍遍顺下来陆志明有参与,季景轲也有参与,那谁是肇事者呢,她不知道。
陆珩之去警察局路上,想起来要帮秦蔓请假,打了季景轲电话:“喂,秦蔓人不舒服,帮她请假一天。”
季景轲听他这欠揍的语气,拳头捏紧:“你昨天在她家待了一整晚?”
陆珩之笑笑:“准确的说再加一个早上。”
季景轲:“……”
陆珩之收起笑意,冷着声音说:“她都跟我说了,你知道这是在犯法吗?”
季景轲沉默,他低估了陆珩之在秦蔓心中的位置,自嘲笑道:“知道。我也是在帮你。”
陆珩之不信他的借口:“季景轲要么你去劝那人自首,要么你就等着我去抓你吧。”
季景轲知道他不信,也不想多说什么:“陆珩之,与其在这浪费时间,不如好好想想,你和秦蔓的以后。”
陆珩之:“呵,我俩以后好的很。”
季景轲:“是吗,希望陆叔叔也会这么想?”
第40章 宣誓 生在戎装上,死在国旗下
南临气温渐回暖,三期试验已过,疫苗即将上市,第一批打的是抗疫一线人员。
身为疫苗研发的研究所之一,秦蔓他们自然也得起带头作用,给老百姓证明我们国家的疫苗副作用小,安全性高。
她拿着疫苗接种通知书,在医院排队接种,就接到了温乔的电话,话筒里的语气很急切:“蔓蔓,你妈妈醒了!”
秦蔓愣在原地消化了好久,直到尤秋兰发现她走神才戳了戳她的背:“秦蔓,到你了。”
秦蔓回过神,进接种室拉起袖子的手都在抖,护士以为她害怕打针,温柔安慰道:“没事,不会痛的。”
秦蔓摇头:“是激动。”
护士姐姐没听出秦蔓话里的意思,只是好奇看了她一眼,还有人喜欢打针的?
秦蔓打完疫苗就把同意书给尤秋兰,脱了白大褂一并交给她,等她反应过来就看到秦蔓跑出医院飞奔的背影,大喊:“哎,秦蔓,你去哪,得观察半小时。”
秦蔓挥手:“有急事!”
一路上司机被秦蔓催得快把四轮开成火箭的速度。到病房门口,秦蔓却止步不敢上前。
她摘下口罩,就透过门口开的那一点缝,看到方清淑拿掉了呼吸机,手撑着床想起来,却没力气,温乔看出了她的焦急,把枕头垫在她背后:“阿姨,慢慢来,别着急。”
许久没说话的方清淑声音不似从前那般温雅,而是像沙子落在玻璃上的杂音:“好。”
温乔观察着方清淑的各项指标,无意瞥见门外站一人:“蔓蔓,你来了。”
方清淑听到这话往外看去,但视线很模糊,就隐约看到一个穿着浅色高跟鞋的女人,她缓缓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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