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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女配踹了逃婚新郎 (粉桔)


  “喝杯水吧。”莫谨坐到她旁边。
  阮夏回神,抬手接过来,“哦。”
  她乖巧的接过去,平静喝完。
  莫谨把她手指放在掌中把玩,“我想把快捷收购过来。”
  她手紧了一下,又松开,笑道,“哥哥决定吧。”
  莫谨:“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阮夏亲昵的摸了摸他的脸,“好啊。”
  “想吃什么?”莫谨眼睛低下来,刮她鼻子玩,“小馋猫。”
  “樱桃吧。”
  “好。”莫谨唇边浮起一丝温和的笑,“为夫亲自给你去洗吧?”
  “好呀,”她头歪了歪,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辛苦你了,莫总。”
  他放开她,走到厨房,挑了一些个头大,红的发紫的樱桃,放进水盆里。
  清亮的自来水哗啦啦落下来,溅起水花。
  他迭起袖口,皓腕线条流畅精致,白皙的指节在嫣红的圆润间游走。
  擦干指尖的粼粼水光,端起骨瓷小碟往客厅走,圆溜溜的嫣红,挂着晶莹的水珠,看着就很有食欲。
  意料之中的,沙发上的人儿斜靠在扶手,莹白的皓腕垂下来,头微微歪着,眼帘微阖,浓密的睫毛根根卷翘,在干净的下眼帘投下淡淡薄影。
  睡颜安静的跟个小猫是的。
  他坐到她旁边,放下骨瓷碟到茶几,捏起一颗樱桃放进嘴里,果肉在口中爆出酸酸甜甜的汁。
  他吃出了一丝苦涩。
  手穿过她腿弯,轻轻把她抱进怀中。
  她身子本就纤细,骨架又轻,这样抱在怀里,轻的一折就会断了似的。
  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掖上薄薄的蚕丝被。
  他垂下眼睛,圆润的拇指描摹她饱满的浅粉红唇瓣,轻轻呢喃,“你到底是想骗我,还是想骗你自己呢?”
  “你真的懂你自己的心吗?”
  像自言自语,又像问眼前的人。
  然而,床上的人儿眼睛只紧紧闭着,睡的沉沉的。
  莫谨苦笑了一下。
  拿过床头一本书,坐在床边慢慢翻看。
  阮夏这一觉睡的沉,直到日头西斜才醒。
  她掀起眼皮,渐渐清明的视线里,莫谨背对窗坐着,身后,薄云卷成粉色的桃花瓣。
  他清俊的脸微微垂下,落再光线临界点,侧影往右边折射,从床沿割裂,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上。
  上眼帘的睫毛根根自然卷翘,硬挺的鼻尖拓下淡淡阴影。
  “我怎么睡着了?”阮夏半边脸枕上他掌心,懒洋洋的问。
  莫谨放下手里的书,眼睛看过来,漾起柔和的笑,“嗯,大概这几天累坏了,起来吃饭吧。”
  他牵着她手去浴室,给她挤牙膏,亲自给她刷牙。
  睡了一觉,阮夏似乎好了,正常的吃饭,睡觉,上下班。
  莫谨放下莫氏所有事物,跟着阮夏同进公司,同出公司,日夜守着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只对莫谨一个人笑。
  话很少。
  不知不觉会突然走神,怔怔盯着文件,连页都想不起来翻。
  以前三个小时就能办完的公务,一整天都想不出合理的思路。
  她想不起来和他撒娇。
  莫谨不提醒,助理冲的咖啡凉透了也想不起来喝,想不起来吃饭。
  到了第五天。
  这日,莫谨亲自开车。
  阮夏眼皮微微耷拉着,视线空空落在前面,很久没没有发现,车子开的方向不是往市内的公司方向,而是往郊区。
  每一段路口,车辆不停的变换,总有不停的新车跟着莫谨身后的保镖车。
  每到一个路口更换一辆,非常职业的跟踪,轻易察觉不到。
  车子停下,阮夏手搭上车门开门,这才注意到,右边是墓地。
  “我们来这干嘛?”
  阮夏侧颈转过去看向莫谨问道。
  “你去看看他吧,在白姨墓地旁边。”
  莫谨转头,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
  阮夏脸色微变,垂下头,栗色的头发垂下来盖住了侧脸,柔和的轮廓绷成硬朗的线条,“回去吧,我不想看。”
  “为什么不想看他?”莫谨脸靠近一些,“是不想还是不敢?”
  阮夏头垂的低了一下,咬唇不说话。
  莫谨食指勾上她发丝到耳后,她完美的侧脸轮廓露出来,“去道个别吧。”
  阮夏抬起头看向莫谨,“我看不懂你,你为什么要我去看他?”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从来没想过真的让他死。
  因为你没有你想的那么绝情。
  莫谨苦笑:“因为我不是二十岁的愣头青,你不需要顾虑我,拼命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我不会去吃一个死人的醋。”
  “因为我爱你,我不想你心里难过,不想你否定你的过去一辈子,撇去许娇出现以后的变故,你们曾经有过很好的日子,很多的回忆。”
  “那些,是你的童年,青春,这些都是你人生的一部分。”
  阮夏漆黑的眼眸漾起清浅的光,固执道:“看不看的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已经两相厌倦,我自己都知道应该说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莫谨干脆下车,绕着车头右侧边门打开,把阮夏拉到身前,下巴放在她肩头,看想墓地道:“去吧,有些事,”
  下巴搁在她肩头,脸贴着她的脸道:“阮阮,不要一味否定你的过去,换个角度想,正是这些事让你成长了,来到了我的身边,去吧,用你的方式,好好和他,和你的过去道别。”
  “它既是结局,也是新的起点。”
  “我在这等你。”
  阮夏的脸离莫瑾很近,微微侧头,他柔软的黑发下,漆黑的眸子像幽深的古井,带着深深的漩涡,吸着人的神思。
  她怔楞了一会,轻轻“嗯”一声,抬脚样墓地走进去。
  微风卷起绿叶漂浮,穿过一座座墓碑,线条简约的黑白照,阮夏找到莫涵的墓碑。
  黑色的石碑上,刻出他菱角分明的俊脸,细长挺括的眉眼,泛着漆黑的墨色。
  很多画面从脑子里闪过:
  那年一起爬山,她丢了他送的手链,他们来来回回在山上找,找到的时候,身体都虚脱了,他墨色的头发里,水珠闪着点点银光。
  那年他们在海边游泳,她脚抽筋,偏偏又在深海区,他自己也是孩子,费力背着他往岸边游,大口大口喘粗气。
  玉渊山雪崩那年,她趴在他背上,无数次费力撑起的一丝缝隙里,他被热气蒸腾的脸近在耳边。
  那时候,他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她仅有的一丝意识里,觉得他的后背又宽又厚,让人安心。
  怎么就能因为爱上别的女人,对自己那么狠心?
  陌生的她都不认识他了。
  她背靠着他的墓碑坐下,眼睛里有情绪散出来,心口涌起酸胀的疼痛,像针扎一样疼, “我曾经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那样伤我啊?”
  “你把我捧在手心过,为什么又舍得把我摔在地上啊?”
  “我那么难过,那么疼,那么害怕,你为舍得让我那么疼?”
  “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心有多疼?”
  “你知道心从天黑疼到天亮的滋味吗?”
  ……
  清凌凌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一颗颗,一串串。
  她一边擦,一边流。
  流不尽,擦不完。
  肩膀不停的颤动。
  那些甜蜜,缱绻,愤恨,亏欠,绝望,随着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排出身体。
  眼泪里的溶酶菌能起到杀菌的作用。
  他于她,就像一颗颗有毒的细菌,遍布全身,她用无尽的眼泪,把这些细菌杀死了。
  阮夏哭的累了,擦干净眼泪,身体意外的轻松起来。
  像脱去冬日里沉重的大衣。
  她擦干净眼泪,站起身,手指描了描碑上他墨色的发,“我现在有瑾哥哥了,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我们很相爱。”
  “会一直爱下去。”
  “你,”她唇角扯起笑,“再见了--涵哥哥。”
  这一笑,闭月羞花的美。
  “下辈子,我不想再遇见你了。”
  她转身,柔和的风拂面而来,漾起她栗色的发丝,裙锯如浪花翻飞。
  她走到白粟墓碑前,弯腰鞠一躬,“白姨,你安息吧。”
  她垂下的眼睛看见一束康乃馨。
  中间用天蓝色的二月兰点缀。
  这花?
  她惊诧了一下。
  没几个人知道,作为莫青延的继室,风光一时的白粟,其实最喜欢的花是野地里的二月兰。
  不是她常摆弄的一盆几十万的兰花,昙花。
  她说她就是从野地里成片冒出来的二月兰,不需要任何人施肥,浇灌,总是向着阳光奋力生长。
  白粟竭力做一个从内到外都优雅的豪门阔太,从不透露自己这个真实的爱好,连阮夏都是一次意外才知道。
  二月兰是野花,花店里不卖的。
  她皱了皱眉,转身离开。
  *
  目送她背影走进墓地,莫谨朝前面车子里的戚严做了个手势。
  戚严:“莫总。”
  莫谨:“派几个人,四个方向守着夫人,距离你把握,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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