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乘坐点头直达地下车库,商务型的豪车已经等候着。
姜奈弯腰坐进后座,抬头时,发现随行的秘书和司机等人,都没有进来。
车门是被关上,瞬间使得车内变成了封闭的空间,弥漫着不知名的氛围。
谢阑深将她手腕握住,扯了过来,就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亲密行为,姜奈没由地感觉到心跳加速,乌黑眼眸微睁,想看清他,奈何暖没开灯,光线太暗的缘故,即便是靠的极近,也看不清彼此脸庞的表情。
紧张是肯定的,毕竟外面一行秘书都在场等候。
姜奈的耳朵顷刻间就红了,偏偏谢阑深还要用薄唇,去碰这个位置。
“别。”
她想伸出指尖推,碰到他肩头的西装面料,又卡了一下。
谢阑深在解着她这身保守长裙的扣子,手法谈不上熟,解开,是为了方便用手指去一点点的摸她这副身子的骨头。
这个习惯,姜奈在这几天同居就察觉到了。
谢阑深很喜欢抱她时,用指腹描绘她背部的蝴蝶骨,又一路沿下,揉过没寸肌肤。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守着最后那道线,没有真正意义上碰过她。
姜奈那股醋意又上来了,白皙的指尖去揪他的衣领,也要把他笔挺整洁的西装弄乱,声音低低的:“你怎么回事?上了车就这样弄我,是不是以前也……”
想说他以前是不是习惯了这样享受,话到嘴边顿住。
一个钟汀若就让她整晚上都吃味,姜奈心里暗暗嘲着自己,也太不争气了。
她想着如何打断谢阑深,可他似乎是兴致来了,也肆无忌惮的很,长指沿着她膝盖往上,还要一边诱哄着:“别躲,一会就好。”
要不是他手边没小雨伞,姜奈都以为他是想了。
白皙的手腕最终还是抱住他肩膀,将自己的脸蛋,深深贴在他的胸膛前,挡住了那抹红晕。
车内太暗,看不到谢阑深眼底藏着极深的情绪,他从姜奈身上得到了某种压抑的轻松,深喉的焦渴不如先前强烈,就没在进一步,不紧不慢地给她整理裙子:“把手边盒子里的药给我。”
姜奈听见他低沉的嗓音,愣了愣:“药?你吃什么药?”
谢阑深脸庞在半暗里一笑,说出口的话像是情人间的呓语:“今晚你太美了引我犯罪,吃点药克制,不信?”
从姜奈那双干净纯粹的眼睛,就能看出没有一个字是信的,不过药还是乖乖的拿给他了。
白色瓶子里什么字都没有,分辨不出是什么药。
见谢阑深面无表情地服用下,连水也不用喝。
姜奈抿唇,轻声问:“不喝水吗?”
谢阑深眸光落到她脸上,想到今晚都没有尝过她的唇舌,又缓缓笑了:“要的,过来点。”
什么啊。
姜奈听不出男人的暗示,正当纤细的后脖被他长指有力扣住,被迫低下头时。
叩叩的两声作响,是车窗外的玻璃被敲了。
谢阑深的嘴唇停在她红唇之上一瞬,呼吸薄烫,作势又想继续。
结果车窗持续被敲响,还是两声。
一般没有特殊情况,他的随行秘书是不会这么没眼力见的。
姜奈先推开谢阑深后,整理了下凌乱的长发,清着嗓子出声:“什么事吗?”
俞睿的嗓音顿了下,心知这时候来打扰是来送死,只是情况特殊他也没办法,低低传来:“姜小姐……您跟谢总说一声,那个,小小姐跟人打起来了,保镖找不到裴赐,谢总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第19章 (陪谁洗澡?...)
在重新折回去之前, 谁都想不通谢家这位小姐怎么会打架?
一行人从电梯走出来,晚宴的主办方迟总亲自迎接谢阑深,引到了隔壁的茶室:“谢总, 这都是误会一场。”
话落, 推门进去。
茶室冷冷清清的,比起宴会厅的璀璨灯光, 这里的灯一亮, 四处角落的静寂无处遁形。
谢阑深碰了下姜奈的肩膀, 视线看向摆在左侧一旁红木浮雕的屏风。
姜奈读懂他的意思, 踩着高跟鞋走到屏风后的单人沙发坐下, 窈窕的鸦青色身影安安静静的藏在了一处, 没有旁人会仔细注意的。
过了会,迟总去将隔壁的人都给请了过来。
先进茶室的是坐在自动轮椅上身形娇小的女孩, 低垂着脑袋儿,长卷发散乱了, 白细的手指捏着水晶夹,这一声不吭的模样儿,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到现在, 姜奈才把这个小红帽看清楚,很快她又看见了另一位
余南霜是最后进来的,助理还扶着她走,额头被高脚杯砸伤, 抽抽的疼得要命,而她更气愤的是,身为女明星, 平时都是花百万去保养这张脸的,要是留了疤, 她不得撕了这个双腿残疾的小疯子!
所以一进来,余南霜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自动带入是小疯子要找的裴赐,冷着声说:“我这张脸买了巨额保险的,现在被不分青红皂白砸伤,这事怎么算?”
听到这话,原本还垂头丧气的谢阑夕就不能忍了,抬起头,拿大眼睛瞪她:“你自己坏事做绝,活该活该!”
“夕夕。”
一道冷清且没有波澜起伏的嗓音,瞬间让谢阑夕安静下来,死死咬住下唇。
余南霜转头跟着看过去,见这男人眼神从始至终都没看她一样,只对迟总说:“把她家中能做主的长辈叫过来。”
“已经给余总打过电话了。”
见迟总打电话把大伯给叫来,余南霜脸上一瞬间闪过错愕的表情,很显然对方连话都不愿意和她说。
这叫什么事?
好歹她也是余家的名媛,在申城圈内叫的上名字,结果还不配跟他说话了?
余南霜气的快吐血,心想着难怪这个小疯子没教养,养她的这个,就简直目中无人没做个好榜样!
“迟总……我要的是她给我道歉赔偿,你叫我大伯来做什么。”
迟总身为宴会的主办人,遇到这种事也是头疼,稍微没处理好,连带他也要被无辜牵连。
见余南霜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眉头皱起反问:“余小姐,谁说是给你赔礼道歉?”
余南霜怔住,下意识说:“给我大伯?”
迟总看了眼端坐在沙发处泡茶的那位,说:“你大伯来替你,给谢小姐道歉。”
很快,余南霜表情顿消,僵在了原地。
在余立辉赶来之前,她的嘴就跟被胶水黏住了,动了动几次都没能张开。
茶室内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僵局,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余立辉赶来了,目光精准地找到了谢阑深,摆出了十二分客气态度:“原来是谢总,实在是抱歉,南霜平时都被我宠坏了,有冒犯到谢小姐的地方,我替她赔罪。”
要知道余立辉混迹内娱多年,平时哪个明星大腕见了他都不得哈腰打招呼,什么时候给人道过谦?
如今给年纪比他小很多的谢家兄妹赔礼道歉,一点都不违和:“都是南霜的错。”
“大伯!”余南霜在娱乐圈专横跋扈惯了,从未受过这种委屈,瞬间泪水盈着眼眶:“是这个小疯子先动手把我额头砸伤的,凭什么是我……”
小疯子三个字,引得谢阑深侧目过来,眸色冷得让余南霜蓦地卡住声。
反倒是谢阑夕不在意这个称呼,握紧小拳头说:“我为什么打你?是你恶性竞争资源,陷害我的女神奈奈!”
这件事追根究底都是因为追星引起的,余南霜快被气死,真是和姜奈上辈子就结了仇,这小疯子要是普通身份,认了也无妨,她就是害姜奈深陷丑闻了又怎样?
而现在,这个小疯子竟然是谢家小姐,是她费尽心思都想攀上的贵圈。
余南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底闪过短暂的恨意,咬牙否认:“我没有。”
谢阑夕看起来小小的,战斗力却很强,都不要哥哥开口:“你没有?我都听见你跟钟汀若亲口承认了,是你从记者手上高价买来的!”
说到钟汀若,余南霜被砸伤时就想让她给自己当证人。
结果钟汀若找了个借口,明哲保身压根不参与进来。
余南霜死咬着不认:“你有证据吗?”
“我打你要什么证据,打的就是你。”谢阑夕一想到姜奈差点名声被毁掉,都觉得砸伤余南霜的额头是轻的了,转头对谢阑深说:“哥,我才不要她给我道歉,她要道歉的对象是奈奈!”
谢阑夕并不知心心念念的女神,就在茶室的屏风后看着这一幕。
她只想让余南霜自尝恶果,得到应有的下场。
谢阑深低眸,视线落在白瓷茶杯上,长指缓慢地叩了叩,薄唇出声问,连半个修饰词都没有:“余总,家妹的要求过分吗?”
余立辉在来的路上,有给申城的太子爷顾明野打了通电话,想让他也来做个和事老。
结果被顾明野拒绝了,使得他现在摸不清谢家这位的心思。而他看来这就是小姑娘们的打打闹闹,为了个女星犯不着闹成这样。
于是,也秉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站出来说:“我改日定让南霜去跟姜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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