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她的痴迷依旧不减当年。
许言溪眼前雾蒙蒙一片,脑袋昏昏沉沉的,等他亲完,影片最重要的情节过去了一半。
她气恼的咬在男人手臂内侧,没敢用力,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江以渐任由她咬,轻笑着摸摸她的发,拿起遥控器摁了几下,倒回之前的情节。
“再向前调半分钟。”许言溪咬着草莓指挥他。
他刚调好,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许言溪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是一串数字,没有备注。
“你电话响了。”她收回目光,提醒了一句,继续看电影。
江以渐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拿起手机到落地窗边接电话。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目光遥遥望向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女孩,犹豫片刻,淡淡应了声。
挂断电话走过来,电影刚好落幕,许言溪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半。
江以渐走过来,俯身去抱她。
楼层高,卧室里开着一扇窗户,冷风争先恐后灌进来,经过窗口时,许言溪缩了缩腿。
他侧身挡去了大半的冷意,将她裹进被子里盖好,又把窗户关小了点。
“别关掉,”许言溪出声阻止,皱了皱眉:“闷得慌。”
江以渐坐在床边,眉眼温柔的同她说话:“开了一点。”
从前在一起时,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她都喜欢开着窗户睡。
许言溪朝窗户那边看了看,见确实看着,放下心来,嗓音舒缓了不少:“你不睡吗?”
“溪溪,公司有点事要去处理,”刚说完这句话,他就开始舍不得走了,伸手安抚的揉了揉她的发,温声哄道:“你先睡好不好?”
许言溪没问,乖乖点头:“嗯。”
“不许吃安眠药。”江以渐接着嘱咐。
果然,她眉心皱的更紧,不同意:“我睡不着。”
她睡眠质量一向很差,尤其爱在昏暗的夜里胡思乱想,精神总是不济。
在南塘的那几天,她和江以渐一起睡,很难得的睡了几个好觉。
大概会上瘾,她现在有点离不开江以渐了。
江以渐没说话,掀开被子的一角,上去后把她抱在怀里。
男人穿了家居服,款式简洁,质感舒服,许言溪捻了捻他的衣角,眼神疑惑:“不是说要去公司吗?”
“不去了,”江以渐想也没想,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最重要。”
静谧的深夜里,低低耳语的情话最是撩人。许言溪抬眸看他,男人长睫敛着,周身气度温润,指腹轻柔的蹭着她的发。
一下一下的,仿佛羽毛剐蹭湖面,漾起圈圈涟漪。
像是被猫咪抓过一般,心底泛起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又痒又难耐,让她无所适从。
许言溪抿了抿唇,将脸埋进他怀中,竭力压下心里的异样。
难道会传染吗?她也开始不对劲了。
*
夜色沉寂,卧室里亮了一盏昏黄的璧灯,皎洁月光从窗户的缝隙透过来,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许言溪是被渴醒的,半睡半醒间,下意识去找身旁的人。
手指落空,她清醒过来。
卧室里放着的水喝完了,许言溪嗓子干涩,穿了鞋去外面倒水。
她怕黑,当初装修的时候在客厅与卧室相接的地方安了一圈暖光带,橘黄色的,笼罩出一圈光亮,很温和。
走到客厅时,才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面前摆着一台电脑,修长瘦削的手指不断在键盘上敲击,莹白色的光模糊了轮廓。
似乎察觉到什么,他抬眸望了过来。
女孩站在不远处,宽松的睡裙显得身形愈发纤瘦,发丝自然垂下,一张小脸清透如玉。
“溪溪?”他目光凝住,走过去牵她的手:“怎么醒了?”
许言溪反应了几秒:“渴了。”
江以渐失笑,让她坐到沙发上,给她盖了个毯子。
夜里温度低,尽管开了恒温空调,还是怕她会着凉。
水是温的,许言溪渴的厉害,一杯水很快喝完,江以渐从她手里接过水杯:“还要吗?”
她摇摇头,看向桌子上合住的电脑,眨了眨眼睛,轻声问道:“公司的事,很难处理吗?”
江以渐一直没睡,把她哄睡之后才轻手轻脚的出来,公司确实出现了一些小问题,不过不是江氏,而是陈川柏那里。
准备年底开服内测的一款新型手游设计泄露,相关数据被对家获取,并且抢先上市,不光画风语言一致,就连服饰的相似度也高达90%。
陈川柏和他的团队狠狠栽了一个跟头。
毕竟是熬了无数个日夜的心血,陈川柏不甘心就这样为他人做嫁衣,所以才给江以渐打了电话,问他要怎么处理。
“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江以渐没有解释,把她身上的毯子裹的紧了些:“睡不着?”
许言溪神色恹恹的:“做了个梦。”
梦境像是被锯齿割裂开来,一边是邀请了整个南塘名流圈子的生日宴,一边是暗无天日的黑。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不论怎样都摆脱不了,她醒来时,出了一身汗。
江以渐展开她的手指,细细摩擦着,对她向来很有耐心:“做了什么梦?”
他很喜欢与她肌肤相触的感觉,不管什么时候,不是碰碰她的发,就是摸摸她的手。
许言溪不想说,摇着头拒绝:“不好的梦。”
过了一会,她仰起头,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水光:“江以渐,想喝酒了。”
“不能多喝,”他说:“只喝一杯好不好?”
许言溪家里有几瓶酒,是梁疏月带来的,上好的红酒。
她平时不喝,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放纵一下。
冰凉的酒水送入口腔,许言溪趴在桌子上,又想起来那个梦。
在此之前,她很少会想起南塘的往事。
不知道梁疏月带的是什么酒,她喝了一杯就有些上头,脑袋晕晕乎乎的,脸颊和脖颈也慢慢开始滚烫起来。
江以渐把她手中的酒杯拿走,微凉的手指贴在她脸颊上,缓解了她的不适。
女孩伏在他身上,睡裙的领口倾斜,露出一片晃眼的雪白。
她又没有穿内/衣。
江以渐眼底微热,克制着别开眼不去看她,握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叫她的名字:“溪溪。”
眸色湿漉漉的,许言溪望进他暗色翻涌的瞳孔里,舔了舔唇瓣,声线软的像含了水:“你要亲我吗?”
第27章 做大胆的事 你俩可真会玩。
馥郁的香气弥散开, 女孩埋在他颈窝里乱蹭,发丝凌乱,水润润的眼睛里带着几分醉意朦胧。
睡裙剥落到腰际, 江以渐无比温柔又极尽克制的亲她。
搭在他肩膀上的指尖战栗着,许言溪仰起脖颈, 推拒着他:“痒。”
江以渐低声轻笑,细密的吻落在耳后:“只是痒吗?”
跪坐在腿上的女孩迟缓的眨了眨眼睛, 眼尾氤氲开红晕, 诚实的表达感受:“好奇怪。”
怎么这么乖。
江以渐依依不舍的又亲了她几下, 在一切失控前,把她的衣服整理好。
温香软玉在怀,他按住女孩作乱的手, 联系到她两次想要喝酒时不正常的举动,眸色渐深,意味不明。
到底做了什么梦呢?
*
翌日。
江以渐醒的早,去了厨房做饭。
昨天在超市里买了些食材,把空荡荡的冰箱填满了。
接到电话时, 他正在煮粥。
对面的人简要说了几句话, 他眼尾轻压,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
“还有南塘许家, ”青年男人斟酌着措辞, 说道:“具体没查到, 不过许大小姐之前没什么存在感,生日宴会过后没多长时间, 许老太太就过世了,把家业留给了许大小姐。”
然而这些东西,在南塘, 随便找一个知情人都能问到。
江以渐没说什么,挂断电话之前,青年男人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先生,还有一件事………”
“当年许氏持续推进的“青鸾”项目,触犯了不少人的利益。”
手中的银勺碰撞杯璧发出清脆的响声,热气升腾不断升腾而起,模糊了男人的眉眼。
“江以渐?”
身后传来女孩疑惑的声音,他回过神,把温好的牛奶端出来:“醒了?”
许言溪站在厨房门口:“你在想什么?叫你两遍了。”
“在想你什么时候醒,”江以渐笑了笑,眼神柔和下来:“饿了吗?”
粥还没煮好,厨房里飘着清甜的香,她本来没有吃早餐的习惯,这些天被他按时督促,变着花样的做饭,胃里条件反射的涌起饥饿感:“你做了什么饭?”
“你喜欢吃的,”江以渐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往厨房外走,声线温润轻柔:“先去洗漱。”
许言溪听话的回卧室,刚拧开水龙头,他曲起指关节在门上叩了两下,再次叮嘱道:“溪溪,不要用凉水,你生理期快到了。”
早餐很简单,许言溪胃口小,喝了半杯牛奶和几口粥,便有些吃不下去了。
江以渐做了些清淡的小菜,盛在碟子里,看她放下汤匙,给她夹了菜:“再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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