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浓烈,某些描写也不少。宋祉砚并不知情,单手搂着她,偶尔还会从桶里抓爆米花,乖乖盯着屏幕观看。
直到气氛渐渐不对,他手臂僵硬,虞音略感尴尬,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心观察他的神色。
宋祉砚到底是书香子弟,虽然在夜场混过,但这冲击也不算小,他侧头看了看虞音,她垂头埋在桶里吃爆米花,两耳不闻窗外事。
宋祉砚轻抚她的背,虞音这才钻出来,灌了一整杯草莓汁,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宋祉砚端着啤酒,手指轻揉眼角,屏幕上主人公的眼泪和血液闪过,虞音这时不合时宜地说:“应该没那么多血的。”
宋祉砚轻笑,抱着她的肩膀,手心摩挲她圆润的肩头,并没多余的动作。虞音靠在他怀里,宋祉砚看得目光沉静,酒杯在唇边来了又走,虞音仰头喊他:“砚哥…”
她只是困了,宋祉砚却抬着她的下巴,将她放在唇间。电影的音乐和声音掩盖过一切错乱的呼吸,宋祉砚把她吻得昏头转向,虞音窝在他怀里,听到他说:“音音,想这样吗?”
她不介意,宋祉砚才第一次逾越边境,在沙发上伴着影视中的声音跟她厮磨。
外面雪很大,虞音知道他们什么准备都没有,大概是不成,她试探地用指尖按上他的腰扣,宋祉砚握住她的手,最后又妥协地松开,搂着她道:“下次。”
虞音脸色通红,听到他的承诺,小心地拨动指尖,宋祉砚埋在她的颈窝,虞音听到他叫她妖精,虞音脸更红了。
宋祉砚还没修炼到坐怀不乱,能弄的都尝试一番,虞音什么经验都没有,只能顺着他在他掌中沉浮,哪怕他也是生涩得很。
*
第二天醒来,虞音坐起来捂着额头,发披散垂落,宋祉砚看到她隐隐约约的皮肤,单手搂过来亲了亲。
虞音脑袋混乱,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就觉得没脸见人,宋祉砚看她在衣服,轻轻抱着她道:“还早。”
虞音缩成一团窝回他的胸口,宋祉砚单手拨开她的发,虞音看到他唇边被自己咬破的痕迹,愧疚地用手轻碰。
他说:“没办法出门了。”
虞音本来就喜欢咬人,昨天吻得入神,虞音有点不舒服就要咬他,嘴边都多了一条口子。
宋祉砚拍拍她的肩膀,虞音捧着他的脸,舌尖轻柔掠过当做补偿。宋祉砚后背发紧,让她别乱动,把人箍得死死的。
虞音听话,扑闪着眼睛看他,宋祉砚又将人拉过来弄了阵,虞音彻底招架不住,窝在被子里不出来了。
宋祉砚看到了上班时间,无奈起身,虞音扒开缝隙看他将自己的衣服一点点套在身上,最后才从衣橱内找到她的贴身衣物,轻轻放在她枕边,虞音钻出来,套着费力,宋祉砚叹气,又走过去帮忙。
“最外面那个扣子。”她声如蚊呐。
宋祉砚小心扣好,又搂着她的腰道:“自己挑衣服?”
他在衣服方面不算懂,怕给她拿到不喜欢的,虞音不想动,随手指了指靠近的衣橱,他拉开,里面装着玲琅满目的毛衣和衬衣。他挑了一件白色的,虞音张开胳膊,宋祉砚给她套好后,虞音像只小北极熊一样在床上揉眼睛,跟昨晚的妩媚又不太相同。
宋祉砚把她抱起来,虞音不想动,懒洋洋地趴在他肩头,吃完早餐才找好职业的半身裙,将毛衣系上腰带,最后在外面披了羊毛大衣便打着哈欠出门上班。
宋祉砚带了口罩,虞音偶尔拉下看看他的伤,他似乎是在抱怨:“为什么要用牙?”
虞音想起昨夜的柔软,舔舔唇,垂头道歉。
她拉着他的手说:“会补偿你的。”
宋祉砚在路上没什么事,也就跟她一来二去地调情,“怎么补偿?”
她的手搭在他的腰上乱摸,宋祉砚笑起来:“都跟谁学的?”
虞音出卖朋友:“周远。”
宋祉砚眉毛微抬,垂头问:“昨天也是他教的?”
虞音听不得昨天的事,耳朵发烧,小声说:“没有,都是我乱学的。”
宋祉砚抱着她轻笑,虞音的高跟鞋踩在雪上嘎吱出响,因为距离不远,下大雪没必要开车,宋祉砚看她的脚,询问:“冷不冷?”
她摇头,等进了公司,里面暖气十足,虞音单穿毛衣都有些显热。
宋祉砚看张天民的杯子还在,料到助理还没来,顺路给他倒好咖啡,张天民进来拍拍肩上的落雪,他最近要跟前妻打最后一场官司,头发都快白了。
看到宋祉砚似乎心情愉悦几分,尤其是那显眼的嘴上的伤,张天民垂眸轻拍他的头发,宋祉砚侧头,听到张天民调侃:“嘴怎么了?”
“咬的。”
张天民笑道:“咬成这样?”
宋祉砚低头不语,耳垂有点红,张天民看他脸皮薄,没再多说,坐下又是叹气。
宋祉砚询问:“不顺利吗?”
张天民道:“以前年轻气盛,一直对着干,六个月又六个月。”
他一直在为自己辩护,律师都没请,也是不想丢这个人。宋祉砚的一年实习期将满,张天民开玩笑地说:“帮我试试?”
宋祉砚笑起来,觉得张天民这种贡献精神跟割肉喂鹰没什么区别,好像医学院的老师让实习护士扎自己练手,宋祉砚没话说,只能轻笑。
张天民思来想去,还是道:“这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其实我们都耗尽了,就是拖得太久,两地分居感情破裂都符合条件,财产去年清算完成,不需要你做什么。”
宋祉砚整理文件的手微顿,停了很久才道:“师傅,认真的?”
张天民说:“认真的。”
这段孽缘,交给宋祉砚结束也好。
张天民点了支烟,把零散的文件递给他,苦笑:“一开始孩子没了,我们两个痛苦一阵,起初我不想离婚,她把我告了,那时候还不算太老,总觉得孩子这件事谁都有错,吵了好几年,谁也不肯退一步。”
两个人都是律师,忙,保姆睡着没注意,孩子不知道怎么掉了下去,就这样没了。张天民那阵跳楼的心都有,心力憔悴,妻子也难过,每天回家就是摔东西对他动辄打骂,张天民忍下来,却没想到最后被她一把推开。
这就是个谁都不肯低头的漩涡,后来她怀了孕,有了自己的孩子,慢慢也就坦然了。
只有张天民还没释怀。
张天民托腮摩挲自己失去的一切,忽然笑道:“这婚离了,或许艾琳就会回来。”
他那隐隐约约的期待、最后值得他为之一搏的光亮,已经淹没在人潮大海。
宋祉砚低头抱住他破碎的婚姻,终于答应:“师傅,您信我,我会做好的。”
张天民为别人辩护了一辈子,宋祉砚比他小一轮,还是第一个为他辩护的律师。
他轻轻说好,抿了下咖啡,平和道:“祉砚,谢谢你,工作吧。”
第三十六章 爸爸你太让我失望了。……
新年虞音挨不住磨, 同意了虞盛让她出国团聚的要求,宋祉砚也得回趟临市,只得暂时分开几天。
虞音本不觉得分别有多难熬, 等他走前的夜里骤然觉得不舍, 宋祉砚轻抚她的脊背, 虞音仰头问:“什么时候跟我回家呢?周远都叫我爸几年爸爸了。”
宋祉砚垂头询问:“你想带我回家?”
虞音觉得他这是明知故问, 在他腰下摩挲,念念有词:“你不想么。”
刚毕业, 很少讲未来, 谈婚论嫁似乎太远,虞音跟宋祉砚结婚的欲望没有那么强烈, 有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双方父母对这段关系的不待见。
虞音不想像个怨妇一样用什么拴住他, 不过是认为互相回家稀松平常,大概是周远给她的错觉。
宋祉砚闻言, 低头道:“明年有机会的话。”
他现在两手空空,律师证都没拿到,怎么可能迈进她的家门。
虞音从不知道虞盛的威胁, 还轻笑:“我爸就是爱唠叨, 你不要怕他。他知道你是好人。”
他是好人, 跟他是穷人没有任何冲突。
宋祉砚亲亲她的眉眼,又听到虞音说:“再说我跟你的事, 不过是两个人的事情。”
虞音脑袋清楚,掰着手指说:“我们在谈恋爱,我们互相喜欢就行了,又没碍着别人。”
宋祉砚低头问:“那结婚呢?”
她听到他主动提起这档子事,耳朵发红,钻在他怀里闷声道:“懒得想。”
一想就是鸡飞狗跳, 不得安宁。
她小声抱怨:“我爸给我介绍了很多相亲对象,我一个都不喜欢。”
宋祉砚笑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她仰头含着他的唇喃喃:“宋祉砚这样的。”
现在的哄睡已经脱离了宋祉砚的初衷,年轻气盛,挨不住勾.引。虞音的唇柔软索取他的味道,宋祉砚嘴里时不时都会含着薄荷糖,也不过是为了她吻得能舒服。
虞音在家穿着随意,坦诚之后变本加厉,在被子里更没什么讲究,宋祉砚俯身,想着上次差点把她弄疼,动作轻柔些许。
虞音在迷糊时单手抚着他的发,垂头亲吻他的额头,声音错乱地问他:“砚哥,你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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