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用力,贴着他的胸膛,并不答话,亲在他突起的喉结上。
男生的好胜心总是奇奇怪怪,没过多久他就化被动为主动。更多的吻落在我的耳边、脖子、锁骨。
吊带滑下,裙子被褪到腰间,一阵阵地舒服感觉席卷而来,让人脑中一片空白。
许嘉允的掌心很烫,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下滑,溜进被包裹住的花园,轻柔地拨弄。
极致的感觉袭来,双腿不自觉合并起来。他动作艰难起来,声音又低又哑,“放松,宝宝。”
许嘉允握住软腻,卷住冒了芽儿的尖,细细描绘吸吮。我不自觉咬住腮肉,粗重的呼吸跟着他的挑弄一道起伏。
他又拉过我的手,朝他最私密的地方去,像是在提醒我礼尚往来。
电视上,女主抚上男主的脸,将自己的脖子递上去想要变成吸血鬼和他永远在一起。
许嘉允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攀上欢愉过后瘫软的样子,“睡觉吧宝宝。”
我喘着粗气,看着他的眼睛生出无限勇气,抬腿环住他的腰。
许嘉允一时不察往下坠了坠,似乎有些不敢置信,闷哼了一声,“宝宝?”
我咬住他的耳垂,带着些恼怒,“不睡。”
“你还想要吗?”他背绷的很直,手又往底下钻。
“我不要手。”我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认真道,“我要你。”
没有预想中的为难或者拒绝,许嘉允看着我的眼神温柔,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我藏好的套套,放在我胸上,低声像在蛊惑,“那就帮我戴上。”
凉凉的盒子碰在皮肤上激起鸡皮疙瘩,我结结巴巴地,“你,你怎么知道在那里的。”
“刚刚铺床的时候看见的,还有酒,剩下的半罐我帮你喝掉了。其实,你可以不这么破费的。”
“要死啊。”我瞪了他一眼。什么破费,阴阳怪气死了。
他又笑,往上拱了拱,“不死。帮我戴上。”
“我不要。”
他掐掐我的脸,像在哄小朋友又像在撒娇,“你就要。”说完亲在锁骨上,“让我看看你学术怎么样。”
我拗不过他,将盒子拿起来好半天才拆开。
锯齿的边缘很不好撕,我一直不得章法,干脆放牙间咬开。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刺激到他了,许嘉允掐着我的下巴又吻过来。
“帮我戴上吧。”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室内灯光暧昧,在他皮肤上泛起点点的光泽,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的每一寸。
许嘉允舒服地喟叹,按着我的手不放,抱着我亲个没停,带着丝急切。
热烈的反应一阵阵袭来,他小心地试探,摩擦了几下,询问道,“宝宝?”
我抱着他的手慢慢收紧,脑袋昏昏沉沉,感受到底下的异样,郑重地“嗯”了一声。
各种关于性爱的描写都很多,有我以前看的各种小说,也有官方的科学的解惑。但真要总结起来,还是因人而异。
我痛的要死,抵住他的胸膛,直叫疼。
许嘉允停在原地,“好好好,我不动了。”
他没再挺进,亲着别的转移我的注意力。现在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我开始后悔,自己干嘛要找这个罪受。
什么只疼一下就好了,骗人!全他娘在骗人!
不过。
我摸了摸眼角,感到不可思议。
这么疼,我竟然没哭?
在我分心恍神的时候,有水珠滴在脸上。我抬头看,许嘉允半咬着下唇,小臂上青筋突显,细密的汗珠划过他的脸,还在往下落。
“你。”
我刚说了一个字,就感觉他眸色又凝重几分,“宝宝,我可以动了吗?”
他这副样子显然也不好受,虽然底下疼痛并没有缓解多少,但对美色的怜惜已经让我抛弃了只顾自己的念头,一狠心点了点头。
“你真的不疼了吗?”他还不放心反复确认。
我心快跳到嗓子眼儿,紧张的要死,他每问一遍就好像蹦极之前检察员反复确认绳到没到位似的,最后结果就是我越来越紧张暴躁,一时不耐又顶他,“你来不来,不来算······”
许嘉允如蒙大赦,将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缓缓用力。
我不自觉揪住了床单,强迫自己不吭声。
他很快察觉出我的异样,俯身在我耳边,“宝宝,放松,你好紧。”
要死了。
我满脑子只剩下这么一句话,应对之词还没想出来,耳朵就又一热。
许嘉允牙齿轻轻咬住我的耳朵,同时猛地用力。这次,我们是彻底拥有彼此了。
他怕我疼,忍得也很辛苦,一边用别的方式唤起快感,一边问我还疼不疼。
这段经历严格来说真的不是非常美妙。
一来,我们都是小学鸡,二来酒精的后劲儿慢慢上来混着身体上的疼痛,搅的我又累又乏。唯一真正让人感到幸福的,是心底的满足感。
没过多久,我彻底睁不开眼睛了,嘟囔着说,“我好困。”话没说完,整个人就陷入了要睡不睡的状态里。
他愣了,轻声叫我。
尽管我听的分明,但就是提不起一丝力气回复。
许嘉允屏住呼吸,将指头往我鼻子底下放了放。
什么东西啊,我又不是死了。
他叹了口气,咬牙切齿又很无奈,“你真他娘厉害,这都能睡着。”
疼痛的根源离开,但依旧火辣。半梦半醒间,感官出奇的敏感。我感受到许嘉允翻身下床,将什么东西扔进垃圾桶,又很快回来,用沾了热水的洗脸巾仔细替我擦着,把衣服给我套好。
黏腻的感觉逝去,清爽将疼痛也冲淡了几分。
浴室又传来水声,前后不过几分钟,他重新躺回来,我也顺势落入有些凉的胸膛。
许嘉允最后亲了亲我的额头,也不管我能不能听见,“晚安宝宝。”
彻底陷入睡眠之前,我还在悲哀地想,明天醒来该怎么跟许嘉允解释,我真不是睡着了,我只是没力气。
这车速已经是高铁了,明天大概就是自行车的样子(大家谅解,我是真怕被抓。)
最后祝大家生活愉快~
第65章 意料之中的“见”家长·★
我妈曾经不止一次怀疑过我是不是在医院抱错了。因为我既不像我爸那样吃苦耐劳又不像她一样胆大心细,脾气臭还倔的像头驴,更离谱的是明明不行还非要好面子逞强。
好在这些年里,我也学会了“见好就收”这几个字,尤其是在许嘉允身边待的足够久,什么招数好使都摸的一清二楚。
但是在这个荒谬夜晚走到尽头的时候,我除了觉得有些丢脸以外,更怕的是会给许嘉允留下心理阴影。毕竟这个交付过程···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托半罐酒的福,我带着疑虑入睡,却没能在梦里思索到什么破解的方法,睡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连初次之后身体的不适都没怎么感觉到,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眯着眼摸到手机刚准备关掉闹钟,就有电话打过来,一不小心就按下了接听。
屏幕里,老赵那张大脸满是埋怨,“死小孩,给你打一上午电话了怎么不接啊。”
“啊,我静音了。”我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随手就把手机仰着对着天花板。
当代大学生手机十个九个都常年静音,接听电话全凭运气。
老赵又嘟囔囔了一会儿,“你还跟你室友在市里呆着呢?”
室友?哦,对,为了这次计划不被意外打断,我昨天特地提前发信息,找借口说跟室友来跨年来着。
等等。
我“蹭”地一下惊醒,伸手摸向旁边结果扑了个空。
“赵喻津?你人呢?”迟迟未得到回应,老赵又问了一遍。
我把手机拿起来,“啊,对,还没回去,我们熬夜了,起得晚了。”
老赵照常叮嘱我注意安全,看紧东西,又问我什么时候放假。
“不知道呢。”我打了个哈欠,“学校通知还没出,估计跟去年差不多吧。”
喻女士凑过来,“你昨晚熬到多晚啊,怎么困成这个鬼样子,看你眼睛肿的,跟被虫爬了一样。”
我嘶?这么严重吗?我掀开被子往洗手台走去,刚迈脚就觉得底下拉着疼。碍于视频还在,我又不敢表现出来,装作寻常,健步如飞地往镜子前头凑。
“你们昨晚干嘛去了啊?熬夜对身体很不好的,你们跨年不会搞到凌晨吧?”
我心跳窒了几拍,“你这话说的,怎么可能呢。”
你猜对了,真的搞到凌晨了,而且搞得我现在感觉两条腿又酸又疼,就跟跑了场马拉松似的,大腿内侧的肉还在抖。
妈的,许嘉允这个狗。
我将手机竖在洗手台边,接水刷牙。
喻女士看见我身上的睡裙又叫唤起来,“要死啊,这么冷你穿这么少,我在家里都穿两条绒裤了。”
谢天谢地,我没有开灯光线也不大好,她也只能看到个大概,只认出这是件裙子。
“不冷,这到处都暖气,房间里暖和的不得了的。”
“不行的,你去披件外套,你这样的最容易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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