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掐指一算,已经连续更新两周辽。故特举手申请,明日休息不更新哈。
最后祝大家生活愉快~
第51章 教你好不好·★
除夕永远是最热闹的时候,小孩子撒了欢儿,举着烟花满大街的跑,大人们关了张,靠着麻将机来测试这一年运气怎样。
这寒风凛冽的,我坚持要上屋顶看烟花跨年,许嘉允也不拒绝,抱了床薄毯子跟着我上来。
紧挨着栏杆的地儿被老赵用砖圈了块空隙,挑土种上了青菜辣椒小葱大蒜。
屋檐底下有张长椅,是老赵从倒闭的超市拖回来的。结果家里没地儿放,干脆闲置到楼顶来了,给他坐着看护小白菜倒很方便。
许嘉允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将我的手放到自己衣服里,这动作他做起来已经十分习惯了。
我仍不知足,把毯子分给他一半,而后半边身子都快要倚到他怀里。他搂过我,双手交叉在我身前,将脸轻轻抵在我头上。
我很喜欢这样亲昵的动作,每次被这般对待都觉得心软的一塌糊涂。
“几点了?”
“还有十分钟跨年。”他整理一下毯子,将我抱的更紧,“冷吗?”
我摇摇头,突然好奇,兴致勃勃地问他,“要是我之前没问你喜不喜欢我,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表白?”
“等明年吧。”他用下巴抵了抵我的额头,“那个时候你就成年了。”
得,都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放弃对十八周岁的执念呢。
“那我要是那个时候已经有男朋友了呢?”
他摇摇头,语气十分坚定,“不会的。”
“你什么意思?说我行情很差哦?”
“不是,是我会一直粘着你,不让他们得逞。”
我嘴角上扬,打趣道:“就跟王意皓一样?”
许嘉允面无表情地掐了掐我的胳膊,因为力气轻只揪起一团厚重的棉袄,“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
“你好凶哦。”我装模作样地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
“我这还凶吗?”他抚了抚揪起的地方,语气惊诧。
我重重点头,极尽夸张,“对!”
“唔,对不起,我跟你道歉。”
“好吧,勉强原谅你了。”
他低低地笑起来,掏了掏我的下巴。每次他做这个动作,我都感觉自己像一只暴躁的大型犬,轻而易举被他安抚住。
“那你准备怎么跟我表白呢?”我抓下他的手,低头仔细把玩每一根指头。
恋爱以后许嘉允在我眼里变得更加招人疼了。他一直都正人君子的不行,衬得我像个变态,每天都只想着能趁机捏捏这里,摸摸那里。说出来谁能信,恋爱都快三个月了,我连亲亲都没混到。
这恋爱谈的,太失败了。
“应该会跟你说一下需根解损吧。”
“这你都能需根解损?”我抱住他的腰,在他胸前蹭了蹭,“那你展开说说。”
许嘉允把我的头发捋到耳后,“首先是你会有孤独的感觉,具体可能体现为在某些问题上找不到合适的倾诉对象,或者根本无法分享秘密。其次产生这个问题的根源是成年以后对亲密关系的渴望,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恋爱需求。”
“行吧,需求性,根属性勉强自洽了,那解决力和损益比呢?”
“解决的办法就是找我恋爱,至于损益比。”他顿了顿,认真地说,“恋爱是一个非常繁琐的过程,度过热恋以后的鸡毛蒜皮才是最磨人的事情。接踵而至的还有各种了解途中的风险,诸如性格不合,摩擦争吵,打人出轨还有pua。”
“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们一起长大,彼此芝麻大点的伤口都记得清清楚楚,性格也磨合的不能再合。我觉得没有人比我更喜欢你,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所以综上所述,和我在一起划算、省心、风险率极低。”
临近午夜的点,正是各家各户放开门炮的时候。除夕夜的天从来不会暗下来,烟花此起彼伏在天上绽开,发出刺耳的轰鸣。
他在这阵吵闹里专注又认真,用最学术的语气说出对我而言最甜的话。
冒了尖儿的想法勾的我心跳加速,翻涌上难以言说的激动雀跃,“许嘉允,几点了。”
他按亮手机,笑眯眯地,“过年了,新年好啊宝宝。”
我们家里人普遍走的豪放路线,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叫过我宝宝。我曾想,都这么大了,叫这个多油腻啊。
可是许嘉允永远有一种魔力,让我可以奋不顾身接受先前不能理解的东西,甚至觉得欢喜。
我一手撑着他的腿一手抓住他的前襟,不给一点儿预告,径直碰上他的嘴唇。
什么变不变态,矜持不矜持的,一点都不重要。
许嘉允眼里满是惊诧,屏住呼吸想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他被我打的措手不及,嘴唇还是微微张开的,带着湿润。我努力回想着自己存的各种动图,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贴着他的轮廓,然后微微退开。
许嘉允伸手掐住我的脸,呼吸近在咫尺,声音低低的,“津津。”
尽管我脸色发烫,手心微汗,但面对他即将拿出的那套周不周岁的说辞,依然强迫自己理直气壮,“你自己说的过年了。过年了,我们就长一岁了。”
他又笑,眉眼弯弯的样子,超级犯规,“我不是想说这个。”
“那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接吻不是你这样的。”他松开手,移到我脑后微微用力将我往前带,语气又轻又柔像是蛊惑,“我教你好不好。”
热烈的暧昧霎时将我包围,许嘉允闭着眼一脸虔诚,仔细摩挲吸吮,接着伸出柔软递到我这里,轻巧地撬开牙关,扫过里面每一寸,又勾着我的一起交缠。
原来这就是接吻。
这样的近又这样的甜。
我们的气息混在一起,在这场盛宴里交换着彼此的最毫无保留的亲密。
我靠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懊恼在刚才的较量里落了些许下风。好在紧贴着的耳边心跳和起伏的胸膛告诉我,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天马行空地想着,突然开始闷声笑,许嘉允摸了摸我的脸,问,“笑什么。”
“没什么。”我嘴角不自觉上扬,“就是怪好奇的。”
“好奇?”
“我原先以为是你不开窍,但是从刚刚来看,你也是有点研究的嘛。”我亲亲他的手掌,以示亲昵。
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东西保养的,连手上都是好闻的淡淡香气。我暗下决心,以后也好好注意,做一个香香的女孩子。
“还行吧,主要是天赋。”
我埋头在他身前看不清他的脸,但想来也应该是得意的。眉毛轻挑,只将语气放寻常,轻轻松松就掌握装逼的奥义。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亲亲呢?”
“不是不想。”他含糊来了这么一句,“是觉得不大好。”
我想不明白哪里不大好。牵手,拥抱,接吻,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不大好的。
但他却不肯说了,我只能随意猜起来,心理抗拒?在乎外人?
无一例外均被否认。
我拱上他的肩膀,昂着脸,“那是为什么呢?”
他不说话,只又过来亲我。
接吻这种事情,熟练度是攒出来的。这一次我们都比上次都更游刃有余一些,亲吻的时间也更长些。
许嘉允似乎厌倦了一味的温柔递进,重新换了种路数,惹得我舌尖微微发麻,浑身上下都变得软绵绵的。
我想,还好是坐着的,不然要是腿软站不住了,还不得被他取笑一辈子啊。
我搂着他的脖子,心里被填的满满的,满脑子只有一句“喜欢喜欢好喜欢”的字幕在不停滚动播放。
怎么会有个人让我这么喜欢呢,喜欢到愿意跟他做一切曾觉得油腻的事情,喜欢到光是看着他就觉得这操蛋的生活格外美好。
洛镇新年是有特定习俗的,大年初一被视为一年的开端,大家都想讨个好彩头,比如早上要吃“元宝”(茶叶蛋)和细长的挂面,意味着有钱又长寿。
这天收到红包意味着天天有钱赚,这天打麻将赢钱就意味着一年的好牌运。
我突发奇想,那我们这样的,是不是意味着天天都会亲亲。
许嘉允把毯子扯开,重新整理,“会的。”
我又笑,“你听没听说过破窗定律?一样东西如果有一点破损,人们就会有意无意加快它的破损速度,俗称破罐子破摔,就跟你现在一样。”
“没办法,女朋友都这样了,我再不行动,未免太不近人情。”
看看,没好几分钟又开始狗了。明明自己也很喜欢还说的好像我强迫了他一样。
我恶向胆边生,仔细瞧着他,一本正经,“我还有问题问你。”
“什么问题?”
“就是。”我舔了舔嘴角,强忍住笑,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些,“我们亲亲的时候,你起反应了吗?”
许嘉允的手僵在了空中,错愕地反问,“什么?”
“你刚刚起反应了吗?”我睁大眼看他,装出满满好奇,“就是你硬了吗?你不会不知道什么叫硬吧?要不然我再学术的给你解释一遍?就是男性的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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