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笼罩而来,她吓一跳,警惕地后退:“你干嘛……”
话音未落,人已被拽入怀中,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仰起脸,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咬着她,碾着她,尽情肆意地发泄。
奚薇疼啊,头皮疼,唇舌也疼,他像要把她吃掉,连呼吸都不给,直堵得她喘不过气。
于是一巴掌狠狠挥了下去。
霍良深略愣住,被这耳光刺激,瞳孔仿佛沾了血,愈发粗暴。
他把她拖到沙发里。
“以前跟你说过什么?嗯?”
奚薇听不明白。
“我说,如果我们没有在一起……”
他就会像现在这样。
连自己都没想到,原来是真的,真的会忍不下去。
外套扯开,里面还有毛衣,他直接推上去。
奚薇骂他,破口大骂。
霍良深摘掉眼镜,随手扔在一旁,见身下的人挣扎得厉害,于是骑在她腰上压制着,然后解开皮带,抽出来,谁知动作太快,猛地甩到她耳下,奚薇疼得眼眶瞬间红了。
本来想把她双手捆住,见人哭了,心软,扔掉皮带,他埋下去,埋到颈脖里,吻着,哄着。
“别乱动了,薇薇,我很想你,乖乖的,好吗?”
“你在干什么?”她抵挡这蛊惑:“你有菲亚,还有别的女人!”
霍良深说:“没有,昨晚我和菲亚谈过了,我只要你,薇薇,给我吧……”
他刚才不是说要跟菲亚求婚吗?
又骗她。
“霍、良、深!”奚薇一字一句:“我为什么要做你无缝衔接的对象?还是发情时泄欲的工具?你当我还像以前那样吗?!”
他不懂,抬起脸看她,喘息很重:“以前怎样,现在又怎样?”
“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
以前的奚薇,破罐破摔,愿意跟他做露水鸳鸯,性伴侣,不在乎他有别的女人,只图一时之欢。
可时至今日,她发现自己做不到了。
“我绝不会让同一个人放弃我两次,听明白了吗?”
她声音发抖,霍良深缓缓停下动作,也许是不断滚落的眼泪,也许是那句话,让他停下了动作。
两人相互对视,一个红眼眶,一个低眼帘。
“还在怪我么?”
奚薇摇头:“没怪过你,但是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霍良深胸膛起伏,喉结滚动,掐住她的下巴,埋下去,用力地吻她,然后迅速撤离。
“你走。”
他起身倒入沙发另一边,瘫坐在那儿,衣冠不整,几缕刘海凌乱垂落,生理反应尤为明显。
“把衣服穿好,赶紧走。”
奚薇没说话,三两下整理好胸罩和毛衣,头也不回地离开。
霍良深浑身沸腾的欲/火无处发泄,躁动之下,抬脚把茶几上的水杯给踹翻。
他拿起手机给陈皓打电话。
“喂。”
“阿皓。”他嗓音又哑又沉:“我刚刚差点把奚薇强/暴了。”
第30章
陈皓赶到霍良深家, 看见他裹着一张小被子坐在客厅沙发前的毯子上,慢条斯理喝粥。
“人呢?”
“走了。”
陈皓听他声音不对, 上前打量:“头发怎么湿的?”
“刚洗完澡。”
“大白天的洗澡干什么,不是没……那个成吗?”
霍良深没说话,喝完粥,撑起身,病怏怏地歪躺进沙发。
陈皓瞥见垃圾篓里的纸巾,一下明白过来,忍不住“噗嗤”一笑,接着清咳两声加以掩饰:“那个,你家空调开这么大, 还裹被子, 不热吗?”
他反问:“你不觉得冷吗?”
陈皓细瞧着:“是不是感冒了?”
“嗯, 浑身骨头都疼。”
“那你还不快把头发吹干。”
“没力气。”
陈皓难得见他这样, 心里觉得有趣,先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收拾干净, 接着找来电吹风给他吹头发。
“都这样了还想强/暴奚薇呢,她那个脾气, 你也不怕被打死。”
霍良深盘腿坐着, 任由摆布, 像只顺毛的大狗。
等头发吹干,陈皓找来常备的感冒药,他吃完趴在沙发里,头昏脑涨, 精神恹恹。
“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想让她回来。”
“谁?”
“薇薇。”
“回哪儿?清安?”
“我身边。”
陈皓沉默,暗自深呼吸,笑说:“我看你病得不轻。”
“你才有病。”
“不是, 那菲亚怎么办?”
霍良深把被子裹紧:“她过两天也要走了。”
“走去哪里?”
“英国,抢男人。”
陈皓“啊”了声。
昨晚霍良深从西河古镇回来,找菲亚吃饭,两人把话摊开,他承认对她已经没有那种感觉,而且这些天来心里一直在惦记奚薇。
菲亚笑骂:“你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也不怕我难过啊?”
“抱歉。”
菲亚没跟他计较,只是神情黯淡,向他聊起自己的前男友盖文,一个英国人。
“我考虑过结婚的对象,除你以外,就是他了,可惜……”
盖文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坚持婚前守贞,每次情到浓时,他依旧拒绝发生性关系,起初菲亚还能尊重他的信仰,但几次过后便感到极为扫兴。
她去肯尼亚的那段日子,某次聚会,醉酒,不小心和当地一个志愿者上了床。
盖文知道后提出分手,并且很快和别人订婚。
“我想过挽回的,可他肯定不会原谅我了。”
霍良深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菲亚摇头轻笑:“你为了推开我,这么着急啊?”
闻言他也笑了:“没有,别多心,我只是希望你找到真爱。”
“那么奚薇是你的真爱吗?”
霍良深没有直接回答:“我很想她,很想见到她,和她在一起。”
菲亚说:“可如果她不愿意呢?”
霍良深垂眸不语。
这会儿陈皓也问:“是啊,奚薇不愿意的话,你预备怎么办?”
他说:“我会把她绑回来,关在家里,夜夜跟我上床。”
陈皓瞪大眼睛,忍俊不禁:“真的假的?”
他轻笑:“假的,想想而已,不行吗。”
陈皓扯起嘴角:“你会这么想也够变态的,我说,她是不是给你喂药了?诶,你知不知道那种给牲口用的催/情/药,效果很猛的……”
霍良深一个枕头丢了过去。
陈皓哈哈大笑。
他却没精神应付,昏沉沉睡了一觉,下午醒来立刻回公司办公。从去年正式接替父亲的位置起,霍良深已经发现公司内部存在许多问题,拉帮结派,相互包庇,行贿受贿,都是很严重的现象。尤其一些老员工在位子上待久了,失去竞争意识,懈怠,偏安一隅,这些人不办不行。
父亲当然知道公司内部风气需要整改,但没想到他如此大刀阔斧,雷厉风行,年前就辞退了一位工作十几年的老总,年后还要成立两个监察部门。一时人心惶惶,都跑来跟他告状。
晚上父亲把他叫回家,本来要讲人事变动的问题,没想到霍良深先发制人,拿出一份企划书,商量扩大网点,建立更多物流仓。
父亲闻言,知道自己要聊的事情在他那里已经无足挂齿了。
霍良深回到公寓时,已经很晚,走进家门,屋内冷冷清清,那么安静。他忽然觉得,这套房子需要一个女主人,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想起奚薇,心里更加寂寞,因为她不在身旁。
原本下午一大堆事儿等着处理,可是见了她,竟然精虫上脑,把会都给推了,险些白日宣淫。想想也是惊奇。
他洗完澡,准备休息,不知为何,感冒的症状比中午时更严重了,懒得叫医生,于是又吃了些常备药,然后给奚薇打电话。
那边接通,声音带着醉意。
“喂?”
“你在干什么,喝酒了吗?”
她问:“哪位?”
霍良深皱眉:“我。”
“你是谁?”
他要笑不笑的:“下午的事情,本来想跟你道歉,不过看来你都已经忘了,还喝得挺高兴。”
奚薇冷嗤:“你会道歉?别假惺惺了。”
这不很清楚他是谁么。
霍良深正要开口,嗓子痒,咳嗽两声,才道:“陪我说说话吧,薇薇,你在哪儿,下午都做了些什么?”
奚薇醉醺醺地啐他:“管我做什么,你和陈皓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耍猴玩儿呢?”
说完把电话挂断。
陈皓搞到她的号码,下午打来,理直气壮地质问她为什么要糟践霍良深,糟践完丢在那里,不管他死活。
奚薇心想:难道是我要强/奸他吗?他还被糟践。
没等陈皓数落完,她把手机掐了,然后拉黑。
过两天彩邦就要回学校上课了,以后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晚上他请奚薇喝酒,没想到她竟然存心把自己灌醉,话没说两句,啤酒已经空了几罐。
“你不开心吗?”彩邦问。
奚薇“嗯”了声。
“为什么?”
她说:“快乐很奢侈,不开心是常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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