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臭女人!”
“呵呵。”
飞坦听着笑声,额头忍不住爆出一个井字,如果不是碍着团长,他立马宰了这个臭女人!
“呼,阿泽,带你朋友去房间吧。”库洛洛对他们两人互瞪的模式,有些无奈。
我收回火光四射的目光,舔了舔手指上的血,眼中的黑色退了下去,恢复了原先的瞳色,我对傻住的几个人说:“跟上。”
把他们领到我只睡了一晚的房间里,门开着,我站在外头,对忐忑的他们说:“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喊一下我就好了。”
就当我要关上门的时候,艾丽莎开口问了,她的声音还带着丝颤抖,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嘲笑她。
“阿泽……我们是朋友,对吗?”
艾丽莎想了很多,最后说出的,偏偏是这么一句话。
我笑了,轻应了一声:“啊,放心,我会把你们平安的送出流星街的。”
“我不是——”艾丽莎开口,眼中有着各种神色,最后只能敛下眼,紧紧的抓着衣服,道:“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亚戴尔、诗娜,都很高兴能遇到你,和你作为朋友……只是、今晚,今天发生的事,阿泽,你从一开始就在隐瞒吗?”
“……嗯,我想体验一下你们的生活,我们从一开始就站在不同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就相当流星街的缩影,它并不适合你们……”
“晚安。”
我关上了门,低着头,走了下去,大厅已经没人了,只剩下还坐在沙发上的库洛洛。
朝库洛洛走去,坐在沙发的扶手上,身体向他倾了一些,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肩,脸蹭了蹭库洛洛的黑发。
库洛洛任由对方,他问:“伤心?”
“嗯。”我低沉的应了一声。
如此诚实让库洛洛轻笑了一下。
“是太过于现实,让你精心经营的友情破碎了?”
“嗯。”
“阿泽,有时候,隐瞒远比真实还要罪恶。”
库洛洛伸出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只是轻轻一拉,对方就松开了,看来她并没有抱紧。
库洛洛亲吻了一下她的手指,黑色的瞳闪着光,他压低了声音,道:“阿泽,即使你抛弃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不会因为你的抛弃,而放弃你。”
你,已经跑不了了。
“……好可怕啊,库洛洛。”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说他,还是他所说的这个世界。
客厅,两个黑色的头颅相依在一起,直到后半夜。
流星街之旅
虽然知道为了他们能够进入蜘蛛的领地,并得到相对应的庇护,是必须付出代价的,而我所付出,也是仅有的代价貌似……被人索取了。
我是这么觉得的。
脸上浮现出粉色红晕的我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挡住暖色的灯光,有些退缩,同时又有些紧张。
“阿泽……”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遮挡着自己双眼的手臂被带着薄茧的手拉开了,手的主人是这么说的:“阿泽,你的眼睛可比身体有趣多了。”
耳廓传来了刺疼,库洛洛这个黑馅白皮的家伙咬了它一口。
面对这被照亮的房间的我有些不自然,即使会说些没下线的话、词,但也不代表如同嘴巴一样开放。
“那就放过我的身体吧。”我避开脸侧的黑色头颅。
“不要,没有道理放过到手的猎物,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库洛洛抬起身,看着面色羞红的女人,握着她手腕的手松开,转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彼此的眼睛直视着对方的眼。
“阿尔卡,你已经没有逃跑的余地了。”
库洛洛另一只手,从上滑到修长的腿上,这一路下来,让我忍不住颤抖着,但下一刻,身体猛然紧绷了起来,随之是口中流出的闷哼声。
他直接进来了,在没有做完前戏前。
这酸爽是不用说的了。
“库洛洛!这样是很疼的……”
我紧拧着眉,对着库洛洛低喊道,但因为撕裂的疼痛,这低喊很没底气。
“确实。”库洛洛轻叹了一口气,下一句差点让我一脚踢过去。
他说:“我被你咬疼了。”
起先我不太懂,然后细想了一下,脸色可谓是五彩缤纷。
“那就滚出去!”我有些被气到了,什么鬼!这种事,该抱怨的明明是我吧!?
“这是一个难得的体验,我拒绝。”库洛洛直接拒绝了,直接抓住踹来的脚,顺着脚踝向上,抓住了膝盖,直接向外分……
“我开动了。”
“等、等等!……混蛋嘶~轻点,很疼……”我忍不住低骂库洛洛。
一开始干涩的通道慢慢变得湿润,对于这体现,库洛洛挑了一下眉。
“现在不会疼了。”
“滚!你这个不会前戏的混蛋……唔这是、自然反应……”
“太麻烦了。”
“你妹哈、去死……”
被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的我揪着被子,脸朝红的在心里低骂着库洛洛,忽然行动着的某人恶意深深一顶,这差点让我叫出声,还好咬住了嘴唇,硬是没让声音跑出来。
库洛洛亲吻着对方白泽的肩膀,开口,咬了几口,声音有些低沉:“阿泽,这时候不是在心里骂我的时候……”
“我没有呜……”
妈的,快要被做哭了。
二楼这间房间里断断续续传出‘呜呜’的声音,偶尔还有短暂模糊的话。
这时,暗处有人问:“喂,团长要做到什么时候?”
“谁知道,猎物好不容易道口,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吧。”
“那意思要做很久?听着声音睡觉?”
“你可以出门逛逛,天亮回来。”
男女声夹杂在一起,和那低闷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最终消失了。
明天当事人之一估计没脸见人了。
而就隔了一面墙的房间里,几个人面红耳赤。
流星街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即使有人刻意压低声音,也没什么卵用。
第二天,直到太阳挂到正中央,我才醒过来,浑身酸痛的从床上爬起来,这一次某人很善解人意的替我清理了一次,至少站起身来,没有上次那样,两腿之间,流出可疑液体。
穿上衣服,刚走出房门,就听到了口哨声。
“呦~阿泽,你终于起来了啊,啧啧,看你这模样,昨晚上一定很爽吧?我都听见你说什么‘快点、求你’什么的话。”芬克斯站在楼梯口上,双手环胸,表情揶揄的打量着扶直不起腰的我。
“……”
听着芬克斯的话,我忽然起了把全部蜘蛛干掉的阴暗想法,妈的,昨晚到底有多少只蜘蛛听墙角了!?
脸色变来变去,最终笑里带刀的回了一句:“我当然很爽,不,应该是我们,不过你就不一样,啧啧,真不知听了一晚的墙角,你、身体还好吗?”
这是拐着弯子,骂他有病,还是双重含义的那种。
可我没想到芬克斯的脸皮有那么厚,听了这话,脸色一点也没变,道:
“哈,没问题,我刚从外面回来,听了一晚上的可是阿飞。”毫不留情把飞坦卖了。
这是转着圈子让我去问候飞坦吗?呵呵哒……
我抽了抽嘴角,最后放弃和芬克斯斗嘴的想法,改问他:“有什么方法,能把人安全送出去的吗?”
“送出去?你那几个朋友?”芬克斯看着我点头,于是挠了挠头,道:“这时间段送人出去很麻烦的啊,你要不问一下侠客?或者团长?”
“……”侠客和库洛洛,我毅然选择了前者,至少侠客比库洛洛好说话……大概?
我找上侠客,问了这个问题,而侠客给的答案是这样的。
“哦,送出去啊,每个月的月尾,流星街内街都会派飞艇出去,购取一些食材物品什么,只有从流星街出去的飞艇才不会被人袭击,不过我觉得混进去的几率不大,有一点差错,都有可能死掉的哦。”
‘啧’,幸灾乐祸的家伙。
我皱着眉从厨房拿了三人份的食物,走上楼,敲了敲门,门开开了,一只手伸了出来,抓住没有端着盘子的手,一拉,人进去,门关了。
入眼的是三张熟悉的面容,脸上带着焦虑之色。
第一个开口的是诗娜,她说:“阿泽,我们一起逃跑吧!那种男人不要了!”
“哈?”我眼睛变成了豆豆眼,呆愣的看着诗娜。
这……是什么节奏?
“那家伙太过分了!居然、居然……”诗娜居然了很久,硬是没说出口,反倒把自己的脸弄红了,最后她咬牙,跺了跺脚,说道:“阿泽一定很疼吧?没想到他、他居然不顾你的感受,一直、一直到天亮……”
一开始我没听懂,到后面我捂脸不想说话,脸居然丢到了这里来了。
“不、没事……”我弱弱伸出手,打算阻止诗娜再次说什么鬼的话。
“什么没事——”诗娜忍不住提高声音,却因为亚戴尔的制止,不甘的放低声线,眼睛垂敛,低声道:“因为我们,对吧,阿泽这是跟他做的交易对吧?”
“额……我们其实两年前咳、并不是你们的问题,这种事,即使没有你们出现,也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