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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夺回男主 (天之谷)


  但如果是写坏了,作者菌还是舍掉一些故事比较好,因为很多故事都是我很喜欢的,甚至都能展开篇长文,如果我写过一次就不会再写重复的,现在笔力不足的话,继续写就很浪费。
  不用担心,尽情批评=3=


第66章 绝美面具魔教教主x颜狗系统穿越女(十四)
  江夜书没有回避她的视线, 反而对上她的双眼,仔细地打量起她现如今的面部神情。
  长眉,杏眼, 还带点儿婴儿肥,眼神认真起来就会让人忽视了她的年纪。
  漫不经心,狡黠, 哪怕是刚从云升教逃出来, 也没见多少惧怕, 更多像是在玩个有趣的游戏。
  她有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聪慧和敏锐, 隐藏在荒唐的言行下, 偶尔就会一鸣惊人。
  “你不信任我。”江夜书开始还只是沉吟, 后来就肯定地道,“你很不信任我。”
  陶云云笑得比她衣服上绣的金线还要假:“哪能呢?江教主说笑了。”
  江夜书探究地道:“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忽然对我这么防备——周辛安和你说了什么?不,应该是周衍,周衍他和你说了什么?”
  陶云云的假笑就有点假笑不下去了。
  陶云云:“靠,狗系统, 这狗教主不会读心术吧?”
  系统:【狗系统核实中——核实完毕, 本世界为正常武侠世界,没有超出阈值的人物技能。】
  陶云云只道自己一说谎就会被他识破, 干脆也不说谎了,道:“先前周大哥刚好与我谈了谈武林盟与云升教和谈的旧事,与教主那日所言出入甚多。”
  江夜书直视她的眼睛:“所以你信他不信我?”
  陶云云:“……”
  一个根正苗红的武林正派青年, 和一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魔教教主,是人都知道该信谁吧?
  江夜书却脸色骤冷,嗤笑一声,道:“那你倒是说说, 他所说的与本座所言有什么出入?”
  “你说卢湘仪是被周辛安亲手毒死的。”陶云云皱眉道,“可他之意,卢湘仪是被你父亲三言两语挑拨,自愿喝下了两杯毒酒。”
  若她没猜错而话,卢湘仪是抢喝的两杯酒,并且是被先教主暗示的。周辛安既已在酒宴上设伏,没道理用这么蹩脚的下毒手段让敌人先起戒心。他是真想知道那教主会否会为了卢湘仪而甘愿与武林盟和谈。可他若连卢湘仪的死活都不顾,那么和谈也就绝不可能是真的了。
  “丫头。”江夜书却漠然地看着她,道,“我一早就说过,她是有意为我父亲试毒。她只是想不到,周辛安会真在酒里下毒——如果周辛安想和谈,他会在酒里下毒吗?”
  陶云云一愣,道:“但是是你父亲先给他儿子下毒,而且既是毒总该有解药,应该可以事后——”
  江夜书打断她道:“有的毒见血封喉,没有解药。我父亲是没喝酒,可他事先察觉武林盟在外设伏,若喝药酒便无反击的余地。谁知道周辛安下毒便罢还下的是这种毒?”
  陶云云心头一乱,无端烦闷,“那你父亲先前为什么要给周大哥下毒,吃饱了撑的吗?”她质问道,“若你们有意和谈,用这手段逼迫,谁会信你们是真心的?”
  江夜书古怪一笑,好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才被逗笑一样。
  “丫头,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他道,“武林盟不敢信我云升教,我云升教也不敢信武林盟。”
  陶云云被泼了盆凉水,全身都冰凉了,哪怕江夜书说的真假掺半,也都能证实武林盟和云升教曾经都想和谈,他们只是都怀疑对方不会真心和谈,互相防备互相搞事,所以和谈的事才吹了。
  “自古正邪不两立!”江夜书面上的神情极淡,也不知讽刺还是自嘲地道,“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但一旦曾经是敌人,就不可能不心起防备。周辛安甘愿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冒险,也要在鸿门宴上下毒,他本不信我云升教会改邪归正。”
  陶云云莫名有些失落:“他说的对。”
  系统:【?】
  陶云云:“统统,他说的对。”
  系统问:【狗宿主被他说服了吗?】
  “如果周盟主单纯想试探云升教是否愿意和谈,就算下真毒,也不可能下见血封喉的毒。”陶云云道。
  喝了就是死,不喝就要被围攻至死——鸿门宴上根本没有第二种结果,就算周辛安是因为妻儿皆被魔教所坑,但他的报复全没给彼此留退路——这恰恰说明武林盟与云升教之间的仇恨猜忌到底有多深。
  江夜书偏巧在这时握了握她扎满银针的左手,道:“丫头,我这次是真心想救你。”
  陶云云:“???”
  鲁胜仙很快就回来了,江夜书松开了她的手,神情自若地在一旁看着他帮她拔针。
  陶云云偷偷看他一眼,又偷偷看他一眼。
  系统:【……狗宿主是不是已经中了他的美人计了?】
  “没有啊!”陶云云逞强地道,“我只是发现他没我想得那么坏。我还以为那天交心之言,真是他给我挖的坑。”
  系统:【那你相信他是真心想救你吗?】
  陶云云不语。
  解毒方式若真要她亲自练焚寂心经,她实在不敢信江夜书别无所求。
  晚上,陶云云在自己的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鲁胜仙的院落很小,对面就是江夜书的房间。
  江夜书的房间内还点着灯,暖黄色的,有些像上个世界她最安心时看见的光。
  烙了小半个时辰的饼,她实在睡不着,穿好衣服,就又找了个梯子爬到屋顶上去了。
  “为什么不去睡觉?”
  几乎不到半刻钟,江夜书就也出现在了屋顶上。
  陶云云吓了一跳,道:“你,你怎么来了?”
  江夜书瞧她眼神闪烁,歪了歪头,揶揄道:“难道你不是特意上来等我的吗?”
  陶云云咳嗽了一声,左顾右盼道:“我只是见今夜月色甚美,甚美……”
  江夜书抬头看了看天,笑道:“初三新月,这么点儿月亮……月色自然甚美。”
  陶云云:“……”
  这天简直是聊不下去了。
  江夜书却撩了衣摆,坐到她身边,他换了件月白长衫,发丝也带了点儿水汽,显然是刚刚沐浴完没多久。
  陶云云心中一荡,忍不住往远处挪了挪,然后没过一会儿,又往离他更近处挪了挪。
  江夜书道:“小时候我母亲很喜欢在屋顶上看月亮,我父亲开始以为她喜欢月亮,后来才知道,她是想念中原武林……”
  陶云云道:“恕我冒昧,你的母亲,是卢小姐吗?”
  江夜书笑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算起来我母亲与你还算表亲,虽然比较远,但若沾亲带故,咱们也有点亲戚关系。”
  “别!”陶云云立刻道,“我可不想和你当亲戚。”
  “怕什么?”江夜书无所谓道,“又没有血缘关系。”
  陶云云紧张地揪了揪膝上的布料,道:“你父亲,他是真的喜欢卢小姐吗?”
  江夜书道:“你是不是想说,他在那时让她去帮他试毒,是否太过绝情?”
  陶云云低声道:“若真喜欢一个人,哪怕知道门外有埋伏,哪怕知道酒中未必有毒,应该都不舍得让心上人冒险吧?”
  “那不一定。”江夜书平静道,“我父亲是云升教教主,教中多少弟兄的性命皆在他的手上,他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而把兄弟置于险境。”
  “我不是那个意思。”陶云云皱着脸道,“我是想说,感情的事——真到危急关头,他哪来时间考虑那么多?心上人毕竟就在眼前,若我是他,肯定狠不下心让她冒那个险。”
  江夜书沉默片刻,道:“你不是他。”
  陶云云一时哑然,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江夜书又道:“那日你说的盆栽的例子,很有意思,这些日子我倒也一直在想……”
  陶云云打起精神,道:“你想到什么了?”
  江夜书道:“既然歪了的花是被健康的花给害成那样的,没道理非要除了那株歪了的花,反而把健康的花留下。”
  陶云云心头发毛:“可是歪了的花毕竟歪了……”
  江夜书瞥过来一眼,道:“那你认为还是该把歪了的花给除了?”
  陶云云:“……”
  这简直是送命题。
  江夜书没等她回答,却仿佛自嘲地笑道:“我真是糊涂了,与你说这些……有时你的想法确与旁人不同,可惜年纪太小,还是没什么阅历。”
  “这跟阅历无关。”陶云云认真道,“只是原则。”
  “原则?”江夜书问。
  陶云云脸上并没多少笑模样,而是带着一种近似难过,又或悲悯的语气道:“不管歪了的花是因为什么而长歪了,已经长歪了,就很难再救回来。或者把它移出去,给它一块儿空地,让它自由的生长。否则让它与旁的健康的花生长在一起,只会互相影响。”
  江夜书冷笑,道:“所以,哪怕是那些健康的花害别的花长歪,你也还是认为歪了的花该死?”
  陶云云摇头,道:“你有没有想过,把自己移出去,既不影响那些健康的花,也能让自己自由生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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