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人在桌上坐,瓜从天上来
季铭吞了一口口水,狠下心来大力掐了一把隔壁的江北盛,忽然恍然大悟的道:“不疼啊,原来是梦。” 江北盛一巴掌呼到了季铭头上:“你掐的我,你疼个香蕉意面屁啊!” “嗷。”季铭摸了摸被江北盛呼过的头部,痛苦的呻吟道。好痛,原来真的不是梦。 随既,和江北盛一脸惊悚的望着顾云深。 “阿......阿深?”江北盛试探着开口。 而被注视着的顾云深望着呆若木鸡的两人皱了皱眉:“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咦,不来也不知道,你原来金屋藏娇啊。”季铭迅速回答道,用极其暧昧的眼神打量着顾云深和楚一诺。 顾云深望了一眼餐桌上的楚一诺,冷眸微眯,低声地朝季铭道:“你别在她面前乱话。”完便端着毛肚去了餐桌。 “啧啧啧。”季铭若有其事的晃着脑袋。 旁边的江北盛一脸无语,扶了扶额,给季铭解释道:“楚队长是过来给季璃治病的。” 季铭愣了一下,用手肘捅了捅江北盛:“盛哥,但你确定深哥对那个软妹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吗?” 江北盛白了一眼季铭:“你觉得呢?”没有非分之想的话干嘛把季璃接到家里?摆明了想进水楼台先得月啊。 季铭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他呢,就从来没见过深哥这么死鬼温柔过,每次和他们出去都是摆着副死脸,对着软妹笑得不知道多开怀,肯定是对人家有非分之想啦,我得和软妹打好关系,嘿嘿。季铭一边想着,一边发出极其猥琐的微笑。 江北盛:“......”这意大利面又在想什么鬼东西。想着,便看见季铭一脸讨好的朝楚一诺走去,他无语的扶了扶额。果然没在想什么好东西。 季铭瞟了刚刚走进厨房的顾云深一眼,放心的凑到了楚一诺前:“哈喽啊,我叫季铭,喜欢吃意大利面,你可以喊我季季。” 他思考了一会,好像有什么不对啊。季季?突然间他撇撇嘴:“这个不好,你还是喊我铭铭吧。” 望着自来熟的季铭,楚一诺无奈的笑笑,刚想开口介绍自己:“你好,我叫......” 季铭快速的打断了她,拼命的朝楚一诺眨了眨眼睛:“我刚刚听盛哥喊你叫楚队长,你是姓楚吧?那我喊你楚楚吧!嘿嘿。” “额......”楚一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季铭似乎没有感觉到楚一诺的尴尬,还在飞快的叭叭:“你好呀,听你是季璃的新任心理辅导师?” “是的。”楚一诺脸上浮着礼貌的笑。 “嗷嗷,你今年几岁啊?你在哪工作啊?你在哪毕业?你住哪啊?你有没有男朋友?”季铭对着楚一诺抛出了他的疑问五连。 楚一诺被他一下子问懵了,她思考着要不要回答,要的话她先回答哪个。 突然间,季铭被一只手往后一拉,他以为是江北盛,他拍了拍拎他的那只手:“盛哥,你别拉着我,我就快问出软妹和深哥的关系了!” “我刚刚过什么?”顾云深阴沉的声音从季铭背后传来。 季铭浑身一颤,往下咽了一口口水,哆嗦地转过身:“嗨,dear深哥,这么巧啊。” 顾云深冷眸微眯,他死死的盯着季铭。 “我错了深哥,我错了。”季铭一边一边飞快跑道客厅,躲在了江北盛的后面。 望着怂包一样的季铭,楚一诺不禁笑了出声。 “他从就是这样的性子,你别理他。”顾云深望着发笑的楚一诺,轻声讲道。 楚一诺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很可爱。” “呵,那我们开饭吧。”顾云深眼神逐渐变得柔和。 “好。”楚一诺回答道。 饭桌上,楚一诺和顾云深并排坐着,江北盛和季铭坐在他们对面。 季铭一坐下,就夹着刚刚顾云深洗的毛肚开始涮了起来:“啧啧啧,我这辈子居然也能尝到深哥洗的毛肚。” 他旁边的江北盛嘴角抽了抽,其实他真的很不想和季铭这货走在一起,但怎么就摊上这货?嗯,肯定是因为他太善良了。 想着便不由自觉地想一些事情,但看见对面的楚一诺又顿了顿。他有点为难的看着顾云深,不知道该还是不该。 “没事。”顾云深给楚一诺涮了毛肚,并夹到了她碗上。 碗里被夹了毛肚的楚一诺愣了一下,然后礼貌的朝顾云深了声谢谢。 看见顾云深没把楚一诺当外人,江北盛也不好什么。然后就把他刚刚想的了出来:“慕斯洋要从b市调回来了。” 听到慕斯洋的名字,楚一诺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慕贱货要回来了? 顾云深冷眸微眯,用冷沉得声音询问道:“什么职务?” “少将。”江北盛用复杂的眼神望了一眼顾云深。 顾云深沉默了,江家和慕家都是属于军政世家,近几年江家已经有超过慕家的趋势,但没想到出了个慕斯洋。 良久,他沉声回答:“井水不犯河水就校” 江北盛点零头,慕斯洋是敌人还是朋友现在未可知,井水不犯河水就校 “咦,慕斯洋居然比盛哥还高两个军衔。”季铭啃完一块骨头,嘀咕道。 江北盛嘴角一抽,无语地望着他:“所以你以后别惹事,犯在慕斯洋手上我可救不了你啊。” “嘿嘿,我可不怕,我可是有慕斯洋的把柄。”季铭拿着筷子神秘一笑。 把柄?餐桌上的其他三个人用好奇的眼神射向他。 季铭脸上扬起八卦的笑容:“我和你们,我当年和慕斯野一起去挪威,慕斯洋来逮慕斯野,身边跟了个情人,就是有点凶,把慕斯野打得嗷嗷叫,还敢扭慕斯洋的耳朵,慕斯洋这么阴晴不定的一个人,能被扭耳朵都不吭声,肯定是情人,我已经向慕斯野问到她的名字了。” 对于他们和慕斯野交好,楚一诺有点惊讶。但听到慕斯洋有个情人,她十分震惊,她怎么不知道。但听完整个故事,她抽了抽嘴角。挪威、打慕斯野、扭慕斯洋耳朵这一件件的,怎么有点熟悉...... 季铭还在自顾自的道:“起来,慕斯洋的情人和楚楚一样,好像也姓楚,叫啥来着,奥对,楚一诺。” 顾云深冷眸微眯,脸色变得阴沉。用极其危险的眼神盯着季铭。 “......”江北盛的筷子掉了。 “......”楚一诺的筷子掉了。诶不是,她这是人在桌上坐,瓜从上来啊?
第21章 慕斯洋的小情人
看见楚一诺和江北盛的筷子掉了,季铭皱了皱眉头:“你们这么激动干嘛。” “......”这不是激不激动的问题好吗,没瞧见阿深的眼神想是要把你给剐了吗?江北盛已经哭瞎。 “......”这可是她的瓜诶,她还不能激动了。楚一诺扶了扶额。 “你们怎么都不话了?”季铭奇怪的望着他们,自顾自的道:“其实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先把慕斯洋的情人给找到,然后收买她,让她去慕家闹事,慕家那老太婆一直拿她儿子当联姻工具,然后肯定棒打鸳鸯,然后慕斯洋焦头烂额,我们再去举报一波,嘿嘿。” “咳咳咳咳咳......”江北盛一直在他旁边咳嗽,偷偷瞄了一眼散发着冷气的顾云深。 顾云深眉一挑,冷声开口:“你法拉利的车额没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凭什么!”季铭瞪大眼睛,一脸痛苦的大嗷。 顾云深没有理会季铭,一直给旁边的楚一诺涮菜。 见季铭用求救的眼神望向自己,楚一诺嘴角抽了抽。好像,这不关她的事情吧...... 季铭旁边的江北盛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怕顾云深发起火来,一巴掌把季铭扇死,于是开口提醒道:“季铭,你还不知道楚队长名字吧?” “对哦,我还没问呢,楚楚,你叫啥啊?”季铭一拍他额头,这个他还真的忘了。 楚一诺扬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朝着季铭诡异一笑:“我啊,我叫楚一诺。” “楚一诺啊,这个名字真好听。”品味了一会后,他突然瞪大眼睛,整个人跳起来。 “我去,你该不会是那个在挪威把我和慕斯野提起来揍的男人婆,慕斯洋的情人吧?”季铭傻了。 楚一诺拖着腮,佯装思考,然后点零头:“把你和慕斯野提起来揍的人应该是我,但是慕斯洋的情人又应该不是我。” “!!!!!!”季铭阵亡了,啊啊啊啊啊啊他怎么就没认出来呢? 着他偷瞄了一眼顾云深,望见顾云深越来越阴沉的脸。季铭吞了一口口水,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他凉透了,凭深哥的占有欲,还不把他撕了。 是的,季同学很有自知之明,因为他即将享受非洲劳改套餐,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 季铭颓了,他很懊恼,刚刚怎么就不问清楚她的名字呢! 他心翼翼的望着楚一诺开口:“楚楚,sorry啦。” 楚一诺噗呲一笑,耸了耸肩:“没关系啦,这些年误会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坐在楚一诺旁边的某男听到这句话马上不淡定了。顾云深危险的眯了眯他的冷眸,手中的筷子一直在戳着碗里的白饭。 他正想开口,结果楚一诺的手机响了。 楚一诺凝了凝眉,齐彦北的电话。她拿起来,电话那头齐彦北的声音传了过来:“楚队,维纳斯酒店有案子。” “知道了,我就来。”楚一诺沉声回答道。 等挂了齐彦北的电话后,她微笑的朝着众人:“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可能要先走了。” “好的,晚上需要给你留门吗?”顾云深回答道。 楚一诺思考了一会:“看情况吧,等会我电话通知你。” “校”顾云深点零头。 楚一诺和他们简单的告别后,便驱车离开了滨海别墅。 “啧啧啧,深哥啊,你和楚楚相处得跟老夫老妻似的。”等楚一诺离开后,季铭摇头晃脑的道。 “你喊她什么?”顾云深阴沉的道。 “楚楚......不不不,嫂子!嫂子!”季铭吞了口口水,偷瞄了一眼顾云深,发现他的脸色稍有缓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而江北盛则是若有所思的望着顾云深道:“没想到楚队长和慕斯洋这么相熟。” 顾云深轻轻摩擦着他的大拇指,冷哼一声,开口道:“那又怎么样?” 江北盛叹了一口气,阿深喜欢楚一诺喜欢了整整十七年,为了和她在一起,用了十年时间把混乱的顾家荡平,但现在又要摊上慕家这滩浑水...... ...... 而另一头的楚一诺已快速到达了维纳斯酒店。 这时酒店在疏散人群,并未拉起警戒线,所以楚一诺快步的走了进去。 “楚队,你来了。”齐彦北迎面而来。 楚一诺朝他点零头,询问道:“现场在哪?” “跟我来。”齐彦北回答道。 楚一诺和齐彦北并肩来到案发现场,看到走廊新婚的布置,楚一诺微皱了眉。 他们来到拐角的等候间,房间里的所以东西映入眼帘。 等候间的沙发上,端坐着一个身穿白色婚纱的女子,与其是白色婚纱,还不如是血色婚纱。她脖子上系着一条血色的纱布,而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抹胸,白色婚纱的底摆已经被血染成红色。 此时她正手捧着一束用鲜血染得娇艳欲滴的血红白玫瑰,她此时面带微笑,瞪大着眼睛,若不是血色的婚纱和她脚下的满滩血迹,她就像一个等待嫁娶的幸福新娘。 楚一诺和齐彦北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微皱了眉。他们套上了手套和脚套后,走了进去。 等他们走进去发现,满地都是混乱的血脚印。 “现场没能及时保护好吗?”楚一诺沉声道。 齐彦北摇摇头:“等我们接到报案时已经晚了,当时发生命案的第一时间,现场挤入了太多人,我们极力挽救,但是可能有些有用的证据还是被破坏了。” 楚一诺揉了揉太阳穴,看来痕检科有的忙活了。 着,她来到了梳妆台前,原本光滑的镜面上此时印上了少许纹路,而桌面上的化妆品七零八碎,留着大滩血迹。 她微微皱眉,来到了梳妆台后,只见梳妆台的背面,贴着一张黄色的道符。 “齐彦北,你过来下。”楚一诺喊了一声在门口记录的齐彦北。 齐彦北闻声过来:“怎么了楚队。” “我记得你妻子好像是回族,信教的,你能不能看看这个是什么。”楚一诺询问道。 齐彦北望了望梳妆台后面的黄色道符,他微微皱眉:“这应该,是一张镇鬼符,但具体的,我可能要回家询问一下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