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翁涵箫心里咯噔一声:“没事儿吧,老季,那什么傻/比孙浅浅还活着呢吗?”从小和季言深一起长大,翁涵箫对于他的病十分了解。
甚至,他比季家父母都更早知道季言深的异常。
十五六岁的男孩儿,情窦初开,对于男女□□,都处于懵懂的时期,无法从实践中取得真知,自然就会找别的邪门歪道。
翁涵箫父亲年轻的时候从机关单位辞职,下海经商,所以身上的公子哥腐败气息更重一些,比起季言深这些家教严格的,花花路子十分广阔。
在那个年纪,找了好几部堪称教程的片子,几个好兄弟一个,偷偷摸摸的观摩。
十几岁的男孩儿,血气方刚的,哪儿承受得住这种劲爆的画面,一个个的帐篷顶的老高,没出息的鼻血都留了下来。
就季言深,不动如山,毫无反应,甚至就影片中男女的长相,姿势,台词,情节,拍摄手法等进行了十分到位的分析和评论。
翁涵箫当时只是觉得这哥们儿,可能要出家,后来才知道,事情可能不是出家就能解决的。
因为家里有钱,长得好看,优秀,两人又高中就出了国,国外的姑娘在这方面,比国内的姑娘开窍的都早。
翁涵箫自己都已经是个情场浪子了,回过头来,才发现,自己的好兄弟还是个童子鸡。
高中毕业晚会上,季言深喝了加了料的酒,都被姑娘带上床了,因为药物,肿的老大,愣是对脱得精光的美女下不去手,把那女的气的破口大骂。
后来,季言深就被一些心思不正的男人盯上,但一个个下场都挺惨,最轻的一个掉了三颗牙。
翁涵箫担心自己兄弟,强行拉着他去了医院检查,才知道,他很大概率上是无性恋患者,不过国外的医生都会安慰人,说也有可能只是他还没遇到自己喜欢的。
出了医院的大门,翁涵箫就哭了,这他妈算什么事儿,这黑白黄三色人种随便他挑,都没一个让他有冲动的,还有他妈什么治愈的希望,他甚至都想好了,以后季言深要是孤独终老了,自己就多生个儿子,过继给他,也没问过季言深愿不愿意。
“我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干什么,”说起晚上的事儿,季言深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翘:“而且也没造成什么影响,梦梦都替我解决了。”
“哟哟哟,都叫上梦梦了,挺亲密啊。”翁涵箫手上闲得慌,想点烟,怕季言深说又放了回去:“然后呢,姑娘怎么解决的。”
季言深的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脸上的笑意有些傻气:“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了我,对孙浅浅说男人不硬是女人没本事,孙浅浅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那是,不然能当上风驰的高管吗?等等,你说什么,人姑娘亲你了,你没有把人扔出去吧?”就季言深的习惯,有姑娘敢亲他,那都是被好不怜香惜玉,直接扔出去的。
“你是不是脑子跟着一起射出去了,我特么要是把人姑娘扔出去了,我给你打电话干嘛?”季言深当时就想锤爆翁涵箫狗头。
翁涵箫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额角汗都流下来了:“那还好,那还好。等等,老季,你的病,是不是有救了?”
“嗯。”季言深点了点头,马上又摇头:“滚,你他妈才有病,挂了。”
“别别别,别挂,我有病我有病,老季,等我,我现在就买机票回国,这破腐国,没啥好待的,家里还有一大片家产等着我回去继承呢。”翁涵箫挂了电话,兴奋的在酒店里边蹦边条,哼起了四小天鹅。
想想不过瘾,又发了个朋友圈:“我兄弟的病,终于有救了,开心,留言就发红包。”
五分钟后,翁涵箫这条朋友圈下留言爆满。
季言深:别听西医的,先别切,回国来,中医抹点药,自己会掉的。
然后下面是十几条他们共同朋友的复制粘贴。
沃日,这都是些什么狗东西,气的翁涵箫给他们一个发了个0.01的红包,互相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是翁涵箫想象中的季言深:抱着庄梦蝶浪漫转圈的季言深:宝贝,你是我的独家解药,因为你,我的病终于有救了。
第18章
不知道庄梦蝶睡得怎么样,反正季言深自己的心情是激动又复杂,和傻孩子翁涵箫打完电话之后更加睡不着了,在房间里来来回回逛荡了好几圈,起来躺下起来躺下的,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东方微明,才疲惫至极,缓缓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敲门的声音,季言深睁开眼睛,觉得眼睛又干又涩,十分需要珍视明。
揉着眼睛,季言深开了门:“怎么了?”在抬眼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醒了过来。
“梦梦,你干什么?”季言深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喉结紧张的滑动。
眼前的庄梦蝶长发略显随性而凌乱的披着,身上穿着一条珍珠白的吊带睡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形状优美的锁骨和两条笔直的玉腿,整个人就像是开了十二级美艳加滤镜,将妖娆美艳和清纯可人的矛盾没结合的淋漓尽致。
“深哥哥。”庄梦蝶深情的叫了一声,脸带羞怯,长腿一迈,一步迈进了房门,柔软的身子一步步靠近,缓缓的将季言深困在墙和她之间:“你不想我吗?”
此时此刻,季言深感觉自己身体里分裂出了两个自己,一个一动不敢动,甚至恨不得陷入到墙里去,免得唐突了人家姑娘,一个恨不得一把抱住面前的花姑娘,扔上床,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嗯?”季言深心火旺盛,烧的他口干舌燥,尤其是不经意垂下的视线,简直是火上浇油,让他整个人,热血沸腾。
“讨厌,晚上在酒吧,你,尽兴了吗?”庄梦蝶牵着季言深的手,脚步轻盈,三两步就到了床边。
真是要命!
季言深看着自己的床,那哪里是床,那根本就是欲/望的深渊。
姑娘步步逼近,季言深退无可退,小腿已经抵在了床尾边儿。季言深感觉自己的呼吸深沉和急促,居然有些期待姑娘下一步的动作。
只见姑娘双手一推,他就像是没有一丝力气的文弱书生,软绵绵的倒向身后的床。
但是,理智的自己挣扎着从噩梦手底下发出最后的呐喊,季言深握住姑娘的手腕:“梦梦,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姑娘魅惑调笑,微凉的指尖拂过他健壮的胸膛:“当然知道,我想,吃了你啊。”
娇俏妩媚的姑娘,本来长得就勾人,故意妖娆起来,季言深想,世界上没有人能挡得住她的魅力。姑娘如盘丝洞中的蜘蛛精,她的情丝紧紧的困着无助的肉唐僧,对着圣僧为所欲为。
然偶,季言深终究是个假和尚,但梦里的姑娘,是个真妖精,没一会儿,假和尚就被姑娘撩的丢盔弃甲,不要性命,不顾风险,只想做那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两人角色对换,姑娘如娇花欲骤雨,被迎头一阵鞭打,花瓣四散凋零,季言深掐着娇花的下巴正要说些什么,梦里妖精姑娘的脸,马上变成了孙浅浅恶毒的样子,季言深吓得猛地坐了起来。
“丝丝。”季言深抬手捂着脸,真的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因为动作过猛,疼得发出一声抽气声。
未拉上的遮光帘,透进刺目的阳光,季言深捂着头,梦中种种,历历在目,羞愤欲死。
身体僵硬,季言深不敢置信,被确诊为无性恋患者的自己,居然因为姑娘的一个吻,做了那样的梦。
感觉自己已经不干净了的季言深转头望着昨晚没关上的落地窗,有些燥热的风,从落地窗那儿将窗帘吹起,冷热空气的碰撞,让他汗毛倒立,季言深认真思考着,人羞愤致死的可能性,有多大。
但是,在羞死之前,也得清理干净这一堆,不然让姑娘看见,自己就是死了,都得再羞活过来。
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季言深掀开被子,十分嫌弃的穿着“尿”了的裤子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把身体洗干净,却觉得自己的心灵再也不纯洁了的季言深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把床单被被罩扯下来一股脑的扔进三楼的洗衣机里,多看一眼,他怕自己就要忍不住羞愧,真的从三楼跳下去。
幸亏三楼也有洗衣机和烘干机,不然要拿着这堆东西下楼,季言深宁愿选择死亡。
套上新的床单,安静下来的季言深,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味起梦里的内容。
“啪。”季言深给了自己一耳光,捂着自己的脸,这他妈让他还怎么面对庄梦蝶啊。
于是,季言深在三楼,磨磨蹭蹭,来来回回,上演了和昨晚睡前一模一样的运动轨迹。
磨蹭到十二点半,觉得自己不能在逃避,逃避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才一步一脚印,双腿千斤重的下了楼。
结果,一下楼,就接收到了庄梦蝶热情的招呼:“看不出来啊,小老板,这么能睡。”
本来是没这么能睡得,奈何在梦里被你折腾了好久,感觉好像睡了很久,实际上更累了。
季言深腹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没,起来之后处理了一些公司的事情,你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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