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呢…有时候我是真的觉得小蒋挺可爱的,从始至终他都是绝对的男主角,绝对不可能换男主,所以有时候他的事不会想解释太多(哈哈哈)。只是这次因为断章的缘故没有写到后面发展,好像有姐妹不喜欢也不理解他的处理方式,但怎么说呢——他真的不是物化女性啊!
所以,还是我给他说说话吧,他真不是恶心人,真就仅仅是因为他太憋屈了。
当初舒沅走的时候,站在沅沅子视角的我们是很爽,但是蒋成的视角只有很痛而已。他不像纪司予或者钟邵奇,是需要努力讨好得到爱,所以情商和共情能力很强的人,他从小到大都是骄傲到骨子里的。面对舒沅,想要装作不在意,冻卡分割财产就是为了等一个解释,可是看到她好,他最终也没有做任何事阻挠。即便如果他想做,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小蒋人比较轴,聪明劲都用在了生意上,对外人上,心里憋了一口气,发不出来也不会对着老婆撒,又一直想你怎么看见我了也不多说两句?所以喝醉了,就傻呆呆的,做完了又开始发脾气:我咋这样了?好丢脸!
这就是小蒋的可爱之处啊。
虽然都说喜欢看追妻火葬场,但我真的不希望把男主角写成一个只有爱情的舔狗或者工具人,只有盲目的爱,为了女主角要死要活。他也是人,有情感有爱恨有变化,再爱也会恨,缺点很多可以骂。但是,也请偶尔偶尔怜爱他吧。
他是不懂表达,很欠收拾,但是他曾有一颗英雄才有的,温柔又热忱的心。
他超可爱的。
(沅沅子:……哈。)
(沅沅子:我只承认他是帅哥。别的免了。)
☆、chapter27
赌运是种玄学。
然而蒋成这把是一定会赢的, 在他笃定要牌的瞬间,舒沅就确信了这一点。
因为21点的玩法,并不是骰子或轮/盘似的纯靠运气。
相反, 每一轮收牌后将牌面上所有手牌放回最底, 在一定盘数后, 对于能够记住此前所有出现排列组合的人——譬如从小就对数字敏感、几乎过目不忘的蒋成而言, 便几乎是“明牌”玩法,是所有种类中他胜率最高的一种。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他压根就不是在欺负宣展涉世未深或运气不好, 完全就是在靠智商碾压而已。
臭流氓!
这明明就是他很多年前教她的, 现在竟然反过来坑她。
“谁答应你这么赌了,我会缺那五百万吗?!”
这厢, 比起她的无语, 宣展的反应显然要激烈得多。几乎在对面提出建议的一瞬间, 当即拍案而起:“蒋先生,你别太、太不要……”
“好了,宣展!”
舒沅却被这一声惊得反应过来。
连忙抢先一步上前, 随即拦住了少年的口不择言。
按下他直指对面的右手,也将人摁回座位。
“蒋生是你的长辈,不要乱说话,Richard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处理方法。”
“可是他!”
“没什么可是的, 只是亲个脸而已,”她打断他,也安抚了周遭一群少年们躁动情绪以及紧随而来的目光, 只竭力提起个温和笑脸,“可以换五百万新币,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好便宜捡,是蒋生看得起我。”
说完,又扭头看向依旧撑着下巴,眼帘似合未合,西装衣领却也逐渐遮不住他脖颈蔓延到耳根红潮的某人。
“但是光这么玩,我实在没有什么参与感,纯粹是被摆上赌桌当赌注,大家玩得也不过瘾。”
说话间,她作势捏了捏宣展肩膀,再次把想要站起身发火的小孩儿强行按在原地。
“不如我待会儿跟蒋生也赌一把——如果我赢了,请蒋先生给人上完这节课,就不要再在这刁难小孩了。”
“刁难?”
“我的意思是,他们还不懂蒋先生的玩法。”
他听着,面无表情,只食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下巴。
末了,新牌掀开,赫然是一张黑桃三。
刚刚好21点。
“好,我跟你赌。”
他说:“你赢了,五百万归你,刚才的赌注也作废,但你输了——”
*
【你又输了。】
十七岁的舒沅呆呆看着少年手背上的硬币,熟悉的花瓣面。
这已经是她连续第十次猜错正反。说来也怪,明明只是把硬币往天上一扔,手背上一盖,纯靠运气的事,怎么偏偏到蒋成手里,就成了听之任之的乖乖玩具了?
她想不明白,不禁凑过身去观察。
半晌,低声咕哝着:“你是不是作弊了……”
“我看起来像是会作弊的人吗?跟你玩还用作弊。”
“可是为什么我每次……我明明……”
她看一眼面前意气风发的少年,看一眼硬币:所处车厢逼仄的空间。原本也不容他有太多作弊的机会,可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每一次他都这么胸有成竹。
想着想着,她手指又下意识偷偷摸向脸上还未痊愈、隐约发痒的剐蹭伤,不自觉撕着快要结痂的表皮。
“喂。”
蒋成看在眼里,眉头顿蹙,“想毁容啊?”
“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碰,知不知道?”
“哦,我……”
“别弄脸了。来,教你怎么玩,以后出去了可别丢我的脸。”
他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右手。
摊开她洁白掌心,把那枚硬币放在中央。
“看好了,慢点看,你盖之前是不是就能看清楚正反?”
“扔上去掉下来也一样,能看到——你说说自己多板,玩了这么多次也没学会。”
事实上,那正是高三那年她出事后,从医院回学校的第一天。
和身体上不为人知的伤口不同,脸上留下的剐蹭红印一直显眼,又还没消,她只得一直戴着口罩遮挡。
却不想,这愈发加剧了班上近乎窒息、人人都在不住打量观察着她的气氛。
于是午餐时,她只能避开人群,偷偷躲到教学楼后面,一边啃面包一边背书。
虽说原意也是为了躲人吧。
结果真没有什么人能找到她,却害那天特意带了鸡汤来学校、又偷偷摸摸藏抽屉里藏了一上午的某人,中午足足上下左右找了大半个小时才瞥见她人影。
“你怎么在这?”
“我在这背……”
“跟我来。”
他难得没发脾气也没怪她,而是拉着急急忙忙要戴口罩的她去车上喝汤。
虽然美其名曰是不想坐在脏地板上。
可其实她知道,是因为车上贴着防窥膜,那里是为数不多对她而言称得上“安全”的地方。
就像她其实也知道,蒋成从不曾喜欢过扔硬币猜正反这类的幼稚游戏,只是知道她不想回班上午休,才一遍一遍陪着她玩而已。
虽然他总是嘴上嫌弃。
可其实真正不厌其烦的,不会讨厌她在某些方面一直很笨的,也只有他罢了。
末了,午休下课铃终于敲响。
下车前,蒋成又冷不防轻声问她:“那什么,你明天想喝什么汤?”
车厢内静了片刻。
舒沅轻声说:“谢谢你,蒋成。”
“我是问你想喝什么汤!说什么谢谢?”
他最听不惯她老说谢谢。登时别过脸去,有点像故意掩饰什么,揉揉鼻子,又咕咕哝哝着:“别假客气,你想喝什么你就……呃。”
那语塞来得真实。
蒋成愣在原地。
一切的发生都是电光火石,他甚至没来得及感受刚刚那一秒脸上柔软触感,反应过来,只记得自己下意识攥住始作俑者——
刚刚凑过身亲了他脸,飞快就想开门下车的舒某人,他攥住她因病痛而纤细,恍惚一手便能环扣的手腕。
她瘦了很多。
原本就白,如今脸上更像是褪了十足血色。
四目相对,那一秒,他忽而又像是被灼伤似的,迅速放开她手。
刻意忽略了刚刚心里蔓过的荒唐想法,只低声咳嗽几下:“我、我是问你,你还没有回答我,那个,汤,我让张嫂……”
“……!”
舒沅人生中第一次最最勇敢的事,或者说很多很多勇敢的事,都发生在十七岁。
那一年,她经历了很多。
受过伤,高考失败,只想逃离。然而也是那一年,在一个寻常的午后,平平无奇的场景,她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却能鼓起所有勇气,转身捧住心怡少年的脸,倾身上去亲吻。
就是单纯的接吻。
她不懂换气,没有技巧,以为只是两片嘴唇相贴,碰了碰又想离开。
一句“对、对不起”就在喉口徘徊。
然而男孩们似乎总有无师自通的技巧,他趁她局促,突然反客为主,一捏她下巴,她瞬间慌了神,一张嘴,便让他长驱直入。
她不记得这亲吻持续了多久。
只记得理智回笼的那一瞬间,睁开眼看见他,突然吓得红着脸咬破对方嘴唇。
伴着一声低哼,她泥鳅一般钻出他怀里,然后头也不回地下车跑走。
那时候她想,完了完了,蒋成再也不会理我了。
事实也是如此,第二天戴着口罩来学校的蒋成,隔着口罩也能看出面色不善,她埋头看书,一句话也不跟他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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