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么的有亲妈跟没亲妈也都差不多,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第288章 真生气了(三更)
“因为她只是嘴硬而已。”那年表情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夏夏,她只是看起来冷漠,却其实,她比谁都更心软。”
“是这个道理。”大鹏冷静开口:“如果弟妹不在乎亲情,你们今天就不会看到这么苦恼的他了。”他指指那年挑眉。
“哎!”老黑叹气,“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恕他一个虽然天天被老爹揍、被老娘骂却家庭幸福的糙汉无法理解。
“我很好奇,不过就是一个吊坠,有这么大的威力吗?光是见着了就明白了?”桓玉帛抓住问题的重点。
那年紧皱眉头,手指开始无意识敲击沙发扶手,陷入思考。
大鹏见那年又开始沉默,头疼地问:“怎么办?拿个主意!”
女人是他的,就算要有下一步的动作也要他首肯,否则万一不小心搞砸了,他怕那年发疯。
“解铃还须系铃人。”那年眉眼微抬,冷静而理智地回答。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老黑不赞成地皱眉,老卖什么关子呢?
那年拿起酒杯摇一摇,看不出在想什么。
桓玉帛挠了挠脑袋有点急地问:“所以你的打算到底是什么?”
他真是讨厌他什么时候都能恢复冷静沉得住气的样子!
“我会知道那个女人到底跟夏夏说了什么,对症下药。”那年今天的志在必得带着几分忧伤。
大鹏长叹一声,“弟妹也是怪可怜的。”
那年却挑眉睨他:“抛弃她的人,才会可怜。”
那年是被大鹏几个扛回家的,几个人没二句废话,直接把他扔到夏小天床上,之后:关门、上锁、上保镖、回家!
彼时夏小天刚刚如一具空壳,洗过澡,准备睡一觉忘却烦恼。
大鹏将那年扔下只给她一句:“弟妹,你们的事我们不便参与,可是,兄弟我们不能不管,你是老那的命,没你,他活不好。”
夏小天看着满身酒气、醉到不行的那年,心里阵阵的疼。
他们明明已经那么好了,明明已经决定要永远在一起了,明明她也是没了他活不了,为什么还要经历这些?
伸出手,夏小天想触碰那年,视线落在枕头的一瞬又放下。
枕头下面,是她母亲亲自写的字条。
手剧烈震颤一下,她急急收回,用另一手握住它,不让它颤抖得太过明显。
一个被自己亲生母亲诅咒的人,是不是连幸福的资格都会失去?
夏小天静静坐在那里看那年,他虽然喝醉,却跟睡着一个模样,不闹、也不吵,只是重重地呼吸,时不时舔舔干燥的嘴唇。
看了一会儿,夏小天起身,心狠狠抽搐一下,掀开被子将他盖好,然后,自己窝到沙发上。
困了,先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事情已然到了这步田地,大概也不可能再糟了吧!
待夏小天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那年睁开双眼,满目清明,根本不是醉酒模样。
他翻个身,改变了姿势,正好对上隔着几米距离以外夏小天的睡颜。
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深锁,嘴微微张开,似乎在做着什么可怕的梦。
那年想去牵住她的手,抹去她的恐惧,可是却终没有动。
有些害怕,只能自己克服;
有些心理障碍,也只能自己治愈;
他能做的,就是将她牢牢锁住,不给她机会逃避。
轻轻将手塞到她枕头下方,那年顺利拉出吊坠和纸条,就着窗外透进的月光,他双眼如鹰,微微眯起:
【你以为一个皇族后裔、B市贵族会容你一个弃儿吗?夏小天,算我求你,离我的世界远一点,我不想后悔生过你。】
好!
很好!
还真应了今天晚上老黑的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个世界居然真有母亲这么跟亲骨肉说话!
将纸条死死攥在食指和拇指之间,那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压抑住自己想要撕碎它的冲动。
将纸条和吊坠放回原处,他蹑手蹑脚坐起身,视线望向窗外冬季少见的明月。
他的夏夏,原来是因为这句话想要退缩的。
他知道不能怪她,可是又忍不住怪她。
他对她的感情难道还不够热烈,让她这么轻易就会质疑吗?
他对她的爱难道还不够明显,让她为了一个抛弃她的母亲就想放弃了吗?
心里有点难过,也有点悲伤,那年转身又看了看沉睡中的夏小天,对着她的睡脸轻柔地说:
“夏夏,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
夏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心口发闷、心脏突突地跳得异常厉害,深吸一口气,她觉得有些恶心。
睡了一觉,问题并没有消失,依旧堵得她心里发慌。
那年早已经不在,她起身,摸摸被子上的温度:
恐怕他已经走了好久了,被窝都是凉的。
赤脚走到门口,推开门,门外立刻有保镖上前,毕恭毕敬地说:
“夏小姐,小那总说,您最近太累,让您好好休息,不要出门。”
夏小天苍白着脸,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退回去、将门关上。
回到室内,她爬回床上,从枕头底下又掏出昨天没有塞回去的字条,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了一会儿。
好像心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疼了。
果然心疼也是可以自愈的,只要多疼几次就会麻木了。
她决定继续睡,什么都不想,睡醒就看一次,等到完全麻木,看能不能做出什么决定,好的、或者不好的,总要有个取舍。
有人敲门送早餐,夏小天没有睁眼;
有人敲门送午餐,夏小天没有睁眼;
有人敲门送晚餐,夏小天依旧没有睁眼。
不饿。
一直没动,没有能量消耗,她不饿。
如果能一直这么睡下去也挺好,至少,什么都不用想。
第289章 后悔生她(四更)
另一边,那年正跟夏小天的妈坐在茶楼里,自斟自饮喝着大红袍。
“是夏小天让你来的?”
夏小天的妈妈樊立美一身贵妇装扮,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气,说话声音温柔,长相跟夏小天有几分神似,完全看不出会是个抛弃孩子的女人。
那年没吭声,继续喝茶。
樊立美见那年无礼的样子,心里有些微微不快,却只在眉眼间透露几秒,然后化解在低头喝茶的动作里。
“你这么活着,不累吗?”那年突然冷笑出声。
“什么?”樊立美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解。
那年将杯子放下,讽刺地嗤笑一声,说:“那个男人,给你想要的爱情了吗?”
他来的时候大鹏已经将一份非常详细的资料传给他,里面尽是这几年这个女人的不易:
为了保住贞洁名誉,几乎将离婚分到的所有财产都给了夏小天,还在新任那里要了大笔的钱,因为这件事,被新任彻底嫌弃,如果不是因为对人家的一双儿女十分好,言听计从,恐怕早已经被扫地出门了。
这就是她要的感情和家庭?
樊立美从那年的表情里读出他的不屑,脸色有些端不住,可这些年良好的耳濡目染让她清楚,端不住她就输了。
优雅地放下茶杯,樊立美拿捏出一个恰到好处的长辈微笑,对那年说:“你今天找我来,就是想问我有没有得到想要的爱情?”
那年嫌弃地哼了一声,靠向椅背:“你的事,对我一点都不重要。”
樊立美见过的贵族富家子也算是无数,像那年这么无礼的却是头一遭,但她知道,她不能发火,只是满脸不悦看着他。
“你男人的财产,我帮你,拿一半进你名下,让你在家里有实际地位。”
不跟她啰嗦,那年敲着膝盖,一副谈判的架势。
樊立美没想到他居然会跟自己说这个,表情里的震惊掩饰不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那年根本不想听她说,径自继续:“夏夏那里,你去想办法,收回你的话,以后相忘于江湖,不相见也不打扰。”
这已经是那年能对她做出的最好安排,一个女人,怕见到自己以前的孩子,主要都是因为怕老公,而怕老公的根本原因,不过就是没有经济地位而已。
樊立美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等好事,喜悦的表情掩藏不住:“你真的能做到?”
爱情,在经历两次婚姻之后,她已经明白,不过是虚幻泡影。
曾经说爱她的男人,在事业面前选择了事业;
后来说爱她的男人,在金钱与名誉面前也放弃了她的感情。
这些年,她不停问自己,她到底得到了什么?
最终却落得个凄惨下场,空有豪门续弦的名分,却没有得到丈夫的爱,更没有支配财产的权利。
她讨厌夏小天,是她将她的把柄拿捏住,导致她新的感情破裂。
可她是她生的孩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怎么样。
现在,看到她再一次出现在她身边,她害怕自己豪门续弦阔太的身份都不保,那到时候,她将落得无比悲惨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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