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佣离开以后,沐小七才对着电话问:“你知道了?”
“你说呢?”霍金斯的语气有些迷惑:“悦悦是夜的儿子,可他为什么做了亲子鉴定却说鉴定结果不是?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就说嘛,当年你被夜看的那么严,怎么可能敢出轨……”
沐小七咬了咬嘴唇,走进房间,将自己找流云帮忙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霍金斯。
霍金斯听完,认真的告诉沐小七:“被隐瞒这件事,正常的男人应该都会很生气的,更何况是夜,你看下是你自己告诉他,还是我告诉他?”
“我会告诉他的,希望你这几天先帮我保密。”沐小七轻声说。
挂了电话,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靠在门上,她也有了一个主意。
既然夜景阑说忙完了要给她惊喜,那么,她也给他一个惊喜好了。
对,就选那天告诉他!
沐小七刚准备去洗澡睡觉,忽然听见了直升机降落的机翼声,透过窗子往外一看,见海伦从飞机上下来。
因为也有好几天没见海伦了,自己反正也还没睡觉,沐小七便干脆开门走出去,打算跟海伦打个招呼。
她刚走到大厅,海伦也正好面无表情的从外面进来,看见她就直接问:“夜景阑呢?”
每次听到她直呼夜景阑的名字,沐小七都会觉得有些别扭,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好像他还没回来。”
海伦听完,立刻停下脚步,转身朝外走去。
“这么晚了你去哪?”沐小七问。
海伦惜字如金:“去找他。”
海伦这么主动去找夜景阑,一定又有什么事了,估计是与她从伦敦夜家回来的事情有关。
沐小七皱眉看着海伦匆匆而去的背影,偷偷的猜测着。
她本想给夜景阑发个短信提醒一下,但想来一方面他的手下肯定会有人汇报,另一方面,夜家的事情她也没必要插手,便作罢了。
海伦在手下的护送下找到了夜景阑,也不管夜景阑正在开视频会议,径自敲门,沉着脸说:“我要跟你单独谈谈。”
夜景阑也没多问,对电脑里正在开会的其他人说了句:“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继续。”
合上电脑之后,夜景阑这才抬头:“你有十分钟时间。”
现在的他,对海伦的态度也比较冷淡,但不管再冷淡,也是将海伦的事情放在第一位的。
“你爷爷,骗了我们。”海伦冷着脸,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翔远的骨灰盒里,根本没有骨灰!”
夜景阑挑了挑眉毛,似乎对这个消息并不是很意外,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怎么知道?”
“我去祭拜,你爷爷特别紧张,我怀疑。”海伦说话,带着她独特的简短叙述风格,不过也能让人听得懂。
“他对我爸爸的骨灰盒一直都很紧张。”夜景阑提醒:“这一点,即便你不在夜家,也是知道的。”
否则,怎么会这么多年,都不允许作为妻子的海伦去见上一面。
海伦摇了摇头,继续说:“我将翔远的骨灰盒抱了起来,太轻,里面不是骨灰。”
不经过允许就抱爸爸的骨灰盒?
夜景阑的瞳孔缩了缩,他先是扫了一眼海伦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知道爷爷没有对她怎么样,这才微微的舒口气。
他问:“你打开看了?”
“太轻,没有骨灰,只有金属声音。”海伦重复。
她的意思是骨灰盒抱起来太轻,里面没有装骨灰,关于这一点,夜景阑也是相信她的判断的,所以他并没有再问她有多轻之类的话。
不过金属声音又是什么?难道骨灰盒里的是金属?但是如果是金属的话,应该不会很轻才对。这一点让人大惑不解。
“你当场质问爷爷了吗?”夜景阑问。
海伦快速的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她虽然精神上仍有少许的问题,但是并不傻,特别是涉及夜翔远的时候,她会更加谨慎。
夜景阑默了默,又问海伦:“你来找我,想要我做什么?”
“帮我找,翔远在哪。”海伦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
伦敦。夜家老宅。
夜寒山暴跳如雷:“那个贱女人,竟敢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抱我翔远的骨灰盒!她怎么这么大的胆子!难道她亵渎我的翔远亵渎的还不够吗!”
“老爷,您消消气吧,您都已经气了大半天了。”一旁的老管家劝慰。
“消气?怎么可能!”夜寒山瞪着眼:“一看到她就来气,怎么可能消气!要不是现在在景阑跟我交接的节骨眼上,我一定要把她大卸八块才能消气!”
老管家将手里的茶放在夜寒山的手心:“既然现在还动不了她,您也犯不着为这事伤了自己的身体,再说了,我们留着她不是还有用处吗?您啊,先喝口茶吧。”
夜寒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仍是气不过,又骂骂咧咧了半晌,这才问老管家:“我让你做的事情,准备就绪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老爷。”老管家弯腰,毕恭毕敬的说。
听到他已经准备好了,夜寒山的心情这才像是稍稍好了些:“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听老管家出去把门关上后,夜寒山将茶杯往桌上一搁,踱步走到放置骨灰盒的那个地方,将骨灰盒拿了起来,喃喃自语:“等景阑把财务给我理好,我就可以马上开始了,这次,一定会成功的!翔远,你看着吧!”
说完,他深深的叹口气,将骨灰盒打开,里面,果然没有骨灰。
一把钥匙静静的躺在里面。
钥匙躺在冷冰冰的骨灰盒里,泛着诡异的光泽,不知道,它可以打开哪扇门?
第973章 夜景阑成了无业游民
闪个不停的闪光灯正中心,夜寒山正满面春风的接受着记者的访问:
“夜老先生,听说夜少现在不是家族的掌舵人了,是吗?”
“是夜少做错了什么事吗?是不是跟最高楼项目有关?您以现在的高龄再次出山,是对夜少失望了吗?”
“您还会再把夜家家族的执掌权力交还给夜少吗?”
虽然他们采访的是夜寒山,但是问题却一句都不离开夜景阑。
按理说,这样的采访或多或少是有些不礼貌的,被采访的人应该是不悦的,但夜寒山却没有表现出来半分不开心,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夜寒山的好心情已经让他不去计较这些小细节了。
“哈哈哈,”他爽朗的笑着,极有分寸的应对着记者:“景阑做事我很放心,这次权力的移交并不是因为他做的不好,只是他最近比较辛苦,需要休息一阵子,我这把老骨头就暂时顶一下而已,大家放心,夜家以后还是我们景阑的!”
夜寒山把话说的滴水不漏,表情也非常和蔼,似乎他真的是一个担心孙子的爷爷,强行给忙碌的孙子休息一段时间一样。
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一来,家丑不可外扬,不能让外人知道他不要老脸夺了自己孙子的权。二来,夜景阑已经是夜家的招牌了,现在许多人对夜家恭敬也都是因为夜景阑,所以在外人面前不能与夜景阑撕破脸。
望着电视里夜寒山虚伪的笑脸,沐小七问默默坐在一旁吃东西的夜景阑:“你已经做完交接了?”
“嗯。”夜景阑嗯了一声,继续吃东西。
沐小七没想到夜景阑说到做到,居然真的把夜家的管理全部移交给了夜寒山。
要知道,那可不是一家小公司,而是整个夜家。尝过了权力味道的人,一般都不会这么轻松就放弃的。
不过呢,夜景阑不是一般人,而且他行事也很难让人猜测,再说夜家的事情过于复杂,也不是她这个女孩子能揣摩出来的。
“那你有什么打算?”沐小七自然而然的问了这句话。
在她心里,夜景阑的这件事就跟员工辞职是一个性质,面对朋友辞职的时候,正常人都会问一下接下来的打算。
但夜景阑听到她这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时,却露出了一丝好笑的表情。
他甚至停下了吃东西的动作,淡淡的笑着问沐小七:“伊莲娜,根据你的判断,我已经成了无业游民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沐小七也发现自己的话里似乎有点忧心他未来的意思,不禁脸红了红。
即便不做夜家的掌舵人,他也还是夜景阑,还不至于需要别人为他未来的发展而忧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沐小七急忙解释:“我只是……”
她没有把‘关心’两个字说出来,但那含羞的脸颊已经说明了一切。
“只是什么?”夜景阑明知故问。
其实他也清楚沐小七只是关心他,他就是逗弄沐小七而已。
沐小七窘迫的眨了眨眼,刚想说点什么蒙混过去,就见海伦拉着悦悦走了进来。
因为好几天没见悦悦,海伦从伦敦一回来就坚持要跟悦悦晚上睡一起,所以早上沐小七没去找悦悦,自己先来了餐厅。
“昨晚睡得好吗?”沐小七见到悦悦和海伦进来,正解了自己的窘迫,急忙笑着问悦悦。
悦悦似乎不太有精神,他咧嘴笑了笑,蔫头蔫脑的叫了一声爸爸妈妈,就爬到了他的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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