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莫牧勋每天都回来,我俩就像都要上班的两口子一样,早上和晚上一起吃饭,整个白天都各忙各的。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回到别墅的第二天吃早饭时,赫赫主动说不想和我一起睡了,还说让我给他自由空间。
我自然猜得到其中有猫腻,可是席间问了赫赫几次都被他搪塞过去。
没办法,我也只能和他分房而居。
别墅二楼有四个大房间,一间是主卧,一间是赫赫的房间,一间是赫妹和王嫂的房间,一间是书房。起初我打算和赫妹王嫂一起睡,可刚把这个打算跟王嫂说了,王嫂就连连摆手,让我千万不要跟她们一起睡,不然半夜肯定睡不踏实。
我没听太明白,就问王嫂什么意思。
结果王嫂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循着她的视线望去,正看到打着领带准备出门的莫牧勋。
平时,他打领带哪里需要这么久,所以…他这是在偷听我的决定。
我自然不想让王嫂为难,便低声对她说:“行,我明白了。”
到了晚上,我虽然知道很可能会被莫牧勋抓回去,但仍然还是先跑到了书房里去。
果不其然,到了8点来钟,莫牧勋就穿着睡衣擦着
头发进来了。
看到我,他眼神微微一暗,低声道:“你以为躲到这我就找不到了?”
我一梗脖子,瞪着他问道:“是不是你教赫赫的?不害臊,跟孩子说这些!”
谁知莫牧勋脸色一僵,低斥了一声,“不是我,是莫非。我下午已经教训过他了。”
我不由得为莫非捏了一把汗,心说这孩子真是鬼精灵,可惜还是逃不过他老爹的魔掌。
第079章 不要惹她
到了这个份上,我再跟莫牧勋纠缠于睡哪个房间其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这个道理,我自然懂得,所以也不矫情,直接跟着莫牧勋回了主卧。
从我跟了莫牧勋以来,我们多数时候都是在我住的房间里,等到完事儿之后莫牧勋再离开。现在真正和他一起住进了主卧,我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莫牧勋擦完头发,顺手把毛巾递给我,又大喇喇地脱了浴袍躺在床上。
我看着他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心头涌起了些许的不满,便把手里的毛巾朝他挥了挥,开口道:“你把毛巾给我干什么?”
莫牧勋挑了挑眉,“让你去洗澡。”
我吃了个瘪,因为我本以为他会说让我把毛巾放到浴室,这样我就可以接着说让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结果他竟然说让我去洗澡…
于是,我只能按捺住内心的不满,拿着毛巾灰溜溜地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莫牧勋似乎已经睡了,他把床头的灯光调的很暗,暗得我只能看到夏凉被隆起的轮廓。
这种黑暗令我自在了不少,踱步走到床边,轻轻地
躺了下来。
谁知道刚躺好,还没有来得及感受莫牧勋床上真丝织品的软糯触感,我就跌进了他炽热的怀抱。
自然又是几番缠绵…
事后,我头昏脑涨,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他抽走了,只剩下身体里无法抗拒的悸动。
在临睡着之前,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避孕。
以前,我是知道自己几乎不可能自然受孕,所以并没有花心思在避孕上。可是现在有了赫妹,就证明我随时都有可能怀孕,所以必须把避孕这件事情提上重要的议程。
昨晚那两次我竟然都没来得及采取紧急措施,今晚又是两次…
我头疼地想:看来真要咨询一下医生哺乳期如何安全避孕的问题了。
许是被莫牧勋折腾得太累,我这一夜竟然睡得无比香甜,一觉到了大天亮。
我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却一巴掌打到了一张人脸上。
我下意识地捏了捏,发现食指和拇指之间正好是某人高挺的鼻梁。
我连忙把手缩回来,却远没有那人的反应快。
他捉住我的手,在手背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疼得“嘶”了一声,使劲儿把手抽了回来。
只听得咬我那人不悦的声音传来:“一大早给了我一巴掌,还不许我咬你一口么?”
他的声音虽然有些不悦,但仍旧带着睡醒后特有的沙哑软糯,听得我耳根一红,忍不住轻斥道:“我那是不小心,你那是主观故意…”
剩下的话便被他的深吻堵了回来。
在我喘息的空档,他俯在我耳畔低声说:“牙尖嘴利的,欠收拾。”
说完,他猛地起身,姿势稍有些异常地走进了浴室。
嗯,我权当他是尿急吧。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顺当了许多。
如莫牧勋所答应的那样,莫潇潇再也没有来找过我,而我也每天都去孙宅跟着孙阿姨学小儿推拿。
很快,在孙阿姨的谆谆教导下,我基本上掌握了日常疾病的辩证和推拿手法,渐渐地能帮一些积食、腹泻、便秘、轻度咳嗽的孩子进行推拿,虽然没有孙阿姨手到病除那么厉害,但推过几次之后也屡见奇效。
莫牧勋这一段时间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几乎每天都要到别墅来住。于是,如何安全避孕就成了我的头等
大事。
在经过多次咨询之后,医生告诉我,哺乳期最安全的避孕方式仍旧是使用安全套。无奈之下,我只得厚着脸皮买了两盒放在床头柜里,希望莫牧勋能自动看见,然后用他的聪明才智领会我说不出口的意图。
果然,聪明如他,不负我望。当晚,他箭在弦上的时候,我推了他一把,他马上停下动作,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抽屉。看他这么主动,我大喜过望,赶紧手脚并用爬起来去帮他拿。
结果这位大爷反倒全交给了我,害我手忙脚乱地撕开包装,又手忙脚乱地弄反了里外,最后终于在他的嘲讽下磕磕绊绊地帮他“穿戴整齐”…
事后,他跟我说,这种事熟能生巧,以后要对我加强训练。后来的几天,果真如他所说,让我反复练习了很多次,直到我求饶,向他表示我已经得心应手,胸有成竹了,他才又恢复到规律的一天两次。
一直以来,我都不是个很有安全感的人,所以以前在禅城过着平淡日子的时候,我就总是担心会发生什么。现在,我又开始有了这种忧虑。
大概真是我的第六感太灵,那天最后一个病人离开之后,我也跟在他们后面走了出去。谁知道刚走到巷口,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车和车旁边两个熟悉的人影
。
莫牧勋和莫潇潇。
看到他俩,我连忙躲进拐角处路灯的阴影下。
莫潇潇似乎情绪很激动,声音尖利刺耳,完全没有往日的优雅风姿。
她一边哭,一边问莫牧勋退婚是不是因为我。
莫牧勋起初一直不回答,直到莫潇潇说他再不回答就要一头撞到一旁的灯柱上时,莫牧勋才开口。
他的声音不大,却仍旧一字不落地被我收入耳中。
他说:“不是因为她。”
莫潇潇一听,就笑了,然后一把抱住莫牧勋的脖子,娇声道:“我就知道不会是她,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心里只有我,对不对?”
不等莫牧勋回答,莫潇潇的红唇便印到了莫牧勋的脸颊。
莫牧勋整个人猛地一滞,随即一把推开莫潇潇,低声道:“潇潇,你别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们又不是亲生的兄妹,为什么不能!牧勋,我知道你退婚是为了我,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他们的!”
说完,莫潇潇就笑了起来,瞬间恢复到她那种端庄淑女的姿态。
在离开之前,她又转过身对莫牧勋说:“我知道她就是你一个床伴,是你对付他们的挡箭牌。男人嘛,逢场作戏。牧勋,我不怪你。只要你这里,有我就好。”说着,她玉指一伸,轻轻点了点莫牧勋的胸口。
不知道怎么了,我仿佛觉得她那一指头直接戳中了我的心脏,令我心疼得无以复加。
原来,她和莫牧勋不是亲兄妹,原来他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那么,我又算什么呢?像莫潇潇说的那样,一个床伴?一个挡箭牌?
莫潇潇走后,我在阴影里站了很久,久到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阴影覆盖,一直在发抖。
而莫牧勋竟然也始终站在原来的位置,一点儿也没有移动。
他直直地看向我藏身的位置,似乎已经发现了我的踪迹。
果然,他薄唇微启,沉声道:“出来吧,还没站够么?”
闻言,我迈着虚浮的步子从阴影下走到路灯的光斑下,就像一个走到舞台中央的小丑。
我下意识想逃走,却又想听听莫牧勋会对我说什么。
他会跟我解释吗?跟我说并不是逢场作戏…
我一步一步缓缓地向他走去。
短短的十几米,我却走得步履维艰。
快到莫牧勋面前的时候,他一个箭步上来,一把把我拽了过去。我只觉得被他揪住的胳膊生生地疼着。
他把我塞上车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
紧接着,他狠狠地盯着我,满眼的愤怒。
我苦笑着,心中了然:这是又要朝我撒气了,每次他跟莫潇潇闹完矛盾,不是都要找我撒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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