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十里,不如睡你/春风十里,不如想你 完结+番外 (恣意江湖)
剪年出国的时候就有点感冒的迹象,到了泰国以后一直断断续续的有点小咳嗽,她也没怎么管,结果这一咳就有点止不住的咳得弯了腰。
阿姨们围拢过去,关心起她的病情来,纷纷都在说自己带了药,要去拿给她吃。
剪年好容易止住了咳嗽以后说:“没事,我也有药,我一会儿回酒店去吃,主要是这个烧烤的烟,我一闻到喉咙就痒得厉害。”
阿姨们忙道:“那你就别在这儿呆着了,快回房间里去休息吧,晚上风也大,你才穿这么一点,再吹感冒了可不好。”
剪年私心里也确实很想回房间去休息,她只想呆在没有江月的地方怎样都好。
徐婧也过来劝她说:“这边有工作人员在,没事的,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照看着大家都够了。”
剪年和阿姨们交代了一下,终是转身回房间去了,她的喉咙上有痰,说话都不清亮,觉得很不舒服。
剪年在行李箱里只翻找到一点感冒药,吃下去就在想:“要是有雪梨就好了,蒸了吃,化痰还比较理想。”
下午休息过了,现在也睡不着,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忽然闻到自己身上都是烧烤的味道,于是去洗了个澡,把衣服也都换下来洗干净了,正在晾衣服的时候就有人敲门。
剪年觉得有点奇怪,这个时间,阿姨们应该吃完了烧烤正去看表演的路上,徐婧不可能现在回来啊。她疑惑的问了一句:“谁啊?”
江月浅浅的应了一声:“是我。”
剪年手上还拿着她的内衣呢,闻言差点就吓得掉到地上去了,她慌乱的回到洗手间里,把内衣放在洗手池里,又拿毛巾盖了起来,转身出来还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她的手还是湿的,刚刚洗过衣服,有点凉,她紧张的在身上搓了搓手,打开门,强作镇定的说:“江总,有事吗?”
江月手上拿着一只白色的小罐子,像是个汤罐,他也不去计较那称呼了,笑了一笑说:“有点烫。”
剪年赶忙从门口让开了说:“快,快放下吧。”
江月进了房间,把汤罐放在电视机旁边的桌子上,揭开盖子说:“我请厨房做的银耳雪梨汤,他们的厨师已经很尽力了,可我还是觉得和你做的不一样,这都是因为你没有告诉我用的原材料是什么的关系。”
剪年从来没有想过,记忆真的可以用“汹涌如潮”来形容,她刚才就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一阵大浪打过了一般,她忆起当年曾经说过的傻话:“不告诉你,就是希望你想吃的时候,总会想起我。”
剪年洗完澡以后还没有吹头发,头上扎着一根白毛巾,脸上只抹了护肤品,现在完全就是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的样子。
在她开门之前,她只顾着想把内衣赶紧藏起来,都忘记照镜子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形象。
江月倒是喜欢她现在的样子,看着和她学生时代又接近了一些,让他觉得两人之间,仿佛并没有那么遥远的时光。
剪年被回忆打过以后,很快恢复了镇定。她站在那里,瞄了一眼汤罐说:“江总这是做什么呢?”
第一百二十章 一个大写的拒绝
江月微挑了一下眉毛说:“听阿姨们说,你感冒好多天了,一直在咳嗽。我想起你上次给我做的银耳雪梨汤,吃下去以后效果很好,就让厨房做了给你送过来。你觉得我是在做什么呢?”
剪年感冒了的话,确实是阿姨们说的,她们还说了一件事也被江月听到了,他并没有讲出来。
阿姨们还说:“小江的眼光果然是高啊,这不成那也不成的。”
“人家条件好嘛,自然要求高了。”
“说起来,若不是剪领队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他俩站一起的时候看着倒也般配。”
“外型上看起来是般配,不过老江家财万贯,难道挑儿媳妇会不考虑家世吗?”
“要我说啊,我觉得小江比剪领队喜欢的那个男生长得还要好看些嘛,不过剪领队完全都不望小江一眼的,看来是不来电呢。”
这话一出,马上就惹来了激烈的讨论,大家各执己见争执得不相上下,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儿子抢老婆一样那么较真。
江月听罢,不动声色的去了酒店的餐饮部,让后厨做了一道甜品出来。
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喜欢的人”而已,当年剪年还说过全心全意的喜欢他呢,也不见她现在有丝毫留恋的样子。
一切都是会变的嘛,只要手段好没有挖不倒的墙角。
剪年当然不知道这些背后发生的事,只觉得江月今日老是提起旧事,闹得她一直心绪澎湃的,很是不利于她的身心健康,于是她决定快刀斩乱麻,豁出去的说:“梨是雪梨,只是产地有点特别,我可以告诉您,算了,我给您写下来吧,免得您再忘记了,以后您想吃的时候,照着买就是了。”
江月有一瞬间的呆愣,曾经,他是真的被她那点小女生的细腻心思给打动过的,当时她说的话,他每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说:“这是独家秘方。”
她说:“你以后想喝还得找我。”
剪年找到酒店提供的便签纸,弯腰按在桌面上写下几个字,嘴上道:“谢谢江总关心,东西您拿走吧,我不需要。”
剪年说这话并不是在赌气,她只是单纯的不想接受江月的好意便直接拒绝了。
当年就是因为孟君没有当机立断的拒绝她的好意,才让她单方面的以为两人之间是有未来可言的,才让她悄悄展望出了一个无比美好的未来。
最后那个未来并没有来到,她整个人都崩溃得不成样子,她花了那么大的力气疗伤,又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去遗忘,她知道那个过程的痛苦,所以不会给人虚假的希望,是与非,她都会说得非常的清楚。
江月总记得,以前有一个姑娘,找尽了借口只为在他身边多作停留,如今他主动找上门来,她却是分分钟都想结束话题,一副一个字都不想与他多说的模样。
江月从来都不知道,“焦躁”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他向来都是冷静且自持的,他比较熟悉的是“拒绝”两个字,他拒绝别人。
现在,他发现他竟然被别人拒绝了,而焦躁的感觉又席卷了他整个人。
剪年撕下便签来,转身想递给江月,结果一回身,发现他就站在她的身后。
那距离近得,都没办法用“递”这个动作了。
剪年反射性的双手往后一撑,压在书桌上,稳住了身形,她莫名的就有些紧张,结结巴巴的说:“江总……总……你,你站得太近了。”
情急之下,剪年终于忘记要尊称对方了,江月对此表示很满意。他双手一分,倾身就将手撑在她的身侧两边,把她结结实实的圈在了书桌和他怀里的小小空间里边。
前方无路,剪年反射性的想要后退,屁股一下子就撞在了桌子上,退不动。
江月虚眯着眼睛想了一瞬说:“情人节的前一天,我送巧克力给你的时候,你说什么来着?”
剪年忙摇头道:“我忘记了!”
江月徐徐的说:“我记得,你说的是‘好了,你来抢吧’。”
剪年想起自己当年的行径,深觉不作不死就是她的写照。
江月果然是挖了坑给她跳,他偏头问道:“当时,你是不是希望我这样对你?”
剪年羞得简直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她一点都不想记起自己当年的孟浪,磕巴着说:“时隔四年,你现在想起来要补给我一个壁咚?我可以拒绝吗?”
江月望着她,表情有些冷,他说:“可以啊,就像你刚才拒绝我送给你的东西一样。”
剪年觉得很烦恼,既然江月已经知道她拒绝了,为什么他还是继续挨她站得这么近,什么时候才会放开她?
当江月的脸离剪年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尚且在想:“这人眼睛闭起来的时候睫毛好长啊。可是你为什么要靠我这么近?你是要吻我吗?”
当这个念头浮现出来的时候,剪年第一时间就将它否定了,以她对孟君的了解,他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孟君是连剪年的手都不会牵,却会将外套口袋让给她取暖的人。
孟君是极有风度又优雅的男生,突然强吻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江月在距离剪年极近的位置停了下来,他睁开眼,看到她眼神不乱,甚至还带着一丝笃定。
江月读懂了她在这样的场合下还抱着的那一分笃定是什么,于是轻声问她:“你是不是在想‘孟君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剪年感觉到了江月嘴唇开合之间的呼吸,轻撒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润润的。
她被人圈住,无处可躲,却还是相信着自己的感觉和判断,于是她应了一个“嗯”字。
江月吻上她的时候,她吓得就连呼吸都忘记了,她真的不敢相信,他竟是一个会强吻别人的人?!
剪年的“不可置信”就像脱缰的野马,以风一般的速度在她心中跑了两百圈都停不下来,直到江月的手贴上了她的后腰,那比她的体温略高一点的手心温度,瞬间唤回了她的感知,她才不得不直面现在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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