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上头,鼻子有些酸。
她晕乎乎的走了过去,呢喃道:“你怎么回来了...”
鼻尖敏锐的闻到了她身上隐隐的酒气,傅清许清隽的眉头微蹙:“你喝酒了?”
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喝酒...傅清许有些愠怒,伸手抓住了顾枝纤细的手腕。
“喝、喝酒又怎么了?”可能是酒壮怂人胆,现在顾枝也没那么怕他了,麻痹了神经之后视线里看到傅清许只觉得帅,她嘻嘻笑了笑:“你凭什么管我啊?”
喝的醉醺醺的,却也不忘跟他赌气闹别扭。
傅清许哭笑不得,牵着顾枝想把她放到沙发上让她躺平,他好去厨房给这醉猫弄一碗醒酒汤。不会喝酒的人喝醉了,第二天该头疼了。
然而顾枝却很不配合,一路上闹个不停,到最后索性甩开傅清许的手,脚下一个趔趄——直接倒在人身上了。
“唔!”顾枝额头好死不死的撞到了傅清许结实坚硬的肩胛骨,疼的她眼圈一下子红了,抬起头来看着傅清许,红唇嘟起委委屈屈的说:“呜呜好疼,你欺负我!”
......
女孩子喝醉了怎么这、么、可、爱!
傅清许脑子里有一闪而过的卑鄙念头——想要天天给顾枝喂酒喝,喂成了醉猫,就不跟他闹别扭了,还可爱的紧。
他忍俊不禁,干脆把顾枝抱在腿上哄,修长的手指轻轻揉着她白皙光洁的额头,声音低沉又轻柔:“枝枝乖。”
“委屈你了,现在还疼么?”
“......疼。”
“嗯?”还疼?傅清许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微低头又问了一遍:“还疼么?”
刚刚撞的那一下子,有这么严重么?
“疼。”然而顾枝抬头看她,湿漉漉的眼睛一圈粉红,小狗似的可怜巴巴,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傅清许,这儿疼。”
近来每次见到甚至想到傅清许,她心口都会又闷又疼。
“......枝枝。”傅清许看着小姑娘认认真真的指着自己小巧的胸口,哭笑不得的扶住额头,声音有一丝隐秘的喑哑:“你这可为难我了。”
他可以帮小姑娘揉揉额头,但是揉胸......他定力怕是不够。
然而醉后的顾枝耍酒疯却是不依不饶的,她抓着傅清许的大手,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你怎么不帮我揉了?”
......
“呜呜呜你给我弄疼的还不帮我!”顾枝又哭,声音细细的,像是缠在他心里慢慢陷入的线:“傅清许你真讨厌!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谁说的?”傅清许声音沙哑:“我最喜欢你了。”
除了她,他就没喜欢过别人了。
“你骗我,你不帮我。”顾枝抽噎,好像有无限委屈似的:“你总欺负我。”
这倒也没说错,傅清许无奈的笑了笑,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问:“真要我帮你?”
顾枝毫不犹豫:“要!”
“那你......”傅清许玩心大起,一挑眉,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薄薄的唇:“亲我一下,我就满足你。”
“亲你?”顾枝愣愣的,盯着傅清许的薄唇半晌,忽然觉得......他看起来很好亲。
“是啊。”傅清许笑,还在诱哄她:“亲...”
话没说完,就被小姑娘热乎乎的吻堵住了唇。
她嘴里有酒气,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奶味,像是某种没断奶的洋娃娃。一起凑过来的时候那独特的馨香让傅清许有片刻的沉迷——随后就感觉到小姑娘的舌头在不老实的挑逗他的下唇。
呵,还挺调皮。
傅清许忍不住在她唇齿间轻呵,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反客为主。
薄薄的唇瓣互相辗转,傅清许感觉顾枝今天喝的酒可能挺烈的,他都有些醉了。
大手从下巴转移到小姑娘的后脑,牢牢的扣住,傅清许忍不住撬开她瓷白的贝齿,长驱直入,相濡以沫。
“嗯......”顾枝忍不住出声,像是娇哼。
傅清许更是控制不住手下的力道——一遇到顾枝,他就像是瘾君子遇到了能解渴的罂粟花,只想品尝个够。
修长灵活的手指划过她细嫩的颈,轻而易举的让顾枝打颤,然后挪到她胸前。
“枝枝。”傅清许放开刚刚她的唇,眼看着小姑娘的嘴唇被啃噬的红润,眼神幽深的像暗夜里嗜血的狼,只想把顾枝拆吃入腹。
他看着顾枝水润润的眼睛,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还要我帮你...揉揉么?”
喝醉了酒的姑娘很是迟钝,半晌后才一歪头,呆呆的:“要,我都亲你了。”
都成醉猫了,倒还记得算账。
傅清许忍俊不禁,大手缓缓的蔓延到顾枝胸线下缘,慢慢的揉。那珠白的扣子也被解开了,里面淡紫色的内衣包裹着白玉软雪一样的起伏,美不胜收。
傅清许眸光带火,看着掌下的女孩轻轻□□,忍不住低头,重重的吮。
“嗯......傅清许。”顾枝被这全然陌生的感觉刺激到了,带着哭腔的细软嗓音泛哆嗦:“我、我难受。”
“嗯?”傅清许抬头,亲她的下巴,声音含糊:“那儿难受?”
“呜呜,我也不知道。”顾枝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指骨,感觉身上陌生的情潮和酒精混合在一起,要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了。她两条细细白白的腿忍不住交叉着磨蹭,感觉好像一群蚂蚁在她的骨头缝里爬,浑身血液倒流的痒,她难耐的呜咽:“我就是难受!”
话音到最后,俨然已经有了一点点蛮不讲理的娇憨了。
傅清许爱怜的把她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撤出来轻轻揉捏她的下唇,轻呵了一声:“好了,不欺负你了。”
省的明天小姑娘醒来记得一切的话,会翻脸不认人。
顾枝还在抽噎,像是有无尽委屈,借着酒意挥发。
“怎么还哭呢?”傅清许叹了口气,抱着她笨拙的摇起来,像是哄宝宝一样:“我有这么讨厌么?就把你欺负的这么厉害?嗯?”
“你、你就是欺负我。”顾枝抓着他胸前的衬衫,迷迷糊糊的说:“你还欺负你自己。”
傅清许身子一僵。
“傅清许。”她似乎是困了,酒精上头疯过了也哭过了,渐渐的眼皮子都抬不起来,声音含混:“你对自己也好一点吧......”
说着,就歪在傅清许胸口打盹儿,把他当靠椅。
黑暗里,傅清许的眼神晦涩不明,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月色照了过来,才能看到男人脸上的神色......是兴奋。
原来,顾枝对他也是有心疼的。
小姑娘心软的很,即便生他的气,也忍不住心疼他呢。
“枝枝,我其实的确是坏蛋。”傅清许抱着她,低沉的声音在暗夜里犹如流淌着的缎子一样,平静,宁和:“但你别怕我,我只有你了。”
他也只要她。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傅清许亲了亲顾枝的额头:“信我一次。”
他愿意用自己的血肉围巢,护住顾枝,保她一世平安喜乐。黑暗里男人抱着女孩的身影坚毅,就像抱着自己的全世界一样。
第47章 平安夜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 转眼就到了圣诞节时分。
距离顾枝搬回傅宅已经快要三个月了,可不知道警方那边是怎么办事的,竟然一直都没有傅永罗的行踪。
S市刑警大队已经在市内和周边区县布满了天罗地网的关卡, 只要傅永罗出现必然能查到踪迹, 但这人就好像硬性人间蒸发了一样,也是奇怪。
唯一一个解释就是, 傅永罗已经离开S市以及周边,逃往别的地域了。
像是他的身份证和护照早就被扣押盯上,出国是不可能的, 但国内运输系统并不完善, 火车,客车,甚至于黑轮渡都用不到这些东西,所以傅永罗要是有意逃亡那种偏僻的农村,找他还真是犹如大海捞针。
一时间, 警方这边都有点压力山大。
但耐不住傅家这边不放心催的紧,找人的节奏一直都没缓下来,至于傅家周边,还是二十四小时有警方监控状态。
至于秋欣这边,半个月前庭审过后就已经判刑了——故意伤害罪, 恶意包庇,知情不报, 加上之前和傅永罗合伙还贪污了不少傅氏的公款。
种种罪名罄竹难书, 加上压根也没人给秋欣请个律师,自动派发的律师不敢得罪傅清许辩护的极为敷衍,最后在运作下秋欣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
然而这十五年她能不能熬过去,平安出来, 那就是后话了。
傅清许听到庭审结果后只是笑了笑,唇角的梨涡凉薄,淡淡的说:“吩咐下去,多关照着点。”
至于如何‘关照’,那自然不言而喻了。
所有人都要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秋欣用卑劣手段享受了几十年的荣华富贵,余下的日子里,自然是要成倍的偿还。
说完这么一句,傅清许就不再多谈和秋欣有关的事情,他看了眼手表站起身,淡淡的说了句:“走了。”
他这段时间已经习惯天天穿假肢,毕竟每天都要见一些人,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意,而且也习惯了每天都去亲自接顾枝。
“少爷,晚上有跟鑫和地产那边王总的饭约。”开车去环球的路上,梁祁宁谨慎的问:“您觉得什么时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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