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起来更有食欲,她将西瓜、哈密瓜、火龙果用圆勺子夭成了一颗颗的球,再用透明的花边碗装起来,撒了点柠檬汁又弄了点碎薄荷叶子,看起来晶莹剔透十分有食欲。
成品颜值都很高,向晚晚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水果和饮料放在吧台上并且讲究的调了一下吧台上的灯光后敲响了靳习言的房门。
没一会儿房门就打开了,男人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后。睡衣严严实实的,不像昨晚的睡袍那样性感。
向晚晚心里叹息了一下,觉得有些可惜。
靳习言迎着她有些遗憾的眼神,将门掩了些,只露出了半个身子,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干什么。”
向晚晚忽略掉他的不友好,扯出一抹可爱的笑:“哥哥,我给你做了吃的。”
“哦。”靳习言从门缝里伸出一只手。
向晚晚有些没反应过啦。
靳习言不耐烦道:“不是说送上门?”
“……”
这人昨天没暴露有她的把柄的时候还是敞开门穿着性感的迎接她的,眼下她的把柄暴露了,穿的严严实实的就不说了,还真想要她□□。
然而自己有求于人,还不能将这尊大佛给得罪了。
向晚晚忍住想要往那手拍上去的冲动,指着吧台上的东西微笑道:“哥哥,我还做了蛋挞在烤箱里没熟,你出来吃吧,一会儿熟了我给你拿。”
“今天这么好?”靳习言看了眼吧台上形色俱全的食物,语气里带着丝防备:“是有什么事?”
那模样让向晚晚一下子就想到了古代闺楼里的黄花大闺女防备的看坏人足不出户的模样。
“怎么会,我就是想给哥哥做点好吃的,哥哥读书都瘦了。”向晚晚忍住笑意拉住他的衣袖将他往外面拖。
“最好是没事。”靳习言怀疑的看了她一眼后虽不太情愿,却还是踏出了房间。
看见他喝的差不多了,神情也还算愉悦,向晚晚从吧台下面拿出自己的数学作业。
靳习言喝水的动作一顿,淡淡道:“那天太晚。”
向晚晚心里一喜,以为他吃好了在兴头上,此刻要说些什么类似于那天太晚没有好好给她讲作业。
她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靳习言又道:“才给你讲答案。”
向晚晚点头:“嗯嗯。”
靳习言:“作业要自己做。”
向晚晚:“嗯嗯。”
一阵沉默,靳习言说完那句话后就心无旁贷的继续吃东西,向晚晚盯着他,半响也没等到那句‘不会的话我来教你做。’
眼看着男人又吃完了一块蛋挞,向晚晚假装苦着一张小脸提醒道:“可是哥哥,我不会做呀。”
靳习言看了她一眼理所当然道:“不会就学。”
言语间压根就没有一丝一毫要教她的意思。
果然是将这人想得太上道了。
向晚晚颇有一种东西喂狗了的错觉。
“哥哥,你那么厉害。”向晚晚崇拜的看着他,试图引导:“要不你教我吧。”
“不要。”
男人拒绝得没有一丝犹豫。
有的全是铁石心肠。
向晚晚捉着他的衣袖晃了晃:“我都给你做吃的了,你作业都不给我讲。”
“高二数学考30分,你让我从哪里讲,小学?”靳习言蹙眉道:“我拒绝。”
那话完全不留情面,向晚晚不羁的因子蹭蹭往头上冒,却还是按耐住:“你就不考虑一下吗?”
“不。”靳习言说着,伸手将最后一块西瓜球吃掉,然后拿了几块蛋挞就回卧室了。
看着他油盐不进过河拆桥的模样,向晚晚气笑了:“哥哥,我这数学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你是教定了。”
“除非猪会上树。”
向晚晚幽幽道:“哥哥,猪在外力作用下还是能上树的。”
男人冷哼一声,砰地关上了门。
目标倒是树立了,向晚晚却有些无奈,应该怎样让靳习言‘心甘情愿’的给她补课。
不想,这个机会很快便来了。
纠缠了靳习言几天,皆以失败告终,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鉴于‘好男怕缠女’的真理向晚晚原本准备缠着靳习言讲作业的,一大早就起来堵在了吧台那里,企图和他来个偶遇。
却不想由于起得太早,她打个盹儿的时间,半梦半醒间就看到了男人离开的背影。
向晚晚反应过来追到楼下的时候都已经看不到靳习言的影了。
见她呆呆的站在大厅,康芳佩递了一杯牛奶给她:“晚晚,周末还起这么早呀?”
“嗯,想出来锻炼一下的。”向晚晚接过牛奶,状似无意道:“我刚刚好像看见习言哥哥了,哥哥好累呀,周末起这么早是要上学吗?”
康芳佩笑道:“他累什么呀,一周就没几节课,估计是去接梦琪了,她每周都要来靳园。”
“梦琪?”这名字一听就是女孩子的。
可却是往常为人冷漠的靳习言还要亲自去接的人。
向晚晚的心紧了紧,脑袋一瞬间空落落的。
“嗯,梦琪是习言亲哥哥的女儿,那孩子每次来都必须要看到习言去接,不然又哭又闹的。”
“是习言哥哥的小侄女呀。”向晚晚心底鬼使神差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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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和康芳佩聊了几句家常后,索性无聊,向晚晚便去了西楼旁边的一个活动室。
活动室里有很多运动器材,甚至还有一张台球桌。
向晚晚隐约记得第一次来活动室的时候这里是没有台球桌的,虽然不知道短短几天怎么又有了,她也不怎么关心。走过去拿起球杆就开始玩。
许久没打台球了,手感倒依旧很好,一路很顺畅的进球,最后以一个高难的角度打进最后一颗红球后,她满意的扳了扳手指。
“哇!姐姐你好厉害!”
一道稚嫩的夸奖声响起,向晚晚疑惑的回过头就看到一个粉嫩嫩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
向晚晚挑眉:“小鬼,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小女孩欢快的跑到她的面前,指着后门:“那里。”
小女孩长得十分好看,且眼熟,向晚晚打量了好一会儿后发现她长得和靳习言有些像。想到早上康芳佩说过的话,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我叫靳梦琪。”靳梦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你叫什么呢?”
“我叫向晚晚。”
靳梦琪十分自来熟的抓住她的手:“晚晚姐姐,你玩这个好厉害!我看见小叔玩过,但是小叔没你厉害。”
靳梦琪口中的小叔就是靳习言了,想到男人那张棺材脸,向晚晚轻哼一声:“没我厉害很正常啊。”
“对啊。”靳梦琪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哎,小叔除了长得好看什么都好差劲,我好担心他找不到媳妇。”
想到这几日里碰过的壁,向晚晚点头:“我也觉得,你小叔最大的优点好像就脸好看了。”
靳梦琪:“好看是好看就是整天板着脸,有一次都把小美吓哭了。”
“他那张脸确实有吓哭小朋友的潜力。”向晚晚说着翻了个白眼:“而且他还像个小孩一样,怕苦怕吃药。”
“对呀对呀,我见过小叔把医生给的药倒在花坛里,他还不让我说。”
“……”
一大一小两人像是找到了共同话题似的蹲在台球桌下讲着靳习言的坏话,还一人一句丝毫不让着对方。
这几天原本就受了靳习言不少的气,向晚晚越说越激动,一口气举出了靳习言的8大不可饶恕。
靳梦琪盯着她一脸崇拜,奈何口才没那么好,内心虽有颇多吐槽,文字功底太差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明。
不愿意在说小叔坏话的环节认输。
靳梦琪忽然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向晚晚‘啧’了一声:“干嘛,说不过我要打电话告状了?”
靳梦琪得意的举起手机:“我小叔还尿床!”
向晚晚惊讶的扬了扬眉:“小鬼,不至于吧,为了黑你小叔,还让他给你背黑锅。”
“我没有!我已经不尿床很多年了!”靳梦琪点开手机,小心翼翼的环视了一圈周围后,打开相册,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有一个大概三四岁的男孩子,眉眼间像极了靳习言。
男孩小脸僵硬着坐在床上,而他身下的床单有一圈颜色很深。
女人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了出来:“习言,你怎么又尿床了。”
小习言板着一张脸,淡淡道:“我没有。”
听了他的话,视频外伸出一只手指了一下床单深色的部分:“你没有为什么床单湿了。”
小习言顿了许久,表情有些纠结道:“晚上哥哥到我床上尿的。”
视频里一下子就充满了女人的笑声:“你哥哥昨晚在你外婆家呢。”
小习言还是板着一张小脸面无表情,只是那双大大的眼睛有些泛红,就像要哭出来似的,却还是倔强道:“是哥哥尿的。”
女人也不打趣他了,将他抱在怀里拍了拍:“好好好,妈妈知道是哥哥尿的了,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