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不乖:总裁爹地轻轻亲 完结+番外 (谁家MM)
童言无忌,哪怕按照身份,这些孩子大部分并没资格叫盛远峥“爷爷”,但是也没人跟他们计较什么,毕竟都是孩子。
盛远峥没什么耐心的敷衍着这些人,眼睛却顺着人群,往后面看去。
盛长俞知道他在找谁,他抿着唇,把儿子叫到一边,吩咐:“你去把她叫过来。”
盛敬旸已经知道梁千歌来了,他刚才进来得晚,没看到梁千歌,但身边很多人都在议论,他自然就听到了。
盛敬旸轻“嗯”了声,又看向不远处的母亲。
盛长俞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去吧。”
盛敬旸便没有顾虑,朝人群中走去了。
盛敬旸在自助餐区找到了梁千歌,梁千歌身边还跟着两个人,盛敬旸不认得那个穿紫色裙子的女人,但认得盛天岩。
盛天岩看到大堂哥过来时,还愣了一下,二房虽然与大房还算亲近,但是大堂哥性子随了大堂伯,冷漠疏离,从小时候开始,盛天岩便不太敢跟这位堂哥说话。盛天岩自认自己跟大堂哥没有交清,见大堂哥往这边来,还以为他是路过,结果大堂哥竟然真的就走到了他们面前,盛天岩立刻紧张了,还搭在女朋友腰上的手都放下来
了,规矩得就像个小学生。
梁千歌本来不想在这儿吃东西,但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飞机餐又不合胃口,她实在不想让肚子里的孩子受委屈,只能找点吃的。
蛋糕松软,入口即化,她吃得正开心,一杯清水递到了她面前。
她抬眸瞥了一眼,就见盛敬旸正端着一杯水,安静的看着她。
她侧过头,端起桌上一杯牛奶,浅浅的啄了一口。
牛奶在她嘴唇上印出一圈奶渍,又被她探出舌尖,轻轻舔掉。
盛敬旸发现周围很多人都在往这边看,那些目光好奇探究,包括旁边的紫裙女人和盛天岩。
盛敬旸垂下手,目光正好落在梁千歌左手手指上,那个戒指,刺目极了。
“他人呢?”盛敬旸有些不悦的问:“不敢来?”
梁千歌知道他是问薄修沉,她又舀了一勺蛋糕,淡漠的吃着,不吭声。
盛敬旸知道她不喜欢自己,脸板了起来,想说什么,最后又忍住了,只说:“父亲让你过去。”
梁千歌皱起眉,眼底掠过冷意:“我记得我说过,我父母双亡,您又忘了?”
盛敬旸语气变重了:“既然都来了,还说这些气话做什么?乖,跟我过去。”
梁千歌没胃口了,她将蛋糕盘放到桌上,用餐巾擦了擦嘴,朝旁边目瞪口呆的盛天岩和茱莉亚说:“抱歉,去趟洗手间。”
她说完就走,盛敬旸却一把抓住了她。
“是父亲让我叫你,今天这么重大的日子,他叫你过去,就是变相承认你的身份,你为什么还要……”
梁千歌一把甩开他,脸色已经很不悦了:“我稀罕吗?”
盛敬旸有些疲惫:“千歌……”
“别。”梁千歌赶紧打住,寒声说:“您叫我梁小姐就好。”
“或者薄太太。”突兀又熟悉的男声猛地从旁边插入,梁千歌转头,惊讶的发现薄修沉竟然进来了。
他不是没邀请函,进不来吗?
这场宴会来了多少大人物,没邀请函安保部门根本不放人,盛璃提前没有公布梁千歌会来,所以她是临时找可肯弄了一张邀请函,给梁千歌用的,但是薄修沉就没有了。
没人请薄修沉,薄修沉刷脸也不管用,刚才他被拦在门口了。
但现在怎么又进来了?
梁千歌看到薄修沉,紧绷的脸稍微柔和了一些。
薄修沉换了一套衣服,西装笔挺,冷峻矜贵,他慢慢过来,右手牵住梁千歌的手指,左手抬起,似不经意的拉了一下自己的领带,露出无名指上那枚同款婚戒。
盛敬旸看着那戒指,牙有点疼。
“薄太太?”盛敬旸脸色漆黑一片:“你们结婚了?”
他刚才看到那枚戒指,以为薄修沉求婚成功,但应该没结婚,没想到竟然已经结了?
林泓维为什么没说?
薄修沉没理盛敬旸,偏头问梁千歌:“去洗手间?”
梁千歌摇摇头,冲他甜甜的笑了一下。
薄修沉抬手,拇指擦在她的嘴角,将一点蛋糕屑黏走。茱莉亚认识薄修沉,那次在恶魔岛监狱,唐娜·梁就是跟这位男士一起,当时同行的还有一个小男孩,那男孩长得特别可爱,英语也非常流利,一度让奥斯丁导演动了想挖
他来当小童星的念头,然后奥斯丁导演差点被唐娜·梁骂死。
盛天岩这会儿已经看出不对劲了,他小心翼翼的拉着女朋友离开,走得够远了,才悄声说:“三角恋。”
茱莉亚有些惊讶的看着盛敬旸,想了想,说:“那你大堂哥是小三。”
盛天岩皱眉:“我大堂哥条件那么好,他是我大堂伯唯一的儿子,将来是要继承db国际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茱莉亚哼了一声,说:“唐娜·梁跟那位先生,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你又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盛天岩呆了:“她都有儿子了啊?”茱莉亚其实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儿子,也可能是侄子之类的,不过她认人的眼光是有的,否则也不会隔了这么久还记得薄修沉,她说:“反正那孩子跟那位先生非常像,一看
就是父子,而且刚才你也听到了,他们已经结婚了。”
盛天岩若有所思,半晌,又恨铁不成钢的说:“大堂哥也真是,怎么能做小三呢?还抢不过人家,太没用了!”
盛天岩骂完,就看那边梁的老公与他大堂哥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三人就一起往前面大爷爷那边走去了。盛天岩赶紧拉着茱莉亚,说:“走,去看戏!”
第775章 那目光明明白白的就是说:你老牛吃嫩草
盛远峥是想见梁千歌没错。
但他没说想见薄修沉。
冷着脸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青年,又看到青年的手上也有一枚戒指,盛远峥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跳。
林森怕自家先生气死,赶紧给他顺背,同时小声说:“冷静点,您冷静一点。”
盛远峥驰骋商界多年,这点定力还是有的,他抿着唇,忍住了叫保安把薄修沉轰出去的念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走近。
这时,三房那边的人也出来了,二房和四房的人也走了过来。
盛疏眠回到了母亲身边,她挽着母亲的手臂,却明显能感觉到母亲微颤的手指,还有闪烁的目光。
盛疏眠心中冷笑,面上只是更加亲热的靠在她身边。
薄修沉恭敬的朝盛远峥鞠了个躬,礼貌的说了贺词:“祝老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盛远峥死气沉沉的盯着他。
薄修沉鞠躬后便直起腰,又转首看向梁千歌。
梁千歌嘟哝着说:“我贺过寿了。”
薄修沉捏了捏她的手指。
梁千歌只能不甘不愿的低着头,又说了一次:“祝老先生,生日快乐,多福多寿。”
盛远峥脸上的黑气消散了,他像是没看到梁千歌的贺词是被薄修沉逼出来的一样,他只笑眯眯的看着梁千歌,不住的点头说:“欸,好,好,谢谢你啊。”梁千歌有点不自在,她可以对盛家其他人冷脸,但是盛老先生从第一次见面,就对她释放着善意,她现在还能回想起来当时在医院病房时,这位老爷爷有多热情,每天都
给她送吃的,拉她聊天。
如果这只是位普通的老人,梁千歌现在肯定会真心的,真诚的,笑着祝福他,可是他偏偏是盛家的老爷子……
她心里始终有结。
看够了孙女,老爷子又懒懒的把目光投向薄修沉。
薄修沉镇定的与他对视。
盛远峥不太开心的说:“年轻人,你知道吗,人年纪一旦大了啊,这头,就会变得跟蒲公英一样,风一吹,就秃了。”
薄修沉:“……”
盛远峥皱着眉问:“你多少岁来着?比梁小姐大很多吧?”
薄修沉抿着唇:“也没有很多。”
盛远峥转头看向林森。
林森尴尬的说:“薄先生今年三十五了。”
薄修沉:“?”
盛远峥煞有其事的说:“梁小姐二十六,你三十五,差了快十岁了,马上就到了该脱发的年纪了……”
梁千歌都不知道薄修沉三十五,她望着薄修沉眨了眨眼睛。
薄修沉咬着牙说:“老先生,晚辈三十二。”
盛远峥摆摆手:“男丁算虚岁,怀胎一年,加上今年这都年中了,过了六月又要多算一年,算你三十五没多算。”
薄修沉:“……”
盛远峥又看着梁千歌,笑着说:“女丁就不算虚岁了,是算周岁,不过梁小姐也不像二十六岁,像十八岁。”
梁千歌:“……”
薄修沉:“……”
盛远峥又瞥了薄修沉一眼,那目光明明白白的就是说——你老牛吃嫩草。
薄修沉:“…………”
梁千歌哪能让薄修沉在这儿受别人嫌弃,她不高兴的说:“他怎么样我都喜欢。”
盛远峥挑刺的声音一顿,林森恍惚间听到了“咔嚓”一声,盲猜是先生心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