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仙被一口清汤噎住,咳得眼睛都红了,指着应婕,难以置信,“你,你有男朋友了?”
应婕那种两眼只有学习和刷题的,也愿意花时间谈恋爱?
应婕有点楞,点头,“我跟我男朋友是高一认识的,冬天在饭堂排队打饭,互相看对眼,然后才交往的,后来约定一起上京大。”
我屮艸芔茻!
钱仙觉得面前的冒菜不香了,她砸吧砸吧嘴,满嘴油光,摆了摆手,“你走吧。”
吃了一会,钱仙愤愤地用筷子戳着碗。
云莳挑眉,“怎么?”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男朋友了。”
云莳决定安慰她一下,顺着她话题问为什么。
“不是自夸,我长得挺水灵吧?”
“嗯,跟普通妖艳货不一样。”
“败就败在,我高中的条件不好,冬天特别冷,饭堂又破,到处都漏风,我买一个馒头,慢吃两秒就冷掉,哪敢左顾右盼找对象?”
她可委屈了,说着说着,声音都变了调。
云莳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半晌才找了原因安慰:“不是你的问题,是饭堂的问题。”
钱仙吸了吸鼻子,点头如捣蒜,瞅了云莳一眼,也渐渐想开了,“你这么美这么有才华都没男朋友,我也不急。”
“……我有男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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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渣渣被团灭!
三班将千字检讨书上交辅导员后,也不追求自由了,更加不敢提民主。
安安分分早晚自习才是正道。
云莳申请了个人不上早自习的资格,三班除了羡慕只有羡慕。
早晚都看不见云大佬,他们只当她在宿舍睡懒觉。
谢延给京大捐赠了不少高科技教学设备,京大的回报是给云莳开了绿色通道。
她手里有教学楼一间单独的实验室,凌泽出资给她采购各种实验用具,想搞怎么实验就搞什么实验。
谢延知道她要搞研究,也没去打扰她,但晚上还是会说几句话联络感情。
云莳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业上。
眨眼一个多月过去。
云莳脱离新生的稚嫩,熟悉了京大的生活,逐渐调快学习节奏。
已经将大一上学期的规定课程学得七七八八。
钱仙感叹,“进来京大时,学霸和学渣都是新起点,才一个多月,学霸就将学渣甩了几十条街。”
*
公孙氏是家族控股集团,主要搞刺绣生产及衍生品的业务。
最近一个月,公司的订单频繁出现状况,不是被同行强走,就是质量和供应出现毛病。
起初,公孙氏不大在乎,强制性公关压下负面新闻,风波勉强安定下来。
不出一周,集团的当权掌舵者公孙栋被爆出恶劣的花边新闻,不仅玩弄有夫之妇,还喜欢找刺激逼迫嫩的,男女都不限。
公孙夫人知道公孙栋是个花心浪荡之人,对于他在外面偷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被暴露就行。
哪知经济新闻和娱乐新闻都爆料出来,公孙夫人面子受损,闹着要离婚,公孙氏的业务受到极大的波及。
谢延隔岸观火的同时,还让初幽给京城有影响力的媒体爆料,将公孙氏之前的质量问题暴露出来。
有了燕展的撑腰和好处,媒体写稿子更是肆无忌惮,怎么博眼球怎么写。
舆论的力量,有时候能横扫千军万马。
短短一个半月,公孙氏的股票走势图一路下跌,蒸发市值近23亿。
相反,繁枝出道即高光。
在这个风口当下,因为产品具有创新和质量,受到了政府的支持,如今已经开始试水国外的市场了。
那些等着看繁枝从高坛摔落的人,注定要失望。
公孙氏的资金链出现问题,全集团才开始重视这个问题。
漫路为了这事,愁得头发都白了。
找了不少的关系,这里打听那里求人。
谢延虽然没接手谢氏的公司,到底是谢家的嫡系太子爷,谁敢跟谢家硬喷硬?
大家都闭着,或者当不知道,只有跟公孙家交道比较好的白家提了几句。
“去问问让谢家太子爷吧。”
公孙家跟谢家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谢延要整公孙家?
漫路在书房沉思,助理将查到的资料汇报出来:“谢延跟凌家千金云莳感情甚好,可能,他们查到了些秦枝的身份。”
“啪!”
漫路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有些碎片从她脚踝划过,沁出猩红的血滴。
她再也淡定不了了,大惊失色。
她可记得当初云莳为了云开,是怎么整云浅儿的,秦枝是云莳的生母。
现在在凌泽不知情的状况下,公孙氏就被整成这样子,如果秦枝被囚在公孙家的事情暴露出去,公孙家族……一定会完蛋。
“大小姐,那该怎么办?”
漫路早年结过婚,但丈夫早逝,公孙底下的人都喊她大小姐。
“公关那边软化一下态度,至于公孙栋,只能保帅弃卒。”
“是。”
“将我刺绣房里珍藏的《残冬》和《裂皇》两幅刺绣裱好,我明天去拜访谢老夫人。”
这两刺绣幅,是漫路当年在刺绣界的成名作,在国际上都很有名。
珍藏了几十年,从不舍得卖出去。
“这未免太不值当了?”
“不会,”漫路的眸子此次雾霾沉沉,“只要谢老夫人能说几句,那就值了。”
如果公孙氏没了,她这个“漫路”,名气又能长存多久?
当晚,夜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一直下到翌日。
雨势越来越大,转为倾盆大雨,谢宅的院子落了一地的枯叶。
底下的积水倒映着具有古典韵味的宅子,自成一个世界。
谢老夫人在家里学刺绣。
本来谢老爷子约了老朋友们下棋,可今日的天气突然变得恶劣,也就被困在了家里。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声音有点硬邦邦,“都绣了一个多钟了,让眼睛休息一下……成天绣的,也不知累。”
老夫人放下绣针,笑得端庄,像上个世纪的大闺秀,“当年你不就是在我绣刺绣时,对我一见钟情?”
那个时候的人,喜欢聚在大院下面的那颗枝繁叶茂的百年老树下。
夏日里,知了声不断,热风徐徐,如花少女们坐在树下一起刺绣,一起谈天论地。
就是那个时候,老爷子看上她了。
“当年年少不知事,娶回来才发现你连鸳鸯和鸭子都分不清。”
“我都不嫌弃你连葱叶和蒜叶分不清。”
“……后来想着还是自己留着你当谢夫人,别祸害了人家。”
老爷子追忆年轻的事情,语气虽然嫌弃,可声音里含着历经千帆的笑意。
眨眼,两人就过了五十多年,日子平平淡淡,像山间的清泉,潺潺流动。
隔了一会,桌面上的手机振动。
老爷子凑了眼,“这臭小子还会打电话回来?”
他一般喊谢延为臭小子,早年留下的习惯。
小时候的谢延,特别皮,一训话就顶嘴,那毒舌的称呼就这么来的。
老夫人摘下老花眼镜,接了电话。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老夫人面色严肃地挂了电话。
老爷子刚要问什么事,管家就进来汇报,“漫路大师来拜访。”
“就说我身体不舒服,”略微思忖了会,“你就说老爷子生病,我陪他出国寻医。”
管家知道家里的生物链是如何,老夫人的话比老爷子的要高级,立马应了声好,转身离开,连看老爷子一眼都没有看。
被迫营业生病的老爷子:“……”
莫名委屈。
老夫人今日跑了黑枸杞茶,倒了一杯给自己,又问:“要喝不?”
老爷子别过头,赌气,“不喝,渴死我算了,不用出国寻医。”
老夫人想了想,噗嗤一声笑出来,“刚才就是个借口,我怕漫路改日又来,如果你不高兴,下次我就说我出国寻医了。”
就不能说去探望生病的人吗?
老爷子不乐意,“别,我命硬,说我就好了。”
他家老婆子的身子不大好,年轻时痛经都能哭上一整天,可将他给心疼坏了。
“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跟刺绣界的人士来往?”
“不跟品行不端的人同流合污……更加别说是欺负我孙媳妇的人。”
她孙媳妇比漫路不知道优秀了几百倍。
“到底怎么回事?”谢老爷子一头雾水。
同一时刻,门外。
漫路抱着满满的希望而来,从管家这里得到婉拒的消息,大受打击。
谢老夫人躲着她。
“我带了老夫人最喜欢的《残冬》和《裂皇》过来。”
管家瞳仁缩了缩,但还是摇头,他跟了老夫人几十年,知道老夫人的脾性。
没有什么东西,能跟亲情攀比价值。
漫路失神落魄,也不知道怎么回到公孙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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