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这也不是我们兄弟为难你,你也知道,上面对这个丫头,可是看重的很,没听洛城中有传闻嘛,都说这丫头和长???”
这男人的声音说道了这里,便是戛然而止了下去,后面不由是变成了吱吱唔唔起来,很显然是因为嘴巴,被什么东西给捂住了一样。
紧接着,又是换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显得有些掩饰着什么一样的传了过来。
“呵呵,你也不用在意他的话,他现在酒还没醒你,你先进去给那丫头诊治吧。”
“是是是,多谢两位大哥了,小妇人什么可都没有听见,没有听见。”
听着那妇人唯唯诺诺的应承,苏伊诺的心中根式忐忑了起来,如果这妇人不是压制了原来的声音的话,那么苏伊诺还真是有一种,能听出她是谁的感觉。
可是眼下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是给苏伊诺一种无限熟悉的感觉,真心是心痒难耐呀,很想抬眼看一看这妇人到底是何方的神圣。
但是尽管苏伊诺的心中,再过的期待与渴望,但是最后她还是压制住了,从这三人的对话中,可以听出这妇人就是前来给苏伊诺诊治的大夫。
想来她也是顶着不少的压力,如果这一次还不能让苏伊诺醒过来的话,她的结果必然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也听出了这些的苏伊诺,不由是感觉到一阵的头皮发麻,这一会儿明显是在演戏。
既然是在演戏,那一定是会有破绽,这种心知肚明,还要让对方相信的演员视角,不免是让苏伊诺的心中忐忑了起来。
如果只是一个单纯的演戏,想来苏伊诺也不会这样的紧张,可是这就像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她与这夫人之间,必然是一场围绕演技的生死对决,被发现的后果苏伊诺没有能力承担。
要说这长生不老药的药方,现在人人都知道,是和苏伊诺这个苏兆青的女儿,有着莫大的关系,这一点倒也能也是心知肚明。
要说苏伊诺对这个长生不老,还真心是不在乎,谁要的话就给谁好了,看一群人抢破脑袋的画面,单是想想,也能让苏伊诺感觉到暗爽的。
可是问题也就出在这里,她真心是不知道那药方上面到底是什么内容,总不能让她出卖李扶桑吧。
都是女人,那又何必为难女人呢?
更何况,苏伊诺真心是没有出卖朋友的想法,而且是相当的坚决。
那么问题就来了,牧家人知道苏伊诺醒来后,又得不到自己要想的东西之后,有会是用一种什么方法来对待苏伊诺,或是被看押的苏伊诺朋友们呢?
想到了这里,苏伊诺不由是打了一个哆嗦,真心是不敢去想那个可怕的结局。
既然不愿意看到自己或是朋友遇难,那么眼下她就只能尽量的拖延时间,断然是不能让这个大夫,发现自己是在演戏。
可是这个大夫,真就是那么的傻吗?那么的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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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继续装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这一句古话说的着实的有道理,说简单一点就是,不知道油盐酱醋,就别带厨师帽,不会用金创药的,一定不是好大夫。
虽然苏伊诺这内伤,不是一包金创药吞下去就能解决问题的,但是也难免对方有什么绝活。
要不然人家敢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来给苏伊诺诊治吗?
答案显然不可能,这牧家又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傻缺地主老财,家里人生个病,一个跳大神的都能随随便便的去忽悠。
鱼龙混杂的洛城一霸,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蒙混过关的?
想到这万般的可能,苏伊诺身上因为疼痛的而冒出的一身冷汗,还没有下去,这一会儿,又是被接下的命运给有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来。
这下哪里还顾得上去掐季曜沂的手掌来解气,不由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紧紧攥了起来。
“季曜沂,季大哥呀,你可不能继续的犯傻了呀,打掩护,记得打掩护呀!”
苏伊诺不能出声,只能是一个劲的颤动着睫毛,来给季曜沂传递消息,可是她这连个眼神都看不出来的样子,和眼睑痉挛一样的乱抖,谁能看得出来呀!
可是在这个时候,季曜沂也好像是回过了神来,直接是又将那中二的楞头少年,给抛在了脑后。
感觉着苏伊诺手上传来的潮湿,以及她紧紧抓住自己手掌的力量,不由是感觉到了苏伊诺此时的紧张,哪里还能不知道眼下苏伊诺的求救?
明白了这一点,季曜沂脸上的神色,不由是坚毅了起来,紧紧的握了一下苏伊诺的手,表示让她安心之后,便是不着痕迹的将手又是抽了回来。
因为在这个时候,身后又是传来了脚步的声音,很明显,那大夫已经是和那两个牧家的奴才说完话,将要进来了。
不出意外,随着脚步声的传来,那门也同时被关上了,这一室三人的猫鼠游戏,就此拉开了帷幕。
苏伊诺没有选择,不由是尽量的摆出了一副死人脸来,而季曜沂还算是本色演出,不需要太多的修饰,只要将心中那一份忐忑不安,核对苏伊诺的担心表现出来,就算是及格了。
而那夫人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脚步不疾不徐的样子,很是沉稳老练。
季曜沂第一个上场,不由是将目光落在了那显得陌生的妇人身上,问出了一个很是合情合理的问题。
“你是谁?”
夫人没有直接的回答他,而是摆弄了一下随身斜跨着的一个布包,对着季曜沂笑了笑,显得很是和蔼可亲的样子。
其实季曜沂也是心知肚明,刚刚门外牧家那两个奴才与这妇人的对话,他已经是全部的听到了,而这妇人明显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后,便也没有想要表明自己到底是什么人的意思。
很显然或许对她而言,季曜沂与苏伊诺在她的眼中,也只不过是一个生财之道,只要让苏伊诺醒来,她就能得到不少的好处,反之也只能做一个无主孤魂,那就更没有必要和季曜沂去有什么,想要认识的想法了。
既然对方已经是表明的身份,季曜沂自然不好再阻拦她履行自己的职责。
见她大大方方的坐在了苏伊诺的身边,不由是将手伸进了被子中,拉出了苏伊诺的那软弱无骨的小手。
季曜沂的额头上的冷汗,便是不自觉的冒了出来,这三月初春的日子,温度还算不上太高,虽然是午后的时间。
但是由于刚刚一系列的事故,苏伊诺的身上已经是冷汗森森,而且还被捂在了被子中。
所以当那大夫将苏伊诺的小手,拿出来的时候,她的手心里,还隐约的有些汗渍,更加离谱的事,由于温差的关系,那满是汗渍的手上,还升腾起了袅袅的白气。
而不巧的事,那大夫好像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好像感觉很是神奇一样,居然不着急去给苏伊诺把脉,反而是在苏伊诺的手心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这人的手心,虽然经常接触东西,算不上是什么敏感的部位,可是真要这样被一个陌生人摸一下,都能没有反应的话,那就只能够证明,苏伊诺还在昏迷之中没跑了。
可是很显然,苏伊诺现在的状态的的确确是装出出来的,季曜沂被苏伊诺挠了手掌,都能感觉到暧昧,那苏伊诺就一点的感觉没有?
当然了,苏伊诺是不可能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上,更何况还是一个妇人的动作上,感觉不到什么暧昧来。
但是恶心是的的确确有那么一点的,可是生死就在一线之间,苏伊诺不由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还得陪出个笑脸的姿态。
硬生生是给挺住了,没有一点的反应,这不由是让季曜沂在心中,却苏伊诺这丫头的忍耐力,不得不刮目相看。
甚至是认为,只要苏伊诺能够挺过了这一关,那么以后她那种冒冒失失的性格,必然也是会有所收敛。
可是显而易见的事,这人的性格一旦养成,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很难改变的事情。
尤其是对于苏伊诺来说,本身的好奇心,就已经是不能控制了,对生命都是很关心的样子,又怎么能逃出关心则乱,这一条至理名言呢?
所以虽然苏伊诺是忍住了身体上和心里上的反应,可是下意识的动作却是,没有办法遏制一样,还是让她那长长的睫毛,不自觉的颤动了起来。
很显然,这样的动作,只可能是出现在一种情况之下,那就是下意识想要睁眼睛的前兆。
看到苏伊诺的这个表现,季曜沂的心脏都是要跳了出来,虽然季曜沂不是什么大夫,也不懂得什么主观意识,下意识,还是其他的什么的。
但是苏伊诺这一动不要紧,却是真真实实的落在了那妇人的眼中,这可就是一个问题了,至关重要的问题。
“她会在意吗?她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对她就是发现了!”
看着妇人发现了苏伊诺这一个微乎其微的小动作之后,居然是随手放下了苏伊诺的手掌,根本就没有想要再浪费时间,给苏伊诺把什么脉了,季曜沂的心都快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