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能掌控这个术啊……”他走到我身前几步时终于力竭,忍刀从他手中脱离,坠入水中。
我捂着胸口的血洞,看着之前围着我的那群水之国忍者纷纷倒地身亡,只觉得就算胸口被开了个洞也是值得了。
小时候总给千手族地的小孩子们表演喷泉,没想到稍微长大了一点,就能下一场雨呢。
中年男忍终于在我眼前作为一具尸体沉入了水中,我在一片狼藉中艰难地爬到了岸边,下半身则浸在了水中,我只感觉全身的温度正被那些冰凉的水慢慢地吸走,而我却已经再不能动一分一毫了,有点口渴,不过喝下去的水估计会从胸口的洞漏出来吧。
我艰难地喘息着,甚至还能感受到血液从我胸口的洞里流出来,被死亡捆缚双腿的感觉并不好,我只能在喉咙的灼热感中渐渐地陷入了黑暗。
……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朵边似乎传来了一声声焦急还带着哭腔的呼喊:“砖间……砖间……”
我迷迷蒙蒙地半睁开眼,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喉咙的灼热感还在,我张开嘴,声带一振动便像撕裂了一般剧痛。迷迷糊糊之中,我只知道自己说了渴,那个声音停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了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被捏住两边脸颊,张开了嘴,一股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舌头上,滑落到我的喉咙,顺着食道往下滑去。
会从胸口的洞漏出去的……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只想对这哥们儿说这句话……
世界又重归了黑暗。
【任务目标木遁达成,下一个任务地点开启。】
作者有话要说: 猎人世界开启!
这边说明一下,女主还并没有能完全掌握这个忍术,虽然杀伤力以及杀伤范围都很打,但大家也看到了,敌我不分……所以基本是不能应用于实战当中的,女主是想孤注一掷,所以使用这个忍术,于是惨遭袭胸。
后面出现的那个是柱间尼桑,女主说了渴,柱间尼桑便喂了她自己的血……=L=因为柱间本身的自愈能力很强,他也是希望自己的血能对濒死的女主能有些作用,然后阴差阳错完成了任务。我从这文一开始写的时候就设定好了结局,包括每个分篇的结局,柱间给女主自己的血也是早就想好了的,嗯。
我电脑系统崩溃中,每半个小时就自动重启一起,为了避免稿子被吞掉,基本每写一段话就保存一下,基本上是跟时间赛跑→_→然后还是码字过程中重启了五六次,我的心好累,明天拿给学弟重装下系统好了。
第15章 紫发面瘫鲁西鲁1
身边仍是熟悉的一片漆黑。
阔别八年,再听到玛丽苏系统这一把毫无波澜的声音还是分外怀念的。我盘腿坐着,在一片虚无中招了招手,说:“哟,系统,好久不见。”
然而,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系统并没有我热情洋溢的问候,而是自顾自地说:【任务圆满完成,但是你在任务进行中毫无积极性,并且周期过长,且此次完成完全误打误撞,所以将对你予以一定的惩罚。“
……
“卧槽我明明很努力的!”我瞪大了眼睛,“我有很努力地傲娇啊!虽然……虽然完成任务纯属意外,但如果天天追着柱间说要咬下他一块肉的话,那就不是傲娇,是病娇了啊!”
【那你在临死之前有想过木遁任务会不会完成吗?】
……
都要死了还管什么任务啊!
……不过……回想起意识丧失之前那股温热的液体,在食道以及胸腔中滑动之时仿佛自己带着灼人的温度,将我逐渐冰冷的意识又烫醒过来。我脑子有点发懵。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柱间会赶了过来,并且,给了我他自己的血,竟让我在最后关头误打误撞地完成了玛丽苏系统交给我的任务。
然而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系统并没有给我太多回忆的时间,我正打算将我八年来对任务的尽心竭力一一阐述之时,眼前突然迸射出一道白光,那光很是刺眼,我不由得停下了接下来的滔滔不绝,伸手挡在眼前,等那道光逐渐消失,我缓缓睁开眼,正对上白色天花板上一盏孤零零的吊灯。
我:“……”
真是吊炸天的吊灯啊……
吊灯并不大,电灯胆中央一团暖黄色灯光,外罩一只铃兰形状的灯罩,灯罩边沿绘满了金色的藤条图案,藤条上带着圆润的叶子,卷曲着蔓延而上,颇有西式风情。我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银色床单的大床上,床单上解释方才灯罩上那个藤条图案,卷曲的藤条以及叶子几乎蔓延了整张床,像是一个已具形态的牢笼一般。我用力往下坐了坐,只觉得自己似乎是躺在了一团棉花里,柔软而舒适,床边是一个白色的铁艺架子,架子上是一排做工精致的烛台,烛台上雕刻着盛放的玫瑰花,花瓣与花茎上的细刺都刻绘得分外精致。
我从床上下来,脚底是毡毯柔软而温暖的触感,我往前走了几步,正对着大床的落地窗开了一叶小窗户,风从外面呜呜地灌进来,吹起了窗边白金相间的窗帘,窗帘边上是一张白色支架的小桌子,桌面是透明的玻璃,上面放着一瓶不知名的小花,估计是时间有些久了,白色花瓣边缘已经微微泛起了枯萎的黄色。
我走到窗户边上,准备将那扇小窗关上,却看见窗底下隐约的路灯以及一闪而过车灯,仿佛隔得很是遥远。
……这房间到底是在多少楼。
我折回身,就看到放置在墙边的钢琴。
……这回的玛丽苏看来有点土豪。
我走到钢琴边上,钢琴上一丝灰尘也没有,看来这姐们儿是经常弹琴的。而对于从小到大只会在钢琴黑白键上玩打地鼠的我来说,这玩意儿也就是一个比较贵重的装饰品而已了。我正准备找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侧过头时忽然发现钢琴上立着的一个镜框。
我有些好奇地将镜框拿下来,发现那里面嵌的并不是照片,而是一个少年的素描像。画中少年大约十二三岁,微微侧着脸,脸部轮廓十分漂亮,黑色碎发之下是一双十分温柔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一边打着浓重的阴影,面容清秀,笑容很淡,看上去十分的温和无害。
在火影世界的战争年代待久了,有着这样表情的孩子似乎是很久没有见过了。
……所以,这是这姐们儿的梦中情人?姐们儿每天弹琴的时候就望着这张素描像,指尖蹦出温柔而缠绵的乐章……之类的……
……反正别指望我……
我只能对着这个素描少年温柔而缠绵地打地鼠……
我面无表情地将镜框放回原处,这时,玄关拿出传来一阵极为急迫的敲门声,一个中年男人正焦急地喊道:“库拉拉大人,轮到您出场了,还请您赶快啊!”
……我木。
这姐们儿叫库拉拉?
……怎么不叫巴拉拉……
我走过去打开门,门外走廊十分安静,正对着我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十分意识流的油画,壁灯的灯光打得很暗,显得铺在走廊外的红地毯带着一股子阴暗的味道,而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一手的臂弯上搭着一套黑色的西服,一手正用手帕不断地擦着额头上的汗,光秃秃的脑袋在走廊壁灯的映照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库拉拉大人!您终于醒来了!”中年男人见我开门,汗涔涔的脸上立马挤出欣慰的笑容,他将臂弯上搭着的衣服交给我,“您的衣服我们已经熨好了,您快换上吧,马上轮到您出场了,外面观众都在等着您呢!”
……
观众?
……想到放在墙边的那家钢琴,我的嘴角不由得抽动起来,难道……这位巴拉拉……不对,是库拉拉小姐,是一位钢琴家?
……这、这……是何等的卧槽啊!
中年男人看我一脸的惊讶,有些奇怪地问:“库拉拉小姐,您怎么了……”
我看他看了半天,还是先把他打发出去,然后再去亡命天涯:“没……”喉咙的一阵剧痛让我把接下来的话咽了进去,我伸手摸了摸喉咙,并没有摸到伤口,再看中年男人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咽了咽唾沫,忍着剧痛,慢慢地挤出几个字,“你先出去。”
“噢……”中年男人话音还没落,我就一把关上了门。
房间里的灯光十分温暖,我却如坠冰窖。
这姐们儿的声音并没嘶哑的质感,相反是属于成熟女人极具韵味的音色,然而嘴里每蹦出一个字,喉咙那里边仿佛多了一把锯齿,不断地割着声带,那种痛感让我几乎叫出声来。
……还好是钢琴家,不是歌唱家。我宁愿对着钢琴打地鼠,也不愿意撑着滴血的喉咙唱歌啊,那不成了小美人鱼了吗!
我拿着手中的衣服抖了抖,发现是一套黑色的女士西服,黑色马甲,白色衬衣,以及贴身的西装裤,看上去十分硬朗帅气。黑色的马甲的边沿蔓延是卷曲的藤条暗纹,连着上面金色的金属扣都雕刻着精致的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