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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卿大人的黑莲花 (映在月光里)


  周泰跳起来去抓程惜惜,和舫眼眸微敛,抬手挡住了他,“些许小事,何用如此大动干戈?”
  “你!”周泰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和舫这般云淡风轻,他难道一点都不生气?
  程惜惜笑眯眯的从和舫身后探出头,附和道:“对呀对呀,你看我都一点不气。”
  和舫伸手按回程惜惜的头,低喝道:“安分点。”
  周泰脸色精彩纷呈,眼神不住在两人身上打转。
  程惜惜不死心,歪着脖子侧脸笑,“齐王爷,人都说庸人自扰。你都妻妾成群儿女满地跑,只要自身立得正,你何须在意那些世人评说?”
  周泰瞪眼正要骂,见她一指和舫,“你看,和大人一大把年纪,还未娶亲都不在意。”
  和舫冷着脸,抬手拍向那只乱指的手指。
  周泰顿时哈哈大笑。
  笑毕,他瞄了一眼和舫,“既然阿舫不计较,我也就不计较了。”
  程惜惜立刻跳出来,对他叉手施礼,豪迈的道:“好说好说,你的知己好友程怜怜卧病在床,大家熟归熟,礼不可废,下次记得备上礼品,人参燕窝,你看着准备些就成。”
  周泰面无表情看向和舫,“阿舫,你书房那幅钟大家的字,我想再去品评品评。”
  和舫眼睛微眯,周泰寸步不让。
  片刻后,和舫终于咬牙点了点头。
  程惜惜心头一动,笑咪咪的道:“钟大家的字啊,我这里有一幅。”
  周泰失声叫嚷起来,“不可能。”
  程惜惜得意的道:“我在大相国寺前万姓交易中淘到的宝贝,没办法,老实人运势就是好。”
  周泰急不可耐催促,“别说废话,快带我去看看。”
  三人进屋,程惜惜去东厢房拿来一个发黄的卷轴,摊开在案几上。
  半晌后,周泰拍掌大叫:“洛洲赋,这真是钟大家的洛洲赋!”
  和舫也目不转睛看着卷轴,一手巧夺天工的草书,豪迈奔放几欲破书而出,如钟大家本人那般,狂放不羁。
  “如何?”程惜惜笑问。
  周泰激动得直搓手,“程惜惜,不,霸爷,这幅字你可否割爱?”
  程惜惜一脸高深莫测,只淡笑不语。
  “霸爷,一千两?五千两?”周泰愈发的急,不停往上加银子。
  和舫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丝念头,他伸手拦住周泰,“你且先回,这幅字我过后差人送到你府上。”
  周泰愣了下,虽然和舫书房那副字没了,可白得了这幅,也算有了收获,笑得牙不见眼心满意足离去。
  程惜惜坐在榻上,眼里放冷刀,直想一刀刀刮了和舫,他却不在意,抬眉问道:“程惜惜,你做假字画,骗了多少银子?”
  “哪里假了?”程惜惜手指不断点着字画,探身过去喷道:“你睁大你的眼好好瞧瞧,究竟哪个字假?”
  和舫被程惜惜喷得直往后仰,他抬袖挡住脸,嫌弃的道:“程惜惜,你给我坐下,说话就说话,你瞧你,口水喷得到处都是。”
  “我喷你!我还想杀了你。”程惜惜简直暴跳如雷,“一次次挡我财路,你究竟是何居心?”
  和舫理了理袖子,神色淡然,“既不是假,钟大家的字,你还怕没人买么?”
  “呸!”程惜惜叉腰直骂,“别人能像齐王爷那样出手大方?你以为冤大头遍京城?”
  和舫瞪着她,“程惜惜,你真是谁的银子都敢赚。”
  程惜惜白眼一翻,干脆至极的道:“真是说得轻巧。你不是说这幅字你会送到齐王府么,那好,一万两,你爱买不买。”
  “强盗。”和舫冷哼,转而笑起来,“闻二可是满京城在找你,不仅如此,赌坊也在四下打听你。”
  程惜惜低头咒骂,再抬头,脸上已堆满笑,“哎呀真是,既与和大人相熟,就打个对折,五千两你拿去便是。”
  “二百两。”和舫神色淡然,不疾不徐的道:“赌坊那边,我帮你挡过去。”
  程惜惜泪流满面,只得忍痛应下。赌坊那边,以自己平时的本事,他们要对付自己也需费一番功夫。
  可与高四那一架,打得算是轰轰烈烈,现在已避之不及,更是分身乏术。
  程惜惜的心痛还未缓解,因与高四打架之事,被带去了衙门。
  作者有话要说:  程惜惜:这三天两头的,牢狱衙门都快被我承包了。
  和舫:承包,你有银子吗?
  女主在京城站稳脚跟的第一战,绞尽脑汁存稿中,希望能让你们看得开心。


第30章 三合一
  定国公进宫求见圣上, 未语先老泪纵横。
  圣上见定国公头发已全白, 常年征战留下一身病痛,佝偻着背,微微一叹。
  与先帝打江山的那群老臣子,如今都真老了。
  定国公一抹脸,神情愤慨激扬:“圣上,臣虽不才, 可臣不服!”
  “犬子无状, 这是臣之错,臣好不易得了个儿子, 不为别的, 只为了能继承老高家的香火, 可如今阿猫阿狗都来踩一脚,让臣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定国公双目通红, 像当年在战场迎敌般,带着骇人的杀气。
  “这不是在欺我,这是在欺我们这些老臣, 更是在欺圣上, 欺圣上爱民如子, 不会轻易降罪大周子民。”
  他拿出奏折恭敬递上, 俯身深深叉手施礼,“臣恳请圣上收回世袭罔替封爵,只求还我儿一个公道!”
  圣上眼睛微眯,接过奏折翻了翻, 随意放到一边,温和的道:
  “国公爷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如今你受了委屈,我也甚是忧心。唉,御史无处不在,参揍你的奏折看都看不过来,要是对御史之言置之不理,就是有违祖训,有违国法,又得被骂,为君也难啊。”
  定国公低着头,垂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
  圣上自登基以来,广开恩科取士,如今朝堂之上,三位丞相,贾相与和相是前朝旧臣,范相是圣上当年的谋士。
  六部官员,多是新朝新士,勋贵与世家子弟,靠父辈恩萌出仕的,都不过谋些无关紧要的闲散官职。
  世家逐渐式微,在人心惶惶时,圣上却突然选了闻家女儿进宫。
  闻家,是前朝大梁闻皇后的娘家,先帝兵临京城时,虽说大梁皇帝下令开城门,以换京城百姓平安,可闻家守京城,却是在圣旨未到之前,率先打开了城门跪迎新君。
  闻后得知消息,将自己关在寝宫,遣散侍候之人,一把火将自己烧成了灰烬。
  京城里,有人一边发酸,一边暗暗羡慕闻家。
  却更多的是,对闻家的不耻。
  闻后母亲林老夫人,在闻家老大做了礼部尚书之后,借口祖宗托梦,避居在闻家老宅安城。
  如今圣上这一举动,又有安抚功臣世家之意。
  定国公想赌一把,既然圣上不敢真对勋贵下手,如今拿了爵位说事,未免有要挟的意思。
  让勋贵们都看到,狡兔死,走狗烹。
  定国公冷汗湿透后背,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除了真疼儿子,要是此次他哑忍,以后他有何脸出去见人?怕是人都会在他头上踩一脚,就连女儿在宫里,也会愈发过得艰难。
  圣上继续道:“些许小事纠纷,着郑府尹与大理寺一起按律审理,还你一个公道。”
  定国公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总算透出一口气,审案么。
  府衙公堂。
  京城消息灵通的人家,在明面上都没人出声,可暗自都派了人来打探。
  公堂前比平时人多了许多,挤满了闲汉与各府仆役小厮。
  郑府尹脸圆圆胖胖,未闻其人先闻其笑,老神在在的与和舫,还有凑热闹的周泰见礼。
  反正有和舫在,他是圣上跟前的第一红人,案子最后怎么判,都是他拿主意。
  定国公阴着一张脸,身后跟着脖子上缠着白布,病病歪歪的高四,甫一踏进公堂,郑府尹忙上去见礼。
  程惜惜雇闲汉抱着程怜怜来时,见公堂里的官员在互相寒暄,便缩手静静等在一旁。
  和舫余光瞄见程惜惜,眼里神色莫名。
  她今日穿着洗得发白的靛蓝色粗布衣衫,一张惨白的小脸,没了往日的灵动,怯怯懦懦,不安又紧张。
  连程怜怜,都失了先前的精神,趴在她脚下一动不动。
  郑府尹差人给定国公与周泰搬了张椅子,分坐在堂案的左右下首,和舫与他推让一番,最后他坐了右边。
  还未开始问案,高四已经站立不稳,扶着脖子摇摇欲坠似要倒下。
  郑府尹一脸紧张,忙吩咐道:“搬张椅子来给高四。”
  高四哼哼唧唧坐在了椅子上,程惜惜吓得颤抖了一下,小心往旁边挪了挪。
  郑府尹这才开始问案,“苦主高四,状告程惜惜当街行凶杀人,犯人程惜惜,你可承认有此事?”
  和舫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程惜惜,见她缓缓抬起头,眼里充满迷茫与痛楚,小声道:“回大人,民女不知道。”
  “不知道?”郑府尹提高声音,大声道:“做与未做,岂有不知之理?”
  程惜惜抬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终是没说出口,又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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