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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是冤还是缘 (橙子黄了)



其实我知道我这么把齐正礼叫出去,或者在班上同学们看来我们俩这么一前一后出教室,不知有多少人会揣测我们的行径,议论我们的是非。我也知道还会有那么几个人心情很不愉悦。

但是我管不了这些了。

是在学校阅览室前的那一排高高大大的水杉旁。每一棵水杉周围还积着负责这一带包干区的学生扫在树根底部的红红的针叶。

“叫我来有何事?这么郑重。”齐正礼冷冷地看着我。他对我说话始终是拉着脸的。

“何事?你说什么事?我们这么多年的同学同桌我会为什么事找你你不知道吗?”我没好气。

想来也是,就好像命中注定和齐正礼不会有任何交集一样,我们唯一的交汇点就是学习。

“我知道。可是干嘛不在教室,要到这地方来?难道你不怕别人误解吗?”

“我怕谁误解?这话应该我对你说。”

“哼。”

“别哼哼哼的,我叫你到这里来是想劝告你,有些事不要做得太过,阿姨的期望你不是不知道。”我直奔主题。

“冠冕堂皇。”齐正礼看向阅览室后面,那里有一棵碗粗的樟树,樟树上一群鸟儿在欢叫。

“我冠冕堂皇?你不会又以为我是为了在你家住下去而讨好你的母亲吧?你自己看看最近那个施珦上午下午都要跑到我们的座位边来,那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大家都是这么敏感的年龄。”

“这句话说对了。”齐正礼还是那种语气,好像和我多说一个字就会减少一秒的寿命似的。

“什么意思?”我看着齐正礼。这白皙而健壮的人的脸上的表情我实在读不懂。

“要管好我的事,先管好你自己吧。”说完,齐正礼一个转身离我而去。

如此傲慢而又无礼。我心里那个气。我大声叫道:“齐正礼,你给我回来!”可任由我怎么叫他,他就是不回头。

但他说的这句话我听了个半懂。什么叫听了个半懂?就是我不能完全确信。按他话里的意思,他和施珦走得那么近,或者再直白一点,他让施珦到班上来找他,是针对叶顶地和“眼镜”总喜欢凑在我们桌旁来找我而刻意“设计”的。

可是,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齐正礼对我一向感冒,他哪会在意这一点?

再说,叶顶地和“眼镜”到我位置上找我,没有一次不是来和我交流学习的,虽然我也知道交流学习是他们接近我而打的幌子。

但回想一些细节,我又觉得有这种可能。我发现,打施珦喜欢凑到我们桌旁之后,叶顶地和“眼镜”就很少凑过来了。

这么一来他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

然而,如果这个推断是真的,那么齐正礼这么做的目的便是阻止我和那两个人“发展”感情。可我跟他们“发展”感情,跟他有什么关系?

或许是为了他的哥哥齐正哲吧?齐正哲喜欢我他是知道的。

可从他和齐正哲的淡漠的关系也能判断,这种想法没来由。

如此一来,岂不越来越矛盾?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齐正礼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叶顶地和“眼镜”在这种“恶劣”的形势下,迫于无奈,选择了更为直接的表达方式——写信表白。只是他们的信传给我不久便被李正知道了,李正即刻把他们叫到厕所边上的青铜树下警告他们,他们才被迫对我“死心”。

但不管怎样,叶顶地和“眼镜”再也不会到我们桌子旁边来了。齐正礼的目的间接实现了。

令我不解,令我诧异的是,一旦这两个人远离我了,那施珦再也没有来过我们教室。

齐正礼和施珦把关系断了。

第六卷 重逢即别离 第316章 珺琪往事二三——李正的情书

齐正礼能和施珦不声不响地断掉关系很出乎我的意外,不过我很高兴。看来,齐正礼还是很明事理的。

而这个时候恰是李正频频接近我的时候。按饶小灿的说法,他把叶顶地和“眼镜”支走了,没有了竞争对手,便全面施展对我的“进攻”。

这个时候也是齐正礼去县里参加羽毛球比赛的时候。

李正给我“表白信”的方式与叶顶地和“眼镜”的方式都不同。

叶顶地把情书偷偷地夹在他借去看的我的语文笔记本里,还回来的时候两颊通红,眼神闪烁。

“眼镜”是当我的面给的,说送我一颗*,还说这颗*能不能响关键看我。很诙谐的语气。

李正则是把我叫到操场上的单杠双杆处,把折得极为工整的信件递给我时,一双小眼睛盯着我,仿佛想看透我的内心世界。

“你知道这是什么了,因为你不是第一次收到这种东西了,”李正的嗓音有点颤,“我喜欢你,郝珺琪。”

我是不止一次收到情书了,可我亲耳听见男孩子对我的表白是第一次,我只觉得四月底的阳光忽地强烈了十倍,让我睁不开眼。

我有点眩晕。

“别开玩笑。”我强行让心头的小鹿安静下来。

“我是很认真的。不过,你可以过几天答复我。”说完,李正拔腿便走。

我靠着单杠的立柱才想起这个地方是我和李正说我的爷爷和母亲的死的地方。

李正选择这个地方把情书送给我是有用意的。

我把信件放进口袋匆匆回教室。

那一天,李正回头看我的频率更高了。我尽力回避他的目光。虽然我还没有阅读他的信件,但我知道一点,我不能给他以希望。

我当时就这么想,无论是谁,除了哥,都注定是我生命中匆匆的过客。

所以那个晚上,阅读完李正的信件我立即将它烧了。

可是,我的心脏跳得很慌。

不不,不是因为有人喜欢我而激动,真的是发慌。这封信,看笔迹,李正反反复复不知修改了多少次,绝对是他心里再也藏不住了,是他心里再也装不下了,方才写给我的。

他所写的绝对是肺腑之言,比如“我脑海里面一天到晚都是你”,比如“即使母亲再怎么忽视我,继父再怎么鄙视我,只要想到你,我的心就很温暖”,比如“毫不夸张地说,你是我快乐的源泉,你会心的微笑会让我回味一整天,你关切的眼神会让我有一种流泪的感觉” ……

然而,李正写得越“肺腑”我越心慌,因为,他越在意我,我的拒绝对他的伤害便会越大。

因为,我怎么样都会拒绝他。

他在信里说:“我在等待你的回信。等待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可就是这份煎熬也让我快乐。因为我难以想象被你拒绝的后果。所以,只要还在等待,就还有希望。”

他在信里说:“你已经融进了我的生活,融进了我的思想,融进了我的时间。我不能没有你。如果你拒绝我,我就成了断了线的风筝,不知会飘向何方。”

他在信里说:“所以请你不要拒绝我,你不能拒绝我。你是我冬日里的暖阳,没有你,我就会像冻僵了的蛇一样无法醒来。”

这么一来,我又怎能轻易拒绝?不说同学一场,单单看在他曾经在沙洲上让我免于一次*,我也不能那么决绝。

于是,近乎有两三个星期的时间,我都纠结于这件事。

我没有倾诉对象。

这样的事我不能和饶小灿说,这样的事不能和齐正哲说,这样的事更不能和父亲说,我只能在心里问哥,可是,我听不见回答。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感觉时针每转一圈,李正的眼神便阴郁一层。

他说的没错,对他来说,这的确是一种煎熬。但他做不到像他信里说的,把煎熬当成快乐。因为在他看来,几天之后我就会给他回信。

几天换成十几天甚至二十几天,煎熬便成了折磨。李正不能忍受这种冷淡带来的折磨。

他哪能感知我内心的所思所想。

所以李正给了我一张便条。他直接走到我的座位旁把条子丢给我就走了。他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不料这条子在桌子上滑动,旋转着飘向地面,不偏不倚,掉在齐正礼的脚下。这下子,齐正礼再怎么淡然也不能不弯腰去捡了。

他因此看见了写在便条上的字:晚边放学我们老地方见。

齐正礼嘴角动了动,什么也没有说。我从他的手里把便条抢过来。

这里要和哥说一下,齐家屯第二中学的操场在校园的后面,没有住校生的学校的晚边,操场上往往只有篮球场上才有运动者,单双杠这地方总是空荡荡的,而如果是雨天,整个操场清寂无人。

那一天刚好下着蒙蒙细雨。

我应约前往,撑着伞。

李正已经等在那里,靠着立柱,任细雨在他头顶飘落。

我把伞递过去,李正粗暴地推开了。

“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地方?为什么不带伞?”我说。

“哦?你这是关心我吗?你还会关心我吗?”李正习惯性地盯着我。

“怎么这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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