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砚喻心惊肉跳,她没睡着啊,可跟她对视的时候却又觉得她并没有醒。
只是喝醉了都没忘记她脑子里认为重要的事情。
温虞好一只手乖巧的揽在他肩头,另一只手往自己那个小馒头上压了压,紧接着两根秀气的眉紧紧皱在一起,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砚砚....你不能因为它们小就忽略它们啊!”
“我....你不能这样!”
温虞好的醉意是真的,可八分醉意剩余两分却是肆意妄为的娇嗔。
大二上半学期,曾有一次她半夜胃痛,起因是她吃过火锅后为了图爽快还喝了冰镇的可乐,胃疼严重,到最后引发了肠胃炎,输了几天液才重新活过来。
借那次机会,靳砚喻曾跟她提过一嘴,要搬过来住在一起的事儿,他想法单纯,只想着跟在她身边照顾她饮食,不让她生病难受,可温虞好是女孩子,童茵跟慕临修早就没了这层暧昧关系,整天整天的跟她提着在一起后的日子有多快活。
她也想。
可却不想在他面前那么轻浮,就拒绝了。
后来,直到大三下半学期,他都没再提这事。
温虞好心凉,班里女孩子本来就不多,有了男朋友的也是每天恩恩爱爱的在一块腻着臊着,只有他。
对,就他!!
晚上十二点都要回家去住的男人!!
现代柳下惠,也真是着实不易。
一想到这,温虞好就觉得委屈。
她自问也不差什么,只是胸前风光没那么波澜壮阔,可她腿长纤瘦,身材比例极好,哪哪都是美人坯子,可靳砚喻却视而不见。
陷入怪异情绪里,她更觉委屈,五指攥着他的衣服,小声说着:“砚砚...我们都大三了,早就成人好久,你可以....可以的。”
平日说这话,她是不肯的。
可今天难得喝酒,她就撒开性子来说,光说还觉不够,更大胆地去捏他耳垂,几番下来,靳砚喻跟跑了一千米没区别,喘着粗气就差蹲在地上喘。
温虞好浑身都在发烫,等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的唇已经在男人脸上吃够了豆腐。
“别闹。”靳砚喻手臂用力,托住了人稳住了心才能让他不手软腿软。
想想这时候手软只怕要被人笑。
连一姑娘都抱不起来。
一路平稳,温虞好被放到被子上后就很自觉地把身下的被子连人带被给卷到了一起,黑发如丝,她背对着他,“那我睡了。”
“你回去路上小心。”
一如既往,她没多余想法。
身后人跟凭空想象一般,许久没有回音,空气寂静,只有皮带一点点解开的声音。
温虞好闭着眼在闹脾气的装睡,她就是故意不想理他,故意不想跟他说话,可是....
听到皮带声音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清醒了,被子卷被她反滚了一圈,她看着站在床边地男人,仰着头笑,继而又指着他解了半天的皮带好奇问道:“砚砚,要不要我帮你?”
靳砚喻眼前一黑,只觉得她嗓音里都带着勾人的味道。
衬衣的扣子被他快速解开,解了一半的皮带也不管了,他吻着她,用力且强势,像在舔一颗鲜嫩欲滴的草莓。
他撑在被子卷上,轻声问道:“今天晚上,你旁边的位置能不能给我?”
温虞好眼前人影晃动,左右之间,她看清了他的脸,仰着头,笑眯眯地拿自己下巴去逗他:“你说的是今晚还是以后每一晚?”
“我都要。”
靳砚喻话少,事少,可在这事上,倒是真的花样百出。
陷入睡眠前,温虞好告诫自己,下次还是别惹他了。
翌日晨起,已是午后,温虞好彻底清醒的时候恰好听到靳砚喻在听电话,他半躺在她身侧,身下压着枕头,表情严肃,他没有避忌她,看样子也不介意她听到。
“昨晚发生的事?很严重?需要我回去吗?”
“知道了,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后,靳砚喻身上多了一双正在做坏事的爪子,温虞好睡眼朦胧地挂在他身上,“怎么了?”
靳砚喻亲了亲她头发,没嫌她早晨没洗头这件事,他起身穿衣:“我爸在医院,我过去下。”
他动作很快,穿好后又去洗手间里简单清洗,拿着手机出门,“我自己会请假,等我空了给你发消息。”
“好。”温虞好说:“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靳砚喻看她一眼,“不用。”
见家长这种事,不在医院里进行。
更何况这次横祸纯属他没事找事,又不致命。
没一会儿,靳砚喻跟阵风一样出了门,隔着门都能听到他跑下楼梯的声音,温虞好彻底醒了,坐在床上发呆,却冷不丁瞥见自己身上的印记。
脸又红了。
____________
靳砚喻没有去医院,而是出门打车回了家里。
季晗在北京还没回来,靳国瑞断了条腿,连去医院打石膏都是助理帮着弄,医院里的护士一度以为他是无家可归的孤寡老人。
他进门的时候,靳国瑞正单着条在倒水,可他站不稳,没办法去厨房里烧水,活了半辈子的人坐在沙发上发脾气,摔杯子。
靳砚喻来的不凑巧,恰好看到这一幕。
他抱臂站在门口,不咸不淡地看戏:“你继续啊,怎么不摔了?摔没了正好,我也不会给你买新的。”
“你就等着你的小媳妇回来给你买吧。”
“不孝子!”靳国瑞怒斥,举起的杯子却是乖乖放了回去,冲着儿子,依旧没有好脸色:“你回来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靳砚喻没换鞋,穿着鞋踩在了地板上,“看看你的二婚生活有多幸福。”
“怎么就幸福到,身边怎么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
撒花!
撒花花~~
(说笑来的。)
第44章 Chapter44
俩父子之间的剑拔弩张, 这些年已经司空见惯,人前这样,人后也是这样, 唯一有的区别就是, 靳砚喻开始夹枪带棒地跟他对着干, 不像高中那会会跟他摔盘子摔碗, 现在他不乐意这样,没意思。
在心里坎, 翻来覆去的过不去。
说说,无非就是那么点事。
靳砚喻近来受梦平骁的影响,把’笑面虎‘学了七分像,他嘴角噙着冷笑,盯着靳国瑞的一双眸子倒是冷的像刀光一般, “我就不明白了。”
“我妈生病,迟早会走, 你怎么就那么着急呢?你急什么呢?不就是几个月的事,晚让她几个月进门做我继母,能死?”
当初他母亲生病,她命不好生的还是那种要命的大病, 自知没什么希望活下去, 他年纪小,可也没对靳国瑞抱着这辈子就娶一个老婆的主意。
他要再娶,要再进入第二春,都行, 可为什么!
不能等一等?
等她彻底离开, 满足合眼,无牵无挂地离开这世上。
靳国瑞却无比迫切地想把季晗带回家, 给她一个家庭,他也多了一个继母和一个说话还会结巴的弟弟。
靳砚喻轻声说着,眉宇间是含着冰渣的冷漠。
任何地解释对他来讲,都是无用功。
他需要父亲解释的年纪已经过去了。
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十分搞笑,靳砚喻摇摇头,道:“我就随便一说,你大可以不回答我。”
他这么说着,身体已经有了下一步举动。
他走去厨房间,往热水壶里接了凉水,又放在上边打算煮水,只是他手重,水洒了一点出来。
半晌,靳国瑞才抬眼看着不远处儿子的背影,有点陌生,他长高了,也长壮了。
还记得阿珍在的时候他脾气比现在好很多,老是拿一些买来的报刊问他上边的是什么,他工作忙,偶尔抽空一看,还是男孩子喜欢的枪啊大炮之类的军旅专访。
他还以为靳砚喻长大后会从军。
可他只想图清净,当个大学老师或教授。
安稳是安稳,可总少了点进取心。
“这是你妈的意思。”身后人陡然开口,他艰难地把那条打着石膏的腿放在地上,可又不敢乱动,怕真落下残疾可怎么好,“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跟你妈共同商量出来最好的结果。”
靳砚喻身体一僵,全身血气直往脑门上涌,他反复嘟囔着靳国瑞的话:“共同商量出来的?”
“商量什么?她还跟你商量让你讨个小老婆?”
靳国瑞被他气笑,“那倒不是。”
“你妈只说让我找个心地好的女人,会做家务也不用太有什么事业心,最重要的是对你好就行。”
“我还有后半辈子没过,她不放心咱爷俩,可还觉得心里委屈,她说:等我闭眼,你就得开始找人了。”靳国瑞失笑,笑着笑着却哭了:“她走的那天,我还真有把你一个人带大然后孤独终老的打算,可我后来一想,万一等我再老一点,真死了,你可怎么办?”
“不管你妈到底是怎么想的,她都希望咱俩有人照顾,有人疼有人爱的,她也放心不下你,更放心不下我来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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