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成瘾:狼性恶少偏执爱/神秘恶少偏执爱 (佛九)
“苏安凉,我知道你很想要我,可是……”郁之眼底染着笑意,顿了下,很认真的说,“要矜持,这些是私密话,我们要关起房门说,不可以在外面前说。”
苏安凉:“哪里有……”
莫南崖的声音适时响起:“阿凉,我来送伞。”想了想,很认真的说,“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
这话不说还好,他一说,苏安凉脸红到了彻底。
看了看郁之,再看看一脸温润笑意还若有所思的莫南崖,她想着她如今羞恼的样子,一把抢过了他的伞,就冲了出去。
郁之眯着眼,笑。
嗯,恼羞成怒了。
正和他意……
莫南崖见她就那样跑了出去,蹙了眉心,而后快步上前,叹了口气:“爷,您太着急了。”
虽然看苏安凉的样子没事,可那姑娘也是个心思沉重的,所有情绪,也不过只是在郁之这里泄露一些。
对其他人,看似无害,可很多时候,都难以交付真心,浑身都是防备。
她终究成了郁之想要的模样。
除了他,再无其他。
郁之在苏安凉消失在层层杂乱的藤蔓里后,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压制的痛苦。
他整个身体无力的倚在石壁上,缓慢的抬起颤栗的手,覆上双眸,无奈笑笑:“大概是有些冲动了。”
八月的天总是无法预料,以至于,那雷声雨落下,他差点失控了。
莫南崖从口袋里拿出药来,给他喂下,深皱的眉心却一直没有舒展开:“爷,您今天必须接受检查,您的情况因为……有所改变,为了慎重起见,今天还是要检查一下。”
郁之摇头,艰难的撑着他站起来:“我我有分寸。”
“爷……”
莫南崖眼底复杂,搀扶着他,他的身体在颤栗,即便不说,可让强大如他都无法克制的痛,是怎么的痛,他真的无法想象。
可终究,所有关切和担心都成了一声无奈叹息。
郁之一直强撑着的神经因为药效,渐渐舒展,却依旧无法让他轻松。
他疲惫的捏着眉心,问:“让你带的衣服在哪里?”
“这里。”
莫南崖从西装下拿出一件白色衬衣,觉得,这偷偷摸摸的行为,真的不适合郁九爷。
他在十五分钟前才收到他的消息,这才让人偷偷送来,只是,为了躲开苏安凉那敏锐的视线,只得藏起来了。
“下次……”
“下次绝对会整整齐齐的给您。”
“嗯。”
郁之修长的指尖一颗颗解开扣子,拿出相同的衬衫换上,而那件被冷汗侵透的衣服,很快就会被毁尸灭迹。
“我们的人已经来了。”
莫南崖没想到,郁之会突然让他叫人过来,并且是光明正大的侵入郁家,一排排保镖,限制了郁家人的行动,差点没把郁老爷子又气进医院。
顿了下,他问:“您想做什么?”
叫嚣的神经渐渐被药效抚平,郁之脸上的表情又变得生冷,嗓音除了暗哑外,听不出什么过多情绪。
“给苏安凉撑场子。”
“……”
“刚才给她看了下被郁家处理过的石室,她很心疼我。”
郁之说着,眉梢染上温和:“她一定很生气,想要做点什么,我就打算给她些无理取闹的资本。”
“……”
“我想她胡闹,一定很可爱。”
郁之想着,嘴角笑意渐浓:“说不定,还会见她吃醋的样子,一定非常可口,说不定,会让我忍不住吞掉。”
末了,他有些烦恼的问:“万一我忍不住了怎么办?今天好不容易让她答应我一些要求的。”
“……”
语气越来越奇怪了,有些诡异的色彩。
郁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他说:“南崖,她答应了我很多要求,我都很喜欢。”
“您、您喜欢就好。”
莫南崖硬着头皮说着,他叫自己名字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他极为正常,需要处理极为重大或严肃的事。
一种,他太开心了,需要一个悲剧的人衬托,为了显摆自己有人爱,只为了单纯的炫耀!
显然,这是后者!
郁之等了片刻,双眼突然眯起,看向了一个角落。
莫南崖循着他的视线也看过去,什么都没看见,可却想到了一个可能。
想着,他发出了一个信息,问了下。果然……
第358章 :挑衅,以郁之私宠的身份为傲
苏安凉,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下。
也就是说,刚才,她或许看到了什么……
他不禁看向郁之:“爷……”
郁之勾唇:“我说过的,苏安凉很聪明。”
“您不怕她发现……”
“她就算发现了,一定,心疼我比较多。”
“可……”
郁之突然笑了,有丝缕莫名危险:“有一点,容瑾说的很对,苏安凉的心软,很好用。”
莫南崖一怔:“您这样,会……”
郁之敛眸,笑意里,几分掠夺:“是她纵容我的,她说,这一切,都是她愿意。那么,我担心什么?”
话闭,郁之拿了伞,走进了雨幕。
莫南崖叹了口气,之后按了按太阳穴。
自从他们二人在一起后,他的叹息次数,简直是支线上涨。
紧跟着他出去后,穿过层层藤蔓和曲折路径,他们在路口,看到了打着黑伞,垂首站着的小女人。
她面前,站着一群人。
有老有少,有男人也有女人,只不过相似的是一个个都面色不善。
她身后站着一个保镖,似是因为她的原因,离她有些距离。
郁之本焦急的步子一顿,慢了下来,他站在了一处隐蔽处,避开了众人的视线,看向了苏安凉。
苏安凉向是有所察觉,看了过来。
那一眼,顷刻变得昼亮,透过雨帘,直直的望向他。
郁之微微眯眼,眼底带着柔色,他其实有些好奇,她会做些什么。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苏安凉唇角一勾,缓缓抬起伞面,露出了她精致的脸。
他们面前的人,有露出惊艳或惊讶的,可很快就被掩盖,只剩下深深的不喜,甚至还有些清浅妒恨。
苏安凉一笑,美目涟涟,只做没发现,对着面前儒雅的男人,不卑不亢,顶着他的审视和打量,淡淡道:“虽说您是郁之的父亲,可他从未和我提起您,我想,我也只能叫您一声……郁爷。”
郁家在江城中,算是子嗣旺盛的一个。
郁申甫有三子二女,江城人唤他一声郁老,而称老大郁弘杉为一声郁爷,而二子郁茂山则是郁二爷,至于老三郁盛立,那自然是郁三爷。
至于郁之,国际黑白两道,尊称一声九爷,可比他们当得起。
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自然就是郁弘杉,也就是郁之不曾承认过的父亲。
苏安凉这话极为凉薄,甚至是直接挑衅的,更是隐约透着戾气。
她对眼前男人的敌意,不曾掩饰,坦坦然然,看向他的双眼,甚至有些讥讽。
郁弘杉虽说自多年前就不理会郁家之事,可到底是江城权贵,哪里容得一个没有背影的女人挑衅?
他冷冷扯唇:“苏小姐,你是仗着我儿的宠爱为所欲为吗?对我这个做父亲的都这般失礼,你的礼数学到了哪里?”
苏安凉清理的眉头轻挑,她笑了:“郁爷,这么多年过去,才认他做子,您觉得好笑吗?还是说……他承认过?”
她双眸一凛,嘴角勾着嚣张的笑:”或者……眼前的各位,你们的身份,他承认过谁?除了我之外,你们对他,无足轻重。那么,我凭什么不能为所欲为?”
郁弘杉沉声怒喝:“放肆!”
“扑哧……”苏安凉掩唇一笑,扬着眼尾看向郁弘杉,“放肆?我还有更放肆的?您要不要看一看。”
她言语渐渐变得幽冷,漫不经心的瞧着他:“身为父亲,您可做过一件符合身份的事?还是您觉得,您有过那么一丝为人父的觉悟?”
“苏小姐。”
郁弘杉冷冰冰一笑:“你是用什么身份还对我说教?他是我的儿子,我要如何对待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他嗤了下:“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苏安凉轻笑了下,理了理耳侧被风卷过的长发,淡淡道:“上不得台面东西?”
她不禁又笑,有些放肆,偏生和她那张极美的脸毫无冲突,反而多了那么些不羁的美。
“据说我知,您只在年轻的时候,得司公二十三天教导,如今便在这江城占了一席之地对吗?”
“可您知道吗……”
她幽然说着,便轻抬下巴,直挺脊背,气息瞬间收敛,连同那双傲慢的眼都变深了。
只瞬间,她就从嚣张绽放的带刺玫瑰,成了一朵雅致内敛的琼花。
苏安凉嘴角漾起一抹笑意,极为悦目,嗓音平平,自带着独有的浅浅孤傲。
“郁爷,我受司公三年教导。最长时间,不眠不休五十三小时,最短也每日也超八小时。”
她这话一出,郁弘杉脸色猛然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