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成瘾:狼性恶少偏执爱/神秘恶少偏执爱 (佛九)
他说不出有些污秽,乃至近乎玷污她纯粹的话来。
她很美好,值得九爷为她如此。
况且,世界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可以爱她如同郁之一般厚重。
莫南崖见他不断挣扎,最终妥协,一次次反复,最终,他漫着伤痛脆弱的眼被平静代替。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易宸觉得心脏已经碎裂成了最凄楚模样。
他其实知道的,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而他们,显然更想他自我折磨。
他微微勾唇,视线坦白的落在了苏安凉身上,只片刻,他就移开,转而看向莫南崖。
他问:“九爷突然不限制我靠近小姐,是不是就认准了我的反应?”
莫南崖敛去了身上的杀念,注视了他片刻,想了想才开口:“九爷说……你是聪明人,会取舍。”
其实当时的情况是——
莫南崖:“爷,您放心他了?”
郁之随意的扫了他一眼,微眯着他狭长漂亮的眼:“苏安凉的眼已经被我养叼了,她看不上其他人,因为,他们都没有我美,没有我漂亮。”
末了,占有欲作祟,他又补充:“苏安凉一天都离不开我。”
莫南崖:“……”
认真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莫南崖揉了揉眉心,一身凌然气息尽数湮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苏安凉越发依赖他后,他也偶尔心情好,愿意吐露心事,可是,这样的郁之却越来越像是那个神经病少郁二少了,总会时不时挑战下他的神经。
偶尔,他会觉得头痛,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样的郁之。
重点还是,他说着这般小傲娇的话,却总用一本正经仿佛讨论国家大事一样的冷静嗓音说着。
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这般禁欲感觉,反而让他清清楚楚的看明白他的口是心非。
明明心底都乐开花了,还非要装作自己高冷的模样,仿佛真是苏安凉离不开他一样。
可现实是,每隔十分钟就要听一次苏安凉汇报消息的,分明是他,总念叨的也是他,最后,离不开的,分明还是他!
有个词不断在心头盘旋,莫南崖很想说他这么一句,可却觉得它实在是不适合表面矜贵无双的郁之。
易宸见他神色有些异样,恢复了常态,怔愣了片刻,眼底有些艳羡,他哑声呢喃:“爷应该不会说这样的话。”
他虽说没和郁之每天相处,不如他们,可到底还是接触的比一般人多,他可从不会这般婉转。
莫南崖回神,点头:“嗯。”
易宸不禁轻笑了出来,心却有些难受,他没想到他会这样轻易承认,可他宁可他不承认,这会让他觉得,这么多年下来,他都没能在郁之眼底有一丝一毫的存在感。
可不得不承认,莫南崖从一开始就掌握了他的情绪。
从来时候的不甘愤懑和失控,到如今的坦然沉着和冷静,这是一个质的飞跃。
他清楚的知道如何让他恢复到该有的状态上。
当然,这也是对郁之和苏安凉最好的状态。
又等了许久,报告出现,也正好解除了他的尴尬。
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可看了报告后,易宸的眉心渐渐拧紧,最后扭做了一团。
莫南崖自然看到了,没多问。
许久,易宸眼带复杂的看了一眼苏安凉,嗓音有些发涩:“小姐她……小时候,身体里就有欲蛊的半成品。”
莫南崖身体猛然一僵:“什么?”——
第309章 :欢喜,天地之重不及她
郁之苏醒,是在九个小时后。
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疼痛,这些痛,对他而言,似乎只是一个适应过程。
一夜过去,晨光刚刚洒落,郁之鸦色的睫毛便颤了颤,只混沌了片刻,就彻底恢复了清明。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苏安凉。
视线在她身上的仪器上停留片刻,他缓缓起身,牵扯了不少仪器线路。
似是拉扯到了脊柱,他的身体微不可寻的颤栗了下,他深吐了口气,身体有些绷紧,片刻才舒缓过来。
莫南崖守了一整夜,此刻双眼有些发红,漫着血丝,担忧的看着他:“爷?”嗓音也沙哑到不行。
郁之勾勾唇,极为暗哑的嗓音透着干裂冷色:“嗯,安安还好吗?”
第一句话,问的依旧是苏安凉。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密密麻麻,像是精准仪器,恨不得将她没分没寸都扫描而过。
莫南崖顿了下,眸色微漾:“嗯,一夜无恙。”
郁之视线幽幽错开,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不远处站在窗前的易宸身上:“发生了什么?”
莫南崖的情绪管理一向很好,鲜少会失控,刚才虽只有短短片刻,他依旧可以感觉出他的不自然。
莫南崖给他递了杯水。
身体忍受的疼痛和不适,让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他接过水杯,看着自己些微发颤不稳的手,眸色深了深。
他的手微微用力,跳跃的神经似乎被强行制服,安分起来。
这时,他才喝了一口,水划过干裂的嗓子,有些涩疼。
郁之猛然将身上的仪器拔掉,冷硬的动作下,他的身体紧绷了下,片刻,他走到了苏安凉身侧。
喝了口水,单手扣住她的下颚,他躬身而上,缓缓给她度了口水。
反复几次后,他侧靠在她的手术台前,习惯性拿起她的手缓缓按摩。
他记得,总躺着,会影响她的感知。
易宸看着他的温柔,眼底有些涩然,可很快消失,他看向莫南崖。
莫南崖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爷,小姐她的身体里,有欲蛊半成品的成分,很少,并且与哈得斯家族的不慎相同,更像是模仿品。”
郁之动作一顿:“可有影响?”
莫南崖看向易宸,他更清楚。
“小姐身体虚弱的原因,似乎和它们有关,这些半成品药剂很霸道,没有和本身欲蛊一样的作用,可多少对她的体质造成了影响。
早年的时候,老爷子就很看重,可那个时候,我的老师也没分析出来,直到昨天……
暂时看,并没有影响,但不知道这些药剂是不是和欲蛊一样,会被激发效用。”
易宸将报告给他。
不过可以肯定,这些潜在的隐形药剂是因为昨天的换髓才显现出来,或者,和他身体被打入的欲蛊有关。
郁之接过,看了几眼,眸色暗沉:“南崖。”
莫南崖点头:“在。”
“那女人,再细查一遍。”冷冷下令,郁之浓密的睫毛下,瞳色透着凌冽的骇色,补充,“不要有任何泄漏。”
“是。”
莫南崖领命。
郁之侧眸看着苏安凉,手掌放在她的脸上,眼带眷恋和偏执:“注意她的情况,不能出丝毫问题。”
“是……”
从易宸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恐怖的后背,还有没有恢复的脊柱伤口,密密麻麻,让人看了就心底觉得惊悚到胆颤心惊。
郁之眉头皱了起来,侧脸,视线扫了下自己的后肩,那里可以看到一些伤疤:“南崖。”
“爷……”莫南崖叹息,知道他想要干吗,有些无奈,“伤口在没有愈合的时候,最好不要掩盖,会影响恢复,而且小姐暂时沉睡比较好,毕竟,太痛了。”
“她万一醒来……”
“爷……”
莫南崖不禁又叹了口气。
这是担心则乱,郁之太过在意,以至于他竟是如履薄冰,生了胆怯。
郁之眉头一直没松开,随后看向禁闭双眼的苏安凉。
她精致漂亮的小脸有些苍白,仿若透明,比任何时候的她都要虚弱,却依旧对他有种无法言语的蛊惑力。
身上的痛牵扯着神经密密麻麻的痛,可他却能感觉出来轻微的不同,越是靠近她,身体越觉得欢愉。
不曾想,欲蛊竟会这么快给了反应。
似是神经到细胞,都被它们缠缠绕绕,疼里伴着酥软,撩的他心尖轻颤,止不住想要她。
真是种奇怪的感觉。
明明说是会痛的。
可这种轻缓不断的感觉,为什么让他这么的欢喜。
以后,若是他在,她是不是也会这些,每时每刻守着挑拨,仿佛感官被放大,全部身心都是他?
他就说,欲蛊是个好东西,哪怕,所有人都觉得代价有些大。
可对他而言,世间最贵便是苏安凉,她的价值,天地都不如。
郁之双眼开始泛起迷离的光泽,他喉结一滚,不禁躬身,近到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停下,如夜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红唇。
苏安凉的唇一直很好看,线条柔和,薄厚恰当合适,都是郁之喜欢的样子。
而她脸色越是苍白,唇反而越是红润,如同绽放着的玫瑰花瓣,勾的他心痒难耐。
好想吃掉她……
郁之不禁舔了舔唇。
心底有冲动,让他不禁又靠近了她一分。
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呢?
郁之陷入一种诡异的不满状态,他更喜欢吻她的时候,她怯怯欢喜的样子。
果然还是清醒的苏安凉更讨人喜爱,就算折磨着他的身魂都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