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成瘾:狼性恶少偏执爱/神秘恶少偏执爱 (佛九)
莫南崖一向温润的脸上,此刻沐着弄弄的嗜杀血气,他脖颈间因为愤怒,青筋暴突着。
“将这些人的尸体,全部送还回去!”
“是。”
他们这些人的表现,和美第奇家族的死士毫无却别。
莫南崖双眸沉沉,透着阴鸷的狠厉:“哈得斯……”
原本他入境,他们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想给他点教训罢了。
可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敢在他们的地盘上如此放肆,浑然不顾国际法律和众国盟约。
拉了拉自己的领带,莫南崖的脸色奇差,拿出手机,他终于把电话打给了莫珺衍:“大哥。”
莫珺衍听出他里的戾气,勾唇笑了:“我已经收到消息了,看样子,爷这次很生气。你处理那边的事,意国那边交给我了。”
“原本不过是打算摧毁四成,这次,不用手下留情了。而且,小姐大概出事了,如果处理不好,我们全部难逃其咎。爷的情况很糟糕,现在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莫南崖鲜少会毫无伪装,用这么冰冷无情的声音叙述,可这一次,郁之的怒火,必须有人承受,哪怕提前勾起国际暗势力的崩坏重组,哈得斯这一次也必须付出相等的代价。
莫珺衍双眼微沉,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看着火苗,嘴角勾着残忍的笑。
“当然,我可不打算承受爷的怒火,我已经够忙了,没功夫浪费在受罚上,哈得斯这里,我会妥善处理。
至于爷……
易宸把资料传过来了,这种药剂与那个组织有关,不过我这边并没有找到他们的位置,也没有太具体的消息,这些事你不用过问,只需要处理眼前。”
“那个组织?”
“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我只是提个醒,怕你因为好奇私下调查,过多干涉。小姐身上的药……爷心底一定有数,你做好本职。”
莫南崖冷眼看着周围渐渐被清理的尸体,蹙眉试探着问:“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现在的事态发展有些无法掌控。”
莫珺衍的把控着全球消息,很多东西,他是直接传达给郁之,并不会经过他的手。
而莫珺衍在他跟着郁之之前,就已经跟了老爷子几年,他知道的事,要比他多太多。
“老爷子留下的匣子打开时,这种情况就是不可避免的。”莫珺衍沉默了片刻,凉薄的嗓音又幽幽传来,“有些事,你不要多想。爷比你想象中,还要清醒理智,他所做的决定,我们只需完成就可。”
“你知道?”
这话自然不是单单针对那匣子,而是它本身所代表的含义,他更在意的事,这匣子,到底是不是单纯只是针对苏安凉和郁之的感情的考验。
不过短短数月,苏安凉身边就在出现了不同的人,这些人或可疑或看似无恙,即便郁之并不在意,可都让他们这些人有些不安。
特别是哈得斯的出现……
“老爷子之前留下过限制性指令,我会在特定的情况下打开,关于这件事,我也是匣子打开后才知道的。至于具体的,暂时,你还不需知道。”
莫南崖蹙眉:“哈得斯是其中一个?”
莫珺衍突然沉默了下来,连带着开合打火机的声音都消失了,电话对面,陷入安静。许久,在莫南崖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莫珺衍才开腔:“具体的我不清楚也不打算去猜测,爷心底自然是有数的,或许他会给你答案一个答案。但是……游戏既然已经开始了,那这就代表,这会是场强
制变革,并且有可能打破数百年的势力格局。”
莫南崖眼中的戾气缓缓逝去,被透不过的黑雾陇上:“老爷子这是把小姐放在了战争中心?”
莫珺衍稍停半刻:“或许不过是逼迫爷去承担……”
“嘟嘟嘟……”
电话挂断,莫南崖想到莫珺衍的话,心头如同被万斤压迫,透不过气来。老爷子,您到底想要爷做什么……
第259章 :诡异,九爷反常的平静
郁之驱车到了归园。
下车。
本就染着猩红杀戮的眼,瞬间充斥上无边焰火,嗜血的暴虐,让他整个人都陇上一层地狱色彩。
他站在院门前,残酷的眼映着面前倒在血泊中的人,闻着空气中的腥血味道,神经开始崩裂。
理智的弦不断颤栗抖动,高强的频率,搅得他越发森冷邪佞……
“哈得斯……”
郁之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破坏了封锁的门,似漫步般向大厅走去。
面前的花园,似乎经历过一场灾难,原本朵朵争相开放的艳丽蔷薇,如今朵朵掉落,乱叶纷纷。
这个男人,居然敢破坏苏安凉喜欢的花,破坏他们的家,果然是不可原谅……
好想杀了他……
“嗷唔……嗷唔……”
虚弱的兽痛苦的低吼着,颤喵宝巍巍的从一侧被破坏的花海中走出来。
它一身都是鲜血,连带着下腹和腿上都在潺潺流血,它艰难的走到郁之面前,张嘴,把一块布料给他。
“辛苦了,蠢猫。”郁之半跪下,拍了拍它的脑袋,打了电话,叫了人过来。
“嗷唔唔……”喵宝奄奄一息,一向嚣张的兽,此刻脆弱依赖的靠着郁之,似是寻求安慰。
郁之的杀戮和血腥全部都隐在了薄凉的眸色里,他看着大厅,却迟迟没有进去。
或者是……
不敢……
莫南崖赶来的时候,郁之高大的身体微躬着,身上沐着层层寂寥,在夕阳下,显得孤寂又落寞,他精致的侧脸上,嘴角微敛,眸色有些失焦。
他先是上前:“爷,喵宝需要治疗。”
郁之起身颔首:“嗯。”
莫南崖摆摆手,让人上前去替喵宝医治,他站在看似无恙,却让他更加紧绷和不安。
郁之侧眸,气势收敛的干净:“你去看看,小姐在吗。”
莫南崖怔住,犹豫了下,亲自上去,并且很认真的将每间房子都打开看了一遍。
没有……
没有……
依旧没有。
他每每都会透过窗户看向院中平静站着的男人,每看一间房,他的心脏就提一下,到最后一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只剩下一条微弱的血管撑住,随时会断裂,却偏偏无法死掉……
这种感觉,太折磨。
一个半小时候后,莫南崖出现在他面前。
除了受伤晕倒的布兹外,整栋别苑都没有人……
莫南崖的嗓子上仿若插着尖利的针,每呼吸一口,都刮得生疼:“爷……小姐不在。”
郁之身体一颤,双手微颤着缓缓握拳,眸色敛下,鸦色的睫毛将眸色遮挡的干净:“嗯。”
莫南崖的声线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抖:“您……”
“哈得斯骄奢惯了,应该很好查。还有……告诉莫珺衍,我要他在意国的三成势力,阻拦者,毁了就是……”郁之懒懒的转了视线,嘴角却倏然一抹危险的笑意,这丝丝弧度,瞬间让他气势骤现。
莫南崖心脏骤然一缩。
三成……
虽然看似不多,却可以轻松打破如今意国势力的平衡。
而且,这是郁之第一次清清楚楚的表现出除苏安凉以外的欲望。
过去,他对待这些都是一副凉薄无意,他有太清醒的认知,这些从来都是为了苏安凉而产生的附属品,越多越好,因为可以给苏安凉世间最好的一切。
所以他任由旁人说他冷漠残忍,为权为财,不惜一切手段,却装作一副矜贵寡欲的清高模样,他听来,从来都未曾有所触动,甚至变本加厉,做着别人眼中似神似魔的郁九爷。
可他们都知道……
郁之看不上这繁华人间,这大千世界纵然万万般,入他眼的,从来不过一个苏安凉。
这一次……
他生气了,真正的生气了,即便他面上带着勾魂摄魄的邪肆笑意。
莫南崖恭敬的缓缓垂首:“是,九爷,结果一定让您满意。”即便是两败俱伤,他们也会如他所愿,对他们来说,他愿,等于一切。
郁之看向别苑,深藏在眸低的暴虐又霎那的狰狞,可很快就消弭无踪,把手中的东西给了他:“安安现在一定很怕,我不想等,半小时。”
莫南崖的脊背倏然绷紧:“是。”
若是半小时,这怕是要动用大量人力,而动静再小,也会被有心人抓到尾巴,这造成的影响和结果,怕也要花费大量时间去处理,他知道,却还是这样决定。
果然只有一个苏安凉才会让他如履薄冰,一刻不得安生。
莫南崖命令一下,把东西给了之后就守在了郁之身侧。
可是,郁之太平静了,他竟然让他拿来锄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整理着花圃。
他的腰上还有枪伤,虽然他躲避很快,只是擦过,可是那血已经将他白色的衬衫全部侵透了,如今浑是血迹,本就强悍的男人,此刻安安静静,迎着晚阳,竟然有些脆弱。
莫南崖想让他治疗,可几次都到嗓子了,却都被他压了回去。
郁之突然侧眸,诡异的扯唇,漂亮的指尖擦过自己有些苍白的脸:“我是不是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