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特拉福德纪念邮票?
还不如一开始什么都不要说,那她也就不会有牵挂和期待了。
冷冷说:“放开!”
“深雪……”
“首相先生,需要让我的近卫官过来吗?”苏深雪加重声音。
犹他首相松开手。
太阳挣脱出云层,天空无限蓝,绿意从脚下蔓延,摄制组工作人员都已如数到位,就缺她一人了,苏深雪快步往葡萄园方向。
背后传来犹他颂香冷冷的声音。
“苏深雪,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现在就像揪着丈夫出差没给你带礼物而摆出一张臭脸的妻子,你知道这样的角色有多不可爱吗?苏家长女的教养呢?你以前的聪明劲呢?苏深雪,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走出树荫,迎着风,迎着日光。
犹他颂香这是在警告她,苏深雪你需要懂得适可而止,苏深雪,你现在能成为戈兰女王是你靠长时间投机取巧所得。
很久很久以前,苏深雪天真的以为,靠努力努力再努力也许就能戴上美丽的玫瑰皇冠。
逐渐,她明白到美丽的玫瑰皇冠从来不青睐勤劳刻苦真诚,可那个阶段她特别渴望拥有它,一旦拥有它,那些人就会注意到她。
注意她,赞美她,感激她。
而今,她不仅成为戈兰女王她还是首相夫人,她拥有了少时想拥有的一切。
上个月,苏文瀚生日,百人长餐桌上,苏文瀚坐在餐桌这一头她坐在餐桌那一头,说也奇怪,明明是苏文瀚生日,但餐桌尽放她小时候喜欢吃的食物。
家族合影,为了能和她更靠近,胖的利用身材优势挤掉瘦的,和女王的百人大合照终于有了自己的身影,可没高兴多久,猴子般机灵的小男孩逮住一个小空隙钻了进来,小男孩刚站稳,“咔嚓”一声,胖胖的远方表亲一半留在照片里。
你看,她得到儿时想要的。
也许,犹他颂香说得对。
她没给他摆出一张臭脸的资本。
五点,拍摄结束,何晶晶开着高尔夫球车等在那里。
苏深雪一坐上车,何晶晶就告诉她,首相先生现在正和恰好也在附近度假的总理一起打高尔夫,首相先生让转告,五点半到高尔夫球场去一趟,总理夫人也在。
也就是说,在五点和五点半之间,她得回房间换衣服,换完衣服在去高尔夫球场,让总理夫人待着不是待客之道。
好吧,犹他家长子总是对的,不对也是对的。
犹他家长子可是把爸爸拉下马时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狠角色。
五点二十分,苏深雪换完衣服。
前往高尔夫球场途中,在打包垃圾的工人引起了苏深雪的注意,确切说,是工人手里的花束刺到苏深雪的眼睛。
母亲看着孩子的眼神充满了怜爱,为了能让花的香气更持久,平常早早睡觉的孩子等到午夜,那可是要送给女王和首相的礼物。
他答应过她,会把花束带回房间;他还答应她,会找一个花瓶。
花香让工人不忍心把它打包丟进垃圾袋里,几经考虑,花束被搁在木材堆上。
工人走了,苏深雪捡起花束。
五点半,苏深雪坐上回何塞宫的车,一边放着女孩的花束,对了,她还把手机关了。
六点左右时间,何晶晶手机响了。
“首相先生的电话。”何晶晶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苏深雪闭上眼睛,放在外套兜里的手按兵不动。
“首相先生,女王陛下睡着了。”何晶晶压低嗓音。
之后,何晶晶的电话没再响起。
是夜,郊外,平原独栋庄园式建筑,三分之二的灯光已经熄灭,靠湖位置就只剩下偏南方向房间窗户还透着灯光,光投递在湖畔木栈道上,一抹高挑苗条的身影在木栈道缓缓行走着。
沿伸至湖中央的梯形码头上,有另外一抹高大健硕身影,在目送着木栈道缓缓行走的曼妙身躯,走完木栈道,上台阶,浅色裙摆一角从第一个台阶攀向第二个台阶。
第三个台阶连接透着灯光的房间。
房间门紧闭。
“咚、咚、咚。”极小的三声敲门声。
敲完门,金佳丽垂手待立,她现在站在犹他颂香的房门外。
过去二十四小时里,金佳丽做了以下事情:打了一份辞职信,定回伦敦的单程机票,拨打城市快线服务电话。
今天早上七点,她收到一个包裹。
无须拆开,她就知道包裹里放的是几天前她试穿过的一款露背礼裙,礼裙设计十分大胆,它还有一个特色,解开它只需眨一次眼睛的时间。
这款礼裙在鹅城的特殊派对上很受欢迎,推出这款礼裙的设计师说了,她是把这款礼裙穿得最撩人的客人。
金佳丽把礼裙连同辞职信带到度假庄园。
按计划,辞职信在晚餐后应该被递到她上司面前。
递交辞职信前,她需要和自己上司有一点独处时间,毕竟,他们当过几年同学,有过周末一起露营对着夜空谈天说地的美好时光。
先是同学,继而是搭档,现在是上司下属,情分摆在那里呢,贸然递上辞呈怎么都说不过去。
金佳丽成功得到和犹他颂香的独处时间。
计划里,这段独处时间她得谈点关于她伦敦家人的事情,类似妈妈正在老去,妈妈需要她陪伴诸如此类,来为即将到来递交辞职信铺好道路。
和他漫步在园林,她是谈了伦敦的事,但丝毫没涉及到妈妈。
絮絮叨叨的语言更趋近于在传达对他们求学阶段的一种怀念,语调伤感,他在她身边安静倾听。
出了仙人掌区。
他和她说“佳丽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烦心事,但我希望你能开心。”
“你要是送一朵花给我,我就会开心。”这话顺滑得很,红黄绿蓝紫的兰花漂亮得让人垂涎欲滴。
他给她采下一朵粉色兰花。
兰花递到她手上。
他说:“这是一名上司送给被烦心事困扰的下属的礼物。”
上司和下属。
这个男人分得非常清楚,不留一丝丝让人遐想空间。
临近五点。
戈兰总理带着家眷来访。
总理的两个孩子特意制作了手工艺品想送给女王,但女王没出现在高尔夫球场上。
“今天女王的拍摄工作强度大,她需要休息,我保证,你们会在晚餐餐桌上见到她。”他和两个孩子说。
但晚餐餐桌上,首相夫人的席位一直空置着,为首相夫人准备的餐具静悄悄躺在餐桌上。
这次犹他颂香没解释首相夫人的缺席。
金佳丽分配到的位置隔着首相夫人两个席位,金佳丽得承认,近四十分钟的用餐时间她把注意力都用在观察犹他颂香那个男人身上。
那个空置的餐位是否影响了他的食欲?他在和总理的谈话中是否出现了心不在焉?但什么也没发生。
四十分钟用餐时间,犹他颂香也就看了那个空置座位一眼。
反而是总理的两个孩子频频往首相夫人的位置看。
晚餐临近尾声,知道女王是不可能出现了,两个孩子脸上难掩失望之情。
犹他颂香让李庆州代替手下礼物,并和两个孩子保证:他会亲手把礼物交到女王手上。
金佳丽和犹他颂香一起送的总理一家。
李庆州没出现,金佳丽知道这是李庆州给自己递交辞职信的机会,那封辞职信也一直放在金佳丽外套内衬里。
载着总理的车使出庄园。
金佳丽和犹他颂香走在小径上,这是递交辞呈的最佳机会,但她并没有递出辞呈,反而问了犹他颂香,深雪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那年,“枪支换玫瑰”活动,苏深雪还没当上戈兰女王,她和她是活动小组成员,虽然算不上交好,但也是偶尔可以约吃午餐的关系,苏深雪成为戈兰女王否,除去公共场合,私底下金佳丽还是延续之前对苏深雪的称谓。
关于苏深雪这个人,给金佳丽初印象是在公共场合上表现温和,一种趋近于刻板的温和,私底下很安静,像学校里的绝大多数人,上课学习主要宗旨是为了得到一份不错的工作。
后来,苏深雪在金佳丽眼里除去“绝大多数人”还多了一样特征:幸运。
不管是步步为营还是无意为之,苏深雪成为戈兰女王,成为首相夫人。
见犹他颂香没回应,金佳丽又轻声重复一遍“深雪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还是没回答。
最后一段路,犹他颂香忽然问了金佳丽一个问题:“你觉得现在的苏深雪和以前的苏深雪有没有发生变化。”
问题问得很突然。
金佳丽本能回答出:“以前她是苏家长女,女王候选人之一,现在她是女王。”
女王金佳丽说了,首相夫人金佳丽没说出口。
“女王?”犹他颂香若有所思,状若自言自语,“这是不是可以说明,苏家长女认为自己拿到不错的筹码?”
那段路走完,辞职信还是没能递出,直至午夜,它才被叠成方形拿在手上。前往犹他颂香房间的路上,金佳丽总是害怕风把它吹走,她的指尖没任何力道,不知道这是否和心虚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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