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要走了,在石oppa,哈哈oppa,尹恩惠熙,再见”
从始至终,朴善樱一眼都未看过金钟国,就像对方不在身边。
金钟国的喉结不安的涌动了几下,他感到一股莫名的不祥。
“善樱啊”他叫
“再见”她说,对着大家。
可为什么有种错觉,朴善樱是在对金钟国说再见。是错觉吧,心慌乱急促的跳动,“我……我送你”
朴善樱终于看他,眼神陌生。轻笑“不必了,”以后都不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我虐钟国,已经开始了
熬夜在更,时间不早了,所以卡在了这里,
☆、住院
朴善樱终于看他,眼神陌生。轻笑“不必了,”以后都不用了
“钟国啊,我去送善樱回家,你也赶紧休息吧”
刘在石看几人僵持不下,开口劝说。
金钟国盯着她,嘴唇越抿越紧,
“在石oppa再见,善樱熙再见”
伊恩惠这样说道,朴善樱似笑非笑,是在送客吗?
心里很不甘啊,可是怎么办,金钟国他什么也没说。
“是,再见”
她微低腰,轻声道“哥,再见”
人真的是很悲哀的动物,可以拉住无数个陌生人说‘等一下’,却在眼睁睁看着爱的人离开的时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金钟国直愣愣的站在原地,视线被钉牢在朴善樱背部,看着她越走越远。想要伸手挽留,却只能够苦涩的目送她离开
伊恩惠也在悄悄凝视对方,二人的眼神是在太过相似,都带着种无法挽留的难过。还有些不一样,她是曾未拥有,所以看起来更加让人心疼。
“善樱啊,”
金钟国终于开口叫她。然后缓缓地,大步的来到她面前“在石哥很忙,我送你”
“oppa,那我呢”
跟过来的伊恩惠轻声询问,
“让哈哈送你回家吧,恩惠啊很抱歉”
爱一个人是多么残忍的事情,理智被夺走,呼吸被夺走,最残忍的莫过于那句抱歉,连最后一点自尊也要被夺走。
她已经被心爱的男人说了太多句,这样毫不在意,真的以为她的心是石头,怎么捅得都觉得不会痛。伊恩惠狠狠咬着唇角,望向朴善樱的时候有些恨意。
“不是说过不用么!”平和的望他,朴善樱面无表情“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再麻烦你了”
“……”
他的胸膛某处毫无预兆被扎了一剑,迅速有力还带着倒刺,“善樱,我们回家,别闹了”金钟国微微低头,刘海遮住眼睛,说出话竟带着一些些的颤音。
朴善樱瞬间难以喘气,直扎心房连呼吸都被扯的无限绵长
刘在石和河东勋二人实在是不怎么好意思看这出戏,便拉着伊恩惠准备离开。借口忘拿东西的恩惠回来便看到了这一幕,她的钟国哥,她的阳光,那样失落着
“善樱熙,”伊恩惠冷淡“拜托你不要这样,不要折磨钟国哥。事情是你做错了,该道歉的人是你”
“……”
“恩惠啊,你怎么回来了,在石哥不是送你回家了……”
“你就那么希望我赶紧离开吗?这个女人做了那样的事情还要反过来责怪哥哥……”伊恩惠指着朴善樱,情绪有些激动
“恩惠啊!”
金钟国打断。狠皱着眉头眼神凌厉的制止伊恩惠说话。
“哥……哥哥…………”
第一次见到金钟国对她有这样的表情,一直温柔的金钟国,为了一个女人有了这样凶狠的表情,对她露出这种眼神。伊恩惠一时呆愣住,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善樱呐……”
金钟国很担心她会乱想,误会。朴善樱却只是呆站着,低着头沉默。金钟国发现了不对,还未来得及深究,几乎下一秒反射的跑去接住要倒地的善樱。从刚才她的脸色就很苍白,现在看着更是吓人。
伊恩惠也被这幕吓蒙,不知怎么办,只好赶紧出门叫刘在石和哈哈。
金钟国慌了神,搂着朴善樱连身子都不敢再动弹
“善樱啊,我们善樱生病怎么不说呐”
心疼自责的念叨,她的身体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到烫手。抱着她就要去医院,幸而被赶来的在石拦住。
从后门出去坐上在石的车。一路上,金钟国像抱孩子的姿态将朴善樱牢牢锁在怀中,不时地摸着额头,为她将衣服裹得更紧。他只穿了一件体恤还是健身时那一套,本就沾满了汗水,被风一刮,凉意更甚。
从后视镜看着金钟国绷紧的神态,刘在石不时担心自责。
金钟国用手盖在她炽热额头上,冰冷的触感,让朴善樱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些。于是金钟国便一直两只手交换为她降温。还是温凉的天气,穿着健身体恤的金钟国双臂硬是冒出了层薄薄的汗珠。
他们到达医院,医生是河东勋一早就联系好的,所以车子刚进大门,早已准备妥当的医生便推着车床过来。金钟国抱着朴善樱下来,不肯撒手,医生和刘在石无奈,只好任他这样将善樱送到病房
“高烧三十九度,扁桃体发炎、低血压引起的晕倒,输过液慢慢就会好了,等会我会开几剂药。”
主治大夫收起听诊器,身旁的护士细心为朴善樱调好输液瓶速度。
“谢谢你啊,李医生,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刘在石感谢的握着
“会不会有其他症状,医生你在多检查一下,全身都检查吧,”金钟国站起来还是有些不放心,满脸紧张。
“钟国啊,医生都说了,没什么大碍啊,你太紧张了“
刘在石安抚的拍着弟弟的肩膀。和医生点点头,送他出去。
屋里只剩下金钟国和躺在床上依然没有睁开眼睛的朴善樱。她时而眉头微蹙,时而重重地吐纳,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因痛苦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善樱的额头渗出。金钟国拿着纸巾为她细细擦掉,
“哎一,输液怎么没用!”急躁的望着一滴一滴往下滴的液体,金钟国心疼的皱紧了眉毛,凝注善樱苍白的脸。
过了一会,他想到了什么,将外套脱下,依然是那件无袖T恤,手掌心因为紧张有薄汗,胡乱在T恤上擦干,用变凉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她额头上面。
朴善樱眉头缓缓舒展。
刘在石拿着退烧贴进来,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讶,责难“你这孩子,也想把自己病倒吗”
“哥,”金钟国站起来小声问“医生还有说什么吗?,善樱的烧为什么还没退。”
“只是普通的感冒引起的,输过液就会好了,现在只是刚扎上针”将手中的退烧贴和药都递给金钟国“我已经交过住院费了,医生和我认识,除了刚才那几位,没人知道,不会有记者和其他人来打扰”
“哦,哥,谢谢你”
“善樱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呐,”如果他能够第一时间发现不对,也不会变成这样。“钟国你今天晚上做了那么多锻炼,已经很累了,你休息下,我先替你照顾着善樱”
“没事,我没事。哥这么晚你赶紧回家吧,嫂子应该还在等你”
“出来的时候我和静恩说过了,钟国啊,你活动那么久腰也会不好受吧,去旁边的床休息一会,养足精神,……”
“哥,我想要一直照顾善樱,你就不要和我争了”金钟国笑笑,推着刘在石便往门外“拍过runingman后你不都要睡好久”
刘在石被金钟国强硬的‘撵’了出来,这孩子性子很倔,认准的事情很难轻易改变。望着紧闭的房门,刘在石无奈的搔搔脖子,决定明天再来探望。
凌晨,朴善樱时不时咳嗽,躺在床前的金钟国条件反射地醒来,用手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往她身上紧一紧。打开灯,看着她的脸,用毛巾替她擦了擦额边的虚汗。覆上额头,两瓶药水输完,善樱已经开始退烧,也不像刚送来的时候那样烫手。但是刚才量过体温还是有些轻烧
金钟国担心再复烧,将病房中的两个椅子并排靠着善樱病床。方便照顾。他的身躯宏伟,睡在上面十分憋屈,整个人卷缩一起,不敢动弹,睡一会就觉得身上骨头酸得不行,特别是腰的部分痛得厉害。
皱着眉咬牙为自己按摩着腰部,很担心弄出声响吵醒善樱。
沙哑的声音无意识小声喃喃“想喝水!”
金钟国惊喜的回头看她,但是善樱并没有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把她半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拿着一早就准备好的水,又添了些热水混合。
因为生病出了许多的虚汗,当水杯放在她嘴边便反射的汲取。一些从唇角流下,金钟国拿着毛巾擦干后缓缓的放她躺下,把被角掖好。
刘在石是早上七点过来的,拿着早饭进门时,医生刚巡完房,中间的时候烧了一次,被医生再次吊了盐水。
“哦?哥,你怎么过来了”
一夜没有休息,嗓子变得嘶哑,脸部眼睛都有些浮肿。刘在石望着钟国十分无奈,严肃的上前“你这孩子,一夜没有休息吧,真是的。”但也只能说说,无可奈何,望向病床“善樱怎么样了?好多了吗?”
“哦,今天五点多没有复烧,睡得比较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