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一怔,眼里的激愤渐渐退去,顺着栏杆滑坐在地上,须发尽白,一瞬间苍老得像个普普通通的老人,嘴唇蠕动着,喃喃道:“你赢了……还是你赢了……”
多年老友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虽然是多行不义,陆小凤还是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
花满楼走过来,皱眉道:“时姑娘呢?”
“不见了……”陆小凤也纳闷,随即又摸了摸下巴——时小妹妹好像是消失在那团白光里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在消失的那瞬间,他好像看到瓷娃娃般的小姑娘好像变成了韶龄少女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把7、8、9章重新整合划分章节了……已经看过前几章的不用回头翻了
这章是我跑了N家肯德基,最后在麦当劳发的,心好累_(:з」∠)_
话说今天终于到了学校,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美滋滋地打开电脑开始修文,等修完我就斯巴达了——雾草校园网流量肿么没了(╯‵□′)╯︵┻━┻
我们学校的校园网是按流量计的,一个月10G,也可以更多,我回家了,但舍友还在,我们基本知道彼此的账密,所以……另外肯德基为什么没有wifi,简直心塞,好在麦当劳拯救了我,以后再也不吃甜筒改吃圆筒,o( ̄ヘ ̄o#)
其实写到这章的时候觉得大金鹏王真是好大的BUG啊——霍休知道陆小凤在查他,甚至想杀他,他却什么都没有做,明明只要他跟陆小凤说清楚,陆小凤一定会努力证明这位朋友的清白,反过去调查那位大金鹏王。可他什么都不做,明显是有所图╮(╯-╰)╭
这BOSS推得马马虎虎→_→……主要女主菌她没带一把趁手的橙武啊!
☆、剑侠情缘
第11章剑侠情缘
秦艽在纯阳宫宫主李忘生和纯阳宫大弟子北冥的注视下拿出包裹里的阴阳鱼玉佩。
一看到这枚玉佩,李忘生就皱起了眉头:“这是阿盈的……阿盈人呢?”
纯阳大师兄也诧异:“……而且你们回门的时间也有点早了吧?莫不是孙老爷子对二师妹有什么不满?”
秦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把新婚之前还有新婚早上的事情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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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发现新婚老婆不见了肿么办?急,在线等#
如果大唐有微博的话,药圣关门弟子秦艽V在成亲后的第一天早上一定会发这么一条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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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老婆突然变成了小孩子,作为药圣弟子的秦艽勉勉强强还是能够接受的,不说东方谷主的妹妹五毒教主就变成了小萝莉,他游历江湖多年也不是没见过奇奇怪怪的各种病症,所以时盈月变成这个样子,他虽然担心,但并不惊慌。毕竟现在在万花谷,有药圣师父和裴元师兄在,他觉得时盈月一定会好起来的。
但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一觉醒来,还没来得及叫师父过来看看,自家老婆已经不见了。
最开始看到空荡荡的床里侧,他只以为时盈月先起床了。但是等看到那个时盈月几乎从不离身的阴阳鱼玉佩,他才惊慌起来,叫了侍女过来询问,大家也纷纷表示没有见到过时女侠。
然后在三星望月等着喝徒媳茶的孙老爷子,没等来人,反而看到谷中弟子一脸严肃地四处探查着什么,把人招来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刚进门的徒媳不见了。
找了大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秦艽只能带着玉佩还有时盈月睡前解下的玉清玄明过来找师父定夺了。
万花谷很大,地势也略微复杂,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有谁迷路到整个谷中弟子一起找都找不到的情况,更别说,秦艽房间外的侍女们信誓旦旦地表示晚上确实没有看到有人从屋里出来。
对于这件可以说是有些灵异的事情,大家都完全没有头绪,最后东方轩宇拍板:“不管怎样,小时都是在花谷丢的,花谷就必得承担起这个责任。既然她留下来了那枚玉佩,也许这其中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玄机。这样罢,小秦你即刻动身前往纯阳,将此事禀明李宫主,看他有何见地。”
听了秦艽的解释,李忘生也疑惑了:“这等事情,我也是闻所未闻。至于东方谷主所说的玉佩,也并没有什么玄机,是当初阿盈刚入我门下时,我送给她的。北冥也有个差不多的。”
秦艽看了看,果然北冥的腰间也挂着个阴阳鱼的玉佩,虽然跟时盈月的这个不完全一样,但也差不多,不由面露沮丧——他日夜兼程赶来华山,本以为能从这里得到一点安慰,没想到李宫主也并不知晓。
北冥道:“师祖年高德重,见多识广,不如去问问他老人家?”
然后秦艽又和北冥跑去非鱼池找山石道人。
山石道人拿着玉佩沉吟了许久,最后摇了摇头,让他们去找紫虚真人祁进——祁进入纯阳门下之前曾四处游历,见识颇广。
作为万花谷人士,秦艽对于祁进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不过这个时候为了时盈月,也只能跑去找。结果好巧不巧,祁进不在,据说太原马上要开战了,他带了部分纯阳弟子,连夜赶赴太原驰援。
北冥也是这才想起来了,突然一拍额头:“哎呀,我真是笨透了,这种事情不找于睿师叔,跑去打搅师祖做什么!”
说完,又急急忙忙地带着秦艽去太极广场找于睿。
秦艽也摇了摇头——关心则乱啊。清虚真人乃是天下三智之一,常常四处探查天下离奇地貌,见识之广博怕是天下少有,一开始就该问去她的。
于睿听了这事也觉得神奇,不过她向来认为这世间万事万物从来都不可能被人全部掌握,有些超出常人预料和想像的事情很正常,所以她饶有兴趣地接过玉佩,表达了想要拿着研究两天的意思。
这枚玉佩与时盈月有着莫大的关系,秦艽起初并不放心给她,不过经过再三思量后,觉得于睿不但是时盈月的师叔,也是长辈里不多的女性,时盈月也确实没少提起过这位师叔,还是咬牙把玉佩给了她。
然后秦艽就暂居纯阳宫了。
玉佩到了于睿手里也没什么变化,直到几天后的清晨,事情才有了转机。
那天早上秦艽照常早起,来到于睿的院子想要看看那枚玉佩——在时盈月不在的日子里,他除了把玉清玄明带在身边聊以慰藉,最多的就是去于睿的院子看玉佩。
只不过刚踏进院门,就听到于睿发出一声惊呼,院中的纯阳守卫立刻冲到门口,只是不等他们冲进去,就听到于睿一声厉喝:“都不许进来!”
秦艽奇怪,走过去敲了敲门:“于睿师叔?”——这自然是跟着时盈月叫的。
“不是说了……”于睿的声音有些不耐烦,等听出是秦艽的声音后顿了顿,声音里藏着几分笑意:“是小秦啊,进来吧。其他人各自去忙吧,我这里没事。”
纯阳的守卫们纷纷一拱手,应声退下。
推了门,刚进去,一道掌风迎面袭来,秦艽下意识挥笔一挡,却发现这掌风并非对他,而是他身后的门——两扇门几乎是擦着他的两臂合上。
秦艽不禁疑惑地看过去,就见正殿前的蒲团上盖了一件宽大的纯阳道服,衣服下不知道什么在不停蠕动,半天才探出头:“于睿师叔你要闷死我……秦艽!”
“阿盈!”秦艽惊了半晌,这才疾步上前:“于睿师叔你怎么做到的?”
——那个从一团衣服里头探出来的不是时盈月还能是谁?
于睿摇头:“应该不是我的缘故,是阿盈自己出来的。”
秦艽这时已经一把抱住了时盈月,惊讶道:“你恢复了?”
“啊等……”时盈月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身上的道袍就已经被抖落下来,露出挂在她身上的残破衣服——因为突然长大,那身万花定国套早就被撑破了。
秦艽完全愣住了——说起来,他们俩虽然成亲了,可是最重要的那一步一直都……
轻轻的一声“咔”,让两个发呆的人一齐回了神,这才发现于睿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那声音正是带门时发出来的。
此时整个大殿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安静得仿佛只剩下呼吸的声音。彼此看了一眼,两个人都不由有些脸红。
“咳。”秦艽故作淡定地咳嗽了一声,连忙抬手把那件纯阳道袍给她拉上去:“……抱歉。”
时盈月张了张嘴,想让秦艽转过身,她好把衣服换上,但想想他们已经成婚,在意这个好像又不太对,只能低着头,默默红着脸往身上套衣服,幸好纯阳的道袍大得很,她整个罩在身上,先把里头的碎衣服扯下来,再把裤子袖子套上,系上带子就好。
秦艽半天才反应过来时盈月是在换衣服,笑了笑,还是转过了身子,背对她坐在另一个蒲团上,问道:“之前你不见了,去了哪里?”
时盈月松了口气,一边快速换着衣服,一边把自己之前的经历说了一遍。
秦艽也把这边的事情说了一遍。时盈月有些愧疚:“让你们担心了……对了,我在那个奇怪的秘境里有看到过大唐的国运,安禄山史思明的这场叛乱,大约要持续八年之久,太原之役马上就要开始了,虽然这一战应该是赢了,不过这事该不该跟师祖说说,也能赢得更漂亮——我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