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是预料好和决定好的结果啊。只是承受了不该承受的东西,他和她尚且稚嫩的肩膀仍然感觉承受不能。
她努力的咬下最后一口蛋糕,连嚼都没嚼直接囫囵吞枣咽了下去,忽略了甜腻中的一丝丝咸涩。
在忍辱苟活的日子里,他们逼着自己一定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夜风从窗外钻了进来,日历薄薄的纸页被翻得哗哗作响。
七月二十三日水曜日被红色的水笔圈了出来,在翻涌的纸页中时隐时现……
十三岁生日快乐,我亲爱的小少年。
【捌拾伍】
“呵,你没把她带来啊?”
这是大蛇丸见到佐助后的第一句话,他着实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原以为相互依靠的两个孩子会一起来投奔自己,果然自己一时兴起没给另一个孩子种上咒印就是个错误。不过他也看到了水无月一族的天赋与能力,现在他有了第一选择佐助也不怕得不到另一个,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总而言之,那个孩子再好总归也就是一个比较好的实验体,虽然遗憾,但也没到惋惜痛恨的程度,不过口头上还是想抱怨两句失策的。
“有我不就够了么?”
佐助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道,拳头却不自觉的捏紧了。果然,这个家伙是有在肖想他的花月的。不让她知道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选择,既然已经瞒住了她,只希望她没有出现在追逐他回村的小队里,不要受伤,不要被带到这个鬼地方来。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但毕竟年纪尚且稚嫩,与魔鬼做交易还是有些紧张。
“那是自然,我的佐助肯定是最好的~”
大蛇丸如同蛇鳞一样滑腻的目光在佐助的身上来回打转,就好像看到了一块看到食物的猎食者,恨不得将对方一口吞入腹中。这种近乎猥/琐下/流的目光让人作呕,但佐助也只能忍住不适,冷着脸不看他也不做反应。
“真是太没礼貌了呀这孩子。怎么能对大蛇丸大人这个态度?”
跟在一旁的兜小声抱怨道。
佐助自然也不理他,直接屏蔽掉了多余的声音:
“我的房间在哪里?”
沉浸在“终于得到佐助”这件大喜事中的大蛇丸也没有理会兜的龇牙咧嘴,直接把他打发到前面领路去了……
但被忽略的人最后总会吓你一跳,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状态不好 求表霸王 = =
连续翘了很多天课 什么都不做躲在家里
感觉自己特别没用啥都干不好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大半年都没有周末没有休息一直在学习工作学习工作但又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这几天想了很多事 压力越来越大 但是哭不出来
前天二十岁生日 渐渐长大觉得软弱是件很羞耻的事情
断断续续好像跟大家说了很多不知所云的事情 也许真该向佐助学习一下
没有什么事情是熬不过去的 也没什么辛苦是值得说的
多做少说才是最高贵的品质 只是没几个人做得到罢了 大部分人都是在庸人自扰 比如五仁我
╭(╯^╰)╮
今天卖萌技能么有了还是希望看到评 是不是略无耻
☆、默默滚回来更新
【捌拾陆】
“说吧,那个男人,宇智波佐助的叛逃是不是有预谋的。”
森乃伊比喜坐在靠椅上,双手撑着案台,目光炯炯地盯着对面的“犯人”。
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唯独一盏昏暗的台灯孤零零的亮着,用来照亮案台上的卷宗,他反射出的光芒搭载森乃伊比喜满是疤痕的脑门上,显得坑坑洼洼、阴森可怖。
但是这样的气氛似乎并没有吓坏对面同样坐着的人。她稍显身形单薄,肌肤苍白,神情冷淡,但看上去状态还不错,沉静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仿佛她只是置身于自家客厅里,而对面的所谓“审讯者”,也不过是来家里打秋风的某个穷亲戚。
“你是不害怕还是已经吓傻了?!恩?”森乃伊比喜太阳穴上的神经根根暴起,像一撮粗粗的人参须紧贴着皮肤,就好像已经处在了愤怒的边缘,下一秒就要出手揍对方一拳,他在向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屁孩施加压力,作为木叶拷问部的部长,他从来不怀疑自己恐吓这种小东西的能力,“宇智波花月,你到底…有没有在好好听我说话?!”
“嘭!”他看似轻轻地捶了捶桌子,但造成的效果似乎是整个小小的审讯室都在随着他的动作震动。
花月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慢慢的抬起头,她双眼无波,但精通读心术和拷问术的森乃伊比喜仍然从她的表情里捕捉到了一些微妙的情绪。那大概是……
无奈?
没有害怕,没有慌张,更没有任何神经质的现象……她非常的平静,平静中仅仅只是带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好像这一切都是必然要发生的事情,而他就是个大傻瓜,把她叫到这里来问了一个“今天的天气为什么不好”这样的白痴问题。
该死的!居然被一个小鬼鄙视了?!森乃伊比喜把花月的面无表情直接归到了无视自己的那一类。
是呀,这种生长在和平年代的小鬼头又怎么会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拷问?没有别的,只一条——欠教训。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表情渐渐沉静了下来,收起了刚刚凶暴的模样,但现在沉静的神色更让人觉得压抑,就好比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你不会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你之肯定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已经进入了一个“十分认真”的状态……他十分认真地想修理你,并且发出警告,明确的叫你得小心点。
“没有什么意思。”花月抚了抚袖口的褶皱,褐色的双眼在他离去之后就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仿若无水的枯井,任什么风吹也不起一丝波澜,“这件事情就是你们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大蛇丸来找他了,然后他跟他走了。”
“这件事情发生之前你难道完全都无知无觉吗?”
“他要走的那天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拦不住,我打不过他。”
“那你就不知道去告诉你们的指导上忍旗木卡卡西吗?或者直接接通火影办公室也可以啊!难道你在忍者回校老师没教过你遇到叛逃应该怎么做吗?!”
森乃伊比喜有点怒不可恕的拍了拍案台。他不是生气眼前的这个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据说还十分聪明的女孩儿怎么就突然犯了傻,而是气愤木叶的重要资源“写轮眼”就这样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流失掉了,而这一切都只因为一个下忍所犯的低级错误!
“你们之前不也拦过他的吗?再说宇智波宅的附近一直部有暗部的人监视,想要出手的话他们更轻松吧?但为什么不做呢?是想试探我们吗?”花月冷冷的一笑,“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强留是留不住的。”
“什…什么意志坚定?”
森乃伊比喜一时间竟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她,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但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想要变强大的意志,只有大蛇丸能做到。”
“胡扯!难道他继续留在木叶就会变成废人吗?!”他用自认为十分有震慑力的声音粗暴地打断了花月,“难道有卡卡西这样的特别上忍给他那种程度的家伙作指导还不够么?!说这种话的时候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这次花月没有继续和他争执什么了,但森乃伊比喜觉得,如果刚刚这个小鬼的表情只是冷淡的话,现在她就已经把鄙夷彻彻底底的写在了脸上。
“你……”
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孩子么?怎么可能!
“吱呀——”
他正要发作,审讯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是一个脸上带着狐狸面具的家伙,那是暗部的标志。
“方便的话,可以把这个孩子交给我了吗?”来人说话的遣词造句十分客气,但是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是上面的命令,不好意思了。”
森乃伊比喜不疑有他地起身走了出去,只是每一步都踏的很沉,看得出来心情被刚刚的审问给弄得很糟糕。
戴面具的家伙在他离开之后将目光移向花月,无声地示意她可以跟他走了。
花月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抿得紧紧的,她暗自捏了捏刚刚抚平地衣角,企图缓解心里的紧张。
她从今天早上被带来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将面对的,绝对不只是一次简单的审问。
麻烦现在已经来了,而她,无处可躲。
【捌拾柒】
她被带到了木叶村中心的地下。不用说,这里是暗部的世界,另一个买不能见光的暗部。
戴面具的家伙把她单独领到了一间房就出去了,出去时还不忘把门从外面反锁住。
四周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房间里没有灯,黑漆漆的。四面光秃秃的墙壁上只有一扇铁窗,幽蓝的光线从外面透进来给人一种森然之感。
她借着微光隐隐看到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张木板床,他们这是要把她囚禁起来?
不管怎么样,在这种鬼地方呆的越久,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就会变得越差,虽然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但绝对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