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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前任的苏小姐 完结+番外 (时七)


  “......”我不是很想说话了。
  “一千万!”
  “一千一百万!”
  “一千二百万!”
  “两千万!”
  “两千三百万!”
  “两千四百万!”
  “两千七百万!”
  ......
  快结束吧!
  “七千万!”
  又是一片不可避免的哗然!
  我没幻听吧?!
  反观旁边的思薇,她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陆......陆昔临叫价七千万?!”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七千万!第一次!”
  “七千万!第二次!”
  “七千万!第三次!成交!恭喜陆先生拍到自己的画作《木槿绯然》!现在就由陆先生亲自揭开幕布,让我们有幸欣赏您的大作!”
  这不明摆着么,人家是钱多无聊想闹腾,借个公共场合自娱自乐来了。把人召集来就是图个热闹喜庆。谁敢公开跟他抢货?再说了,除了他,谁还有这本事叫天价?
  当然了,吐槽是其次,看画才是正经事!一辈子才这么一次呢,可得看仔细。好歹我也算是半个行家了。
  可当幕布揭开后,我看热闹的好心情却一扫而空。
  原来,这就是你生平最满意的画作。
  《木槿绯然》。
  好!好大发啦!
  ******
  适遇初春,天朗气清,晓风和煦,幽谷浅涧,绿竹兰汀,光阴轻佻,岁月静好。
  那时,讲故事的人还很天真;故事也仍如童话般单纯;一切,不是复杂纠结的未完待续,而是充满无限可能的敬请期待。
  一朵山花,开的恣意、开的绚烂。小小身躯却迎风张扬。我必须承认,本已冷却的心也莫名为之动容。
  一块溪石,承载一下午的时光。我的体温本可以将它温暖,如果没有那个意外......
  那,是个意外。
  意外,将作画中断。
  意外,让体肤受伤。
  意外,使余生冗长。
  “苏苏,写生结束集合收队了!”
  “好!等等......我收拾一下......”
  是哪儿来的一阵调皮的风,吹散了画纸,吹乱了发丝,也吹灭了原本明亮的生命烛光。从此,我的人生陷入无休无止又难分喜忧的劫难。
  最难不过,情人劫。
  “苏苏!小心!”
  是我太急躁还是原本平衡感就不好?一小步,仅是溪石上的一小步,我竟也可以摔倒。
  后来我才知道,命定的羁绊是莫名的不可抗力。
  微湿的裙角,细碎的疼痛,殷红的血液,晕染的画纸......还有一个身影,即至的白色身影。
  “昔临学长,谢谢你......”坚实的后背,暖心的体温,稳健的步调,终是心安。
  “不用客气。这几天好好休息,尽量不要走动,也不要让伤口碰到水......”
  后来,我精心收藏了那张染血的画纸。
  “陆大神,我这里有一纸挑战,你敢不敢接?”
  “我能说不接么?”
  “原则上是不可以的。”
  “那不就是了......这是......那张画纸?”
  “恩恩!我把它送给你,任君自由发挥......”
  ******
  “陆先生的这幅《木槿绯然》,其画艺技巧自是无需再赘言。能否请陆先生给我们讲讲画作背后的深意?”
  “这幅画是我送给一个人的礼物,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懂。”
  “哦?这个人,想必对陆先生而言是很重要的人啦!”
  “重要如斯,心甘命抵。”
  你是看着谁说出这句话?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周围的目光无一不羡慕祝福地投向你的她,那个笑得一脸幸福的她,坐在我正前方的她。
  我的手被思薇握得生疼。明明眼前一片模糊,可我却连抬手的气力也没有。
  就这么生生地定在那里。周遭阴冷黑暗,我只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小一点儿,再小一点儿,直至看不到,谁都看不到——看不到你们的默契,看不到命运的谑戏,看不到自己的悲喜。
  木槿绯然。
  你好,陆昔临,你真好!
  木槿成“林”。
  你用我送你的画纸——晕染着我的血液的画纸、寄予着我的希冀的画纸、承载着我的爱意的画纸,描绘了属于你们的未来!


第34章 木槿绯然(下)
  那被高超技艺点饰的绯红,耀疼了我的眼,刺痛了我的心。
  那盛放的木槿花,挚爱的它啊,此刻却在画纸上笑得轻蔑、笑得残忍、笑得凉薄。
  你欠我幸福,我还你祝福。我欠你了然,你还我释然。
  原来,有些东西一旦过了保质期,就什么也不是。有些人不是非她不可,却原来从不是她。
  天真的童话可以不单纯,当我回眸,你已不再。你不在原地,你不再往昔......
  如果可以,我愿意用尽终生的运气,换我那年不曾在画室遇到你——
  一纸画稿一杆笔,那男子便是有了能力让一缕阳光在缱绻的午后溃散成思念的空气。轻捻,烟杆儿卷起了流年,燃着微亮的火光,即刻湮灭。
  抵不过记忆的蚕食,从离开的那一刻倒数计时。
  风,来又过了。
  窗,明又暗了。
  人,聚又散了。
  只那男子的专注却像滚烫的烙铁生生打上心房,顷刻,便是欲忘不能的印记。
  “你好,同学!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这里是‘画艺社’么?”
  没有作画被叨扰的气恼,亦没有灵感被打断的厌烦。侧脸的你,棱角分明,宛如漫画人物,神祗而美好。
  回过头,笔头轻顿,画盘微斜。那一刻,阳光射穿帘幕打上柔和的光影,恰如其分地斑驳在画纸上,恍惚了谁的神?迷离了谁的眼?
  我猜这一刻的怦然,有个动人名字叫“命定”。
  闻言,你正了正身形,调整了坐姿,笑得明媚,笑得好看。
  “对,这里正是‘画艺社’。”
  如果不曾迈出那一步,便不会深陷弥足。
  如果不曾问出那一句,便不会万千情绪。
  如果不曾投出那一眼,便不会缱绻数年。
  那是我们第二次相见。
  “昔临,不是这个颜色啦!你不要捣乱!”
  “姓陆的,一边儿去!不要抢我的调色盘!”
  “小子,你就是个拿炭笔画素描的!油画颜料是你的菜么!”
  “陆昔临!你还蹬鼻子上脸啦!把画笔还给我!”
  ......
  “咦......这个颜色调得貌似不错哦!”
  “嗯......这样色彩对比竟毫无违和感呢!”
  “哇......陆昔临,请接受我的膝盖吧!你说你这么有才华,干嘛不去混美术学院啊......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啊?!”
  “言,乖乖坐好,你的头发还没干,别滴在画纸上了。”
  “言,你确定要保持这个姿势看我画画?我的衣领全被你弄湿了。”
  “言,你这样压着我的肩膀,作画不方便。”
  “言......你自找的......”
  那些画室里共度的时光,真的惬意。
  那些画作中蕴含的情事,真的动人。
  那些作画时惩罚的亲密,真的甜涩。
  那些永远回不去的曾经,真的唏嘘。
  ******
  随着两方工作人员加班加点的安排布置,木槿年会终于渐进尾声。
  “诗诗,你们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言姐,你放心。咱这边美人已出浴,只等你剥衣!”
  “......好,我在路上了,大概......十分钟后就到。”
  挂断电话后我又拨通了顾亚伦的电话:“你在会场那边么?”
  “没有,在路上呢......怎么?”
  我轻笑道:“呵呵,咱俩还真是有默契......我还有五分钟,你到了再说。”
  “嗯,路上小心点,不要......”电话那头的人习惯性叮咛。
  “知道啦!不要超车,不要抢道,不要无视红灯和警察叔叔嘛!啰嗦......”
  “你呀,知道是一回事,行事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儿。理论和实践在你这儿从来不是一个妈生的。”他的打笑向来让我火大。
  “你......算了,先挂了。你开车也小心点。”
  我刚到达会场就被两个打了鸡血、野蛮得像男人的女子拽着满场晃荡,还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被她们用王婆式的口吻轰炸听觉神经,实打实的累觉不爱。
  “好了,姑娘们!作为你们的妈妈桑,我必须承认你们的工作业绩确实漂亮,值得表扬!但......作为一个正常人,我也必须诚实的告诉你们,你们的表现实在是......很欠抽!我的耳朵都快聋了!”趁着四下工作人员们都在各司其职而没工夫搭理我们,我很不客气地辣手摧花。
  一手一个,轻车熟路,好不痛快!
  “姐!别介呀......轻点儿成么?”
  “呀......言姐!你下手忒狠了!都红了!我是真心同情顾帅,每天被你这般折磨,难过人家最近瘦了不少......一只大好儿郎活生生被糟蹋了哇!”
  “哪儿红了?来!姐给你看看......”
  “开玩笑的......没红,没红,真的一点儿事都没有!”
  顾亚伦赶到时,两只像见到组织一样地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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