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冷笑了声,“自然是玩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了,昨天中午明澜的妹妹明秀出去给他买午饭时,手机被人偷了,回去的路上又被几个无赖缠上,以至于,乔天赐联系不上着急,便只能给泊箫打电话,让她去医院暂时照顾下明澜……”
“这些可能都是意外。”
“呵呵,意外?所有的巧合都不会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那些无赖我已经让人抓了,他们虽没供出背后的人是谁,却也说了,是拿钱办事的。”
闻言,秦观潮薄唇紧抿,脸色十分不好看。
宴暮夕继续道,“连乔天赐昨天去见习也是有人推波助澜的,目的自然是,逼着泊箫去医院,好让两人独处。”
“独处,就能生出暧昧了?”秦观潮质问的语气里,难以克制的带了几分火药味。
“所以啊,这时候催情药就派上用场了。”宴暮夕嘲弄的看着对面的爷孙俩,“催情药这个梗,是没有发生在明澜身上,那是我因为我及时制止了,但,对方却是用了,属于谋杀未遂,可未遂也是犯罪的,你们说呢?”
”
后面还有两更
四更 我不相信
闻言,秦观潮暗暗攥紧了五指,“你不会想说,那什么催情药是出自我们秦家吧?”
“不然呢?”
“宴暮夕,你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任!”秦观潮深呼吸几下,声音严厉起来,“证据呢?怎么证明那催情药是我们秦家的?我们秦家压根就不会出售那种药物。”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
连楚长歌都忍不住插了一句,“是啊,暮夕,这个我可以作证的。”
宴暮夕哼了声,“我有说那催情药是从秦家卖出去的吗?”
“那不然呢?”楚长歌不解,至此他也明白了宴暮夕找上秦家的原因,敢情是出在这个催情药上。
宴暮夕没理会他,而是看向秦佑德,“秦爷爷,您觉得呢?”
秦佑德这一刻,仿佛又苍老了几岁,长叹一声,疲惫的道,“我们秦家的确没有那类药物,不过,我相信你,暮夕,既然你找上我,想来这事儿便跟我们秦家脱不了干系,你直说吧,是不是又有人私自配了药物去祸害人了?”
“还是秦爷爷看的通透。”宴暮夕说着,把牛皮袋子递了过去。
秦佑德接过来,手指不自觉的捏紧,打开,抽出里面薄薄的几张纸,一行行的看下去,心,也跟着一点点的沉下去。
秦观潮也在看,看到最后,已经是不敢置信,脸色变得苍白。
大概就楚长歌不懂了,那些药物成分看的他头大,“暮夕,催情药很多地方都有卖啊,反倒是正规渠道没有,你是怎么觉得跟秦家有关的?”
宴暮夕看了他一眼,“因为这催情药,不是普通的药,你所能想到的那些售卖渠道,都研制不出来。”
闻言,楚长歌不由蹙眉,“你确定?会不会是某些组织新研究出来的?”
“这世上没几个人有那个本事,而且,也没有哪个组织研究跟催情药会如此大费周章,为了不被人发现,居然小心谨慎到把药一分为二的地步,一部分放在给明澜吃的饭菜里,另一部分则融合在给明澜换药的那个护士的香水里,单独碰到一种,药效都不会发作,现在懂了吗?”
楚长歌听的瞪大眼,“藏得这么隐秘,你是怎么发现的?”
宴暮夕冷笑,“自然是有所防备。”
楚长歌摇摇头,“你是挖好了坑等着对方跳对不对?可笑,对方还以为是在算计你,却不知,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就算做的再小心,也逃不开你的法眼,所以说……那个人是谁?”
宴暮夕反问,“你觉得呢?”
楚长歌涩涩一笑,“暮夕,我想不出来,也不敢乱猜,秦家已经出了一个不孝的子孙,我,我实在不想看到还有人重蹈覆辙。”
宴暮夕屈指,敲了几下桌面,问秦佑德,“秦爷爷,您能想的到吗?”
秦佑德没说话。
宴暮夕扯了下唇角,“能有本事开出这样的一张方子,非秦家人莫属,若不是我未雨绸缪、有所察觉、早早请了乔爷爷帮着研究成分,只怕这事就伸不直、鬼不觉了,因为香水里的药物成分挥发太快,稍微耽搁些时候,就化验不出来了,对方也是笃定这点,才敢放心的开了这个方子,开给谁的,我先不说,就想问问,这方子出自你们秦家人之手,你们总认吧?”
秦佑德哑声道,“就算我说不认,在你心里,也认定是我们秦家人做的了吧?”
“可以这么说。”
秦佑德苦笑一声,“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能开出这样的一张方子来,秦家还是有不少人能做到的,我,我俩儿子,俩孙子都可以,你怀疑哪个?”
宴暮夕意味深长的问,“秦家难道只有男子才能学习医术吗?”
秦佑德瞳孔募然缩了下,“你觉得是,可卿?”
“她已不是秦家女。”宴暮夕提醒。
秦佑德一脸匪夷所思的问,“你不会怀疑是我俩孙女吧?”不等他开口,就自顾自的道,“不可能,肯定不是她俩。”
“怎么就不可能了?”宴暮夕嘲弄的问,“她俩都还没开始学医术?”
秦佑德喃喃道,“学倒是学了,但是东阳只学了些皮毛而已,她对医术不怎么感兴趣,从来不上心,明月……”
说道这里,他忽然顿住,脸色变了数下,眼底涌上难言的哀痛。
秦观潮一字一字道,“我不相信。”
楚长歌懵了片刻后,也激动的道,“暮夕,会不会搞错了?你怀疑是明月那丫头?她才多大?而且,她那性子,你也是清楚的,单纯善良,别人都夸她是个天使,她平时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会弄那种害人的药?”
宴暮夕淡淡的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曾经,你也没发现秦可卿会是个狠毒的人,不是吗?”
楚长歌噎住,烦闷的抓了下头发,心浮气躁的问,“那动机呢?明月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她又不喜欢你,有什么理由去拆散你和表嫂?”
“因为她喜欢乔天赐,又误以为乔天赐喜欢泊箫,心生嫉妒。”
“就因为这样?那也说不过去啊,她不是该盼着你和表嫂感情稳定吗?这样乔天赐才没有机会,而她就有机会了,拆散你们,岂不是成全了明澜或是乔天赐?那不是犯蠢吗?”楚长歌指出不合理的地方。
宴暮夕冷笑,“你把她想得太简单了,她拆散我和泊箫,并不担心乔天赐有机会,因为跟泊箫发生暧昧的是明澜,明澜跟乔天赐是什么关系?兄弟,兄弟妻、不可戏,他反倒更不能惦记了,这是其一,她最重要的目的还是,想毁了泊箫。”
“什么?”楚长歌被这话吓到了。
“她觉得,泊箫没了我女朋友这个身份,会任由她拿捏。”
楚长歌脸上的血色也渐渐褪去,好一会儿才干巴巴的道,“暮夕,说了这么多,还是你的猜测对不对?就算是秦家人所为,但那个人未必就是明月是不是?”
“你很相信她?”
“我……”楚长歌苦恼的惨笑一声,“暮夕,我看着她长大的,你让我怎么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来?”
秦观潮此刻也道,“我也不信我的妹妹是这样的人,除非你有确凿的证据。”
五更 如何惩罚
宴暮夕看着俩人,扯了下唇角,“你们怎么都没想过把秦明月喊来问一下呢?是不敢还是怕吓着她?”
秦观潮眸光晃动了下。
楚长歌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后,似乎冷静了些,“你说的对,这种事,不能只听一面之词,问问明月就知道了,不过……”哪有人会承认的呢?
宴暮夕知道他在想什么,慢悠悠的道,“她不承认也没关系,因为撒谎也是需要本事来圆谎的,除非她已经练就的刀枪不入,让人无法窥见她的内心,不然,总会露出马脚来,你们不妨试试。”
秦佑德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冷凝的道,“观潮,给明月打电话,让她来济世堂。”
“爷爷……”秦观潮不忍。
“打。”秦佑德把这个字咬的极重。
“是……”秦观潮哑声应了,刚拿出手机,就被楚长歌拦住,“表哥,还是我打吧,你这情绪……”
太不对劲了。
秦观潮木然的点点头。
楚长歌深吸一口气,用自己的手机拨了出去,“明月,是我啊,吃饭了吗?正在吃呀,能回来一趟吗?我在济世堂,对,顺路来看看外公,你哥也在,我们约好等下一起吃饭,你也来吧,有些时候不见你了,嗯,那我等你。”
通话时,他语调还透着欢快,挂了电话后,声音一下子变得无力,“她说过来,半个小时左右。”
宴暮夕不置可否,见柳泊箫的杯子空了,给她倒满。
柳泊箫今天来就是陪他的,直到此刻,都没说什么话。
房间里一旦沉默下来,气氛就越发压抑沉重,像是风雨欲来。
楚长歌受不了,想到什么忽然问,“暮夕,假设真是明月开了那个催情药的方子,那她是给谁了?谁操纵了昨天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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