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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完结+番外 (顾南西)


  歪瓜裂枣……
  狐朋狗友恶狠狠:“滚妈!”
  “哼~”
  薛宝怡直接挂断了,没多久,又有电话打进来,他看了一眼号码,笑了,也不急着接,故意撂了十几二十秒,才放到耳边。
  “喂。”这大爷的口气啊。
  那边,一如既往怂唧唧:“老板,是我。”
  薛宝怡故意拿乔了:“谁啊?”
  “是我呀老板。”那边自报家门了,“方理想。”
  他还能不知道是她?
  他都能把她的电话号码倒着背过来,不过是想着这家伙在游戏里没大没小地认儿子,非挫挫她锐气不可。
  他语气大爷得很,跟土匪窝里的土匪头子似的:“什么事儿?”
  方理想恭恭敬敬,犹如小弟:“我恐怕不能陪您搓麻将了?”
  薛大爷一听,很不快:“怎么不能了?”
  她必须来!
  他要还他的肾一个清白。
  “是这样的老板,”电话里的家伙语气开始悲痛了,“您不是约了我晚上八点搓麻将嘛,我就早早地去赴您的约,由于我心情太激动了,下楼梯的时候就忍不住蹦跳了一下。”
  说得倒诚心诚意。
  薛宝怡半信半疑:“然后呢?”
  那边在唉声叹气:“然后我的手就骨折了,现在在医院打石膏呢。”
  这家伙平日里就是个戏精,薛宝怡才不信她:“糊弄我是吧?”
  “我怎么敢!”
  她好冤枉!
  她就说:“您等着,我给您发张彩信。”
  叮——
  薛宝怡收到了张彩信,点开一看,她还真打了一手石膏,正躺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护士三两,她脸色惨白,满脸痛苦之色。
  薛宝怡脚步一停,没再往前走了:“真摔了?”
  “是的老板,手腕脱臼了,还有点韧带拉伤,抬不起来了,也搓不了麻将了。”可能碰到了伤处,她倒抽了一口气,忍着痛,诉说她的失落与沮丧,“不能陪您搓麻将,我真的好遗憾啊。”
  听起来,有点可怜。
  薛宝怡烦躁地抓抓头发:“那下次吧。”
  她乖巧又老实:“好的老板,祝您玩得愉快。”
  “好好养伤。”他当然不是关心她,大爷的语气再端出来,“别耽误了拍戏!”
  方小弟连忙答应:“那是那是。”
  “挂了。”
  “再见,老板。”
  薛宝怡挂完电话就掉头。
  小庄赶紧刹住脚,跟上去:“不搓麻将了?”
  “打个电话问问方理想的经纪人,看她在哪个医院。”他有点急,走得很快。
  小庄也不知道发生了啥,赶紧给方理想的经纪人打电话,这边刚拨通——
  “不用打了。”
  这语气,有点咬牙切齿啊。
  只见薛宝怡盯着自己的手机,微信页面上,备注名为‘老衲法号祖宗’的好友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儿砸,快来,我们飞自闭城。”
  薛宝怡:“……”
  不是手骨折了吗?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手没事儿?”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天天打游戏,手不疼?”
  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最好,好好说!
  老衲法号祖宗:“疼个鸟啊。”她还不耐烦,在那边催,“快点上游戏,今天一定带进决赛圈!”
  薛宝怡忍着揍人的冲动上了游戏,这把,还真进了决赛圈,她的技术一如既往的好,一如既往的一枪爆头百发百中。
  骨折?韧带拉伤?
  呵呵。
  隔天,薛宝怡又上头条了,又是带姑娘上酒店,这次带了六个,当这六个姑娘被访问上酒店干嘛,她们都一致回答——搓麻将。
  哦!
  网友们恍然大悟,并且,做了一个很暖心的举动——重酬给小二爷买肾宝。
  方理想也大方地捐了一块钱。
  晚上七点。
  刑侦队的同事还没有下班。
  张文从外面回来:“程队。”
  程队把手里便当放下:“怎么样?”
  “上周二,韩封的卡里的确有一笔现金出账,数量与陈丽存在珠峰大厦储物柜里的现金刚好对得上,而且,大厦附近的监控也拍到了两人碰面。”
  邢副队看程队:“难不成真是韩封干的?”他还是觉得骆常德不可能是无辜的。
  程队起身去倒了杯水:“就算是他干的,那也是骆家授意。”
  办公室的座机响了。
  张文听了电话,挂断后说:“程队,段惜指甲里的血迹验出来。”
  “是不是陈丽的?”
  张文点头。
  血迹和凶器都有了,买凶杀人的现金也找到了,基本可以确定陈丽就是杀害段惜的凶手。
  法医的报告一出来,刑侦队就提审了韩封。
  这是第三次审了。
  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精通心理学,还是不想活了,他‘供认不讳’,从头到尾镇定自若。
  “把犯罪的详细过程再说一遍。”程队看着嫌犯的眼睛。
  韩封戴眼镜,目光躲也不躲一下:“12月3号晚上九点,我以公事为由,把段惜骗到了没有监控的宾客休息室,对她施暴。”停顿两秒,他面无表情地补充,“用钢笔。”
  与段惜的尸检报告吻合。
  程队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说具体一点。”
  “我打了她,脖子、脸上、大腿都有,哦,她头上是用烟灰缸砸的,但我没有强·暴她,她不听话,一直叫,我就用钢笔刺伤了她的下·体。”
  韩封不急不缓,供词与第一遍几乎毫无差入。
  “她说要去告我,所以在游轮上我就想杀了她,但让她跑了,游轮婚礼结束后,我找到了陈丽。”
  程队立马问:“为什么是陈丽?”
  “陈丽在我的一个朋友那里拿毒品,她毒瘾重,但没钱,我答应给她两百万,让她替我杀了段惜。”
  程队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
  “段惜死了没多久,尸体就被们警方找到了,我怕事情败露,就打算把陈丽送出国,可她却狮子大开口,要我再给她五百万,我不肯,只给了两百万,她就用那把杀了段惜的水果刀来威胁我。”
  程队打断,目光逼视:“所以就把陈丽也杀了?”
  韩封斩钉截铁:“是。”
  “当时在陈丽家中,还有没有别人在场?”
  “没有。”
  “撒谎!”程队把现场的照片扔过去,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语调突然升高,咄咄逼人,“陈丽的家中,除了,还有一个脚印,说!的帮凶是谁?”
  对面,嫌犯面色不改:“没有帮凶。”
  他从容应对,没有半点身为阶下囚的慌张无措,条理和逻辑都天衣无缝?
  “可能是他的朋友、邻居,也可以在我杀她之前、或者之后的任意时间进来。”他抬头,反问程队,“这能说明什么?”
  这个家伙,恐怕自首之前就打好了所有腹稿,简直滴水不漏。
  程队坐回去,压着想暴打犯人的怒火:“那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杀的?”
  他沉默了片刻,把右手腕上的手表取下来,放在桌子上:“这上面应该还有陈丽的血迹,我杀她的时候沾到了。”
  “沾到了死者的血迹还不清理,刚好留着自首吗?”
  他不置可否。
  程队把手表拿过去,掂在手里打量了两眼:“这是骆常德的手表。”那块限量的、在游轮上被拍到了的手表。
  “他上个月就转送给了我。”
  程队看了一眼他的右手:“江织是推下海的?”
  他不假思索:“是。”
  “动机是什么?”
  “他也在那一层,我怀疑他看到了什么。”
  “怀疑?”程队磨了磨后槽牙,“只是怀疑就动了杀人的心?”
  韩封抬头,目光挑衅:“不行吗?警官。”
  程队没忍住,直接把一沓资料扔在了他头上。
  从审讯室出来,程队火气都没消。
  邢副队给了他一杯咖啡:“韩封的证词都是假的吗?”
  “半真半假。”
  就怕这种了,如果是帮凶,半真半假的证词很难推翻。
  程队把证物袋里的手表给邢副队:“把手表送去鉴定科化验。”
  化验的结果三天后出来了,手表内的确还有死者陈丽的血迹,甚至,还有韩封的血迹。
  凶器、物证都全了。
  骆常德的律师当天就要求释放骆常德,警方拒绝,以骆常德为韩封做伪证为由。
  骆常德的律师声称骆常德当时在游轮上并未佩戴手表,错误估计了时间,才误做了伪证,并且愿意承担法律责任,冠冕堂皇之后,骆常德的律师提交了取保候审,把人保出去了。
  平安夜那天,骆常德就被释放了。
  程队看着那个畜生满脸笑容地出了警局,咬着牙才没追上去打,看身边的人:“就这么放了他?”
  乔南楚抱着手,一只脚搁在地上,一只脚搭在椅子上:“不然呢?”
  程队不甘心:“推江织下海,还有杀陈丽的凶手,都是左手佩戴手表,可韩封是个左撇子,手表习惯戴在右手上,就是说,极有可能韩封只是奉命买凶杀人,性·虐死者段惜与杀害陈丽的真正凶手都是骆常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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