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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情深 (七僮白)


  时眠急忙截住他的话头:“爹爹!”
  时眠见她爹回过神不再乱说,心底松了一口气, 转而望向裴衍兄妹,目光复杂:“裴公子有所不知,表姐她、她去年已经过世了。”
  裴衍:“什么!”
  时眠只得再说一遍:“她过世了!去年一场刺杀,慌乱中表姐她落水,再找到人的时候,已经去了。”
  这话说的时眠十分心虚,但是口气却斩钉截铁,不让裴衍有一丝怀疑。
  裴衍神色呆滞,就连裴穗瑶眼中都透露几分可惜。毕竟像笪御那般绝色女子世上也没几个。
  回去之后,裴衍就大病一场,裴穗瑶吓得连夜招来好几个京城明医。
  直到第二日,科举前三甲面圣之时,裴衍都是强打着精神上殿的。
  这日天气不是很好,一早走在路上有些阴风阵阵,貌似要有一场大雨要下。即便如此,大臣们们该上朝的还是要上朝。
  此次科举状元是祁程山,榜眼裴衍,探花是京城大理寺卿长的嫡次子萧康乐。萧康乐对于自己排名不是很满意,连带着对状元和榜眼都不服气。
  裴衍本就是勉强上殿,祁程山又颇为冷淡,一时间殿上的气氛有些凝滞。
  下朝之后,笪御在宫门口将祁程山拦了下来。
  祁程山:“参见王爷。”
  笪御目光扫过眼前的男子,微微戚眉。此人总给他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感:“不必多礼。祁状元现在可有落脚之处?”
  “多谢摄政王关系。前两日中榜之后,驿站便向在下开放了。于是便搬去了驿站,今日皇上赏赐了宅子,预备明日搬过去,自此之后也算是在凉安落了脚。”
  忽而一阵狂风而来,风沙他们的发间穿过,同时吹起两人的衣袍。笪御与祁程山的气势忽的乍泄,在狂风中丝毫不减凌厉。
  笪御落在祁程山的目光微凝:“本王看你的文章见解独到,却有一点不明,祁状元可否替本王解惑?”
  祁程山落落一笑:“解惑不敢当,王爷请问。”
  笪御:“行文落笔之处,极像一人。”
  祁程山:“何人?”
  笪御:“前翰林院侍读学士,时庭深。”
  祁程山稍稍面露疑惑,忽而恍然大悟:“王爷是说年前那个叛国之人时庭深?”
  笪御不答,算是默认。
  祁程山赶紧慌乱道:“王爷明鉴,臣与那时庭深素不相识。臣以一世清名保证,衷心大渝,绝无二心。”
  “恩,不必慌张。”笪御淡淡应声,“时辰不早了,本王先告辞。”
  “恭送王爷。”
  笪御下了朝后,换了身便服,便直奔忠武侯府,。
  进了府内,笪御便将面具摘了下来。现在他的身份早已确定,也无人该质疑他的容貌,但是长年带着面具早已习惯,再加上他的容貌实在惹眼,他不喜旁人总是盯着他看,所以他平日也就没摘面具。
  不过在亲近人的身边,笪御便会将面具摘下。而在他心目中,早已自作多情的将时南昌看作岳父大人了。
  若是被时南昌知道笪御这般想,只怕会怼他一脸。
  进了府内,东霜就见这位在外面冷漠无情的摄政王,眼神飘忽,目光在府里到处乱转,心中实在汗颜。
  东霜实在没忍住:“王爷……”
  笪御心不在焉的答道:“何事?”
  “姑娘在后院。”所以你就是把前院全部瞅一遍,也是瞧不见人的。
  笪御瞬间收回目光,一派从容:“本王知道。”
  东霜:“……”
  她差点就信了。
  此时时南昌也是刚下朝,换下朝服后就在武场操练。
  耍了一番大刀之后,大汗淋漓。正巧笪御到了,他双手奉上请柬:“将军,这是请柬,明日摄政王府扫榻相迎,届时请将近务必赏光。”
  “哼。”时南昌听罢,便伸手,那模样瞧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接过笪御的请柬,谁知胳膊肘一拐,只是接过下人递上的帕子,一边擦汗一边冷嘲,“送个请柬也要王爷亲自来,王爷府上是没人了吗?”
  笪御被冷嘲热讽一翻也不敢有任何意见,他甚至冲时南昌露了一个灿烂的笑,差点闪瞎时南昌的眼睛。
  时南昌更加心塞了,忍不住为自己女儿担心:此人长得如此妖孽,以后定是长年招蜂引蝶,就连、连男子也不放过!
  两人一边到凉亭中落座,一边左一句有一句说着话。时南昌就是不接笪御的请柬。
  笪御也不敢收回来,就这般举着,心知自己理亏,也毫无怨言。
  时南昌故意刁难了他一会,见笪御还是不矜不伐,举止有礼。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又想到时眠喜欢这人喜欢的紧,若是欺负很了不好和女儿交代,时南昌只能冷哼一声接过请柬。
  只是这请柬到手一摸,竟是两:“怎么是两张?”
  笪御嘴角扬起乖巧的笑意:“另一张是给眠儿的。”
  时南昌一听,气极反笑,“啪”一下甩回去一张:“你倒是想的美的很。”
  笪御早就料到,也不觉得失望,老老实实将那张请柬塞回怀里,不过他踌躇道:“时将军,我可否见见眠……”
  笪御话没说完,前门的小厮来报,又有客来访。笪御忽然被打断稍有不悦,到底是没继续说。
  而来者请进来看才知又是裴衍。
  裴衍这两日茶饭不思,最终只能面对“笪姑娘”已经去世的事实。但是心中总是有一抹说不清的执念,所以今日特地上门,想向时南昌打听一下“笪姑娘”的墓地在何处,他准备去祭拜一番。
  然而,当裴衍进入院中,一眼望见笪御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面容,顿时惊呆在原地!
  笪御是认识裴衍的,不过他在外很少摘下面具,故以许多人都没见过笪御的真面目,其中就包括进京没多久的裴衍。
  他见裴衍愣愣的盯着自己,眼神令他不喜。于是本来还带着笑意的嘴角便绷直了,眸中闪过冷光,将裴衍惊回了神魂。
  裴衍回神:“笪、笪姑娘?!”
  东霜吓得一激灵,一边惊叹裴衍的好眼力,一边赶紧道:“大人,不得无礼,这是摄政王!”
  “不可能!他分明就是……”裴衍下意识反驳道,下一刻他意识到笪御的穿着,和浑身的气势,忽然就说不下去了。
  时眠在后院听见消息,匆匆赶来,见此场景心下一紧:“王爷,裴公子安好。”
  笪御见着时眠,神色瞬间明媚,双眸亮晶晶的:“眠儿,你来了!”
  时眠因为走得急,发梢稍稍有些乱,笪御忍不住想帮她抚平,大手都抬起了,时南昌和东霜却不约而同的咳嗽了两声,笪御动作一僵,那只手在半空中拐了个弯,摆了摆,面不改色道:“刚才瞧见个小飞虫。”
  站在时眠身后的之桃:“……”
  这真的还是她们的主子吗?
  而裴衍此时满心满眼都是笪御那张脸,所以没察觉气氛的异常,他问道:“摄政王,笪姑娘,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时眠心中实在无措,也不知作何解释。却没想到最淡定的竟是笪御自己:“什么怎么回事?”
  裴衍还未反应过来,说话都有些结巴:“王、王爷和笪姑娘,竟生的、生的一模一样!”
  所有在场知情的人同时头皮一紧,还未等他们想好说辞,笪御张口便道:“她是本王的同胞妹妹。你找到他作什么?”
  时眠松了口气,她知道笪御不会信口胡来,既敢这般言辞,定是已经安排好了。
  裴衍一惊,不过笪御这样说倒是让他缓过神来了,同时对“笪姑娘”的喜悦之情无以言表,让他眼角带泪:“原来如此,王爷有所不知,臣本欲向笪姑娘提亲的,却听闻噩耗!心中十分悲痛,臣如今能为她做的,也只有去看望一下了。”
  笪御眼皮一跳,他方才莫不是听错了,提亲?
  东霜见众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极其有颜色的将“笪姑娘的”墓地告诉了裴衍,终于送走裴衍之后。时南昌没好气的说道:“若不是某些人做的一些荒唐事,怎会有今日如此荒唐之事!”
  时眠心中不忍,故意打岔的说:“爹爹,你说什么呢,听着和绕口令似的。”
  时南昌心中一梗,恶狠狠的瞪了笪御一眼,再转向时眠的时候脸色又变得和蔼可亲:“眠儿,爹爹先去忙一会,你自己玩会。”
  说完摸了摸时眠的小脑袋,嘴里泛苦,脑海中刷刷的都是那些个民间俗语: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胳膊肘劲往外拐……
  想的太多,时南昌走路的时候还飘飘的。
  东霜和之桃默契的一起退下,亭中眨眼间便只剩下两人了。
  笪御眨了眨眼:“眠儿,你今日又好看许多。”
  时眠小脸一红,小声娇嗔:“你每次来都这般说,也不知真假。”她嘴上这样说着,心中诚实的涌起几分喜悦和羞意。
  “真的!”笪御斩钉截铁的点头,怕她不信又说道,“每次见到眠儿,都是不一样的感觉。时而像夏日的荔枝,时而像冬日的暖阳,时而又像秋日的满山红枫,总之,眠儿在我心中,永远是、是俏生生的,一次比一次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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