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师,你烤的东西糊了吧?”宁菲低声说。
俞夏放下酒杯立刻拿起自己的烤翅,黑乎乎的碳,烤失败了。
“寒哥,你要不要尝一口?”俞夏用刀把外面的碳刮掉,“我精心烤的——”
“碳。”司以寒拒绝,“我不吃碳,谢谢。”
按照偶像剧剧本,你不是会忍痛吃一口吗?
“寒哥,没有剧本吗?你喜欢我,你就会喜欢我的一切。”
“我不想死。”
“我第一次烤东西。”
司以寒那张脸上写着宁死不屈。
晚上九点最后一个镜头,俞夏喝了两罐啤酒有些晕,拉着司以寒的衣服跟商锐他们几个道别。
拍完俞夏脚下一晃扶着司以寒,小亚冲上来,“老板?你怎么了?”
商锐在门里伸出脑袋,容嬷嬷似的盯着司以寒。
司以寒没有给他眼神,打横抱起俞夏上了车。拍完就没有必要再走回去,晚上也不安全。刘昕开车,送两个人回家。
俞夏酒量很差,到家摇摇晃晃上楼。
“你慢点,我给你倒杯蜂蜜水。”
司以寒沏了一杯蜂蜜柠檬水,拿着上楼在他的房间没找到俞夏,去俞夏的房间,推开门司以寒的脚顿住。
俞夏已经换上了吊带睡裙,黑色的裙子,她的长头发如瀑落了下来,回头看到司以寒,她扬起唇角,“哥哥。”
司以寒拎着杯子往里面走,他进门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很轻一声响。
俞夏扬起娇俏的下巴,明眸浸着笑看他,“我美吗?”
“嗯。”
“嗯是美还是不美?”
“美。”司以寒嗓音低哑,往前一步,揽住俞夏,拇指死死抵着俞夏的腰,低头亲到俞夏的唇上。并没有深入,他又亲俞夏的下巴,“夏夏,我们结婚了。”
“以寒哥哥。”俞夏眼尾上扬,笑的很轻。
“所以,我们是不是该履行夫妻义务。”司以寒握着俞夏细软的腰肢,往床上放,炽热的吻含着情,“进行夫妻生活。”
☆、第三十九章
俞夏半醉半醒,说不上全醉, 可脚下发飘身体仿佛浮在云雾之中。沉沉浮浮, 灯光下, 司以寒英俊的脸半隐在阴影里。
“哥哥。”
“嗯。”
“司以寒。”
理智崩塌,不再克制不再压抑。
忍了十年,欲折磨的他眼角发红, 他的嗓音沙哑到了极致, “夏夏。”
那年母亲去世, 父亲拒绝承认有他的存在。荒芜的世界看不到一点希望, 前路茫然, 身后万丈深渊。他在黑暗中孤独前行,周遭空洞又冷漠。
给他命的是俞仲海夫妇, 给他希望的是俞夏。
“我想要你。”他的嗓音沙哑,“可以吗?”
俞夏置身烈焰, 炙烤着她。
司以寒又问了一遍, 她没有回答, 而是抬起纤细的手臂圈住了司以寒的脖子,拉了下去, 抵死缠绵。
进入那一刹那, 俞夏疼的呜咽出声, 死死勒着司以寒的脖子。司以寒沉的发暗的眼瞬间清醒,他停下动作。
僵持了大约一分钟,司以寒的汗滴落到俞夏身上,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掐着俞夏的腰, 彻底沉入。
司以寒在那瞬间简直有些变态的破釜沉舟,俞夏是他的。
今生今世,都是他的。
宇宙混沌一片,他持剑劈开了黑暗,陡然天光大亮。狂风席卷大地,带来了骤雨雷电,疾驰又疯狂。
太想占有她了,从很多年前,他戴着沉重的枷锁逼着自己不敢直视,连看一眼俞夏都不敢。
“俞夏,我爱你。”
放在手上怕融化了,放在心里怕别人看不见不够珍重。他的掌上明珠,他最疼爱的女孩,此刻在他身下。
刀劈斧凿,重重落下,又缓缓抬起。
风声水声莺啼声,交织交缠。
结束那一刻,俞夏咬在他的肩膀上,一直咬出了血。俞夏哭着鼻子,委屈极了,也彻底酒醒。
咬出血她还没松,司以寒把肩膀递给她,身下彻底。
俞夏颤抖着松开牙,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顺着司以寒的肩膀滑落。血点滚落,斑驳在俞夏雪白的肌肤上,俞夏的裙子早就不知所踪,哭的眼睛通红。
怎么叫司以寒都不停,他在这事儿上够狠。
狠的一点都不像司以寒。
司以寒低头跟俞夏接吻,吻的细致,把俞夏揽到身上。她又疼的抖了一下,指甲掐着司以寒的胳膊。
司以寒嗓音哑然,黑眸深处情绪翻涌,“哭鼻子?嗯?出息。”
俞夏掐着他的皮肉,声音哑的不行,又干又涩,“比这个更疼。”
“我错了。”错了,反正不改。
俞夏松手,后知后觉的丢人,脸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你放开我。”
“不放。”司以寒抱着她,细细咬着俞夏的肩膀,“你不是一直想做吗?哭成这样?你这叫什么?叶公好龙吗?”
去你的龙。
你这龙也太吓人了。
俞夏闭眼趴在司以寒脖子上,任由他哄着,忽然觉得不对劲,一抬头。这位哥又兽化了,俞夏头脑一片空白。
求一道雷,来劈死她吧。
现在立刻,不要犹豫。
俞夏想当场死过去。
司以寒憋了十年,怎么可能一次够?这位属兽类,体力好的不像话。最后俞夏被逼的不行,求他才算是结束。
俞夏是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清醒过来,世界不甚明亮,窗帘只有一角掀,光投了进来。她猛地惊醒身体一动,手腕被抓住。俞夏转头猝不及防撞上司以寒沉黑的眼,被子盖到他的腰上,露出大片肃白肌肤。他的肌肉匀称精悍,腰部精瘦沟沟壑壑的延伸到了被子深处。俞夏直直看着他,司以寒拉着俞夏的手亲了一口,嗓音低沉哑然,有着没睡醒的惺忪,“醒了?早安,夏夏。”
手一动牵全身,俞夏仿佛真睡了一条龙,浑身酸软无力。
司以寒昨晚是现原形跟她做的吧!肯定是!!
司以寒靠近一些,几乎要贴上俞夏的脸,他低笑,“傻了?看什么?”
司以寒的肩膀上有一排细密的压印,牙齿痕迹清晰可见。已经结痂,红红一片。
“我觉得。”俞夏保持着身体不动,只把脸侧着埋进松软的枕头里,深吸气,“你在我身上开了一趟高铁!疼。”
之前俞夏怎么没发现司以寒隐藏的鬼畜属性呢?这人在床上非常可怕。非把她做哭,才高兴。
司以寒笑出声,起床穿衣服,“泡个澡吧,好不好?”
俞夏说不好有什么用?司以寒这个禽兽,强势的不行。
俞夏拿衣服盖住脸被司以寒抱进了浴室,放进浴缸,温暖的水包裹着肌肤,俞夏还没拿开脸上的衣服,“你能不能不要看?”
俞夏昨晚叫的太激烈,嗓子还沙哑着。司以寒看了看她,出门接了一杯水回来放到浴缸边,“做都做过了,还怕看?”
司以寒俯身到浴缸边,注视着俞夏,“你捂着脸,有什么用?”
俞夏把衣服拿下去遮住胸口,抬起下巴,强忍着滚烫的脸,“你可以出去了吗?”
“喝口水再说话,嗓子哑的我心疼。”司以寒把水递给俞夏,“泡一会儿就出来吧,我去隔壁洗澡,有什么事叫我。”
司以寒起身离开,浴室门关上俞夏又不爽起来,说不出的失落。
身体不舒服,司以寒也没有再留下来哄她。俞夏把水喝完,仰面躺进水里,半晌猛地离开水面坐起来急促的呼吸,她抹掉脸上的水。
今天十点有会议,现在几点了?
俞夏也顾不得矫情,匆匆洗澡出门在床头柜上找到飞行模式的手机,肯定是司以寒干的。
已经十点半了,俞夏连忙把手机调回正常模式,三十几个未接来电跳了出来,全是苏洺。
今天是盛夏的第一个项目会议,主创迟到。
俞夏硬着头皮把电话打过去,那边接的很快,苏洺直接道,“俞老,怎么回事?”
“会议我就不去了,你让小亚代为主持吧,这个项目她全程跟,不会出大问题。”
“会都快开完了,你怎么了?嗓子这么哑?感冒?”
俞夏狠狠咳嗽,脸上通红,“嗯,感冒,高烧。”
“有两份合同需要你签字,我把合同给你送过去?”
“还是我过去吧,已经退烧了,没事。”俞夏虚弱的咳着,一抬头看到披着白色浴袍斜靠在门口的司以寒,他眼尾上扬,黑眸里浸着淡淡的笑。
笑屁啊。
俞夏直起腰,酸疼。
“好吧,就这样。”
挂断电话,俞夏往外面走,“你笑什么?”
司以寒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还滴着水,肤色白的有一些冷质。他落后半步跟俞夏并排,嗓音沙哑意味深长,“你喜欢的吻痕,种上了。”
求你说句人话吧!
俞夏切身体会到司以寒身边人崩溃的原因了,这个人不声不响不干人事。俞夏揉了揉脖子,何止是种上了,简直是要批发的接走。
她垂下视线往楼下走。
“要去公司?”
俞夏还不说话,下楼走向冰箱,拉开翻出一瓶牛奶拧开喝了一口。司以寒把早餐端到餐桌上,说道,“来,吃饭,早上不要喝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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