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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我一生 (7号同学)


  “你们还不给我上!”
  “你们还不走!”
  姜槐和老K同时开口,单池远知道姜槐的身手,小野手无缚鸡之力,他又受了伤,正准备拉着他跑,却听到小野发出了惨烈的叫喊:“单律师!”
  单池远后知后觉地回头,看着背后的人狰狞的神色,低头一看,刀子已经从他身体拔出,对方正准备给他第二下,手刚扬起,一只脚已经将他连人带刀一起踢飞。
  姜槐解决了最后一个,看着地上哀嚎的几人,又看看后腰正汩汩冒着血的一脸茫然的单池远,不可置信道:“你不疼吗?”
  单池远在小野凄厉的叫嚷中才发现自己受了伤,伸手摸了一把后腰,湿漉漉的一片。
  姜槐亲眼看见刀子没入他的身体又血淋淋地拔出,但这人,却全然未觉。
  “你怎么……小心……”
  他话音未落,姜槐已经转过身,一个扫堂腿将正准备偷袭的刀疤男撂倒,不忘狠狠地在他肚子上踩了一脚。
  单池远眉心又是一跳,不禁想,她之前对自己真是足够手下留情。
  而此时,姜槐看着地上被又摔又压的蜂蜜蛋糕,心里很是难过,姜山知道他的蛋糕变成这样,不知该有多失落。她忍不住抬头瞪了一眼单池远,真是个扫把星,每每见到他,都没好事发生。
  小野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垂头丧气。
  他好几次想与姜槐搭话,碍于她的低气压,不敢吱声。
  在姜槐像神奇女侠一样从天而降又将五人组揍了一遍之后,她提着那袋压扁的蜂蜜蛋糕就准备走。
  是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估计附近已经有居民报了警,虽然是对方先找的麻烦,但是闹进警局终归不好。
  但单池远一直没有反应,小野正要回头催促,他却盯着自己的手中的血,面色惨白。
  “我有点晕……”
  话还没说完,已经一头栽倒。
  单池远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看着瘦,却十分有重量,小野扶不住他,看着晕过去的单池远和满地的血,想起从他身体里拔出的刀,忽然就哭了。
  “你别死呀……求求你,别死!”
  姜槐知道单池远死不了,祸害遗千年。但看着这触目惊心的场景,又看着这个不过十五六岁的羸弱少年,终究还是不忍心把他一个人丢下。
  “别哭了,他应该是晕血。”
  姜槐和小野一起将单池远送到了医院,他们两人都没受什么伤,倒是单池远除了后腰那一刀,还有好几处软组织挫伤和皮外伤,好在都没有大碍。
  姜槐看着昏迷中面色苍白的单池远,十分愕然,被钢管与刀所伤,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像是刀枪不入的钢铁人,才看了一眼血,就这么晕倒了,也不知该说他坚强还是脆弱。
  她与小野面面相觑坐了好一会儿,她才觉得该说些什么打破尴尬。
  “那些人……”
  “要债的。”小野像是已经想好了措辞,她刚问了个开头,他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
  “律师不是应该很有钱吗?”姜槐不解,他打了那么多黑心官司,应该收了不少律师费才对。
  小野忙解释:“不是,不是单律师的债主!是我……也不是!是我爸的。”小野像是觉得难以启齿,可咬咬牙,还是道:“他犯事坐牢了,但之前欠了很多债,那些人天天来要债,我妈开了个小吃店,几天被砸一次,哪里还做得了生意还得了钱?单律师……单律师看不下去,揍了他们,谁知道他们那么多人!”
  小野口中的单池远,与姜槐所看见的,似乎是完全不同的人。她却没有打断或追问,因为少年眼中有着悲伤和痛苦。她从来就不是喜欢追根究底的人,更何况那是别人的事。
  她更没有宽慰。
  对于别人的不幸,倘若无法施以援手,再多的安慰都不如沉默。
  “吃蛋糕吗?”姜槐把手中的袋子往小野的方向递了过去,“虽然碎了,但还能吃。”怕他不相信似的,她拈了一小块往嘴里送。
  小野说完那番话,暗自窥视着姜槐的表情,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蛋糕散发出香甜的味道,他轻轻地咬了一口,松软细密。
  姜槐拍了拍他的肩膀,趁着夜色,离开医院。
  她不想再与单池远有任何交集,她对这个人本身就无好感,他黑心又邪恶,却披了一张能够蛊惑人的面具,直觉告诉她,与他多呆一刻,危险就多一分。
  她也说不清,自己在那一刻为什么会出手。或许就像她对单池远所说的,换作是谁,她都会那么做。
  只是,心里的疑团更深。
  刚刚单池远检查的时候,她一直站在一旁,医生面无异色,说明了单池远与常人无异。
  可是,砖头和刀子给他身体带来伤害的时候,他为什么毫无反应?


第10章
  姜槐怎么也没想到,单池远会大摇大摆地进了片场来。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大半个月。
  这些天,姜槐过得很是顺利。
  或许是已经适应了角色,她替身的戏大多都是一两条就能过,偶尔有些难度大的镜头,可能会被要求重来,但基本都很流畅。且这些天,她摸滚打爬,基本没有再受过大伤,都是一些淤青和擦伤。
  倒是女主角南希近段时间气场诡异,不仅笼罩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拍戏时也常走神,一场戏要NG许多次,不仅是与她对戏的演员,连导演都意见颇大,但终归敢怒不敢言。
  南希心情不好,连给姜槐找茬都少,所以她过得很是舒心。
  直到她看见单池远,更让她不敢相信的是,单池远是与南希的经纪人蒋瑶一起,看着他们说话的样子,好像还挺熟。
  姜槐想不通,为什么南希的经纪人会和变态跟踪狂谈笑风生,对方看起来恢复得好,不像受过伤的样子。
  他站在灯光下,嘴角微微勾起,带着礼貌而疏离的笑,即便在片场这种星光熠熠的地方,他依旧是显眼的。
  有那么一瞬间,姜槐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直到他走到了自己面前。
  “你……”
  “那个晚上,谢谢你出手,还有送我去医院。”
  姜槐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正儿八经地同自己道谢。若他像从前一样咄咄逼人,或许她还轻松些,这会儿反倒让她不自在起来,加上少年小野的话,多少对她有些影响。
  同时,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往他后腰打量,他看起来恢复得很好,看起来也不似有异常人。
  “不客气。”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点点头便要走,不想和他多接触。
  单池远却长腿一跨,挡在她面前:“姜小姐,等等。”
  “还有什么事?”
  “我想聘请你当保镖。”
  姜槐先是震惊,而后是恼怒:“找保镖请你去保镖公司!我不可能会当你的保镖!”他当她是什么人,她怎么可能做一个变态的保镖。
  单池远像是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不慌不忙继续道:“我是要请你当南希的保镖。”
  姜槐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什么?你不是……”
  “我不是变态跟踪狂。”单池远看着她瞠目结舌的模样,不介意放多一个大炸弹,“我是南希的舅舅。”
  姜槐“啊”了一声,不敢相信,可是认真一看,他与南希的确有些许相似。她抬手虚空遮住他的嘴巴部分,一样的桃花眼,一样的高鼻梁,如出一辙。
  加上他刚刚与南希经纪人聊天,她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可是,他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几岁,怎么会是南希的舅舅?还有,他为什么会在片场外和南希起争执?自己将他当成变态打了南希似乎也没有说什么。
  但是从头到尾,南希也没有承认他是变态跟踪狂呀。
  姜槐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十分懊恼,自己做的都叫什么事。
  虽然他不是变态跟踪狂,但他还是个无良的律师,助纣为虐是实打实的事情。想到这里,她底气足了不少:“单先生,我还是那句话,找保镖,请去保镖公司。”
  单池远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拔高声音:“之前你不是说,那孩子是自己摔伤的吗?”
  如他所料,姜槐定住了脚步。
  “虽然判决已下,但我可以让原告出谅解书,不申请执行。另外,你也可以继续做你的武行,只需在南希拍戏时间保护她即可。”
  单池远在内心默数到“三”的时候,姜槐终于转过了头。
  他微微勾起了嘴角,她可比南希好糊弄多了。
  在去影视基地前,单池远去了一趟小乖家。
  这个案子是谢峋留给他的烂摊子之一,据说小乖是他们家的远房亲戚,出事后,哭到了谢峋家老爷子面前,谢峋无法,只能接下来,又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临走之前,给单池远留了一张龙飞凤舞的纸条,希望他能够严惩这个黑心武馆。
  他从不接这种小单子,看在谢峋的面子上勉为其难接了,因为原告一口咬定是加训受的伤,他事情多得很,不想浪费时间,没想到就恰恰在阴沟里翻了船。
  直到他去了小乖家,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孩子的话——他并非是加训时受伤,而是自己贪玩,下课还在武馆逗留,攀爬木桩而摔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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