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完美的线条让她沉醉,他喝在耳边的气息让人酥麻,他的吻让人疯狂。
他所有的所有都让她迷恋至极。
撕开冷漠的伪装,真正的他是一头充满欲望的狮子。
是极致的危险。
白纸鸢抱紧他:“恩。不后悔。”
海浪在窗外起起伏伏,不断拍打礁石。夜风在呜咽,透着窗户悄悄钻了进来,又害羞的离去。
可是不知为什么,原本沉寂的大海突然起了浪,一层高过一层,汹涌而又热烈,来的让人猝不及防。
海浪在叫嚣,海风在吹拂,浪花一朵朵奔腾,良久良久方才初歇。
之后,便是它轻柔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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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方休,白纸鸢想要再去冲个澡,可惜骨头像散架了似的,她哎哟哎哟的叫唤。
“郁晚,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她下床,腿蓦地一麻,根本控制不住的在颤。
郁晚在她床头放下一杯水,打横抱起她。
“如果没有记错,很早前就告诉过你,‘我不是人,是禽兽。’”
“你……”
“而且,”他笑了,“刚刚,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个禽兽。”
“你无耻!!!”白纸鸢脸通红,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
“好了,我抱你去。”
白纸鸢身上青青紫紫一片,郁晚是真的狠啊,用禽兽形容一点也不过分。什么怜香惜玉那根本和他不沾边了。
呜呜,原来一个男人腰太好是要命的。
白纸鸢一边洗澡一边哼哼。
“膝盖疼。”
“呜呜,胳膊疼。”
“腰疼。”
“屁股疼。”
郁晚哭笑不得,说:“我就问你,哪儿不疼了。”
白纸鸢缩在他怀里,小脸扬起,“哪儿都疼。”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她在他怀里撒娇,眨眨眼睛满心期待的望着。
郁晚的心噗通一下。
他的拇指擦过白纸鸢的唇,眼神黑而深沉。
即使罪恶,可那个想法忽然就冒了出来并且怎么也下不去了。
他不光吻了白纸鸢,甚至动作越来越粗鲁,呼吸越来越沉重。
糟糕……
白纸鸢腿还在哆嗦。
“郁晚你……”
“你……”
“别啊,你……”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亲亲的后果是很严重der!鸢鸢同学明白了吗?谁要你男朋友是——qinshou(摊手
第34章 给我哭34
夜很深,白纸鸢缩在被窝里浅浅呼吸。郁晚给她压了压被子,在她额头亲了一口起身走了出去。
他的手机好几个未接来电,刚刚不方便接电话也没听到,他走到泳池边拨了回去。
“怎么了老板?”
那边沉默着,郁晚的心咯噔一下。
“说话。”他冷了下去。
老板深呼吸了好几口。
——“你快回来吧,家里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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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鸢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她揉着眼睛去外面看,没人。转去洗手间,没人。厨房,没人。
郁晚的行李箱还在,衣服鞋子一样也没带走。
但是,手机没在,证件都没在。
白纸鸢睡意渐消,指头捏着门框她打电话过去。
“嘟嘟嘟……”
“嘟嘟嘟……”
没有人接。
她开始有些慌,她跑去酒店大堂。
“请问有没有看见一个很高的男孩子,和我一起来的,很帅,黑头发,应该穿的……穿的也是黑色。”
酒店前台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摇头,说没有。
她急的直跺脚,再拨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昨晚刚刚……
刚刚和他确定了关系,今天醒来人就不见。
虽然知道郁晚不是这种人,但白纸鸢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往最坏的方向想。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姑娘,你在找人?”一位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的男人走了过来,看上去温文尔雅,朝她笑了笑。
白纸鸢急的直点头:“是的,您有没有看见一位很高,穿了一身黑色衣服,长得很帅的男生?”
男人思索了一会儿,他对白纸鸢招招手:“你过来看看是不是他,我是个植物学家,昨晚拍摄花草的时候好像拍到了人影,和你说的有些像。”
白纸鸢一喜,匆匆走过去。
男人递过去相机,白纸鸢仔细看着视频不敢露掉一分一秒。
她太过于专心致志,所以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自己背后做了什么。
她欣喜的在视频里看见了郁晚的身影,他好像很着急,极速奔跑了出去。
白纸鸢脸色稍变。
他怎么这么着急,发生什么事了?
“请问,他从哪个方向走了?”
她问道。
男人思考:“好像是往机场方向。”
白纸鸢脸色煞白。
他回去了
丢下她……一个人回去了
这,不可能啊。
白纸鸢浑浑噩噩的回了酒店,收拾了所有东西打包好,买了最近一趟飞机,在机场发呆。
手机响了。
她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
“喂。”
“喂!!鸢鸢!!你在哪,郁晚呢?郁晚在不在你旁边啊?”
“不在。”她鼻头有点发酸。
章梓澜的声音非常大:“你赶紧去找郁晚,我跟你说他家出事了啊!”
白纸鸢蓦地睁大眼睛。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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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老板按下他:“冷静。”
短短一晚,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手机屏幕亮着,一面是一封打开的信息。信息中一个女孩儿穿着鹅黄色沙滩裙,坐在沙发上低头不知道在干什么,而她的后颈处,被抵着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刀。
“操他妈的!”
郁晚摔了桌上所有的东西,双手抱着头,身体在颤抖。郁晚很少骂脏话,可是他无处发泄。
“不要和她联系,是保护她最好的方法。”老板五指用力扣着郁晚的肩膀,“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要和任何你的朋友家人联系,这很有可能会被利用。”
“对方很显然有备而来,你只是一个学生,你什么都做不了。”
“是谁。”
他抬起头,嘴唇都在颤。
“到底是谁。”
郁晚一把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猛地扎进手背,鲜血一下涌了出来,老板抓着他的手:“你干什么!冷静啊!”
他瞪着眼睛,虚焦似的望着角落。仿佛不知道疼痛也不看不见鲜血。
他扯了扯嘴角。
终于,他还是被抛弃了啊。
昨晚凌晨接近四点,郁晚接到通知。
——他的父亲由于酒驾,车翻下高速起火爆炸,尸体烧的面目全非,现场全部封锁。
这一场大案轰轰烈烈,魁街所有人都被这条消息弄的有些懵。
“酒疯子死了?怎么死的啊?”
“是被撞死的!听说啊,他拉的一车全是油,高速路下面的半边山坡都被烧空了,那烟熏的,嘿哟喂,天都黑了!”街口大妈说的眉飞色舞,仿佛自己就在场似的。
“死了好,死了活该!之前魁街死了那么多人,不都知道是酒疯子干的么,那时候我就奇怪警察怎么不捉他,现在他可终于死了,杀人犯,呸,那么多条人命……啊!!!小姑娘你干什么你!”
大妈围在一起的桌子被掀了,瓜子茶水泼了她们一身,白纸鸢气喘吁吁红着眼睛低哑着声,“你们空口无凭不要在这乱嚼舌根,谁说郁叔叔是杀人犯,你们看见了吗?都看见他亲手杀人了是不是?!”
大妈哑口无言,有一个梗着脖子硬说道:“哪里要我们自己看,全魁街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有没有证据根本无所谓好吧,谁稀罕啊。”
“没有证据就不要血口喷人,今天你说郁叔叔是杀人犯那我还说郁叔叔是被你杀的!”
白纸鸢气疯了。
说完这句话她继续跑着,但是郁晚家被警方封了起来,所有人都找不到郁晚。
她去找老板,敲老板的门,店里人告诉她老板已经三天没回来了。
她呜呜的哭,蹲在地上失了方向,心慌的不行。
街上人来人往,或许会有人好奇的看这个小姑娘蹲在地上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但却没有一个人会真的停下脚步问问她怎么了。
“你在哪里,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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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和医生弄好郁晚的伤,撤了房间所有利器。
老板坐在他旁边,拍拍他的肩。
一片寂静无言。
“警方给出结果了。”
郁晚抬起头。
老板顿了顿。
“说是自杀。”
“呵。”郁晚笑了。
房间没有灯,他笑的眼睛都亮了。泪花点点,他硬咬着牙不哭。
一滴泪也不流。
“你信吗?”
老板不说话。
郁晚笑的肩膀都在抽。
“老板,你信吗?”
“对方做的□□无缝,我正在努力查,你父亲或许,是挡到了什么人的路,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