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是死是活?!”黄药师的语气中已经有明显的不耐烦和怒气。
“哟,你不会是想杀人家小姑娘来口吧。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你若收在身边当个姬妾也使得,将来也能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想来未来的弟妹也不会介意的。”
他早听消息黄药师来华山比武之前已经向江南冯家下过聘,只待南下娶亲了,所以他才故意设下此局让黄药师难看。
若是往常欧阳锋可没这么多话,他可不喜欢说废话,说这么完全是因为对方是他看不顺眼的黄药师。两人华山论剑没真正对上没有分出胜负,他原想找黄药师再比上一回分个高低胜负,没想到黄药师竟然敢拒绝他,不将他放在眼里。
这口气不输他就心里不舒服。
听此黄药师已经知道那女子不在欧阳锋手中。
“找死!”碧玉箫立现手中,身影电闪直扑向欧阳锋。
“来得正好,和老夫比战上一局。”铿铿声音似铜锣,语气中抑不住的兴奋。
两人一触即发,就在欧阳锋挥杖而上时,黄药师突然收起玉箫双手向前一甩,月色夜泛着青幽光色的无数附骨针射向欧阳锋。
“黄东邪,你竟然出暗器,堂堂一个君子竟以暗器暗算老夫。”差点迎上毒针,欧阳锋狼狈的的闪身还不忘叫嚣咒骂。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君子!”就是君子也是邪君子。
黄药师的声音从无边夜色中传来,无人的庭院内只剩欧阳锋在捶胸顿足,郁卒不已!
原来刚刚黄药师在将毒针射向欧阳锋时趁机脱身了。
因为他知道对上欧阳锋胜算不大最多是平手,两人斗上最多只会僵持下去。他现在只想找到那女子将人处理了好早日南下娶亲,蘅妹在江南等他呢,哪有心情和老毒物斗。
“黄药师,你别走,和老夫打上一场……”一摆脱毒针,欧阳锋运起轻功追上去。
那女子竟然能夺过黄药师的追杀,可见是个命大,若能掌握在他手中,便是拿捏住了黄药师的把柄。
若江湖人知道黄药师的女人成了他白驼山庄的姬妾,黄药师的脸色会怎么样。
男人都是有变态的占有性和所谓自尊心,尤其是对于自己的女人;若是自己的女人成了别人的女人这对他们来是难于接受的耻辱。
欧阳锋尾随着黄药师,黄药师一路循着那带血的药香追踪一直追到镇外,发现在到之前去过的森林边血味和药香就消失不见了。
可恶,黄药师愤怒的挥出十层的内力向四周扫去,将四周野草杂树夷为平地。
“咦,我说黄东邪你不是追人么,在这里发什么疯,难道你追丢了?!不对,你今上午也是追那女是不是?哈哈……你黄药师也有吃瘪的时候,没想到你黄药师堂堂天下轻功第一的东邪竟然追不上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哈哈……真是大笑话。”
黄药师看也没看又出手凝聚的内力轰向欧阳锋,随后转身返回小镇。
躲开黄药师攻击的欧阳锋看着黄药师远去的背影又回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被夷为平地的森林,不知心里想什么,不过他也转身中黄药师的步伐近回小镇,他还没和黄药师看出胜负呢。
此时在空间内睡得香甜的直越歌并不知道就在与她一虚弥之隔的外在已经夷为平地,她若知道曾经有人出现在她到过的地方,而且明显是找她的话,她绝壁会空间里呆得到过年第二天绝对不会出来。
☆、第8章 岳家麻烦秘密
空间里歪楼里的雕花木床上,被子下正团着一团鼓囊囊。
空间内不分昼夜,越歌也不知道自己在空间里呆了多久,就这么一直睡着直到被饿醒。脑袋晕乎乎的不知是睡多了,还是饿晕的。
支着迷迷糊糊的脑袋坐起来,伸手抹了一嘴角,湿的,怪道梦里的那只叫花鸡那般好吧。胡乱的抹了下嘴眯着眼睛就伸脚下床,站起身一个不慎左脚绊右腿跌了狗吃屎。
“哇靠,痛死了。”
翻身坐在地上,越歌使劲揉着磕瘪了额头,“果然是一餐不吃饿得慌,饿得慌了手脚慌。不行,得赶紧弄点吃了。”
在荒芜虚空中当了几十年的阿飘再当人,吃过美味的食物过后越歌彻底喜欢上了吃东西这种感觉。
支着饿软了双脚到灵泉边猛灌了几口灵泉后缓过劲来。
不行,光喝水喝不饱啊,她得找点吃了。
又再灌了几口灵泉终于有了力气找吃的。
昨夜她在岳家厨房胡乱收了一通,再加上昨晚逃命进空间就睡着了根本不知道都收了些什么东西进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现在的吃的。
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堆成一堆的东西,昨天只记得往空间里收都忘了分类放好,也不知道压坏了没有。还好那八个大箱子和两架药柜没有压在一起,不然还得费力搬开。
我翻,我翻!腊肉,生的不能吃;蔬菜生的不能吃;鱼还是活的也不能吃;大锅小锅几只,瓦罐铜壶……,怎么都是不能吃的。
明歌看着这一堆东西,难道要现在煮才有有吃,可是她实在是饿得没力气再等煮东西了;不行,底下还有东西继续翻。
费了好大劲,越歌终于从一堆锅碗瓢盆下挖出一直径半米大的蒸笼,蒸笼里盛着半个蒸笼的包子。
一见到包子越歌也顾不得是冷热是否坏了,拿起来就咬,连着吃了三四个大包子才缓过劲了。
“嗝,终于活过来了。”
站着揉揉肚子,也不知道进了空间多久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看着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歌打算先分类整理了再出去,正好在空间里躲久些安全些。
心想着就干了起来。
越歌不知道她的小身板先是因为受惊吓过度又被cao得劳累过度再加上慌张失措紧张过度的逃命,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进了空间神经松懈了下来,她这一睡可是睡了两天两夜。
她更不知道的中,在空间外有人已经在她消失的地方来回翻了数遍。就在她在空间里翻着东西的时候,空间外黄药师再次来到这空地处查看。
依旧没有见到人影,黄药师决定离开了此地了。不走不行了,他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再不南下就赶不急了。再回头望了一眼,黄药师轻身一跃往南方疾行去。
在他离开后,另一道身影紧跟着出现在空地上,看了一眼四周,往树林里飞去。
而在空间里越歌终于将东西都整理好了,看着眼前的八个大箱子,八个箱子是从岳家爷爷的密室里搜出来的东西,不知道岳家到底有什么东西竟然让人暗杀于他们。
越歌将几个箱子都打开看,八个箱子两箱是书画两箱是珍贵药材,余下四个箱子其中三箱竟是金块,更让越歌震惊的是最后一箱子里装着竟然是一副战甲。
岳家爷爷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就算是对古代不甚了解的越歌也知道这些东西绝不是个岳爷爷一个小小的乡镇大夫能拥有的,尤其是这战甲。
这战甲绝对是上过战场的,战甲上的刀痕剑迹,战甲本身透出来的血腥和煞气不无不昭示着它的主人是战场上战功赫赫的名将。
从岳歌的记忆好似她爷爷和她说过他们家世代行医,所以这战甲不可能是岳家的,那这战甲是从何而来的?又怎么会到岳家人手中。
岳这个姓不禁让越歌想起广为人知,名传千古的南宋名将岳飞,难道这个岳家和岳飞的岳家有什么关系?
战甲上找不出线索,越歌将目光转到了那向箱书画上。从箱子里取出一卷轴展开看,发现竟是首诗,更重的是这首诗竟是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底下的印鉴正是拨岳飞的名讳。
从这战甲这诗证明了这些东西竟是岳飞将军的遗物,岳家竟有岳飞将的遗物,他们和岳飞将军究竟是什么关系,她似乎接收了一个麻烦的身份。
迫切于知道这身体的身份和身后的麻烦,越歌将从岳家带出来的东西包括书房的书都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遍,终于在一本书的夹层中找到了一封似乎已经有时候年头的信。
从信中越歌终于知道了自己这身体家的身份。原来这身体算起来还是岳飞将军家的人,论辈算岳飞后的第四代孙子。岳爷爷家也是岳家人,不过却是旁支,岳爷爷的父亲曾是岳飞将军之子岳云的心腹兄弟,正是岳飞将军的随行医师,虽官位不高却亦受到岳飞将军“谋叛”案的牵连冤死。
岳爷爷受父亲临终所托带着岳飞将军托付的牺牲将士的抚恤金及岳飞将军的遗物暗中逃离,才得活命来下了。谁知那些贪官歹人竟还不放过岳爷爷一家,抚恤金终是没有送到牺牲将士的家人手中。岳爷爷一家四处躲避歹人的追杀,一躲便是几十年,连她这身体的父母亦是在逃命中被杀害,而且还是在小女娃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
那敌人竟然执着这么多年,只怕岳爷爷一家定是有什么他们想要的东西,难道是这三箱金子,不太可能;难道是这战甲……岳飞将军的战甲或许还真是这个。
越歌看着那战甲突然觉得很烫手。若是那些歹人知道这些东西在她手上那还不是漫天漫地的追杀她。
不行,这些东西绝不能拿出来,绝不能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