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只要一有时间越歌就用各种方法试探他,经过多次失败之后,越歌终于确定杨康他是原装和,他既没有重生也没有被穿越,他只是个一岁啥也不懂的的小娃奶。不,也不应该说他啥也不动,至少这小奶娃还是有些机灵的,很懂得看人脸色,至少他知道只要乖巧,然后用瞪得圆圆的大眼睛看着越歌,越歌就会给他好吃的。
这不仅是个小人精,还是个小吃货。
不过照着小机灵的性子,倒也不负射雕中唯三的聪明人。
越歌抱着白白胖胖的杨康,想到他的身世,不禁心生怜悯。这孩子父母到底与她有恩,她该好好待他才是。
“姑姑,你有什么事?”
武眠风带着在两个孩子在外钓鱼被越歌叫了过来。
“我打算收养康儿,认康儿为义子。飞儿,韵儿,以后康儿就是你们的弟弟,一定要好好疼爱照顾弟弟知道吗?”
“知道了,娘亲,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弟弟的。”
这些日子越歌没少给两个孩子做思想,两孩子早就知道他们要有一个弟弟,他们要当哥哥姐姐了。
收为义子,想到杨康的身世。
“姑姑为何要收他为义子,何不只收为徒。”
“康儿还小,孩子是需要母爱和父爱的,父母我是无法给他们,至于不能让他再失去母爱,他应该和飞儿韵儿一样。”
对杨康越歌心里到底有些愧疚,若不是她,至少杨康未来二十年的人生会有父母亲疼爱,会有尊贵的身体,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恩人的孩子落得那样的下场。所以她只能尽她所能对他,好好养育他。
闻言武眠风没再说,飞儿和韵儿又吵着要钓鱼,要吃新鲜的清蒸鱼,武眼风只得带他们去钓鱼。
因为武眠风想去归云庄,所以他们选择了走水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越歌干脆租了艘船,直接去太湖。
两人带着三个孩子到达归云庄时已经是时至寒冬了。
十一月的雪花飘零,越歌披着灰白色的裘披,抱着穿得厚实的裹得像个毛球的杨康,她身边飞儿和韵儿也穿着毛裘冬衣,带着毛茸茸的孤皮做的帽子,脚踩着鹿皮靴子,完全似两个可爱的雪娃娃。
武眠风也披着黑着的狐裘披风,他站在越歌身边,乍一看,不知的还以为是夫妻俩带着三个孩子呢。
“眠风,敲门吧。”
武眠风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站在门口许久未敲门。
“眠风,外面太冷了,孩子们受不了,你……”
你若是不想进去咱们就先离开。这些许越歌想了想没说出口,只是她担心孩子。他们已经站在这快半个小时了,冻着可就不好了。
武眠风看了看飞儿和韵儿,两个孩子听到娘亲的话也正抬头看着武眠风。
“大哥哥。”
武眠风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笑了笑,只见他杵着拐杖上前敲门,不一会门就开了。
“谁啊?”
开门出来一十七八岁的门子,他正不停的搓着手。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找谁?”
“找你们庄主陆乘风,你去报通一声,说是武眠风求见。”
那门子听到武眠风自报家门口后突然再看武眠风,眼中闪过惊讶疑惑与了然。
那门子是个机灵的,一听到武眠风的名字很快心里有所猜想。
难道这人也是庄主的师兄或是师弟不成。庄主已经来一个叫曲灵风的师兄,一个叫冯默风的师弟,现在又来一个叫风的,只怕是庄主的师兄弟。庄主之前不是派人出去找一个叫什么风的人,莫不是就是此人。
那门子心里琢磨,他机灵的眼睛轱辘的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对武眠风的态度也恭敬了起来。
“公子,请稍等,小的去通报一声。”
那门子关上门,越歌听到脚步声飞快的跑远。
武眠风很紧张,手不停的搓着手里的拐杖。越歌也不说他,其实越歌有些理解武眠风。武眠风毕竟只是个十五六岁半个孩子,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心理自然是复杂纠结。对亲人的期盼、担忧、怯意……这些让他既想见自己的师兄弟,又怕见到他们。
大约过了一刻钟,越歌听到门内传来似轮子滚动的声音,还有似棍子戳在雪地的声音以及脚步声。当门再次被打开时,越歌见到了一坐轮椅,两个杵着拐杖的年轻男子,其中一个正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曲灵风,那剩下的两人坐轮椅穿着贵气的应该是陆乘风,而另一个面容消瘦的应该是冯默风了。
“五师弟。”
曲灵风见到武眠风惊呼出口,杵着拐杖急切的上前。
“大师兄。”
师兄弟俩拥抱在一起,越歌听到武眠风的哭声。
两人抱了一会就放开了,两人也上前。
“四师兄,六师弟。”
“五师弟。”
“五师兄。”
三人见面哽咽,一声师兄,师弟道尽他们心中的心酸苦楚与重逢的喜悦。越歌听到武眠风叫冯默风六师弟,这才知道原来武眠风不是排行最末的。
师兄弟四人重逢,自然是感慨万分,有千言万语,越歌也不想打搅他们。不过好在他们也没忘了还有其他,没让越歌等太久。
终于发泄了一些心中感情后,还是心思细腻的陆乘风先记起了还有外人。
不过当他很到带着孩子的越歌和三个孩子时惊愕得瞪大着眼睛。
“这是……他们是……”
☆、第64章 ,
清晨,越歌被窗外欢快悦耳的鸟鸣声唤醒,听到院子里打拳的声音,越歌很是欣慰;孩子们都大了,学习习武可是比小时候自觉多了。
每天早起练拳练剑锻炼身体是越歌规定的每天的必备课。孩子小的时候啊总是喜爱睡懒睡的,再加上生活安定,容易让人生产惰性,若是没有她每日监督着让他们锻炼身体,飞儿还好,韵儿绝对会偷懒。
换上为练武而特地裁制窄袖衣,越歌拿着长剑去练武场,这练武场是从中都回来之后越歌特地让人将第二进中间的院子开劈成了练武场,安排在此是以防他人窥视。
“咦,康儿,怎么就一个人,韵儿呢?”
越歌出来却只见杨康一个人在打拳,却不见女儿的踪影。杨康听到越歌的声音,正好将打完一套拳,便打出最后两拳后收拳停下来。
“娘亲,早啊。”
越歌虽只是收杨康当义子,却没有让杨康叫她义母而是让其叫她娘亲,如此也算是补偿杨康因为而失的母爱与母子亲情。越歌对杨康的疼爱并不比自己亲生的孩子少。
“韵儿?那丫头又跑哪里去了,不会是又躲起来偷懒了吧?”
女儿越大性子越是鬼灵精怪,越是不管,有时还喜欢跟她对着来,不知什么时候还有了喜爱捉弄人的坏喜好,每每将越歌气得只咬牙。
“韵儿,她今天没出来。”
杨康性子倔,即使他叫飞儿哥哥,却从不肯叫韵儿姐姐,那怕韵儿逼他也不肯。杨康看了看西厢房,意思是可能还在睡懒觉,越歌见此哪里还不明白,心里无奈,孩子大了不好管。
“这个懒丫头,一天盯着就见缝插针的偷懒。”
“或许是因为昨儿睡得晚今天起不来吧。”
“你先练着,我去看看。”
昨晚上,韵儿那丫头也不知是怎么着大半夜还睡觉还练武,累得起来也是有可能的。
越歌到了女儿房里,见床上帐幔还垂着,被角露出来垂下一半,见此越歌摇摇头。她的丫头从小到大睡觉都跟打仗似的。
“韵儿,起床啦,韵儿……”
越歌边掀起帐幔边叫女儿,见被子鼓没动静,越歌是无奈。
“韵……”
等她上前掀起被子一看,正叫着的韵字还卡在嗓门眼,只见一个大布偶躺在床上,哪里还有女儿的影子。见布偶旁放着一个信封,越歌突然有种不好了的想法。她抓过信急切的拆开看,一看差点将她给气死。赶忙找女儿的百宝箱,果然已经不见了。
百宝箱是越歌在韵儿小的时候打给她,越歌专门找了手艺精巧的木匠打了一个精巧的小箱子给韵儿,韵儿有什么宝贝都放里头;后来这百宝箱就成了她放□□的地方,只要出远门韵儿都喜欢将她的小箱子带上,现在这箱子不在了,定是那丫阔大带着走了。
越歌又看了一遍信,越歌看越气。
“这个死丫头……真真是气死我了!”
“这个死丫头,什么不好学,偏偏学人家离家出走,真是一天不打上房就揭瓦啦,皮痒了啊……”
越歌是越看信越气,院里杨康听到越歌的骂声便收了功进来看看,进了房间只见越歌一人,他巡视了房里,根本没见韵儿的人影。
“娘,韵儿呢?”
“别跟我提那个死丫头,真真气死我了。”
“怎么啦?韵儿她……”
“你看看……”
越歌将信递给杨康,她真是被气狠了。
杨康一目十行很快就很完了信,他亦是震惊不已。
“韵儿,她离家出走了!”
韵儿在信中说她要去哥哥,也就是去找飞儿去了。
自飞儿十岁之后他就随洪七公离开了,洪七公道是将飞儿带在身边好好教导。飞儿每年回来一次,其他时候都让丐帮的弟子送信来,每月一次。韵儿自小就性子活泼呆不住,而且鬼点多爱捉弄人,越歌也没怎么拘着她,只要不离开大理随她闹;而且越歌也经常带着他们外出爬山涉水游玩,可以说他们一家人的生活是很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