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晏栖害羞的不行的模样,傅之屿就玩心大发,将她的腰窝揽的更紧了些,暗示的不要太明显。
那就试试?
晏栖本着自己和栗樱混了那么久的交情,即使没得到老司机的真传也能习得一二精髓吧……
手指刚一碰到,出于好奇,纯情少.妇晏某七就上下动作了一番。
很快,傅之屿脸上出现了难耐的神色,晏栖以为是自己方法不对,舌头都捋不直了:“我,你……没事吧?”
傅之屿发出轻微的鼻音,喘|息声逐渐加重:“继续。”
到后来,晏栖是真的欲哭无泪了,不是金刚钻就别拦瓷器活儿这话是有道理的,试什么试呀,追悔也莫及。
“我不行了,傅之屿……”
他放下身段,温柔地哄着:“七七乖。”
晏栖无暇顾及滴落到眼睛里的汗珠,鼻头一红:“呜呜呜呜呜……我手酸了。”
还未结束,听到她说自己手酸了,傅之屿正在兴头上,自然不可能叫停,只是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虽是委屈巴巴地撇着,但其温润和柔软他是尝试过的。
晏栖很快反应过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傅之屿,你还是人吗你???”
结束完一切,晏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了一遍,恨不得换件睡衣再去洗一遍澡,反观傅之屿一身轻松,情|潮初退,又恢复出生人勿近的禁欲模样。
哼!什么禁欲!都是假的!!!
为了让狗男人这个标签实锤,晏栖还悄咪咪地把自己手机中傅之屿的所有备注全改了,算是小小的报复吧。
她动作确实生疏,但兴许是在她手里,傅之屿知道自己刚才的状态确实是亢奋过了头,酣畅淋漓倒不至于,不过的确纾解了一回。
晏栖说是去浴室洗手,结果洗了五分钟还没回来,等待的过程中,傅之屿下去打开主卧的吊灯,室内一下子敞亮开来。
手机显示了好几通未接来电,都是方闻打来的,因着他手机设置的是静音,所以刚才没接到。
他把空调温度往下调了两度,一边沉声问道:“方闻,什么事儿?”
一般来说,身为他的私人助理,除了有活动或者在剧组,方闻很少在半夜紧急联系他。
方闻急的满头大汗,见傅之屿总算接通了电话才一五一十地说:“傅导,拍摄剧组不知道怎么就起火了,您要是不放心,不如现在过来看看……”
“起火了?怎么回事?”傅之屿对拍摄地点的安全性要求的很足,消防检查更是得跟上。
方闻那头的电话中依稀能听到消防车的鸣笛,“起火原因暂时还没查明,不过消防车现在赶到了,正在抢险灭火中。目前也没有人员受伤,周围的人已经进行了紧急疏散。”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边系扣子边继续询问方闻情况:“没有人员伤亡就好,那其他的呢,比如剧本、机器设备等等?”
“说来也是奇怪,起火的地点在没人居住的起居室,本来是杂物间的,后来杂物堆积到别处去了,所以这间算是空房。”方闻看现场火势小了很多,才放心向傅之屿汇报:“还好周围人发现的及时,火势蔓延不大,傅导您说的那些应该都不会受影响。”
受不受影响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方闻的前一段话,很明显地表明有人找准了时机在恶意纵|火,怕蛛丝马迹暴露,只能选择靠着周围较偏僻的地点。
晏栖擦干了手出来,迎面碰上穿戴整齐的傅之屿,她稍显错愕,睁大着双眸问他:“这么晚要出去一趟?”
傅之屿不想让与这件事不相干的人操心,安抚道:“嗯,没什么事儿,方闻在郊外,打车不方便所以让我去接他。”
她也不知真假,只是僵在原地:“噢,那好吧。”
傅之屿走过来轻抵她额头:“早点睡,不是明天早上还要上班?”
晏栖曳着睡裙裙摆,点点头:“好。”
不过傅之屿一走,家里就空落落的,刚才的温存仿佛一场梦,还有……看傅之屿的神情总觉得很奇怪。
为了解除自己的困惑,晏栖选了个最不靠谱的人:【栗子,傅之屿大半夜出去了,是不是嫌弃我技术不够好?】
栗樱舒舒服服泡完澡,虽是顶着个富婆式黑眼圈,但仍然精神抖擞:【可不是吗?你啊还是太嫩了,平时姐姐教你的你都不学,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是!不学无术的下场!】
晏栖:【……】
她怎么觉得跟着栗樱学的那些才叫不学无术呢???
【现在后悔了吧。】栗樱神秘莫测地发给了她一个文件,标题取的还挺神秘莫测。
就三个字,“御夫术”。
【点开了吗亲亲?要好好观摩哦!保管你试一次爽一次,一直试一直爽。】
是这样吗?
怀中满脑子问号的晏栖点开了栗樱传送过来的文件,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身中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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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冬日的深夜,更深且露重。
傅之屿赶到现场已经是凌晨两三点,方闻站在马路牙子上等他,不停地跺脚。
他把车停在距离现场不远的路口,方闻拿下雾气蒙蒙的眼镜,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傅导,火基本灭了。”
傅之屿单手垂在方向盘,若有所思,“怎么样?附近有没有监控?”
方闻说:“本来剧组拍摄的地点监控布置是很密集的,但火源地原本就算得上废弃,唯一能往那个角度拍的监控早就坏了。”
傅之屿点点头,心里愈发澄澈。
见状,方闻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傅导……我不得不问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数是谁做的了?”
他给方闻递过去一支烟:“方闻,我这个人不喜欢阴谋论,但的确和我有关系,是冲着我来的。”
也不知怎的,男人间谈事儿总是少不了抽上一两根,方闻正欲问他怎么自己不抽,就被傅之屿给摆手拒绝了:“我还要回南都名区。”
“噢,夫人闻不得烟味。”结果昭然若揭,方闻着实感叹了下晏栖的能耐,能让傅之屿这样的人成为“妻奴”,可不是能说是一般人。
打火机蹿得燃起火苗,飘飘摇摇,任凛冽的风透过车窗吹着。
方闻弹了下烟灰,捉摸不透傅之屿的心思,“那傅导你的意思就是先不用报警?”
“不用。”
傅之屿擦拭着同样沾染了雾气的金框眼镜镜片,语气沉沉:“放松他的警惕,守株待兔,多好。”
傅之屿再次回来的时候,晏栖果然睡着了,只不过睡相太过于不能看,一个人就占据了双人床的大半,被子也被她踹到床尾。
出去了一趟,傅之屿没了睡意,过去替晏栖掖好被子就坐到了主卧的沙发上,电脑的幽光反射在他的镜片上,光泽泛泛。
既然傅湛想通过这种阴招给他警告,他又何尝不给对方一点教训呢?给一个人的致命一击就在于先让他膨胀,再让他吃瘪,以傅湛的自负,定然受不得这一点。
资本间的博弈,就直接用资本解决。
天欲破晓时,江城的上空还是飘了雪,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是元旦新年之后迎来的第一场雪。不过不比上次的薄雪,这一次的雪来得极其汹涌,在哪儿都厚厚一层,把整个城市融成雪白色,化成银装素裹的世界。
室内的空调开的是最高温,暖烘烘一片。
听到脚步声近了,傅湛睁开了整宿没怎么闭上的眼,被慢慢搀扶起来喝药,他眼窝深陷,看样子又是一晚上没睡好。
药匙捏在他手里,不过迟迟没动,李姨伺候了他好几年,不忍心地劝道:“大少爷,还是喝了吧,免得待会儿药凉了,这药再一热,就没有一开始的功效了。”
傅湛扯开搭在腿上的厚毯子,李姨见他要下床,赶紧想把假肢装过去,却遭他挥手辞退:“把那件梨花木椅拿过来,顺道给阿金打个电话,叫他现在过来跟我汇报情况。”
李姨只得顺遂他的意思,知晓傅湛最大的痛处就在于他的一双腿,对正常人来说,失去的可能只是一双腿,于他而言,失去的还有原本风光无度的人生和卓然超群的地位。
一道忙完后,李姨把瓷碗里的药倒进罐子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照她看,傅家二公子着实一表人才,之前跟着生母过的那么辛苦,回到傅家后却对这段经历只字不提,十八九岁已经能隐忍成如此心性,她那时候就知晓这孩子定能成大器。
傅湛不是厌恶傅之屿,而是厌恶跌落神坛的挫败感,被一时的嫉妒和憎恨给蒙蔽了双眼。
“大少爷,阿金来了。”
“叫他进来。”傅湛的唇色苍白:“还有李姨,以后不要叫我大少爷,傅家没有二少爷,从来没认过有二少爷这个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