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竟然真的是娘娘和傅总!有生之年,我竟然能替娘娘穿婚纱!”
安歌抬手,指尖搭到了傅斯珩的肩上。
隔着黑色的轻纱,俩人的目光缠到一块儿,傅斯珩虚扣上了安歌的腰,忽略了身旁的俩人。
安歌浅浅一勾唇:“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
傅斯珩抬眼,当着白露和南娴的面,撩开了安歌的头纱,捏着安歌的下巴:“晚上回去和你算。”
婚纱最后到底没买成。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某个挑剔的男人觉得自己老婆的婚纱不能这么敷衍了事,必须得是高级定制的,必须得由自己亲自负责。
从婚纱店回去后,在南娴和安之儒的热情而又强势的邀请下,白露和傅清让暂时住在了白鹭湖庄园,安歌和傅斯珩也没回去。
之后俩天,安歌白日里陪陪南娴和白露,晚上时不时逗弄几下为婚礼忙碌的傅斯珩。
至于剩下那俩老的则完全不需要人陪,他们俩在一块儿聊天别人都插不上嘴。
安之儒和傅清让都好下棋,俩人白天杀几盘棋,晚上兴致来了小酌几杯,每每小酌时傅斯珩必被抓着陪酒。
短短两天,有安家一家三口从中协调,傅斯珩和傅清让的关系渐渐不再那么僵硬,逐渐平稳下来。
假期最后一天的晚上,安歌洗完澡半躺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秦湘发行程给她。
之前巴黎时装周结束后,有不少品牌方找到秦湘谈代言,秦湘给安歌挑着接了几个,又否了好几个三线代言,特意把她的档期空了出来给她放了一个小长假。
说是小长假,也没有多长,短短小半个星期而已。
快到八点时,秦湘的消息一条接一条的进来。
秦湘:【宝贝儿在吗?在的话吱一声。】
秦湘:【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安歌:【吱——】
安歌:【不如你一起说?】
秦湘:【有生之年,我能见到你按套路出牌的那一天吗?】
安歌:【那大概是不能了。】
秦湘:【得嘞,不和你扯了。明儿开工了晓得吧,坏消息就是你的假期余额已经用完,且短期内不能充值,加钱也不行,把傅总搬出来也不行!从现在开始,一直到过年那段时间,你大概都会比较忙碌。】
安歌:【算了,我还是听好消息吧。】
秦湘:【好消息就是——】
秦湘给安歌玩起了倒数三个数。
秦湘:【三!】
秦湘:【二!】
秦湘:【一!】
安歌:【……】
秦湘:【宝贝儿!咱们拿下了c牌的成衣代言!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并没有!我们还拿下了另一个蓝血的彩妆代言!虽然只是副线,但是开不开心?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秦湘:【趁今晚还有时间,你和傅总该干什么干什么,把该解决的事解决了,我和圆儿明天一早去接你。】
安歌:【能做什么啊?】
秦湘:【这你得问你们家傅总了啊,你懂的。】
见秦湘没再发消息过来,安歌摁灭了锁屏,将喵弟抱到身上,指尖绕着喵弟的长尾巴,玩了会。
“你爹是挺想干点什么的。”
“喵?”喵弟叫了一声。
门开了。
事实证明,背后说人坏话是会被抓住的。
傅斯珩捏着鼻梁,拎着外套从外面走进来:“我想干什么?”
喵弟一见傅斯珩,喵得更欢快了。
安歌不慌不忙地扯开话题:“老安头又拉着你对月畅饮了?”
“没。”傅斯珩将西装外套丢到床边,轻挑了眉梢,“帮我爸挡了几杯酒。他最近喝得多,妈担心他身体出问题。”
安歌往背后塞了个抱枕,拍着喵弟的小脑袋瓜子示意它别叫了,说:“让你没事给老安头送酒,他喝开了我妈都劝不住。”
“你不知道老安头的偶像是李白吗?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你懂吧,老安头的文人气节,喝酒也要学一番。”
“我以为他会更喜欢杜诗。”
“非也。”想到老安头的爱好,安歌又摇头,“可惜人李白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老安头他是完事就直接趴下来了。我等会去和我妈说,让她把老安头私藏的酒全没收了。”
傅斯珩双手插在西裤口袋中,歪靠在壁柜边,看着安歌,心念一动,问:“还有几天?”
“什么还有几天?”
傅斯珩抿唇。
“你过来。”安歌懂了后,朝傅斯珩勾勾手指头。
傅斯珩提了点兴致,走过去,脖颈被人勾下。
“想多了,傅总。”安歌轻声,“没机会了,明天开工。”
被困在俩人中间的喵弟又喵了一声。
傅斯珩刚提起的那点儿兴致倏忽灭了个干净。
懒洋洋地抬起身,傅斯珩想去洗澡,
垂下来的领带被安歌攥住。
“傅傅,我明天就走了,你没有点表示吗?”安歌直起身,笑得像只要偷腥的小狐狸。
“你要什么表示?”
安歌一步一步地给傅斯珩挖着坑,引诱着他往里面跳:“我要什么你都给?”
“嗯。”傅斯珩想都没想。
“行。”安歌又舒舒服服地靠了回去,椅着靠枕,摸到手机滑开锁屏,点进相机,“傅傅给我走一场个人秀吧。”
“我都给你走了两场个人秀了,你看你是不是要礼尚往来点什么?”
安歌将手机镜头准备傅斯珩。
原相机,没有加任何滤镜,但镜头中的傅斯珩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确定?”傅斯珩轻扯了唇角,“要看?”
“确定!”
傅斯珩点头,把喵弟从安歌怀里抱走,打开门,再次把喵弟“丢”了出去。
经历过一次,再经历第二次,喵弟反应迅速,呜喵着就要往房间里面蹿,刚蹿到门口,卧室门被傅斯珩抵上了。
门锁被落下。
门外,喵弟一连喵呜了好几声,委屈巴巴的。
楼下听到动静,南娴探头用小鱼干将喵弟唤下了楼。
外面清静下来,安歌轻啧,左手支着头,问:“什么秀这么神秘连喵弟都不能看?”
镜头中的傅斯珩长指捏上了领带结,松了松后,他慢条斯理地抽开了领带,丢到床上。
安歌兴致浓厚。
“可以开始了吗?”安歌笔算着卧室的大小,略有些遗憾,“t台太短了啊。”
傅斯珩眼睑低下,看着安歌,修长的手指又捏上了颈间的衬衫扣子,挑开一颗,漂亮的颈线露出。
斯文又浪荡。
安歌弯着眼睛,夸道:“傅总博学多才啊,还挺懂男装秀的,连故意留两三颗扣子不扣这种事都知道。”
傅斯珩不答,继续。
他的衬衫扣子挑到第四颗,安歌终于发现哪里不太对劲。
安歌看着傅斯珩,他的目光带有很强的侵略性,锁骨尽显,满是醉人的风景。
衬衫滑下稍许,隐约可见性感的人鱼线。【木得任何脖子以下qwq】
“脱、衣、秀。”傅斯珩开口。
安歌轻咽了喉头,但仗着自己有一块免死金牌,举着手机,努嘴:“那你继续啊!”
瞄了眼视频拍摄的时间,安歌继续:“这才二十秒不到。”
傅斯珩缓缓地勾起唇,抬手将剩下的扣子解了。
衬衫被抽出腰带,他肩收着向后,衬衫被抖落在地。
薄薄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尽显。
他如玉一般的手搭到了西裤腰带上,问:“还看吗?”
声线慵懒。
莫名的,安歌脑袋瓜子里的小雷达探测到危险的气息,已经疯狂打起了警报。
长久的过招,安歌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当下准备鸣金收兵:“可以了!”
保存视频,备份。
“谢谢傅总,辛苦傅总!”安歌比了个请的手势,“傅总,您忙!”
傅斯珩背向后一倚,靠着墙,略抬了下巴,道:“晚了。”
“不——”晚字没说出口,安歌被傅斯珩和拎喵弟一样,捏着后颈拎进了卫生间。
之后安歌被迫围观了整场个人秀,还是加时提供擦背打沐浴露服务的那种。
卫生间中,傅斯珩又给安歌重新复习了一遍她以前讲过的话。
在继“时装周上绝不和任何男人扯上关系”这一条后,安歌被迫立下了她咕生中的第二条屈辱条约,并保证会写至少八百字的个人秀观后感。
“冰可乐还喝吗?”
“不喝了。”
“油炸食品还吃吗?”
“不吃了!”
“个人秀还看吗?”
“不看了!”
后颈肉被傅斯珩一捏,安歌又迅速改口:“看!”
隔天。
安歌坐上保姆车,闭上眼傅斯珩个人秀的景象历历在目,脑子发懵,但那八百字个人秀观后感还是要写的。
没有多少缓冲时间,接下来的几天,安歌一天比一天忙。
代言广告的拍摄结束后,中国国际时装周又紧锣密鼓地拉开了序幕。中国国际时装周几乎不用安歌试镜,但毕竟不是什么hf大秀,安歌虽然收到不少邀约,但被秦湘推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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