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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夫人每天都想离婚 (清粥几许)


  “那你要怎么才能把小兔子变成你的呢?”陈琴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她的儿子天生早慧,这样的孩子很少见:“妈妈跟你说过,想要的东西就要想办法拿到手,明白吗?”
  “可是那是别人的兔子。”
  “没关系,儿子,你想要的东西必须要臣服在你的脚下,没有人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只有让他们臣服于你,知道吗?”
  小男孩儿懵懂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陈琴给他带了一小袋切好的胡萝卜丁:“你不是喜欢小兔子吗?这个是带给小兔子的,一会儿你和哥哥一起喂给小兔子好不好?”
  他很高兴地带着胡萝卜丁去了隔壁家玩,和齐游嘉一起给小兔子喂胡萝卜,那个下午他过的很开心,兔子身上浓密的绒毛,手摸起来很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很幸福,第一次感受到宠物这种鲜活的生命带给人的治愈感。
  再后来的一天,他从幼儿园回来,听说隔壁的小兔子生病了,齐游嘉的妈妈怕有细菌,准备把兔子扔掉,他哭着要去把兔子给接回来,陈琴慢条斯理地蹲下来,给他擦了擦眼泪:“你看,你喜欢的,这不就得到了吗?”
  兔子到许家的之后,他再也没敢摸过一次,家里的保姆照顾着,可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不到一周的时间,兔子就死了。
  那天晚上他回到家,看见空荡荡的笼子发呆了很久,然后去洗手间用光了一瓶洗手液,冲了好久好久自己的小手。
  此刻的许秋平看着自己面前的洗手液,推开水龙头之后,一束水流喷洒出来,他修长的手在水流下冲了冲,反复搓洗之后用消毒柜里面的干毛巾擦了擦,才出去。
  放开这种事情,他学了很久很久,甚至是到现在,他还在努力和自己做着斗争。四年前放她从盛天离开,四年间没有去打扰她,已经是极限了。
  沈冬青拿着手机刷了刷微博,刚刚他随手那么一点赞,现在网上又闹翻了天,事态她控制不了,干脆不去搭理。
  她抬眼看着他家里随处可见的消毒柜和一尘不染的地毯、桌面,伸手摸了摸健身房里的器材,发现都没有一丝灰尘。她刚认识许秋平的时候就知道他有很严重的洁癖,甚至有一些强迫症,但是还是被这干净程度给惊着了。
  她忽然想起来他快要从健身房的洗澡间出来,偷偷摸摸赶紧溜回房间。
  想起刚刚在健身房的那个吻,躺在各自房间的两个人辗转难眠,过了半小时,许秋平摸出抽屉里的安眠药,却发现杯子里没有水,他带着药瓶下去接水,开门撞见下楼去倒水喝的沈冬青。两人手里的同款玻璃杯默契地往身体旁边靠了靠,他看见她微红的唇,眼神暧昧不明。
  “你手里拿的什么?”沈冬青先看到他手里那个小小的药瓶:“你生病了?”
  “没什么。”
  许秋平转身下楼,她趿着拖鞋紧随其后,空荡荡的大厅里回荡着她哒哒哒的脚步声,像个小尾巴。
  他把药瓶放在黑色暗纹的桌面上,沈冬青自顾自去接水,瞄了一眼那个药瓶,上面一大串英文,隔得太远,看不出所以然。
  “水,”许秋平看了看她:“要溢出来了。”
  “哦……”沈冬青看的入神,差点忘了自己还在接水,还好是常温的,她立马关上饮水器,噌噌噌上楼去了。
  许秋平把手心里的药片塞进嘴里,灌了一口水,又吐了出来,化了一半的药片被他冲进下水道,他猛灌了两口水,呛得咳嗽了起来。
  她回房间拿出手机查了查自己刚刚记住的几个字母:Estazolam。
  艾司唑仑,也就是平常大家所说的安定。
  沈冬青记得他小时候睡眠就很浅,但是也不至于这么严重,虽然入睡很难,但是他睡着了还算安稳,没想到他现在毛病比以前还要多。
  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对于一个每天五点就起来上班的工作狂而言,再不睡,真的就不用睡了。
  沈冬青听见楼下传来咳嗽声,她心烦意乱地翻了个身:“我干嘛要管他?”
  楼下又传来两声咳嗽,他的脚步声不是很重,他那么高的人走路却很轻,听见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走了出去。
  许秋平看着她站在自己面前,表情似乎有些不太自然,她伸出一只手到他面前:“给我看看。”
  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摸索着自己的睡衣扣子,假意要解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你干什么?”沈冬青伸手按住他的手,他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疾病?怎么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你不是,”他轻声咳嗽,句子都断断续续还面不改色:“不是想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不爱我就拉倒~离开之前~不要爱的抱抱~反正我又不是没有人要~哥练的胸肌~如果你还想看~
  许总:你死了,没有第二次机会
  (P.S.我唱的是杰伦的《不爱我就拉倒》,致郁章节不想让你们不开心,看到段子就笑一笑~)


第14章
  都这样了,还……
  沈冬青真的不想管他这个神经病,又怕他喝了药会出什么事儿。
  他又重重地咳了几声,浑身无力似的推开门,整个人还摇摇欲坠,她只好伸手去扶着他:“你怎么了?”
  “有点困。”
  沈冬青以为是药效上来了,把他扶到床边,他整个人就倒了下去,还顺手拉着她一起倒了下去。她感觉整个人砸在他身上,撑着手要起来的时候,他略一翻身,两个人的位置就彻底换了。他双臂撑着,两个人之间只剩一条缝,她呼吸重一点儿,两人之间起伏的线条就消失了。
  沈冬青的眸子带着怒气瞪他:“你骗我?”
  他的喉结微微耸动,似乎带着些笑腔:“你说说,你有什么值得我骗?”
  “我……”她是没有什么值得他骗,他想要什么都是一句话的事。
  他翻身躺在她身边,伸手拉着她的手腕:“留下。”
  他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在耳边,沈冬青一言不发,默默地跟他赌着气,跟小时候一样。
  她是他见过脾气最好,心肠最软的人,可是那个时候他浑身都是刺,不知道什么叫喜欢。纵使是现在,他也只是知道,没有她的那四年,度日如年。他只是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沈冬青以为他喝了安眠药,想着他很快就睡着了,等他睡着了,自己再悄悄溜走,可是等到最后,她眼皮打架,自己倒先睡了。
  他觉得嗓子有些发痒,刚刚喝水呛到,到现在嗓子里还难受,他强忍着没发声,过一会儿才好。
  沈冬青睡着了,薄薄的眼皮跳了跳,睡得有些不安稳晓。
  他想起第一次和她睡在一个房间,那时候他十三岁,正是叛逆的时候,莫名被老人家和一个十岁的小屁孩扯到一起,很是烦躁。两个人睡在一个房间,他故意嫌她呼吸重,让她睡地上。过了一会儿沈冬青以为他睡着了,偷偷起来想在他脸上画鬼脸,他故意咳嗽了一声,结果她愣在那半晌,最终还是把画笔放了回去,转身过来拉着小毯子给他盖上。
  又想到她第一次捡到流浪猫,特意抱过来给他看,他那时候看见带毛的东西就生理性难受,厌恶地让她把那东西拿走,有多远滚多远……
  再后来,她搬到了盛天,住在他家附近,虽然天天见面,对他有求必应,但是再也没有像那个暑假里那样对他笑过。他开始讨厌她勉为其难的敷衍,也讨厌她眼底隐藏的冷漠,直到她说要走……
  说到底,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从头到尾,她对他都谈不上喜欢。
  许秋平的思绪纷乱,看着那张脸,忍不住挪近了一些,薄薄的唇轻柔地挨着她的眼睛,掠过眉心、鼻尖,在她的唇上停留了两秒。
  鼻腔里都是她的味道,熟悉而又干净的气息,她兴许是上次听了他的话,换了套短袖短裤的睡衣。他自制力虽好,但谈不上坐怀不乱,他轻轻挪动,想要离她远一些。
  谁知道她反而习惯性地像抱娃娃一样抱住了他,娇娇软软的身体挨着他,额头像猫一样蹭了蹭,这种新奇又令人沉迷的感觉令他大脑极度兴奋,睡意消散。
  第二天一早,沈冬青发现自己躺在许秋平的床上,吓得一下弹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他人没在。
  整个别墅像个巨大的城堡,随着许秋平的生物钟准点开始运作,保姆显然已经在她起床之前把家里打扫了一遍,餐桌上也摆放着可口的早餐。
  许秋平悠然地坐在餐桌一侧,点了点头,抬手看了看腕表:“我十分钟之后要去公司。”
  沈冬青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土司切成小块儿:“好。”
  “你的东西今天会让放秘书帮你搬过来,下班之后你直接联系方秘书,关于婚期和宾客等一应事情,你直接和方秘书说,她会安排。”
  “嗯。”沈冬青慢吞吞地吃下一块土司。
  “沈冬青。”他的语气加重。
  她放下刀叉:“怎么了?”
  他用餐巾擦了擦唇角,他的确是得寸进尺了,本来就不是真的结婚,她当然不至于高兴,也不会对这些婚礼细节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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