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尤:【我厨艺一直都很好的,好吗?】
宛尤:【真的超级好吃,要不要教你做?】
洛樱眼睛一亮:【好啊好啊。我想做红豆糕。】
宛尤:【没问题。】
周六下午,沈之洲不在家。
宛尤带了很多工具和食材过来,亲自教洛樱下厨,做点心。
不到一个小时,洛樱就学会了。
宛尤尝了一口:“还行,就是下次不要放那么多糖,就更完美了。”
洛樱自信熠熠地冲她扬了扬眉毛,拱手作辑:“谢谢,宛大厨师教导。”
宛尤被吓个半死:“我怎么感觉,你找我学这些,有预谋啊?想做给谁吃啊?P……PPPPP……”
为了逗她,宛尤偏偏不说出后面的那几个字母。
洛樱瞪她一眼。
宛尤笑:“被我猜对了。这么容易脸红啊?”
“……”
-
第二天。
洛樱在公寓里又做了一遍,她拿出来尝了一口,比昨天的更好吃了。
晚上,临睡前,洛樱把红豆糕从冰箱拿出来,用微波炉热一下,写了个小.便签,提醒沈之洲去吃。
因为太困,她揉了揉眼睛,字体写得歪歪斜斜,不太整齐,但却透出了一股可爱。
随后,她把厨房、客厅的灯关了,只留了玄关处的一盏小灯,就进房睡觉。
第二天还要去上课,洛樱睡得特别早,也调好了明天的闹钟。
-
凌晨三点。
沈之洲从俱乐部回来,累得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头痛迫使他蹙起了眉,整个人都显现出一种很疲惫的状态。
过了半响,他艰难地起身,随随便便拎起条长裤进了浴室。
可能是太累的缘故,沈之洲进浴室后,随手关了浴室的门,也不上锁,脱了衣服,就这么闭着眼开了花洒……
哗啦啦的水声陆陆续续传来。
洛樱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回来了,睡梦中,她翻了个身,却怎么也睡不着,感觉浑身难受。
小腹抽疼,身下突然一股热流涌了下去……
洛樱难受地睁开了眼,坐起身,迷迷糊糊地下床,从柜子里摸出一张卫生巾,随后,半眯起眼睛,又疼又困的,捂着肚子,凭着一丝潜意识跑出去。
没几秒,她就已经跑到了浴室门口,一拧开门把,稍一推开——
整个人,直接愣在了那儿。
作者有话要说: 我脏了呜呜呜呜呜……………
真的快在一起了,信我!!!!!
我要给P神解释一下:这个文是女主视角的文,不能我没写男主内心就说他不够喜欢啊,你们想想,一直以来他是怎么对樱妹的,被欺负的时候安慰的是他,护着的也是他,生病的时候照顾的还是他…………
第27章
洛樱反应极快, 一察觉到不对劲, 门只开了一点, 就被她快速拉回, 关上。
心脏怦怦跳着, 剧烈得不行, 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她跟个小偷似的,快速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 背靠门板。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刚刚……
刚刚……
发生了什么……
……
洛樱不敢回想, 但不可否认的是, 虽然仅仅只有两秒钟的时间,她也看到许多不该看的东西。
宽肩窄腰,大长腿,腹部的线条漂亮且凌厉……
以及, ……
唉。
算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遇见这么尴尬的事情,甚至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屋内的女孩儿, 耳朵红得像一只被揪着耳朵的兔子。
她懊悔地捂住耳朵半蹲在门后, 像被烤熟了似的。
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结果, 没几分钟, 沈之洲就擦干身子, 把裤子穿好,一边搓着头发一边从浴室走出来了。
他想起刚刚的事儿,舔了舔唇, 走到洛樱的房门前,手悬在半空中,犹豫几秒,最终还是轻敲了两下。
洛樱就靠着门板,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敲门的力度。
她没理。
男人又敲了两下,这次力度大了不少,清脆的敲门声在洛樱的背后跟催命符似的,把她逼得羞愧欲死,想立马找个地洞钻下去。
“洛樱,出来。”
沈之洲耐着性子,沉着嗓音喊了一声。
“……”
洛樱做了很久的心里准备,硬着头皮,尝试着拧开门把,掀开了一条小门缝。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从门缝里施施然飘了出来。
“干嘛?”
“……”沈之洲气笑了,“你打算,以后都这样子见我?”
洛樱咽了咽喉咙,温吞道:“至少现在不想见你。”
洛樱换了个词,其实是,不敢见你……
沈之洲把搭在头发上的毛巾扯下来,放在一旁,清冷的声线划破寂静:“这说到底,还是我的错了?”
“不是你的错。”洛樱小声道,“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想憋一晚啊?”沈之洲无奈道。
也对……
洛樱咬了咬唇,其实她已经很急了,而且小腹抽疼抽疼的,害她拱下了腰,要是再不去垫卫生巾,后果难以想象。
“那我出来了。”
“嗯。”
“不是。”洛樱猛然意识到什么,“你干嘛一直站在门口,围观我出来啊?”
洛樱的话还没说完,手下意识地又打开了一点门缝,结果,还没开到一半。
砰一声。
又关上了。
洛樱气到不想说话:“你你你……干嘛不穿衣服?快把上衣穿上!”
沈之洲赤.裸着上身站在门口,根本毫无避讳,身高腿长,大咧咧地站在那儿。
他身上渐渐飘来很干净、很清透刚洗过澡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洛樱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就在几分钟之前。
“反正都看过了,有什么区别?”
沈之洲也不管她,走去厨房,把方才发现的红豆糕拿出来吃,边吃边问,“红豆糕,是你做的吗?”
外表不太美观,但是还挺好吃的。
女孩儿不吱声。
沈之洲吃完红豆糕,把上衣穿好,无奈道:“我没站在那儿了。你不上厕所吗?”
过了几分钟。
实在是憋到不行了。
女孩儿才跟老鼠似的,突然窜出了房间,跑进洗手间,嘭一声,关上洗手间的门,并且隐约传来了扣锁的声音。
洛樱涨红了脸,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先把睡裤和内裤脱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来生理期了。
果然,如她所料,上面染了一大片的鲜红,连着睡裤也沾了一点儿。
面积不大,却很显眼。
洛樱懊恼地咬着下唇,沉默了一会儿。
她刚刚离开房间的时候,没想太多,并没有把干净的内裤和睡裤带进来。
这会儿,左右为难,看着脏了的裤子,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再出去吗?
要是被他看见那一片红,岂不是很尴尬?
但是不出去,要怎么办呢?
她有点崩溃。
干脆,先把卫生巾垫上去,而后,又跑出了厕所,无意间撞上他的视线,洛樱没理他,姿势别扭又怪异地侧着身,快速跑进房间。
找出干净的内裤和睡裤,卷成团,顶着灼灼的视线,又跑了出来。
沈之洲盯着她一系列奇奇怪怪的行为,并不懂是在干什么。
洛樱先把裤子换好,将脏的裤子放进盆里,挤上洗衣液,泡了一会儿开始搓。
沈之洲见她迟迟不出来,担心地问了声:“洛樱。”
“……”
“洛樱,你在洗澡?”
洗什么澡啊?
洛樱无语。
“没洗澡。”
“那你在干嘛?不舒服?”
洛樱把裤子洗干净,又过了一遍清水,拧干,慢吞吞地答:“是有点不舒服,我没事。你别管了,你不累吗?训练到这么晚,还不睡?”
“行了,你没事就行。”沈之洲也有点累了,确实没精力再逗她,“早点睡,别太晚了。”
转身,回了房间。
-
接下来的几天。
洛樱都一反常态,总会有意无意地避开他,避免跟他接触,尤其是对视。
只要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她都不会先开口跟他说话。
直到某一天晚上——
洛樱在浴室洗一条新裙子,挤上洗衣液,粗粗搓几下,打算用清水冲洗。
一拧开水龙头,发现根本就没有水流下来,反而从水管的侧面,一点一点,渗透出水珠。
……奇怪。
洛樱狐疑地关上水龙头,发现它又不冒水珠了。
再打开时,水管侧面渗透的力度又加大了些,水流得更快了。
洛樱默默嘀咕着:“……好像水龙头坏了。”
她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漏水的部位,呲一声,跟喷泉似的,水花四溅。
要不是她躲得及时,现在估计已经成了一只落汤鸡。
恰在这时,沈之洲敲门,问了句:“好了没?”
洛樱不说话,试图补救这个明显已经坏掉的水龙头。
奈何,越弄越糟。
男人在门外催促道:“让我上个厕所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