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你看那个是不是你女儿?”芬克斯表示非常有兴趣。
“啧。”飞坦眉头皱得更紧了,打开窗子就要跳下去。
“哎哎。”芬克斯一把拉住飞坦的胳膊,“你不是说送给我了吗?”
“多事。”甩开,一跃而下。
正被一群小混混裹夹着推搡着来到一家地下酒吧的她明白她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显示偷了人家老大的一块限量版手表,然后欺骗人家马仔自己的身世凄惨,最后好死不死竟然在晚上又撞见了。
不过还好那块手表她还没有来得及脱手。
“嗬,上午还以为是个不要命小子,没想到是个小丫头。”中年人点上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然后把烟雾都吐到她的脸上,“我的手表呢?”
“在这里。”她从口袋里掏出手表。中年人得寸进尺伸出他的右腕,“给我戴上。”
认怂!
她顺从的给他戴上手表。
然后咸猪手开始不太老实了。
“我今天上午做错了,我给您倒酒赔罪。”急忙走开,拿起酒瓶和酒杯,满满给男人倒了一杯,“大叔,您原谅我吧。”
“大叔?”男人似乎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叫哥哥。”
呕!她已经在心里呕吐逆流成河了。次奥,你的年龄都快能当我爷爷了也不怕折寿!
“恩?你怎么不喝?”中年男人挑了挑眉毛,色迷迷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会喝酒。”她小心的赔着笑。
“哟,那是不想给我道歉了!”重重把酒杯顿在桌上,让人又拿了一个杯子过来,倒满。当着她得面往里扔了一小片药,“喝了,咱们这个事就算完了。”
她去。
她去她去她去她去她去。
她偷偷地望了一眼门口,恩,似乎堵门的人正在换班。
拼一把!
她强作镇定地端起酒杯,慢慢靠近男人。然后,猛地把酒泼在男人脸上,把杯子砸向了最靠近自己的马仔。登出轮子,闪人!
“给我抓住她!”男人似乎被彻底激怒了,“【哗---】!今天非要【哗---】了她!”
很好,很近了。再要一点点就能出去了。
然后她被围住了。
连环顾一周的时间都没有在铁棍袭来的同时抱头蹲下护住要害。只是不停地感觉自己被踢来踢去,不停有铁棍落在身上。感觉脑袋被打破了。感觉要被打死了。
“臭丫头!”一只大皮鞋猛踢在腹部,她瞬间蜷缩成一只大虾。男人抹了一把脸上往下滴的酒水,一把提起她的头发,“跑啊,你跑啊!”一把扔下,猛踩。
“老大,有人来砸场子。”一个马仔慌慌张地跑了进来,“那个人很厉害,这了我们不少兄弟了。”
“啊?”男人只顾着踩她,“没看到老子在忙吗?!边呆着去!”然后,瞬间被溅了一头一脸的血。
男人呆愣了片刻机械的回头,“阿金?”他看到前一秒还生龙活虎的小弟现在已经变成了死尸,身首分离。
身后的煞神走了出来。金色的瞳孔里满是暴戾。
“继续踩啊。”嘶哑的声音伴随着杀气,“不是很神气吗?”
男人呆愣了片刻,“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得罪了我,你以后……”话未说完,身首分家。
一众马仔看着眼前的限制级镜头纷纷吐的吐跑的跑。飞坦非常轻蔑的笑了,反正最后都要死,跑也没什么用。
倒在地上的她觉得刚才那只大皮鞋一定把她的胃给踢破了,疼的连呼吸都嫌烦。但是空气中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却让她觉得对上这个新来的能成功逃脱并且活下来的几率还不如刚才那个猥琐大叔。
几秒钟后,地下酒吧里就和坟场一样安静了。
她颤颤巍巍的抬起头。
……是那个….追着她到处跑的……死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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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05 爸爸×医院×你就是个人贩子
“你,”她挣扎的捂着肚子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你就当我已经死了,你什么也没看见。”然后在地上蠕动着,用手沾上血往自己脸上抹了两把,在地上滚了两圈,怕他不相信还非常逼真的惨叫一声:“啊,我死了。”随后便一动不动一声不响大气不喘。
能看出点生命特征尚且存在的就是因为胃部的疼痛额头上一直在冒冷汗。
飞坦的眉毛挑了挑。
这,这货真的是他的女儿?弄错了吧!
一把扯起小丫头的头发:“喂小鬼。”看见她睁开一条缝偷偷看着自己:“把眼睛睁开。”没反应,“不睁开就挖了你的眼睛。”瞬间两眼像灯泡似的。飞坦的金色的眼睛直视着她黑色的眼睛:“听好了,我是你爸爸。”
他刚才说……啥?
再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输液体。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耳边传来医生数落人的声音:“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胃炎和营养不良真不知道现在的家长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胃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恩,一定是因为常年都吃路边摊的缘故。
想着,她的脸又皱成一团。哎呀,从来不来医院,这一来医药费可让她怎么出的起呀?
当时听那个男人说完最后那句话之后她就出现了意识昏迷的征兆,可能是被这个重磅炸弹炸晕了。
“大叔,这可是你自己要救我的,我可没有拜托你,医药费由你承担我是一个子也不会付的。”抱必死之决心,在飞毯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后这是她对她老爹说的第一句话。
坦爸的神经是何等的强大,人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大叔啊。”她理直气壮。开玩笑,十一年来连半点责任也没有尽到刚来就想让她爸爸前爸爸后的叫,莫不是他的脑子坏掉了吗?
“再说一遍。”慢慢地走进,举起她正在打点滴的右手。
“你想干嘛啊?”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再说一遍。”轻轻捏住输液的管子。
“你不要冲动啊。”她想把右手夺过来。
“没有机会了。”手一用劲,伴随着一声响彻天空的:“爸嗷嗷嗷嗷嗷”的惨叫声。
飞坦现在正在理所当然的忽略掉小绵羊抱着包扎起来的右手怒视自己的幽怨眼神,端起茶杯,轻轻嘬了一口。
谁让她刚才一直不叫的。
刚才就在飞坦捏住管子作势往外拔的时候她幡然醒悟这货要干什么,那一声还没叫出来,这个怪物就已经连管子带针头的把自己的右手拾掇了个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她去啊。
留下两条海带泪,再无他话。
现在想着法逃离这个臆想症大叔才是关键!
她默默地注视了一下点滴瓶。这个速度是最慢,听大夫说好像这种药注射太快会恶心。好吧!就让她一死以换自由和幸福吧!
伸出小猫爪子。
很好,就快接近了,接近了接近了。
然后小猫爪子被大猫爪子捏住了。
“嘶嘶,疼!”她龇牙咧嘴。
“你想干嘛?”他气定神闲。
第一局:小野猫完败。
“哟阿飞,这么有时间呐,不是把她送给我了吗?怎么现在想反悔啊?”伴随着大大咧咧的声音她看见了那个被她摸走钱包的没眉毛猥琐大叔。
同,同伙?
“芬克斯,别乱说话。”刺啦一声手里的杂志牺牲了。
“啊哈哈哈,”芬克斯大笑,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我给他们都打过电话了,有空的人表示对温柔的飞坦爸爸很感兴趣哦。”
“你这家伙。”不自觉释放念压。
作为普通人一个严重营养不良的小野猫在飞坦释放念压的瞬间再次昏厥,昏厥前唯一的想法是:要么逃要么死要么让他赔钱……
这次她似乎睡了很长时间,揉揉眼睛醒来以后左手上的针头不知道是已经拔掉了还是重新扎上去了,反正又挂了一瓶和昨天不一样的药。
……而且屋子里多了不止一个人……
“哟小丫头你醒来啦。”那个猥琐大叔跟自己打招呼,相比起昨天大叔好像换了身衣服,而且脸上又多了一些伤。无视之,她现在一眼死盯着飞坦手上的报纸看。
市郊再度发生大面积山体滑坡,迷雾重重猎人协会将介入调查。
“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猥琐大叔没有在意自己无视他,很自来熟的向她介绍:“我叫芬克斯,这是侠客,那边的是玛奇和派克,信长和窝金刚刚出去了,等他们回来再给你介绍好了,现在该你说了,你叫什么名字呀。”明明一脸阴鸷却露出传说中和蔼的笑容,她被狠狠地雷了一下。
“我的那个包呢?”她用换过纱布的右手比划着,“我摸你钱包的时候你也见了,就是我经常背着的那个双肩包。”
没有言语,一个包从天而降砸在她的脑袋上。
瞪了正在装蒜这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的元凶一眼,她愤愤的在背包里淘了起来。
姓名:玛丽莲,性别:女,年龄:34岁。这张Pass,年龄不对。
姓名:加特,性别:男,年龄:12岁。这张Pass,性别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