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唔唔米娜桑都越来越懒了,伐开心_(:з」∠)_
☆、No.40 风浪×疼痛×求饶呼救的区别
被绑在房间里被完全固定在墙上的梯子上,尽可能的避免左腿与地面接触使其架空。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通过小小的窗子可以看到,窗外风雨大作。天空像被打翻的墨坛,浓重的黑风混杂着腥红的闪电。滔天的巨浪不停的袭击着船身,床舱里的自己也完全站不稳。
虽然知道总会有这一段,但是以旁观者和当局者的身份各经历一遍,感觉完全不一样啊。再加上本来靠近海边空气太过闷热潮湿,在寻宝的后半段开始登记房子的时候自己的左腿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到现在的大爆发,也算是完全不意外。
她的眼泪完全不受控的疯狂向外涌,她连手都懒得抬更别说去擦眼泪。她要费尽全力才能做到架空左腿。
直击大脑的抽痛与深入骨髓的刺痛混杂着撕扯神经的钝痛绞痛混杂成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难忍剧痛不断袭来,她无力地闭上眼,在意识再次陷入混沌之前默默的祈祷着一切赶快过去吧。
老夫妇趁着夜色乘着飞艇跑路后,一众考生大眼瞪小眼瞬间失去了安全感和归属感[划掉]。第二天,趁着大家慌乱迷茫的时候,小野猫急急忙忙的找到雷欧力:“雷欧力雷欧力你有没有带麻药或者止痛片?实在没有辣香山矿石也行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辣香山矿石是会上瘾的知不知道啊你想干什么啊?止痛片我好像带了一点点在我的房间里,你自己去找找看吧。”雷欧力一边科普一边拍著她的肩膀:“老夫妇都走了我们怎么办啊?棋安多你说我们怎么办啊?”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她迅速拍掉雷欧力的手一瘸一拐跑掉。
腿上已经开始出现阵痛,如果再找不到药的话,就只能用死扛这个办法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没办法,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然后直接潜入了房间。
“唔唔,雷欧力的房间是这里。”她推开门,鬼头鬼脑的摸进去,“哈老师也是这一间,赶快拿了东西就快跑。”然后开始翻箱倒柜,“我记得雷欧力是提了一个箱子....唔唔,真是的不好好放东西....嘶嘶好疼....是这个吗......”她拿起一个小盒子看了看,然后嫌弃的把它丢了回去,“不是。”继续翻找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跟她说话。
“是这个。”
“啊我看看,啊!果然是这个!谢谢......”她抬起头,看到了插满钉子的科学怪人脸,最后一个你字硬是没有说出来。她觉得自己的冷汗突然就冒出来了,就是那种你逃学去网吧打游戏结果正好碰到你们的教导主任在网吧里巡逻两个人的目光对上的一瞬间你的脑海里就剩下了这几个大字:卧了个大槽!
“不要?”科学怪人往前递了递。
“不是......”她接过那盒止疼片,“哈老师......”
“不要叫我老师。”
“哦......”她觉得无比理亏,慢慢的开始往门口移动,“那啥,哈老师你慢慢休息啊我就先走......”就在她转过身向冲向门口的时候突然后领子被人拽住了。
“我给你止疼,你会给我钱吗?”
“啊哈哈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您恐怕止不了。”她转过身,“不怕你知道,这个是忘了什么名字,好像是魔鬼拥抱还是亲吻什么的,用的有点多了把神经烧的有点坏又没坏完全,就这样了。”她耸了耸肩,假装自己头上没有疼痛而渗出冷汗,“话说您别耽误我时间成吗?我要赶快找个地方把自己绑起来。”跑、她拍了拍哈老师的手,“您快放开我,我想知道哪里有能把我绑起来的悬空又结实的地方,或者有没有什么结实的绳子之类的?”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他的声音非常平静,然后更加平静的伸出一只手,“五万戒尼。”
“坑爹呢你...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您要价太贵了能不能看在我们两个人师生一场的份上便宜点?”
“我没给你当过老师,不能。”
“切,那我们两个再商量商量,一万戒尼,我可以在考试里帮你一个忙这个考试也不是那么简单你有把握你自己能闯到最后么?能的话你怎么在寿司上被卡下来啦?要不然就成交要不然那我自己再找找。”她二话不说就开始往门口走。
“咔......哒哒”
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你用不用这样啊?
她转过来,“哪里?”
只见哈老师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肩膀上多了不知道哪来的梯子,一把抽出自己肩膀上插着的钉子一甩手立刻把梯子牢牢地定在了墙壁上。
“......就这?”
“咔哒咔哒”
“说人话听不懂刚好了几天你就又犯病了。”
哈老师不说话,开始拔钉子。
“嗷嗷嗷哈老师我错了我回去就抄学生守则您不要冲动!!”她立刻怂了起来。
“咔哒咔哒”哈老师再次把手伸到她面前。
她装聋作哑,“说人话听不懂,我怎么能理解你这是什么意思呢?你是要我和你击掌吗?”
“给钱。”言简意赅。
“没有。”死皮赖脸。
哈老师不说话,开始拔钉子。
“嗷嗷嗷我的意思是现在没有可以等到我拿了猎人证之后再给你吗别这样哈老师现在不流行暴力教学你饶过我吧我就算拿不到猎人证也会在淘汰的时候还钱给你的实在不行你可以找小土豪奇犽和大土豪米莱要钱啊我们可以一起愉快地打土豪分田地的!!!”
哈老师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你和奇犽很熟?”
“不熟不熟要是熟了那还怎么说话怎么愉快地玩耍呢那不都成了红螃蟹了。”她马上回嘴,“哈老师快帮我拿条绳子来。”
已经不能再让哈老师把钉子移到自己的房间里了,她迅速用绳子把自己挂了起来。手法无比纯熟。吊好了自己之后,她小心地拿出一枚止疼片,“哈老师你有事你先忙不用管我。”
“棋安多你还没好啊?”雷欧力进来之后看到这一副场景之后:“你,你怎么了?”
“雷欧力啊,没关系你回去和酷拉住吧,我恐怕走不了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腿,“我这两天一定要把自己掉起来才行,你不要管我。”
“怎么可能啊,别闹了,快回去睡觉?”然后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哈老师。
“真的雷欧力,你如果解我的绳子,我就咬你。”她的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就要变天了,你们自己小心,我就不给你们帮什么忙了。”
雷大夫看她这么一副要死的样子,立刻开始给小野猫的检查,但是检查到最后他只得出了这么一句话: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症状。
小野猫老气横秋的说,“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阴暗面啊少年。”
最后雷欧力在哈老师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好好叮嘱了小野猫要一旦有事只要她大叫大家就都来救她,然后狠狠的瞪了哈老师两眼。
“哈老师,麻烦你看到酷拉他们的时候记得让他们帮我来送一下饭,”她指了指绳子,“我动不了。”
“咔哒咔哒”他伸出一根手指。
“我突然不想知道你想说什么了,我觉得我还是等他们来看我吧。”一口吞下止疼片。
本来哈老师睡觉就睡不熟,现在旁边多了呻.吟的野猫酱,所以干脆就不睡了。
小野猫现在一手抓着绳子一手用手背紧紧地抵着自己的嘴巴,不停地有眼泪滑下去。意识还算清楚,还认识面前的这个人是谁。
“唔唔,哈老师,我吵到你了吗?”她冷汗涔涔,断了好几次才说完一句话,“那也没办法,我是不会说抱歉之类的话的。”
哈老师看着她有些抽搐的左腿,然后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在手指与衣服接触的瞬间,他明显感觉到了战栗,紧接着小野猫整个人蜷缩起来。他似乎还听到了她说:“混蛋。”
突然想多戳两下。
“哈老师。”她想拉住哈老师的袖子,但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也很难匀出来,“哈老师多和我说说话,晕的太早不是什么好事,晕了之后一直会做噩梦。”
“五十万。”
“走开!我找牛郎都要不了这么贵!”
“我不是牛郎。”
然后两个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聊起天来。小野猫双眼充血,不停地流眼泪到最后开始流鼻涕流口水不再答话。毛茸茸的脑袋也垂了下来。整个人开始不停地发抖。她的眼睛并不是完全闭上的,而是像半瞌着一样。嘴唇像是在说着什么,但是即使是哈老师也听不清楚。
他试着去拍了拍小野猫的脸,对方并没有什么明显反应,但是哈老师听清了她在被拍拍脸的时候说的话。声音依然细若蚊音。她说:“别碰我,放了我。”
之前说的话可能也和这两句大同小异吧。
哈老师歪了歪头,把脑袋上的钉子拔掉后长舒了口气,“还是这样舒服多了。”然后视线继续回到小野猫身上。
为什么不呼救呢?像这种孩子一般遇到危险除了求饶以外,不是应该呼救吗?怎么不呼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