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Black Rosevil Ⅰ (二月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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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兰哥:“……”
= =|||
为什么大家都是这样的反应?
他说错什么了吗?
……呼……
看来说错了~~
幸好风龙没在这里没听见他这番话……要不然~~~
《女人该如何成为贤妻娘母》系列讲座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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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凌香:“……哇哈哈哈哈哈哈!!!!!” o(*≧▽≦)ツ
杨义生:“呵呵,丽兰小姐,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的手下,都不行……” (ˉ(∞)ˉ)
白鸟凌香笑得满地打滚……
沉默中的手下再度哀嚎,这一次,他们的嚎叫声更可怕了……
杨义生却越来越镇定,在被砸得一塌糊涂的吧台找了一个还算完整的凳子坐下,招呼还能走路的手下开了一瓶酒, “丽兰小姐……黑龙的未婚妻……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哈哈,我真是对你也来越没有兴趣了。就算在港片中,你这种看见身边有妹子就想到男人身下有棍子的人,一般都是炮灰。就算不是炮灰,也是主角登上新的人生高峰的垫脚石中的一块罢了。”
将原本抗在肩上的棒球棒对准杨义生的脸,丽兰哥开口了,“好了,现在该你选择了,杨义生小朋友。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喔……水树……在!哪!里!”
“关于这件事,杨某人真的一无所知。杨某人也不过是帮人做点事情而已。”杨义生说着,拿出一份协定的复印件丢给丽兰哥,“丽兰小姐看了这张纸就明白了。”
接过复印件狐疑地看了眼,丽兰哥又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读了一遍。
他没有读错。
开什么玩笑?
“懂了吗,杨某人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我收了人的钱财,自然要替对方做一些事情。但杨某人也不过是寄出一些糊弄你们视线信件而已。难道写信抱怨抱怨也是错误?”仰头喝了一口酒,杨义生手一摊,“对这件事的真相,我也不太明白。”
“是吗?那我倒是好奇为什么一切发生的这么巧,我们搞学园祭的时候水树就丢了,我们搞学园祭的时候就开始火拼。太巧了,不是吗?”
“说来,在这件事上,丽兰小姐,你的未婚夫应对得不错,不是吗?”放下手中的酒瓶,杨义生笑道,“但是有件事我很好奇。”
一个响指,又一伙白虎会的手下闯了进来。
至少五十人。
“如果杨某没有猜错,凌香小姐手中的枪至多起麻醉作用,你们,要如何离开这里?”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放心吧,丽兰小姐,我保证他们不是秒射。”
后来的手下和之前被打倒躺在地上还能喘气的手下一个个放肆大笑起来。
丽兰哥也算眼疾手快,从杨义生身后进攻,一把扼住杨义生的咽喉,“我有你,我怕什么?”
“丽兰小姐,你以为我杨某是靠什么做到今天的地步的?”
“是吗,我白鸟凌香也不是靠着漂亮当上死神的。”面对这阵势和可能发生的事,白鸟凌香倒也不害怕。反倒调侃起丽兰哥,“对啊,丽兰,你之前没家伙也敢来,是靠的什么?”
丽兰哥:“我……海贼王的热情!……你呢?”= =
脱下外衣,凌香风情万种地取下那戴在穿着黑色紧身衣外面的假冒F罩杯的超大bra。从里面摸了两个圆溜溜的东西出来。
“我靠的是这个!”
凌香手中的那个圆溜溜看起来还蛮可爱的东西其实有一个很有内涵的名字。
它的名字叫做——
手!雷!
手扼住吓傻眼的杨义生的咽喉,同样吓傻眼的丽兰哥忽然很想献上自己的膝盖……
手中有雷,出门轻而易举。
一阵狂奔回到有巡警的安全地带,回想之前那一番经历,两人扶着墙笑得厉害。
笑着笑着,丽兰哥忽然沉寂下来,似乎想通了一些事。
“我想到之前我们监视杨义生却被杨义生抓包的事。当时睁眼瞎说我们中有叛徒。就算不是龙王社的人,也一定是离我们很近的人。那个人离我们很近,我们已经习惯他的存在,他自以为知道他靠近我们的目的,所以,我们对那个人并不会特别在意。”
“你有想法了?”
“嗯……帮杨义生做事,就有钱了,不是吗?”
白鸟凌香看了丽兰哥一眼,眼中写着两个字——废话。
“离我们很近也不会被发现,而且很需要钱的人。我想我知道那个‘背叛者’是谁了。”
虽说知道,但现在不是抓背叛者的时候,现在,最关键的是,将水树弄出来。
也不知道风龙究竟做到什么地步了。
☆、一六一
水树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被人蒙着眼睛,堵着嘴塞在汽车的后备箱里。车烟的臭味还有各种食物残渣的味道混合成一股让人几乎窒息的气味。
车忽然停了下来,脚步声渐近。一声响,车顶盖被打开,一双有力的手抬着水树的身体将她扛上肩。那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清新诱人的味道,有些像最高级的香水,又有些像自然界的花香。
水树无法呼救,便希望用别的方法制造一些响动,可是,不知是不是药物的作用,她浑身瘫软,唯有意识清醒。因为演唱会需要,她穿着高腰的露脐装。腹部能清晰感受着挟持她的男人衣裳的面料。
很高级。
脚踏上楼梯的声音。
常年学音乐练就的一流听力让水树在脚与楼梯面接触的时候听见了咯吱咯吱的响动。感觉上,这是一个相当老旧的房子。
敲门声。
开门的声音。
不止一个人!?
门关上的声音。
她被人扔在一床散发着霉味的床垫上。
有人说话,来了香港这么久,水树也学了一些日常用语,知道那个人说的应该是“谢谢”。
谢谢?
谢谢谁?
还有——“再见”。
两个人?
开门的声音。
门关上的声音。
那一刻,水树有些绝望。
终于,蒙在眼睛上的白布条被扯了下来。
眼前有些模糊,但是,这个过程并不太长。很快,水树就看清了眼前的那个人。
一个极其肮脏的男人。
身上散发着恶心人的臭味,穿着破破烂烂的极其不合身的衣服。盯着她的眼神很愤怒,嘴里一个劲骂着,水树听不懂他究竟在骂些什么,也不想看那张长满带着白点的痘痘,嘴角耷拉的脸,便侧目环视了一番自己的所在地。
天啦……
看过后,水树在心中默默喊了一声。
她现在在一户很小的屋子里。看来至多十一二平米左右,其中还包括至多一平米的卫生间和距离卫生间很近的厨房。
水树也曾见过住在这样狭小房间里的人。但那些人家都将自己的住所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房间:吃剩的方便饭盒胡乱叠在一起,残留的食物在香港炎热的天气下催生出阵阵腥臭味。墙角堆满了未洗的脏衣服和破破烂烂的臭球鞋。和这一切相反的,是靠着窗户那一侧的蓝色小书柜,还有书柜重用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杂志。
房间里灯光很暗,她只觉得那杂志似曾相识。
脸被狠狠扳了过去。
那个男人强迫水树盯着她,竟然哭了起来。水树不知道他究竟在哭什么,只看见他很小心的拿着一张贴在白纸板上的、从书上撕下来的插图。
那是蓝蔷薇乐团。
薰还在的那个时候的蓝蔷薇乐团。
指着那张画,男人又哭了,嘴里骂骂咧咧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会儿骂,一会儿哭,一会儿又捶胸顿足。最彻底的疯子。
这人真的是她的粉丝?
水树有短暂的疑惑,但很快,她就无法思考了。药效似乎还没有彻底消失,她现在好累。
脸上忽然挨了狠狠一掌,生生将快要昏迷的水树扇醒。看着自己的手,那个人脸上甚至流露出一丝畅快,也似乎从扇她的这一巴掌中感受到了一丝成为强者的快慰。
巴掌再度高高举起。
又狠狠扇下。
做完这一切,确信水树不会再次睡下去,那个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一个按键手机递给水树,叽叽咕咕说得很厉害。水树能知道这个人应该是要她打电话,但是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又该怎么打?
好可怕……
秋罗……
秋罗,你在哪里?
敲门声。
很轻。
那个人一眼狐疑盯了眼门,顺手拉起散发着各种混合在一起的汗味的毯子将水树盖住,摸了一把刀藏在身后。透过门上的猫眼朝外看去。
女孩子。
月野兔?
拿着棒棒糖的月野兔!
丢下刀,那个男人乐呵呵的打开门。
果真是月野兔!
正准备伸手一把将月野兔抱进屋,头顶忽然落下一个人来!秋罗一脚将他踹倒,穿过他的身体冲了进屋,“水树!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