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起来事情解决了,但还时不时会有“元z黑|社|会”、“一期生自恃身份”之类不好的流言,都被老粉丝们一一抨击了。
那些不满凌十一批评庄真寻的人,除了庄真寻的粉丝以外,还有就是在不了解情况下就道听途说的新粉丝,更多的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
对他们来说,这件事情用一句话就能解释了“毕竟是全都是女孩子的偶像团体”。
关于这些流言蜚语,凌十一连着几天都是一点解释都没有,大家都觉得这些话会随着时间消散,甚至都不需要多久,新年演唱会上只要让凌十一和庄寻真来场mc,马上就能解决问题了。
2019年1月1日下午五时,z市青年体育馆,zcy48一年一度的新年演唱会又开场了。每年zcy48都有各种各样的演唱会,所以,演唱会如何设计得更加有趣、新颖别致就能让那些工作人员们头疼不已了。
z市的青年体育场,能容纳两万人的场地,虽然看着很大,但实际上远远不够zcy48的粉丝量——这主要是因为华廷的人口基数太大。
熟悉的《好想见你》的音乐响起来,偶像们纷纷从四面八方的观众席入口处跑进来,给了粉丝们一个大惊喜。凌十一欢快地和一个小姑娘“啪”地一下双手击掌,在大家反映过来之前就跳下台阶,转眼就跑地没影了。
在歌曲的后半段,所有人才都汇集到中心的舞台上,正式开始了演唱会。凌十一重视每一场演唱会,实际上这些歌曲她都早已烂熟于心,除了unit曲和一些变换站位的歌曲以外,只要复习几遍就可以了。
四个小时的演唱会转眼就过去了,最后一次mc台下的粉丝们突然发现居然是凌十一、庄寻真和苏幼雪。台下发出一阵哗然,不过台上每一个都是已经受过大风大浪的了,也没有管他们,他们自己没多久就安静下来了。
“今天的演唱会,开心吗——”
苏幼雪将对准观众们,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来,理所当然地回答:“开心!”
“大家能玩得开心就太棒了!”庄寻真开心地说,“享受演唱会吧!”
“好久不见的大家!你们好吗!”凌十一说,立刻被苏幼雪吐槽:“因为你都好几个月没有回来了嘛┑( ̄Д ̄)┍”
“虽然有好几个月了,但是我都没有离开过大家,微博什么的,更新可是很勤快的。”凌十一道,“大家感受道我在南半球的思念了吗?”
“完全没有!”结果粉丝们这么不给面子地喊出来,无乱世太伤害是台下都爆笑出声。
苏幼雪将话题拉回原本的论题,“说起来,因为十一你总是不在,很多人在握手会的时候都会问我你是不是要毕业了。”
“是呢,是呢,最近也有这样的传闻。”庄寻真说道,“但是实际上并不是如此的,是吧?”
“完全不想,现在完全不想毕业。”凌十一说,“但是已经能感觉到毕业的脚步已经渐渐逼近了。所以,最近也感觉到了到了紧迫感了。”
庄寻真说:“根本想象不出来十一不在的样子,离开了一直以来都支持着zcy48的十一,中草药会变成什么样呢?”
“会变成akb48在2015年和高桥总监督毕业那时那样吧。”苏幼雪说,2015年因为第一代总监督高桥楠的毕业,使得大部分akb48的中坚相继毕业,以及一期生全面退出akb舞台。
“但是akb也因此得到了新的生命不是吗?”凌十一笑着说,“现在,请听,对于zcy48来说,非常重要的一首歌”
凌十一放假直到一月三号,所以在第二天握手会之后,第三天白天又开始了日常工作,晚上将会飞往新西兰。这天只有一个杂志拍摄和访谈的工作,杂志的记者也谈起了毕业的话题。“在新年演唱会的时候也说起了毕业的话题,最近说你会毕业的传言有很多呢。”
“的确是这样。在微博大家也都问我是不是要毕业,是不是马上就会离开zcy48了。也有朋友说,是不是因为同期都接二连三地毕业了,你会不会感到寂寞,所以也毕业呢?的确,一起战斗过的伙伴们一个个离开了,也是会寂寞啦,但是转念一想,一直陪伴我们战斗的zcy48不是还在吗?只要这么想的话,就不会感到寂寞了。偶尔,我也想过毕业的事,想着‘时间也到了吧’、‘该毕业了吧’,有时候,我觉得毕业真的是一件刻不容缓的事。因为,在某种时候,我想……我真的……大概是……后辈们的阻碍。”
“没有人会觉得你是阻碍。”记者没想到她会这样定位自己在zcy48的位置,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有些心酸。“你为zcy48做了那么多。”
“谢谢,但是,一段时期有一段时期的任务,这些任务也必须由不同的人来完成。至于我自己,我还想为zcy48做点什么,因为我在zcy48还抱有遗憾。我还想……再做点什么。现在的话,还不能说,也许我可以完成心愿,也许我不能,最后只能带着遗憾……只能无奈毕业,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是现在。”
说实话,之前还没有华人演员在奥斯卡上有所斩获,凌十一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一直以来,每当遇到这种情况,凌十一总会说,“如果别人可以,我也可以。”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再没有前辈在她前面为她指路,所以她只能抹黑前进。能支持她的,除了自身以外,就只剩下zcy48那些足以让她自豪的成就了。或许她能完成任务,光荣毕业;或许她会因为自身能力原因无法完美毕业,只能黯然退场。可是目前为止,在现在,还不是她可以毕业的时候。
☆、106|2015.7.5
当时觉得这电影要拍一年半,久得简直看不到尽头。可开始拍戏以后,日程每天都安排得十分紧张,等到一年半以后再来看,也好像转眼之间就过去了,只留下一连串难忘的回忆。凌十一倒是能好好地和利奥说话,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太过暧昧或者太过冷淡的奇怪感,已经能很平静的交谈和说笑了,大概已经算是进入了老夫老妻的模式了?明明还没有开始。
这个时候已经是2020年初了,正是北半球的冬天,南半球的夏天。例行公事般,凌十一的后援团通过时代娱乐寄来了她最喜欢的冰糖葫芦。寄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一些化掉了,变得有些黏手,要么赶紧吃掉,要么放进冰箱。但是考虑到寄过来的时间,还是觉得赶紧吃掉比较好。
理所当然的,她分给了利奥一串,然后把其他的交给助手让他分给别人了。
“这是什么?”利奥奇怪地问,“糖?好吃吗?甜的?”
一连串的问题,凌十一不禁笑了起来,撕掉过多的糯米纸,只保留了黏在糖葫芦上的那部分。她高高兴兴地吃了起来,“是冰糖葫芦。山楂做的哟,酸酸甜甜的。”她不知道“冰糖葫芦”用英语怎么说,嘴巴里又含着一颗,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利奥完全听不懂。“比航咕噜?”虽然完全听不懂,但还是学着凌十一的动作,咬下一颗冰糖葫芦。
利奥瞬间瞪大眼睛,“好酸!!!!!!”
“酸?”凌十一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会酸呢?这么甜。”说着她吧唧吧唧又吃掉一颗糖葫芦。利奥无奈,捂着嘴巴看她。
这时候导演走了过来,他有五十多将近六十岁,喜欢称年轻的演员们叫“孩子们”。导演身后跟着一个摄影机。
“嗨!我亲爱的孩子们!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在吃十一拿来的比航咕噜,好酸。”利奥苦着脸说。凌十一在他说“比航咕噜”的时候就已经笑得不行,顾不上反驳了。
幸好导演是个喜欢酸味的老头,摇摇头叹息道:“这么酸这么好吃,你怎么不喜欢呢?”
——可冰糖葫芦是酸甜的啊!还有甜味的那部分呢?
“那个摄影机在开吗?”凌十一指着问,“是在拍花絮吗?”
“是的。”摄影师简短利落的回答。
凌十一意识到自己穿着厚重的戏服,而利奥还穿着盔甲带着佩剑,可他们两个就这么一人一串冰糖葫芦上了镜头。
合作一年半,摄影师早已了解凌十一总是在镜头面前保持已经所剩无几的女神形象的习惯,于是回答道:“你现在样子很不错。”
“……谢谢。”
凌十一一直呆到了最后一场戏拍摄结束。因为是最后一场,没事的工作人员都来了,满满当当的围成一圈,当导演喊出“完成!”的时候,大家都大声欢呼起来。
许多人嚷嚷着要去开趴——他们早就决定好要穿着戏服去狂欢了。凌十一当然也要去,而且还是穿着她那身染血的法师袍,拿着魔杖。利奥显然兴致缺缺,因为他要穿着叮铃哐当的盔甲去酒吧。
灯火昏黄的酒吧,凌十一只能看到一群人群魔乱舞,穿着盔甲的,拿着长剑的,头戴花冠的,都是长服飘飘。利奥坐在她身边,倒不是不想去舞池里跳一把,只是他刚刚去过之后发现如果要穿着这身盔甲去跳舞,是不可能的。
“到底是谁想出这么个主意,要穿着戏服来酒吧?”利奥说着,喝了一口啤酒。
凌十一笑笑,虽然她的衣服上带着血浆,幸好也没有几十斤的盔甲。“你接下来有别的工作了吗?”